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Gemini海贼

19、圣诞快乐

　　哈利第一次以观众的视角去看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站在观众席上，他真替五年级的费蒙·斯卡兰奇着急，这位新找球手到底是怎么进的球队，他很想问一问金妮·韦斯莱队长的选拔标准是什么。不过他不敢，不然岂不是真成了德拉科嘴里那个“伸长鼻子爱管闲事不能有一刻消停”的格兰芬多吗？
　　所以他就这么眼睁睁的，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的，看着格兰芬多被踢出决赛。更让他崩溃的是，他还要陪他的“初恋”男友一同观看斯莱特林的决赛。
　　“至少没让你亲眼见证格兰芬多在决赛里第二百多次输给斯莱特林。”他的好男朋友是这样安慰他的。
　　“徳哈”终于走到了一起，霍格沃茨却对此无动于衷，仿佛在学生们甚至有些老师眼中，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只是一直拒绝承认不是么？
　　德拉科又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画像前等着慢吞吞好像在为约会梳洗打扮但一看发型就知道其实并没有的哈利，哈利又不得不在临近圣诞前的每一个周六清晨陪着酷爱早起和魁地奇的德拉科观看每一场斯莱特林的比赛。
　　他们就像校园里无数对热恋的情侣一样，喜欢在课堂上找一个互看方便的位置，喜欢在晚间去图书馆腻在一起，喜欢在周末去霍格莫德的酒吧里约会。
　　哈利觉得自己终于谈了一次正常的恋爱，没有人会在接吻的时候哭泣、没有人会死掉、没有伏地魔的威胁、没有光荣而伟大的使命让他分心。
　　“你又分心了哈利。”赫敏用羽毛笔捅了捅哈利的胳膊。
　　“你居然会这么痴迷马尔福，哈利我真的非常怀疑马尔福的那个什么逐梦剂里面有迷情剂的成分！”罗恩小声的嘟囔着。
　　“以我的N.E.W.Ts成绩起誓，绝对没有。”赫敏抱怨着。
　　“说真的赫敏，请你救救我和哈利，这些诡异的题目怕是只有你才能写出答案吧？”罗恩哀求着看起来正确率已经接近百分之百的女朋友。
　　“德拉科也是，在魔药学和草药学方面……”哈利附和着。
　　“想要我救起码拿出点诚意来，每天在图书馆里睡觉不可能让你学会魔咒的一百零五种常见躯体损伤！”
　　“还有你！”赫敏转向哈利，“热恋的时光确实美好短暂，但是你有N.E.W.Ts！拜托！你那成为傲罗的梦想难道被马尔福给亲没了吗？”
　　“当然没有格兰杰，”马尔福倏地出现在哈利身边，吓得罗恩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虽然我已经明确表示过，不希望他从事这么危险的职业，但很显然他拒绝接受我的建议。”
　　“走开德拉科，”哈利轻轻地推了金发男孩一下，“如果你不能在功课上给我帮助，就把晚自习的时间留给我和我的伙伴们！”
　　罗恩这下听懂了，马尔福在责怪他和赫敏霸占了哈利的时间……
　　“马尔福，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罗恩忍不住地咧开嘴，“像一个等不到丈夫回家，就跑去他办公室撒泼的怨妇！”
　　“可闭上嘴吧韦斯莱，你还是继续跪求你身边这位万事皆通的女朋友能帮你拿到一个魔咒学的A吧！”
　　“哈利·波特，”德拉科拍了拍一尘不染的长袍，“带着你的魔药学教材跟我过来！”
　　“哦你想得美……”罗恩望着德拉科离开的背影，“哈利你千万别去！”
　　“罗恩·韦斯莱！”赫敏低吼了出来，“管好你自己可不可以！”
　　红发男孩乖乖闭上了嘴。
　　“去吧哈利，我可不想应付两个魔药学傻瓜。”赫敏推推哈利的胳膊，后者很顺从地收拾好自己的课本们，一路小跑地追上正在门外等他的金发斯莱特林。
　　哈利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格兰芬多的长桌，罗恩正惨兮兮地在赫敏的监督下打开魔药学复习手册。
　　圣诞过后他们将迎来N.E.W.Ts考试，然后就要和霍格沃茨，他的家说再见了。
　　哈利曾认真的问过德拉科毕业后的打算，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结果却得到男友一脸的嘲讽，“找工作？别傻了波特，魔法部只是抄了马尔福庄园，而不是马尔福家族古灵阁里的加隆、地契、藏品。”
