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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15章 恐惧的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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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丑的阴谋？他想用自己死亡的消息做些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人策划的？
一系列问题顿时浮现在布鲁斯聪明的大脑里。
——他不相信小丑就会这么死了。
这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多可笑啊，这一夜里的所有暴虐，所有疯狂都是小丑一手策划的。而现在，他死于由他一手策划的暴乱中死去。
简直荒谬的让人发笑——一场荒谬的带有喜剧效果的死亡。
在全家都忙起来的时刻，卡米莉亚愣在原地非常迷茫。
卡米莉亚：弱小，无助又迷茫.jpg
在迷茫过后，她冷静的打开腕表，冷静的找到加密文件，冷静的从加密文件里找出那件新闻，随后冷静的向布鲁斯说，“那篇新闻改变了。”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来，哪怕是布鲁斯也不免头昏脑胀，他又问了一遍卡米莉亚，“怎么回事卡米？”
“......改变了。”卡米莉亚倒吸了一口气。
这件事显示的不会是一个好消息。
她将那张被她保存进加密内容库里的新闻展示出来，“......已经从小丑死去的新闻变成了哥谭一年一度的狂欢日了。”
“？！”所有人都在同一时刻里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注视到卡米莉亚调出的那一篇报道上。
这篇报道占了整整一页，除了配上了大街上人山人海的配图以外，标题更是大的显眼：狂欢日！竟源自哥谭噩梦之死？！
布鲁斯在椅子上愣怔了一会，随即僵直的身体靠在椅背上，他沉吟了片刻才说，“.........这个世界可以改变未来...”
“你们当然可以改变未来。”杰克对同样震惊的卡米莉亚说道。
“......我以为是平行空间...？”卡米莉亚不可置信的和杰克说着，“我原本猜测这里应该是一个平行空间......可我没想到这里就是过去...”
“当然不是！”杰克大声的说，“你们是特别的，在所有的宇宙里，你们是唯一的。”
“......你所说的不成立。”卡米莉亚反驳道，“没有谁是唯一的，更不要提是相通的平行世界。”
“可你知不知道无数个平行世界都无法找到一个你！除了这个宇宙，所有的平行世界都无法拥有你！”杰克激动的向前了一步，而卡米莉亚也后撤了一步，面对杰克越来越咄咄逼人的态度卡米莉亚不得不这么做。杰克伸出一只干瘦的仿佛一碰就断的树枝一样的手指，毫无力道的戳在卡米莉亚的心口上，“世界上有无数个名叫卡米莉亚的人，却没有一个是蝙蝠侠『卡米莉亚』，就像托尼·斯塔克有无数个叫摩根的女儿，却没有一个是钢铁侠『摩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手指在她的心脏上狠狠戳了戳。
“.........”卡米莉亚没有回答，但紧紧纠缠的眉毛却明显表示了她正在思考的内心，“可是、为什么？”卡米莉亚忍不住问。
杰克已经无法回答她的问题——他已经消失了。
“......为什么...”卡米莉亚又喃喃了一声。
