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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6章 集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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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蝙蝠？”卡西欧从上空落到顶楼的天台上，不超出意料的看到了卡米莉亚身边的另一个蝙蝠侠，她礼貌的颔首，向这个她熟悉又陌生的长辈问好，“晚上好.......蝙蝠侠。”这五年来她叫过无数次蝙蝠侠，但都没有这次生涩。
“好久不见，蝙蝠。”她又向卡米莉亚说——她的语气轻松了一点，甚至还可以开些玩笑，“拉奥啊，你比我上次见你多了些肉，”她面对卡米莉亚警告的眼神熟视无睹，“要知道在资料室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联盟里多了个......”她还未说完的话被卡米莉亚忍无可忍的打断，“超人，我记得我们距离上一次见面也就过了两天罢了！”
卡西欧摸了摸下巴，不假思索的回答，“但是我来这里起码已经一个星期多了，在这之前你就失踪了。”卡米莉亚闻言皱皱眉，“一个星期。”
克拉克飘在空中，侧头对布鲁斯说，“说真的，那女孩真的很像你，特别是那种语气。”“她也很像，但又有些不一样。”
说到卡西欧，超人露出了那种阳光笑脸，但随即又响起了什么似的缓慢褪去，他沉声说，“之前我曾听卡西欧谈过她那里的蝙蝠侠，我还奇怪着她为什么会把蝙蝠侠说成是女性，但现在我知道了，”他看向正在交谈的两个女孩，忧心忡忡，“她是在说她的蝙蝠侠。”
“一个沾满淤泥却依旧挣扎的蝙蝠侠。”他对蝙蝠侠说，“你知道那些事吗？那些......”他还未说出口的话被蝙蝠侠截住，蝙蝠侠说：“我知道。我也知道，她坚持着自己的界限，正在努力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她们很像，但又不一样。是超人又不是超人，是蝙蝠侠又不是蝙蝠侠。
“看样子咱们来到这里的时间点是不一样的。”两道红色的身影到来，一道停在布鲁斯面前，一道直冲两个女孩。等到话音落下时，穿着红色制服的少年已经一只手搭在卡西欧的肩膀上，没个正形的站在她身旁。
“嗨，亲爱的。”卡米莉亚他们的闪电侠——莫尔俏皮的眨眨眼睛，轻快地说道，“我刚刚来的时候还看到了英格丽和亚瑟——要知道那一身绿光和蓝光在夜晚可实在太过显眼了。”
“你那红色的残影也不差！”从天空落下的绿灯侠英格丽立刻呛声，半分不留给莫尔面子。“英格丽。”亚瑟平静又无奈的伸手将妹妹英格丽拦住，向着卡西欧和卡米莉亚问道，“没有来晚吧？”
“没，最迟的应该是那家伙。”卡西欧扬起手在空中挥了挥，“不过他也不算晚吧。”
作为神奇女侠的儿子，温德尔腰间别着真言套索——真言套索的金光也不差，卡米莉亚一早便看见了微闪的光。
“来晚了，抱歉。”温德尔揉了揉被风吹乱的头发，环视了一下四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下次不会迟到了。”
“女侠。”神奇女侠姗姗来迟，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那群明显稚嫩却穿着制服的年轻人时，扭头对自己的队友说，“优秀的孩子们。”
今夜的哥谭，原本张牙舞爪显露着的黑却偃旗息鼓躲在阴暗的角落。
哥谭不算个适合谈话的地方——暸望塔或许会是一个完美的场所，不管是作为基地的场所又或者是谈话的场所。
“或许我们应该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卡米莉亚向队友们点点头，主动开口道，“——正式一点的。”她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我是卡米莉亚·韦恩同样是哥谭的蝙蝠侠，影子协会分支正义联盟主席。”布鲁斯闻言一愣，像是有些想不通。
“卡西欧·肯特，超人，是影子协会分支正义联盟顾问。”卡西欧撑着脸颊笑嘻嘻的说道。
“你们好，我是温德尔·特雷弗，普通人称呼我为铁血，影子协会分支正义联盟成员之一。”
“我我我！我是英格丽·乔丹，就任绿灯侠，管理2814扇区！”英格丽拉过一旁沉稳坐着的亚瑟，扯了扯他的脸颊，“赶快笑一笑嘛哥哥！这是我哥哥亚瑟·乔丹，是蓝//灯！我们两个都是由影子协会分支出的正义联盟的成员！”亚瑟轻轻推了一下活泼的英格丽，“我想到过有这么一天。”他望向坐在对面的正义联盟的创始人们。
“你一早就知道了？”布鲁斯问。
亚瑟平淡的摇摇头，回道，“我只是一直希望着。”
“哈，总算到我了！”莫尔已经在会议大厅跑了很多圈了，“我是莫尔·艾伦，对对对我就是闪电侠的儿子所以我也是闪电侠！我最喜欢吃汉堡喝可乐，嗯，热狗也很不错总之我热爱所有垃圾食品就是这样！”眼看着莫尔还要说，卡米莉亚只得出言阻止才让不停说的莫尔停下来。
巴里不忍直视的遮住了脸，相较于其他人或沉稳或冷静的孩子们，他的儿子实在有些过于......活泼了。
温德尔似乎是发现了巴里那一点点羞耻，态度平和地说道，“不用担心，习惯了。”他说的诚恳，但让人更羞耻了。