　　好吧，哈利被彻底打败了。
　　“德拉科你总要去做点什么，不可能每天去古灵阁里数加隆吧？”哈利忍住想掐死他的冲动。
　　“或许我会考虑，去找戈德斯坦恩女士学习摄神取念。”毕竟那个女人曾说他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摄神取念师。
　　“那太好了！斯卡曼德教授一定会非常开心！”

　　转眼就是圣诞节，哈利还没有想好今年的假期去哪里过，邀请他的人还真不少。
　　赫敏邀请了他去伦敦一起过圣诞，哈利仔细打听后才发现，格兰杰夫妇是想在这个圣诞节深入了解一下他们的准女婿罗恩，他可不想去掺合一脚。
　　韦斯莱一家邀请他同他们一起去阿尔及利亚度假，但鉴于罗恩要去赫敏家，况且金妮“离我生活远点”的请求还回荡在他耳边，哈利必须拒绝。
　　德拉科也表示自己的父母邀请他去马尔福庄园过节，很显然，马尔福夫妇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真实关系。
　　“你父母居然没有反对我们谈恋爱？”哈利惊讶的问。
　　“反对？”德拉科挑挑眉，“他们在证实了自己的‘前食死徒’儿子和‘双倍救世主’真的在一起了的消息后，一度怀疑我给你下了夺魂咒。他们大概是想用这个假期来确定一下你的精神状况。”
　　哈利开怀大笑，估计百分之九十的魔法师都在担心他的精神状况。
　　赫敏怎么说来着？“吊桥效应”？“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姑娘在心理学上造诣颇深，哈利毫不怀疑五年后霍格沃茨会出现一门新课《心理解析：不用魔杖的第二魔法》，授课者，赫敏·格兰杰教授。
　　“你要不要来？”德拉科推醒这位神游的救世主。
　　“我可不去，我才不想成为你父母的观察对象，可能在假期结束我还能收到一份观察报告，上面记录着我在圣诞节里的详细表现，再印上‘通过’两个字。”
　　德拉科也没再坚持，他也能想象出他们一家三口与哈利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场景会有多么尴尬。
　　所以，哈利只能在霍格沃茨和女贞路里做选择了。十一岁后，哈利就再也没在姨妈家过圣诞节了。
　　好吧，既然现实如此，他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带了一点魔法小礼物，走到霍格沃茨魔法限制区外，幻影移形回到了小惠金区。
　　佩妮正在厨房烤着香喷喷的南瓜馅饼，弗农和达力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里滑稽的哑剧笑个不停，然后，就在那个演员即将摔倒的时候，哈利突然出现，挡在了电视前。
　　“活见鬼小子！！！”弗农怒吼道，他显然被吓了一大跳，闻声赶来的佩妮看到哈利站在客厅里，短促的惊叫了一声。
　　“哦，圣诞快乐！”哈利拉着他的行李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哈利·波特你给我滚下来！！你怎么敢在这个家里变戏法！！？？”弗农依然是老样子，不过哈利已经无所畏惧了，他在关上门前甚至还咯咯地笑出声来。
　　“爸爸，他已经成年了，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吧……”达力似乎要比父亲更快地接受了哈利可以随心所欲使用魔法的事实。
　　“噢上帝啊，我们居然真的养大了这个小怪物，佩妮你瞧瞧，就不该给他留着房间！”
　　“算了弗农，准备吃饭吧。”佩妮咚咚咚地跑上楼，犹豫了一会儿，敲响了哈利的房门。
　　“怎么了？”哈利绝不相信她是叫自己下去吃饭的。
　　“你下回要是再敢这样……”佩妮有些紧张，她生硬地咽下自己的口水，“你要是想回来，必须提前打招呼，绝不许这样突然出现！！”
　　“哦好的，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哈利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惹人讨厌，可能是不靠谱的詹姆斯遗传给他的。