“...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杰森说，“可以？太好了，那让我们来搞清楚现在究竟怎么回事！”他用手恭敬的表示了一下还在喃喃自语的卡米莉亚，扭过头问这一屋子或大或小的男性，“我刚刚没有听错吧？我的妹妹在对着空气说话！并且说的让我听不懂，但这不重要！杰克、是我想的那个杰克吗？！那个...那个——”他艰难又厌恶的翻了一个白眼，“——杰克？”
卡米莉亚非常冷静，或者说冷静的太过异常了，她拍开杰森夸张举着的手，向自己的老父亲询问道，“正常来讲平行世界只是走向不同对不对？”
“...”布鲁斯思考了片刻，“大部分是的。有些世界只是走向不同，而有些世界则是完全相反。”他抬眼向站着沉思的女儿询问道，“你这么问...发生了什么？”
“如果说在所有的平行世界里就只有一个世界存在这个人...这可能吗？”卡米莉亚没有迟疑，直接将自己的疑问告诉布鲁斯，“而且理论上来说，杰克就是我，在平行世界这块我稍有涉猎但并不多，他怎么会向我提出这样的例子？”
“第一，你所说的‘所有平行世界只有一个世界存在这个人’的问题是不可能的。”布鲁斯如此回答着，提姆也给卡米莉亚展示出了示意图，他说，“不可能有人永远只选择一个。就像蝙蝠侠和夜翼，你不会一直选择蝙蝠侠，而当你选择夜翼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个平行世界——这是你另一种选择的结果。”
“第二，这个问题无解。因为我并不是你。”布鲁斯捏捏卡米莉亚柔软的脸颊，“你大可不必想那么多。专心的做自己，专心的过好生活。”
“哪怕是成为蝙蝠侠也不能放弃卡米莉亚·韦恩。”他轻吻卡米莉亚的额头，又哭笑不得的拍拍她的后脑，“卡米莉亚，当我知道你杀掉小丑的时候，我原以为我应该是愤怒的......”卡米莉在他手底下抖了抖，“因为你彻底踏过了一条我不允许的线。”布鲁斯罕见的剖析着自己的内心。
作为蝙蝠侠的布鲁斯哪怕是已经成为四个孩子的父亲也依旧是寡言少语的，他时常吝啬于表达自己的感情，而造成了很多的误会，但这一次他无法再沉默下去。
“......但你已经用行动表明了——你可以克制住自己的底线。”布鲁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两双相似的蓝眼睛互相对视，“而且你也已经过了听我说教的年龄了。”他轻笑着摇摇头，“你已经是蝙蝠侠了，答应我，你可以让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对吗？”
“......我会的。”卡米莉亚铿锵有力的回答，“Because I am Camllia·Wayne.（因为我是卡米莉亚·韦恩。）”女孩露出了一点可爱的娇俏。
卡米莉亚松开了布鲁斯，朝着电梯处走去。
漆黑的责任从她的身上褪去——她由蝙蝠侠变成了卡米莉亚。
卡米莉亚整理着身上的白衬衫，站定在电梯里，笑嘻嘻的向自己的家人告别。
“别忘了以后每天来训练室。你的格斗必须练练了。”达米安调笑着她，果不其然的看到女孩踉跄了一下。
自那之后过了四天，她每天都是训练、训练、训练。
就连夜巡她也累的出不去——这也正如了布鲁斯的意——有他在，卡米莉亚没必要触碰那些黑。
今天的夜巡结束时间不算晚，起码卡米莉亚还醒着，这倒是把偷偷来到小姑娘房间给她一个迟到的晚安吻的布鲁斯弄的一僵。
他问：“怎么还不睡觉？”他将房门推开了点，走廊微亮的灯光顺着空隙照进微暗的房间，也让人看见了床上一脸毫无睡意的卡米莉亚——以及一台亮着的小夜灯。
“嘿......我有一个朋友...队友...或许在她那里都不算吧。”卡米莉亚突然单方面的讲述起来，“就是那个斯塔克。”她抿抿唇：“她说我是个不称职的人，作为朋友是、作为英雄是......作为卡米莉亚·韦恩也是。”