“影子协会是什么？”布鲁斯问出了他所不知道的。
卡米莉亚：“是大战结束后我们所创建的组织。”
莫尔：“这个组织的名字就是影子协会......非要说的话就像是互助会吧？在影子协会里又分为几个组织，有我们正义联盟啊、复仇者还有X战警什么的当然对外都叫影子协会。”布鲁斯从这一段话中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卡西欧：“在这里我向你们强力推荐——过几天去一趟复仇者大厦。”她晃晃飘出悬浮窗的腕表，那上面赫然标着一个令人眼熟的名字——托尼·斯塔克「已登陆」
“这么说斯塔、摩根也来了。”卡米莉亚摸摸下巴。哈尔忍不住问，“你们几个联盟之间不互通消息吗？”
英格丽托着脸，嘟嘟囔囔的说道，“当然会，我们会开交流会的。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各自管理各自的辖区，就像绿灯侠的扇区一样。”她又说，“不过在我们来这里之前摩根还没传出什么消息。”
“大小姐不是一直把她自己的消息封锁的很严密吗。不奇怪。”卡米莉亚冷哼，在来到暸望塔后第一次露出这么浓重的嘲讽情绪。要知道就算对小丑她都没有这么阴阳怪气过。卡米莉亚说完就反应过来，立刻把脸上的讽刺收了回去，摆出了一开始靠谱的样子。
英格丽小声和莫尔咬耳朵：“之前不是传出消息说她们两个和好了吗？”
莫尔也小小声说，“她俩和好和卡米阴阳怪气摩根也不冲突啊。”
英格丽仔细一想觉得莫尔说的还挺对。
卡米莉亚：“......安静。”
两个人立刻坐的安静如鸡，面容乖巧。这让被英格丽一直摧残的哈尔不由得露出微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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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容我发问，”神奇女侠憋着笑好奇的说道，眼神在卡米莉亚和卡西欧的身上注视着，“明明是女孩为什么还要叫做‘超人’和‘蝙蝠侠’呢？”
卡米莉亚没料到神奇女侠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她很快反映了过来，便回答道，“女侠，这只是一种心理而已。”她没有被面罩遮起来的嘴唇带笑，缓缓道，“所有人都催眠着自己，私以为只要熟悉的称号没有改变，一切就真的毫无改变。”
她继续说道，“民众这样，我们......也一样。”无奈的摊了摊手，“这样的理由实在是登不上台面了些。抱歉，让你们听到这些话，我撤回。”
“没关系女孩。”克拉克说，“你不需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卡米莉亚勾勾僵硬的嘴唇，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向伙伴们说道，“事实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我必须要告诉你们。”她又向对面的正联巨头们说道，“也是给你们的消息。”正联众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要说他们是畏惧那根本不可能，面对狰狞的外星人他们都可以做到直接面对还拼杀的有来有回，畏惧一个小女孩实在太过离谱——只不过，这种眼神、这种气势，实在太像是那个给他们开会时的蝙蝠侠了——真的！这是条件反射！
“这个世界连接着我们的未来。”卡米莉亚说。
不可置信和惊讶大概是除了卡米莉亚和布鲁斯之外的所有人脸上的表情。
“但是蝙蝠？！”莫尔忍不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一把拽下红色的头罩，脸上的怪异表情表露无遗，金色的头发被烦躁的拽起。男孩在短暂的情绪暴躁以后立刻意识到了卡米莉亚所说出这句话的含义——几乎是所有新生代英雄的脸色都苍白起来，一言不发的低下了头。
在孩子们骤然巨变的脸色中，所有人都读出了不对劲。
哈尔看着突然安静的英格丽和亚瑟，心里带了些不自觉的疼惜——哈尔对这两个突然出现的孩子一直保持着质疑态度——他不太能接受自己会有两个孩子。
他是一个一直在宇宙四处游转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半个宇宙流浪者，回到地球的时间少之又少，因为在一片扇区中不只有地球——他不能对地球有什么偏爱，哪怕这里是他的家。
当他每次从地球的边缘路过时，他总会说：下次、下次就回家。
但他在那之后依旧路过了十几次，哈尔看地球的眼神总是眷恋又怀念的。只不过他每次都会深深再看一眼地球然后朝着更远的地方飞去。他停不下。
哈尔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家庭，一个愿意等待他、愿意守望他的家。
好吧。哈尔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意识到了一件事：有人等待的感觉真的很好。他有一点喜欢这样，哪怕两个小鬼一个喜欢和他斗嘴，一个喜欢偷偷算计他，但感觉还不错。
