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神话大系》游历贝尔

80、地球，原-5

　　“等一下蝙蝠侠。”克拉克站了起来，皱着眉说，“异界来客而且，这件事是你告诉我们的，我不认为你告诉我们就是为了通知我们。”
　　蝙蝠侠强调，“我就、是、通知你们一下，这种事你们没有必要关心。”
　　“蝙蝠侠！”克拉克皱起眉，音量不知不觉间慢慢的提高了一个度，“我们是一个团队，你既然已经告诉我们了，那就说明你对这件事很重视——”
　　“是！我很重视！”蝙蝠侠的声音紧随其后，他有些暴躁的说，“但这是家族事务，我想超人还没闲到要管别人家的事。”
　　“B！”超人呼出一口气，“那起码，你得给出一个理由，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得给我们一个解释。”
　　蝙蝠侠皱起眉，他不喜欢解释，更何况这件事关乎布莱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布鲁斯顿了顿。
　　——等等。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布鲁斯微微瞪大眼睛，站住了。
　　为什么关于布莱克，我就不想说？为什么我觉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明明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让我把这么关键的情报隐瞒下来。
　　仿佛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脑子里黏黏糊糊缠成一团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就像是加了什么催化剂或者打了一棒子，脑内的信息顷刻间变得清晰无比，连成一串。
　　这些外来者是布莱克找来的，他们的目的是保护世界，这么做的原因是我们可能遇到，不，遇到过某些单凭我们自己无法解决的事。
　　比如说露易丝的那件事，舆论，还有……
　　不知为何布鲁斯突然想起数年前，稻草人占领哥谭的事。
　　如果不是当天哥谭市整个城市被突如其来的雷暴天气断了电，让杰森能趁机解开束缚，击败了稻草人，那他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了。
　　先前他还以为这是巧合，因为之前遇到过这样的事，暴风雨带来的城市断电，几乎每个月都有几次，但是那场“雨”，绝对、绝对不对劲。
　　蝙蝠侠立刻冲出会议室，来到电脑旁，没有依靠拉斐尔，而是手动找出所有记录在案，从开始到现在超级英雄做的所有事，找出一些大事件，迅速列出，排成时间表，放到时间轴上。
　　其他人来到蝙蝠侠身边，一起看向大屏幕。
　　蝙蝠侠盯着时间轴上一件又一件，密密麻麻，让人头皮都快炸开的大事件，想起从布莱克刚去的那个世界得到的资料，意识到一件事。
　　这个世界发生的事，不管怎么说都太多，太频繁了，父亲所在的那个世界仅仅是天堂岛和亚特兰蒂斯开战就已经造成那样的后果，这个世界发生这么多事还能保持和平，可以说是奇迹。
　　而且一定是人为干涉的“奇迹”。
　　布鲁斯翻着档案，一件件翻过去，天气原因，恰好赶到，失忆，公众自发，等等等等……一点点抽丝剥茧的看过去，几乎每一件事都有一些可疑的痕迹。
　　为什么我之前没发现？蝙蝠侠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些事……没什么关联吧？”巴里站在一旁，皱眉说，“蝙蝠侠，你把这个列出来干什么？”
　　“巴里。”布鲁斯说，“在正义联盟没有建立前，有一次，我，原子队长还有其他人，我们帮你解决了逆闪电和无赖帮，记得吗？那次爆炸。”
　　巴里愣了愣，“嗯？这件事怎么了？”
　　布鲁斯吸了一口气，“你想的起来那天，事情结束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诶？哦，我想想，我记得，那天是逆闪电搞了点未来的炸弹，你知道的，无赖帮，寒冷队长，回旋镖队长……那几个人，打算炸死我，说实在的他们从来没成功过，我都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在玩过家家，毕竟我连他们住在哪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咳咳，虽然有些麻烦，但是被我们一起解决了，送他们进了局子，再之后我打算跑回家……”叨叨说个不停的巴里卡住了，“我……嗯？”他皱起眉，“我回家了吗……咦？”