　　佩妮没想到自己的外甥会这么听话，憋了一肚子火却没地方发，“那，下来吃饭！”
　　平安夜的女贞路被白雪覆盖，街上寂静无比，哈利在姨妈家温暖的客厅里大口吃着土豆泥，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电影，男女主人公正站在船头拥吻。
　　“那是什么？”哈利看到佩妮姨妈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表情快要哭出来了。
　　“那是什么！？你居然不知道？”达力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不知道这部电影。
　　“我不知道，我们没有电视。”
　　想象了一下八年不能看电视的感觉，达力忽然开始同情哈利，“那是《泰坦尼克号》啊！妈妈为了在家里打扫卫生时能看到这部电影，就买了这个DVD机！上映的时候，她和爸爸去电影院看了至少五遍，五遍！！”
　　“哦达力宝贝，要不是你爸爸拦着我，我会住在电影院里，直到它不再放映。”佩妮已经准备好了拭泪的手帕。
　　“会有多好看？”哈利疑惑着。
　　“《每日电讯报》是怎么说的来着？”弗农的记忆力在他不大的脑瓜里努力工作着，“哦！‘没有和最爱的人看一场《泰坦尼克号》，将是你一生的遗憾’。”
　　“是的弗农，是的！”佩妮有些激动，探身吻了一下弗农的面颊。
　　哈利望着电影里的男主角正在为女主角脱光衣服而脸红，“不和最爱的人看，就会终生遗憾”？他真想找德拉科来点评一下，想象着他那刻薄的男朋友眯着眼吐出“呵，麻瓜们”，哈利不由自主地笑了。

　　圣诞长假过半，哈利居然乖乖的在小惠金区准备N.E.W.Ts考试。期间，他友善的回答了达力很多奇怪的问题，比如魔法世界里有没有马桶？魔法世界里有没有烤箱？魔法世界里有没有橡皮鸭子？
　　可能当他知道魔法世界里没有电视之后吓坏了，他原本以为哈利会生活在一个领先于他们的社会形态里。
　　“呃……”在面对魔法世界里有没有‘安全套’这个问题时，哈利明显犹豫了。
　　“没有吗？”达力又被他们的落后吓到了，“还是说你也不知道，因为你没有那方面的需要？会魔法的人都没有那种需要吗？”哈利的犹豫使达力产生了更多的疑惑，难道魔法世界的人不需要性生活？那他们是用什么方法生孩子的呢？
　　“哦梅林啊……”哈利此时希望他和表哥的关系还是回到小时候吧，不需要进行什么“友善的”提问和回答了。
　　当哈利躺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还是达力那堆稀奇古怪的问题。从上学开始除了谈过几次短暂且悲惨的恋爱之外，他的心思都用来打伏地魔了，所以有些事情他也模棱两可。现在可好了，他的麻瓜表哥看他的时候，就像在看一个三岁的孩子，即使这个孩子能挥动魔杖让所有洋娃娃和小熊跳舞。
　　他该问谁？
　　赫敏？怕是会和他一样一知半解……
　　罗恩？他一定会以为自己和德拉科有什么……
　　德拉科？天啊，他都觉得自己要和他的男朋友有什么……
　　“这个小破屋子救世主还住的挺舒服？”德拉科就站在他的床头环视着。
　　“见鬼德拉科！”哈利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他现在是真的后悔用幻影移形回女贞路了，这真的太他妈吓人了！
　　“你来这干嘛？”哈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德拉科绕着哈利的房间走了一圈，可惜活动空间不是很大，最后在那张破旧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不干嘛，你欠了七天的‘我爱你’，补给我。”
　　看来他的刻薄男友想他了，哈利抚平翘起来的刘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这理由能让一个马尔福深夜造访麻瓜家？”
　　“我确实不想来，那你跟我回马尔福庄园吧。”
　　“你想的美，”哈利起身给德拉科拿了杯水，“我是说真的，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我爸妈突然接到一个远房亲戚的讣告，急匆匆地去了怀特岛，家里只剩我和小精灵了，所以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哈利已经回家一周了，他们在一起后，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对彼此的想念自然而然，又情不自禁地疯狂滋长。