布鲁斯没有打断她，他动作轻缓的关上门，坐到了卡米莉亚床边，手掌轻轻拍打着卡米莉亚的手——感觉的出他做的很生疏。
“我们经常吵架，也经常打架。”卡米莉亚说，“虽然经常打得一身伤，但到最后还是我们两个互相上药。
我们撕着对方的伤疤，用最狠毒的语言诉说，但撕破了，又会给对方上药。
她说我不称职，但她也一样。
拿着自己的生命当玩笑，独自一人潜入深海差点回不来、不止一次的企图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将自己折腾进废墟底下......”布鲁斯安静的听着。
“那个家伙......在把同伴当什么？”卡米莉亚真实的疑惑起来，“明明是她，带着大家建立起了协会。为什么就一点也不多依赖？”
“是领袖？”布鲁斯问，“比你大很多？”
卡米莉亚：“也才19岁而已。”
也还是个孩子。
“...你这么说她的时候，她大概也在这么说你。”布鲁斯沉稳的说道，“就像你会责怪我去冒险，我也会愤怒你去单挑小丑。”
“......”卡米莉亚一愣，随即指控道，“可是我有能力解决。”
布鲁斯：“你瞧，就是这样。”
卡米莉亚闭嘴了。
但是那个混蛋不觉得自己做错了。随即卡米莉亚暗道，糟糕，我好像也是。
“已经很晚了，睡觉吧卡米。”布鲁斯关掉小夜灯，轻柔的亲了亲卡米莉亚的额头。
门与门框发出一声源自插销的脆响，房间归于平静。
过了许久，卡米莉亚才闭上眼睛，小声嘟囔道。
“......摩根·斯塔克，你个混蛋。”
三天后。
清晨。
卡米莉亚起了个早，登登登的下楼直奔厨房，因为不忍看管家一个人忙活，卡米莉亚也在征得阿福的同意后，自觉的成为帮厨。
此时飘然的长发因为太过累赘而被她梳成一个看起来不太整齐的包包头，但在阿福看来这刚好体现出了卡米莉亚小女孩的活泼可爱。阿福正在切菜，卡米莉亚就负责看着一旁的汤。
不过就算这样她也不专心，一边看着阿福手速飞快的切菜，一边搅拌着碗里的面糊，汤只能是抽空看的。
卡米莉亚的小甜饼技巧那还是她和阿福学的，哪怕第一次做的她手忙脚乱的把糖放成了盐，布鲁斯和四位兄长也还是面不改色的吃掉了，吃完以后还非常平淡的夸奖了她，五个人把剩下咸咸的小甜饼分了吃掉。
之后知道事情真相的她可谓是哭笑不得极了。
好在现在的她不会错把糖放成盐，甚至还可以一心多用的边做小甜饼边看锅。
将放着面糊的烤盘放进烤箱，转过身将已经沸腾的汤下的火关上，卡米莉亚用耳朵上没有摘下的通讯器联系着在蝙蝠洞里开小会的五人叫上来，“吃早饭了。赶快上来！”
算是用一个星期的时间看完、听完了剩下的视频和音频，正在自行冷静的几人被卡米莉亚叫的一颤，半晌过后，迪克哑着声音回答，“嗯，我们马上上来。”
在此之前，他们或许已经从女孩的反应中窥探了些许的未来，他们或许已经感受到了由几句话组成的残忍，但这远没有他们亲身感受要来的猛烈的多。没有人能承受自己家人哭喊还无动于衷。
＊
“卡米莉亚。”布鲁斯声音低哑的与女儿通话。
“爸爸！”卡米莉亚看着电视上那个被报道出的黑色的洞口，焦急而瑟缩，“你、你快回来吧！”她用满是哭腔的声音哀求着，“求你们回来，我不想做噩梦......求你爸爸！”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的好像低音提琴，他的嘴角不自主的下搭，怎么也勾不起那种笑容，所以布鲁斯放弃了笑容，用自己毫不掩饰的温柔声音对卡米莉亚说，“卡米莉亚，别让噩梦打倒你。”
“我马上就回来。好吗？”他轻声哄着小姑娘，“你保证？”小姑娘抽噎着询问。
“我保证。”
杰森的声音插//进来，“嗨亲爱的，别哭，你哭的我心都碎了。以后给你买糖果吃。”
“二哥！”小姑年惊喜的大叫。