　　“巴里，好好想想，”布鲁斯盯着巴里，“在你回家前发生了什么？据我所知，在平行世界中，那天你本来应该被逆闪电刺激到回到过去，救下你的母亲，开启闪点世界。”
　　巴里愣怔的看着蝙蝠侠，记忆深处，某段被黑雾笼罩的记忆一闪，破开迷雾，显现出原本的样貌。
　　“——我想起来了！”巴里喃喃的说，神情有些恍惚，“我想要去跑一下，跑的越快越好，最好能回到过去去救……但是，然后，有一个人……制止了我。但是我不记得那人是谁，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给忘了！”
　　“能想起来是谁吗？”蝙蝠问。
　　巴里摇摇头，“但是我确定他也有神速力，那种地方只有神速力能力者能进的去，在那之后的事我就真的不记得了。”
　　“蝙蝠侠你为什么知道这件事？”亚瑟奇怪的问，“平行世界的研究不是一直都搁置着吗？为什么你这么清楚？”
　　布鲁斯涨了张嘴，发现自己心里还是一阵不愿意，他咬了咬牙，说，“因为，我的儿子，安……安迪，去了其他世界，不巧的是，正好有一个世界，就是闪点世界。”
　　蝙蝠侠把不断叫嚣着不愿的声音压了下去，沉声说，“那个世界里发生的事，很惨烈，如果巴里真的跑到过去救了他的母亲，结果就是，我代替父母死亡，我的父亲成为蝙蝠侠，而且没有不杀原则；超人被囚禁在大都会实验室中，被当成实验体研究；亚瑟和戴安娜敌对，亚特兰蒂斯和天堂岛决裂，战争爆发，生灵涂炭；哈尔没有成为绿灯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如果当时沙赞和布……梦魇没有赶过去，他应该已经死在战争之中，如果梦魇没有……啧！没有阻止战争的话，那个世界最终，应当是会走向，毁灭！”
　　布鲁斯咬住牙，头疼到他不得不停下来才能集中精神对抗头部的疼痛感。
　　“B！”超人想要扶住要往一旁倒的蝙蝠侠，但是被他抬手制止了。
　　哈尔看着大屏幕上那则海滨城新闻。
　　#机械超人大战绿灯侠！#
　　#绿灯侠，海滨城的英雄！#
　　#超能人士绿灯侠二三纪实#
　　“那，海滨城也是吗？机械超人，现在想起来，那件事，有谁代替我阻止了蒙戈保护了海滨城。”哈尔说，“我想应该是，但是我不知道是谁帮了我。”
　　奥利弗立刻说，“那是我帮你，那天我……嗯？不对，那时候我在星城，教导霍克来着吧？”
　　“对，不是你，是其他什么人，”哈尔高高的挑起眉，“为什么你这么笃定的说出来，然后突然改口了？”
　　奥利弗挠挠头，“不知道，在脑子里刚才这事在我脑子里还是我帮忙来着，说出来之后就不对味了，仔细想想，我和你那时候本来就应该八字没个一撇来着，我根本就不应该认识你才对。”
　　“嗯哼，不过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你对我的态度比其他人好了。”哈尔说，“还和我勾肩搭背说要带我去喝酒，也是，同一危机下合作之后感情会有所上升，简单的道理。”
　　“我感觉我被欺骗了感情！”奥利弗忿忿地说。
　　神奇女侠沉下脸，“看起来有人对你们的记忆进行了干涉，但是干涉程度为什么这么浅……仅仅是再仔细思索一下就能破除……”戴安娜看起来十分的费解，美丽的脸庞上满是疑云。
　　突然，蝙蝠侠踉跄了一下，他扶住电脑，差点倒了下去。
　　离得最近的亚瑟伸手拉了布鲁斯一把，“你怎么了？”
　　布鲁斯捂住脑袋，脑中那叫嚣的声音从刚刚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蝙蝠侠脑内的一根神经在叫嚣声中越绷越紧。
　　突然，弦崩断了，布鲁斯好像听到了一声“铮！”，一个人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是欧文！布鲁斯震惊。
　　思绪回到几年前，那时，他刚刚解决小丑的新型笑气，刚好就像现在这样，将所有的事件排列了一遍，发现了某些不合理的地方，于是想要调查。
　　但是还没等他调查出什么，就在俱乐部遇到了欧文。
　　那时候欧文刚刚失恋，搂着他喝了好几杯，在一阵推杯换盏后，醉醺醺的欧文对他说，“布鲁斯，你知道吗？真相啊，真相总是像镜子，镜子的温度总——是那么的冷！好像X射线能穿透骨骼和肌肉，照出寒冷血液里的冰块，啊！多么寒冷！哪怕这火热的威士忌也没办法融化女人心里的坚冰！”