　　“看到我过得怎么样？”哈利笑了笑。
　　“非常好，所以我很生气。”德拉科站起来走到床边，弯下腰去咬哈利温暖的脸。
　　“嗷哧，你别咬我！”哈利推开德拉科还带着寒气的身体，“你怎么这么凉？马尔福庄园是冰窖吗？”
　　“分一半床给我。”德拉科脱了外套钻进哈利的被窝，里面非常温暖。
　　“你不回去了？”哈利拉着德拉科的手，感受到冰冷的寒气逐渐消散。
　　“不回去，免得被冻死。”德拉科贴着哈利的脸，细细吻着男孩的眉毛眼睛和睫毛。
　　“好吧，不过必须安静，如果让他们知道我藏了个魔法师在屋子里，可能明天就会有十几把锁钉在我的门上。”
　　“他们应该想办法偷走你的魔杖，而不是做这些毫无用处的傻事……”德拉科的嘴唇依然在哈利脸上徘徊，轻轻的，细密的，不留一丝空隙。
　　哈利心动得要命，他伸手搂住德拉科的脖子加深吻的力道，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德拉科好闻的香味。
　　“你在想什么哈利？”德拉科咬咬哈利的嘴唇。
　　“其实你的眼睛跟他的有点像。”哈利嘟囔了一句。
　　德拉科警觉地捕捉到“他”这个词，“谁？”
　　“电影里那个男主角。”
　　“什么？”哈利的话德拉科一个字也没懂。
　　“几点了？”哈利瞥了眼床头的闹钟，“很好他们都睡了，不如我们看一看，免得遗憾？”

　　德拉科人生最羞耻的时刻，可能就是现在了。
　　他正蜷缩在一块麻瓜的地毯上，等着他半夜不睡的男朋友摆弄好一个叫什么D的东西，据说那个东西能够播放出一个“不和最爱的人看，就会终生遗憾”的东西。
　　哦最好是波特。德拉科眯起眼晴看着趴在地上的哈利，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恶咒。
　　“好了！”哈利终于把那个碟片放进DVD中，迅速爬回德拉科旁边，一个静音咒把整个客厅包围起来。
　　“如果我从这东西中得不到任何好处，你必须补偿我，”德拉科咬了咬哈利的耳朵，“我深夜到访可不是为了干这个。”
　　“好吧，我也不知道这个电影到底怎么样，只是能让佩妮和弗农那么喜欢的东西，我真是非常好奇。”哈利很明白德拉科深夜来访的目的，他承认其实自己对这个目的也非常期待，即使他已经害羞得耳朵发红，希望他香香的男朋友没有发现。
　　“也许一会儿‘好奇害死猫’这个谚语就会变成‘好奇害死救世主，也间接害死救世主的男朋友’。”德拉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哈利的肩膀上。
　　“开始了，闭嘴。”很好，他的男朋友确实没发现。
　　德拉科并不是很瞧得上这些麻瓜的消遣玩意，他只是想知道，哈利口中的那个和自己眼睛相像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哦好吧，他看到了，他们都是金发，冷灰的眼睛，但除此之外真是毫无相似之处。不过德拉科逐渐被电影的故事所吸引，不禁开始担心男女主角最后的结局。
　　当男主角慢慢沉入海底的时候，德拉科听到了身边微小的啜泣声，他揽过哈利，两人无声的拥抱着，他们一直抱在一起，直到海洋之心也沉入海底，直到女主角人生精彩的照片如闪回咒一样浮现，直到女主角在睡梦中再一次见到男主角，和他在钟表前拥吻。
　　是的，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确实是一部应该和最爱的人一起观看的影片，即使已经播放完了，哈利还是紧紧地依偎着德拉科。
　　“说点什么德拉科。”哈利有点鼻塞。
　　“你知道在魔法世界里，自然的力量也是无法战胜的，所以魔法师们总是和自然和谐相处，从不相信它能被征服。但我们也有能力让自己不在自然的力量中死去。”
　　“他们没有魔法，这个世界对麻瓜来说比我们艰难得多。但他们的情感与我们别无二致，最伟大的爱，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是心甘情愿的为彼此付出生命。”
　　德拉科仿佛在思考哈利的话，一时间没做出什么回应。
　　“我不要你的命，”哈利捧起德拉科的脸，直视进那双灰眼睛中，“你好好活着最让我开心。”