“眼里就有你二哥？”达米安不爽道，之后小女孩更加欢快的四哥让他得意的应了一声。
“......蝙蝠。”超人无奈的叫了一声布鲁斯，“你应该告诉她的。”
“告诉她什么？”布鲁斯问道。
“嗯，就是关于你爱她这件事？”
“不，”布鲁斯此刻竟然轻笑几声，“有朝一日我会亲口告诉她。我可不能用话筒传递我对她的爱。”
可世界上再没有“有朝一日”。
再也没有
＊
布鲁斯看到卡米莉亚后先是在她的额角亲了亲，然后亲昵又温柔的拍拍她的包包头。卡米莉亚没搞懂怎么回事，杰森和迪克就跑过来，反常的一左一右在她的两家落下一吻，迪克可能还正常，但杰森真的反常！
更反常的来了——达米安！竟然！也！亲了她！
虽然在一开始用嫌弃的目光扫射她，但最后好像还是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勉为其难的亲了她的额角。
卡米莉亚：“？？！”
温和谦逊的提姆更是和她多聊了聊韦恩集团的事情。
两个英年早当家的孩子在韦恩集团这方面一拍即合，疯狂诉苦，可怜到就差抱头痛哭了。
“安格巫那老头真烦人。”卡米莉亚说。
“哎，我也这么觉得，老早就想把他踢了。”
“要不你赶快踢了吧？这样我那里也好受一点。”
布鲁斯沉默了，作为一个一年里去公司不超过5次的人，他实在没办法说话。
“我刚刚尝试联系康纳，但没有联系上。”提姆对布鲁斯说道。
“嗯。”布鲁斯闷声应了一下，眉头不自觉地皱紧，“我也尝试联系了超人。”他摇了摇头。
“而且不只是超人，神奇女侠、闪电侠、绿灯侠我都联系不上。这太奇怪了。”布鲁斯已经时刻做好了队友被一些反派绑架的准备。
卡米莉亚的腕表不停闪烁□□，在她还未启动的情况下，自己亮了起来，直接投屏出来的画面上，不停闪烁转动的蝙蝠标志映在卡米莉亚微微瞪大的蓝眼睛上。
“这是什么？”迪克凑过去瞧。
“.........是我们之间的加密通讯，”卡米莉亚奇怪的回答，“真奇怪.........而且一般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们才会启动这个加密频道。”她仔细一查，手指僵在了半空中，半晌才对布鲁斯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可能知道为什么联系不上超人他们了。”
女孩干脆利落的接通加密通讯，几重声的大叫突然迸发。
“蝙蝠！终于联系上你了！”几个声音一齐说道。
随后又异口同声的发出一声来自灵魂的疑问。
“你们怎么都在？！”
而卡米莉亚此刻尽显冷淡，“让我猜猜你们现在都和谁在一起。超人、神奇女侠、闪电侠、绿灯侠，对吧。”
他们又发出一声更加灵魂的疑问。
“我身上没你的追踪器？！”
蝙蝠家沉默了。
卡米莉亚突然说，“你们有没有奇怪的感觉？”
“......啊。突然感觉到了。”
“真是的，我在这可解决了不少事情了。”
“如果你是说每天和父亲抢芝士球的话。”
“嗯，总之我们几个聚在一起再说吧？”
“说的对。”卡米莉亚无奈的按着头，“稍微休息休息都不行吗......”
“芝士汉堡吃吗？一会就给你送到。”
“我给你冻冰牛奶喝吗？”
“天堂岛的果子很甜，我给你带几颗？”
“我和哥哥给你带薯片。”
卡米莉亚：“......不用，我有好好吃饭。”
这是什么神仙待遇？？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虐虐，再甜甜～
我对你们还是很好的，起码还是发糖的
你看小影子们的互动多甜！
*
蝙蝠侠写的章比较多
因为我确实偏爱卡米莉亚
她的性格我太喜欢了！
嘻嘻嘻卡米莉亚我老婆
下章未来正联和过去正联的小小会面！
插了点浅显的伏笔，结局会用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