　　布鲁斯哭笑不得的躲开欧文手里晃荡的酒杯，“欧文，你醉了。”
　　欧文没答应，而是继续大叫着，“我他妈真是个诗人！！”粗壮的手臂圈住布鲁斯的肩膀，使劲往布鲁斯身上靠，超级没形象的哭了起来，“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被甩了呜呜……”
　　布鲁斯无言的拍了拍欧文的后背，心不在焉的开始想最近的事。那些，果然有些奇怪，一会去问问其他人吧，就从中心城……
　　“有的时候真想脱离这副躯壳！”欧文的眼中浮现出隐忍的悲痛，他夸张的用咏叹调悲叹道，“这该死的壳子！这灰扑扑的容器！”
　　“好了好了……”布鲁斯像是安慰小孩子似的拍着欧文的后背，心想这人都失恋多少次了，怎么还不长记性还把感情投入进去，傻不傻。
　　“雷鸣——电闪——”欧文脸上的表情渐渐的消失了，看起来愣愣的，“这就是，世界。”
　　“布鲁斯，你看，”欧文指了指对面泛黄的世界地图，“你看这世界。”
　　神游天外的布鲁斯收回思绪，看向那张地图。
　　瞳孔缓缓紧缩。
　　布鲁斯猛地推开欧文站了起来，“你！”
　　那张地图上，插满了蓝色的钉子，黑色的线和便签，钉子的位置，正好是发生事件的位置，黑色的线将所有的事按照时间顺序串联到一起，便签上——是报纸剪影。
　　这东西堂而皇之的挂在那，就挂在那！在欧文提醒之前我居然没发现！
　　再转眼一看，欧文脸上的醉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凉薄的笑了一下，随后嘴角的笑消失，“你在查这件事，对吧，布鲁斯。”
　　布鲁斯的眼神犀利了起来，幽蓝色的光在眼中闪烁，“欧文，你知道什么。”肯定句。
　　“是啊，我知道。”欧文迷蒙的眼中浮现出某些复杂的情绪，依旧像没骨头似的瘫坐在沙发上，“被世界复活，丢到这里……这一生，我都要带着这罪活下去。”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布鲁斯低吼道。
　　“看就知道了，不是吗？”欧文抬眼瞥了一眼，“帮你们啊。”
　　“帮我们？”
　　“对，帮你们，或者说帮你，”欧文说，“我亲爱的朋友，还有人在未来等你呢，我可不会同意你这么年轻就死了。”
　　布鲁斯皱眉，全是无关紧要的话语，他上前一步，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我不想用暴力的手段，欧文。”
　　“那就不要用了，”欧文懒懒的说，抬起手，轻轻一挥，传入布鲁斯耳中的声音渐渐飘渺，“忘了吧，布鲁斯。”

　　“等到你需要知道的时候，就会想起来了，到那时，来找我。”
　　“我会一直保护着你们的，但是别误会了，我只是为了我的孩子。”
　　“不是为了这个世界。”

　　“立刻通知扎塔娜和奇异博士！不，”布鲁斯抿了抿嘴，“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包括复仇者和X战警！”
　　“我们的世界，可能出问题了。”

　　另一边，和托尼一起出了神盾局的史蒂夫和娜塔莎来到复仇者大厦，打算谁也不通知，秘密解决这件事。
　　“刚才在神盾局已经说过了，”托尼说，“要秘密解决这件事。”
　　“可是要怎么做？”娜塔莎皱眉，“三分之二都是九头蛇，要想把他们单独揪出来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无论怎么做都一定会惊动其他人。”
　　娜塔莎看向沉默的史蒂夫，“队长，你怎么看？”
　　史蒂夫抬起头，“我也没有头绪。”他顿了顿，叹了口气，“抱歉，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托尼看了看史蒂夫，想了想，“啊——”他夸张的揉了揉肚子，“我饿了！这件事还是一会再说吧！我要订外卖，你们两个想吃什么？”
　　娜塔莎理解了托尼的意思，她附和着说，“南边那家披萨店不错。”
　　史蒂夫回过神，“我无所谓。”
　　托尼打了个响指，“贾维斯！听到了吗？三份披萨！按我的口味上！”
　　【好的先生，订单已经发过去了。】
　　“一会你开战衣去取吧，那些家伙的送餐效率简直无法恭维。”
　　【正有此意，先生。】
　　托尼看着坐在沙发上，有些茫然的史蒂夫，看了一眼娜塔莎，转身走向工作室。