他心说：他并不是因为两个小鬼，他只是——只是觉得和他们一起感觉很舒服而已。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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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哈尔从椅子上飘了起来，用动作比划了一下，眼神在冷静的蝙蝠侠和卡米莉亚身上来回扫视，“我敢打赌，你们蝙蝠家的人肯定知道的最清楚。”
“你是对的绿灯侠——或者这么叫太冷淡，我可以叫你哈尔叔叔，”面具没有什么意义了，卡米莉亚脱下蝙蝠战甲的头盔，露出白皙的皮肤和原本隐藏起来的淡蓝色眼睛，她先是安抚了自己的同伴，随后说道，“2033年4月1日...哈...”她嘲笑似的哼出一个轻音：“...达克赛德的分//身带着他的军队袭击了地球，这次分//身中所蕴含的达克赛德的力量比以往都更加强大。哪怕达克赛德的本尊已经被关进究极反物质监狱，分／身的力量也在衰弱...”撑在头盔上的手紧了紧，她继续保持着平静的声线说道，“......那依旧是一场惨烈的战争。”
一个4月1日，将世界上的所有英雄覆灭的愚人节——如果那一天真的是愚人节那也再好不过了。
“ ...几乎是所有人都受了伤，没有轻伤——甚至连中度伤都少之又少，我们只能庆幸因为奋力的一搏英雄之中没有人死去，”她叹了一口气，“但是一切都没有结束。”
“通过传到魔眼——也就是我们总部的视频，我们知道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卡西欧拍拍卡米莉亚挺得笔直的后背，将她拉回座位上，“布鲁斯叔叔我相信卷毛的资料库你已经查看了对吗。”卡西欧用的是肯定句——她相信卡米莉亚是不会对蝙蝠侠有所隐瞒的——无论是对过去的还是未来的。
“......是的。”布鲁斯回答。
“再好不过。”英格丽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脸，让她充满活力的绿眼睛都露出了些疲态，“大伙们，我们也该开会了。”她说完这句便径直飞到半空，用绿色的灯戒创造出了环坐在一起的座椅，一个人率先坐了上去。
卡米莉亚担忧的注视着背对着所有人的英格丽，悲伤不自觉地从眼中流露，她对手足无措明显慌神的哈尔说道，“英格丽是我们之中最先知道英雄死讯的那一个——你留给她的灯戒玩具消失了，她就已经猜到了。”
亚瑟也缓缓飞起，“但是我们不会绝望，我们不能失掉的重要的东西还等着回家——所以我站在这成为了蓝//灯。”他沉静的眼睛像是玻璃珠一样透亮。
半空中的绿光融入了蓝色，两个人并排坐着，英格丽将头靠在了亚瑟的肩膀上，身躯随着呼吸起伏——两人像是互相依偎着取暖的小鸟，又像两个结伴而行互相鼓励的梦想家。
“那么下次再陪你一起吃冰淇凌吧母亲。”温德尔向戴安娜笑了一下。但对于熟悉温德尔的人都知道一件事实——温德尔不爱吃冰淇凌。
可能是小时候被带着吃多了，也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只不过现在这些冰淇凌似乎也变成了他仅存的一点温馨。
“莫尔，要一起......”
莫尔什么也没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独自一人坐到了半空的椅子上。这让还想要带莫尔一起上去的温德尔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他向卡米莉亚和卡西欧说，“那么我先上去了，‘女士们’。”他俏皮的眨眨眼睛。
“莫尔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卡西欧替莫尔表达着歉意，“要知道他平时可是一个只知道吃和屯食的小仓鼠而已。”
莫尔：“我完全听得到卡西欧！”
卡西欧吐了吐舌头，拉着卡米莉亚站起。
“相信你们也有重要的事情要讨论。”卡米莉亚稳坐在卡西欧怀里说道，“待会见。”说罢飞到绿光圆桌落座。
年轻人开始了他们的讨论，成年的优秀英雄们也开始了他们的会议。
只可惜无论哪边，会议的主题都会很沉重。
作者有话要说： 头顶开小会get！
不过却没有文案里那种轻松
我群像太烂了，万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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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番外想看什么鸭，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我会看着写的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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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捉虫，口口改为蓝//灯
如果之前有虫，可以跟我说，我立刻去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