　　“放弃这种英雄式的自我感动好吗？”德拉科抹掉哈利的鼻涕，“我们俩会彼此相爱彼此折磨一百年，然后在一百一十八岁的时候用魔杖指着对方说，‘你怎么还不死啊糟老头！’”
　　哈利破涕为笑，揽住德拉科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带着鼻涕眼泪的吻。
　　“你们在这干什么？”佩妮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哈利触电般松开德拉科，在努力地找到自己的眼镜后，艰难地站了起来，不知不觉中他的静音咒已经失效了……
　　“哦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这位是，是……”德思礼夫妇穿着睡袍站在楼梯口，哈利不用去看他们的脸就能感受到怒火。
　　“德拉科·马尔福，哈利·波特的男朋友。”德拉科已经捏住了魔杖，随时准备甩出昏昏倒地。
　　“家里来了外人应该要通知主人，这只是最起码的礼节！哈利·波特！你居然领着男朋友不打招呼就登堂入室！还是在半夜！”弗农气得脸通红，他听到客厅里有动静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对不起弗农姨父……”
　　“现在，你，还有你这个金发男朋友，给我滚回卧室去，立刻！”弗农让开了一条路。
　　哈利牵着德拉科迅速上楼，中途还遇到开门张望的达力。
　　“你男朋友？”达力不太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
　　“呃嗯是的。”哈利小声地回答。
　　“所以你有需要？”达力终于不用看三岁小孩的目光去看哈利了。
　　“什么需要？”德拉科拽了一下哈利。
　　“待会儿给你解释……”哈利的耳根红透了。
　　“嘿，呃，塞，塞德里克？”达力叫住了德拉科，他回忆起十四五岁的暑假里，哈利天天做梦叫着的一个男孩名字，“你是叫塞德里克吧？都好几年了你们也没……”
　　“闭嘴大块头！”哈利赶紧截住达力后面的话，把愣在原地的德拉科推回房间，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塞德里克？”德拉科居高临下的看着哈利，加重了语气，“塞德里克·迪戈里？”
　　“哦听着，这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说来听听。”德拉科抱着双臂，哈利有些沮丧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解释了一下自己在目睹塞德里克死亡后噩梦连连的暑假，也感叹了一下平时比猪还笨却突然灵光乍现的表哥达力。
　　“这个说得通，那‘需要’是什么东西？”德拉科弯下身，双臂撑在哈利背后的书桌上，轻而易举的把黑发男孩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呃，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尴尬……”哈利把达力问他的问题原封不动的抛给德拉科，“说实在的，十一岁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世界上有魔法，十一岁之后我一直在在打伏地魔，我上哪儿知道这些去？”
　　德拉科一直没说话，哈利疑惑的抬起头，却发现那人眼里全是缱绻的情欲。
　　哈利知道自己被骗了，德拉科早就明白了‘需要’指的是什么，却故意引诱自己。
　　“哈利，”德拉科脱掉毛衣，解开了白色衬衫的扣子，“实践才能出真知，我的教学水平绝对会得到一个O。”
　　德拉科很少叫他的名字，明知道他喜欢听，狡猾的斯莱特林却从不轻易让他满足。
　　“那我会非常仔细的检验你教学中的每个细节，来看看马尔福少爷的话是否属实。”
　　“我的荣幸……”德拉科还不忘甩了一个静音咒，欺身上前，把哈利压在了桌子上，“你放心，我的静音咒绝不会失效。”
　　哈利的耳垂被德拉科叼住，唇齿间的碾磨让他的心狂跳如雷。刚刚还在嘴硬的自己瞬间丢盔卸甲。
　　还没开始满足‘需要’，他就已经知道，德拉科的教学水平绝对会是一个O，在他心里可能比O更完美。
　　因为他深爱着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