　　这是叫我疏导一下史蒂夫吗？我只是一个特工，不是心理医生啊斯塔克。娜塔莎叹了口气，走到史蒂夫身边坐了下来，刚开口，还没等她说什么，史蒂夫就站起来，对托尼说，“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对吧，在那之前，我要去一个地方。”
　　托尼挑起眉，“那你去呗，跟我说干嘛，我又不是你老妈。”
　　史蒂夫怔了怔，微微低下了头，“谢谢。”
　　托尼故意装作没听见，“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史蒂夫转身走向电梯。
　　史蒂夫离开后，娜塔莎戏谑的对托尼说，“想不到你还有察觉别人心理的时候啊，托尼。”
　　托尼瞟了她一眼，“我又不是那种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他那样的状态，就算跟他讨论计划也讨论不出什么，我可不想和脑子不清醒的人说话。”
　　娜塔莎叹了口气，“这对他的打击是有些大，本来以为死对头已经被治住，但在被复活后，别人告诉自己效忠保护的对象就是自己的敌人什么的。”
　　“这的确是过于残忍了。”

　　“你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佩姬。”史蒂夫轻声说，他看着照片上搂着女儿微笑的女人，“你是我们中活的时间最长的，90多岁……了不起。”
　　病床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微笑的看着史蒂夫，“我这辈子挺好，我唯一的遗憾是你没能享受你的人生。”
　　史蒂夫沉默不语，他挑了挑眉，就算不笑也翘着的嘴角有了点向下耷拉的趋势。
　　佩姬了解他，他这样，必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史蒂夫沉吟片刻，开口道，“一直以来我都想做正确的事，可现在我搞不清什么是正确的了。以前我觉得，我可以全身心的投入，执行命令，为国效力，”他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好像把这些当成了一句玩笑话，“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佩姬忍俊不禁，她从胸口发出笑声，“哦，你总是这么夸张。”
　　史蒂夫也笑了笑，心里放松了点。
　　“听着，你拯救了世界，”佩姬说，“但是我们又把它，搞得一团糟。”
　　史蒂夫轻轻的说，“不你没有，是九头蛇的错，我觉得这事不能怪你身上，对吧。”
　　佩姬又笑了两声，她伸出手，握住史蒂夫的手，说，“嘿，世界已经变了，我们都回不到过去，只能适应现在。有时候我们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重新开始。”佩姬刚说完就开始咳嗽。
　　史蒂夫一看，起身去倒水。
　　但等他倒完水，想要喂佩姬喝两口的时候，佩姬又一次忘记了他。
　　“……史蒂夫？”佩姬缓缓瞪大眼睛，“你，你还活着！你，你回来，你回来了！”
　　史蒂夫看着眼中满是希冀，仿佛在发光的佩姬，胸口一阵发闷，但他还是压下了悲哀，握住了佩姬的手，苦涩的笑了笑，“是啊佩姬。”
　　“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这么久……”
　　史蒂夫有点笑不出来了，但他还是笑着，轻声说，“我不会丢下我的女朋友的，她还欠我一支舞呢，对吧。”
　　佩姬笑的像个孩子，她紧紧的攥着史蒂夫的手，像是害怕他再一次跑掉似的。
　　过了一会，佩姬被他哄睡着了，史蒂夫这才走出了医院，他茫然的在街头站了一会，低下头，迈开步子向着复仇者大厦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他打开了手机，看到了那本小说又更新了，他打开了最新章节，边看边走，试图把心里这股难受的感觉压下去。
　　看着看着，史蒂夫怔住了。
　　［“你看你那屎样，”你气恼的脸印在那个男人的占了半个脸的绿色大猫眼上，“我并不是在打比方。”
　　“听着，过去这几天我过得很艰难，所以你……”
　　“哦，别那么谦虚了，大家都一样，说实话，你还能活蹦乱跳的，已经算是个奇迹了。”猫脸男人嗤笑一声，“怎么？你这个脑子里装着屎的小家伙有何赐教？”
　　安迪微微皱了皱眉，“你说话可真够难听的。”
　　“拜托，克里斯……”粉红色的玛格丽特说，“别对小孩子这么苛刻。”
　　“切，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小孩子之说。”他从头到脚打量着安迪，“你想干什么？”
　　“我想打听一个人，”安迪说，他看着男人，说，“莉莉安，你的妹妹。”
　　克里斯猛地抓住了男孩的脖子，“你从哪听来的这个！”
　　“冷静点克里斯！”玛格丽特显然被吓到了，“天哪！你不能……你在发什么疯！”
　　“我在水里见到她了，她的灵魂，她被困在了那。”安迪说，但他很快就憋红了脸，克里斯掐的他喘不过来气，他只好在眼中亮起微微火光，［我是魂骸，你可以相信我说的话。］
　　克里斯死死地盯了他一会，松开了手，他看着咳嗽着的男孩，冷冰冰的说，“她说什么了？”
　　“不，”安迪咳嗽了两嗓子，“她什么都没说，她只告诉我她叫莉莉安·恩罗之后就走了，我想她应该是你的家人。”
　　克里斯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但他脸上的失望并没有消除，“莉莉安。”
　　安迪看着男人，“她是怎么死的？”
　　男人沉默了一会，说，“我不知道，那天她坐着床说要去某个地方，她很喜欢大海，总是坐着船去那地方呆上那么几天，我本来不是很担心，她水性很好，但是几天后，别人发现了一只空空如也的船，两周之后，她的尸体出现了。”
　　“抱歉，我不是……”
　　“这是100年前的事儿，我已经挺过来了。”克里斯说，“你知道，兽人的寿命都很长，要我说，时间是治疗悲伤的最好良药。”
　　安迪沉默了一阵，说，“不，我不觉得，但是，对不起。”
　　克里斯裂开他那张巨大的嘴，桀桀的笑了两声，“好了，我知道你小子是想从我这打探点什么出来，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玛格丽特瞪大眼睛，“克里斯！”
　　“没事，”克里斯摇摇头，“是我想差了，能成为魂骸，这小子的品性不是我们能质疑的。”
　　安迪抿了抿嘴，“抱歉，但是我必须知道一些东西。”
　　“在那之前，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觉得时间可以治愈悲伤？”
　　“我……”安迪低下脑袋，随后抬起头，眼神坚定，他笑了笑，“可能是因为我的时间很短吧，我遇到过这些事，类似于这种，我消沉了大概半分钟吧，之后我就缓过来了。”
　　克里斯挑眉，“哇哦，这还真是“了不起”呢，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打屎做的彩虹马吗？。”
　　安迪安静的看了克里斯一会，克里斯意识到了什么，他笑不出来了，“你把他忘了？”
　　“不，”安迪笑了笑，眼神亮得出奇，“我把他的故事交给了我的脑袋和书。”
　　“我认为死去的人都是英雄，他们的故事无比的精彩，哪怕是悲剧也一样，那是史诗级的开场和结束，难道不是吗？”
　　“就像你的妹妹一样，想想看，如果说她那么的会水，那她是怎么跌进海里的呢？一定是有什么我们看不见的，史诗级别的事发生了，一定是这样！我敢打赌她死的时候轰轰烈烈，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而已。”
　　“不管怎么说，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这个人就已经是英雄了！那是无法磨灭的东西！”安迪顿了顿，神气的说，“你得承认我说的是对的，猫脸男。”
　　克里斯怔了怔，捂住头，笑了出来。“好吧，我承认你小子脑子里装的不全是屎，你脑子里还装了点诗，这很不错，你小子以后一定是个艺术家。”］
　　看完，史蒂夫也笑了起来，“英雄吗？真不巧，我周围所有的人，都是名副其实的英雄。”
　　他抬起头，悠然看向立在水面上的三曲翼，眼神中透着不可摧毁的坚毅，“放心吧佩姬，神盾局是你建立的，我不会让他就这样被那群蛀虫蛀光！”

---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写布莱克那边的事。感谢在2020-08-31 23:14:40~2020-09-08 21:30: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幽兰星姬 6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