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神话大系》游历贝尔

79、地球，原-4

　　布鲁斯躺在床上，把今天的工作都推了的花花公子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正放松的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已经空掉的试剂瓶。

　　他回想着不久前在冰山酒吧内看到的情景。

　　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是的，但是没有任何人死亡，没有人大笑也没人发疯，场面和谐的不正常，完全不像是小丑会有的作风。
　　当他和提姆一起检查所有人之后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都有些不可置信，又四处检查了一遍，小丑的“阴谋”是没看见，倒是企鹅人的罪证搜到一大堆，只可惜科波特为人小心，又是受害者，到最后他们没能成功的把人送进监狱里。
　　稻草人醒后表现出了极度的恐惧，但身体却确实没有遭到任何伤害，恐惧气体只吸入了一丁点，那点剂量也就够一个人做个噩梦，空气中残留的大部分都是催眠瓦斯。
　　查看监控，发现监控录像被掐掉了一块，只能看到杰克搂着稻草人走进了酒吧开始喝酒，随后稻草人倒下的画面。
　　在那之后的监控录像直接被掐去一节，他们没有看到杰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周围街道方圆十里所有的监控全部都缺失一段画面，根本不知道杰克到底是从哪里离开的。
　　“比小丑更加神出鬼没的人，还是说有同伙？”布鲁斯轻声说。
　　这时候殿下从窗户越了进来，跳上床头柜。
　　布鲁斯侧头看他，语气带有浓重的审问意味，“你去哪了？”
　　“去找看着杰克的人。”殿下舔了舔爪子，说，“那个人是布莱克那个世界的人，很强，别担心，他能看住杰克，他和你一样靠得住。”
　　布鲁斯反手放下试剂瓶，翻身下床，居高临下的看着黑猫，眯起眼睛低声问道，“‘他’是谁？”
　　黑猫抬眼看了他一眼，转移了话题，“你得去睡了布鲁斯，看看你的黑眼圈，两天不睡不是什么好选择。”他的声音很陌生，但貌似他从哪里听过，这种不确定感让布鲁斯皱起了眉。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说完，布鲁斯拿上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布莱克留下的东西都不对劲。
　　布鲁斯边走边思索。
　　我感觉被布莱克完全掌控在了手掌里。
　　身边所有的事物，Raphael（拉斐尔），highness（殿下），就连“小丑”也“换”了一个。
　　不只是我的身边，整个地球上好像布满了他的眼线，不是说这不对，自己也有线人在各个国家，但是在他走后不对劲的地方越来越多。
　　有些在以往来看执行困难的任务，却次次都轻轻松松的就能完成，有时候甚至不用他们动手，要解决的事就自己消失了，调查后得到的结果是他们无意间促成的。
　　比如说超人自己挣脱了恐惧气体的控制，还有超能人士舆论的事件，拉斐尔还有小丑这次也算这一类。
　　超人说他听到了我的声音，诋毁超级英雄的声音的风向的转变是超级英雄粉丝自发的宣传，拉斐尔的提醒是早已设置好的，小丑直截了当的说他是受人委托。
　　就好像布莱克把他们保护了起来，密不透风。
　　甚至有些被监视、操纵的感觉。
　　想到这，布鲁斯攥紧了拳头。
　　布莱克，是布莱克做的，这点毋庸置疑，各方各面，面面俱到，应该说布莱克不愧是他儿子吗？但是这种比他还有过之而不及的控制欲。
　　布鲁斯按下琴键，走进座钟后的电梯内。
　　实在是太过强烈，以至于有些让人不舒服。

　　殿下目送布鲁斯离开，他老实的端坐在床头柜上，甩了甩尾巴，那样子看起来很是无聊。
　　“啧，反应这么大的吗？”
　　“我想这是因为您吓到他了猫先生，”阿福走了进来，“最近发生的事是如此的多，布鲁斯少爷现在很紧张。”
　　“我理解。”殿下看向阿福端来的牛奶盘，沉稳的点点头，“谢谢。”
　　阿福看着黑猫一如既往舔舐盘子的动作，问，“能解释一下你是什么样的存在吗？我想布鲁斯少爷会很乐意知道这件事。”
　　“不方便说，但我站在布莱克这边。”殿下说，他蓝色的眼睛宁静的看着阿福，“我向布莱克保证要保护你们的安全，仅此而已。”
　　见阿福还想问些什么，他赶紧开口，“就到这里，不要再问了，相信我，和那个世界牵扯过多不是什么好事。”
　　这句话透过窃听器传到走出电梯的布鲁斯耳中，布鲁斯顿了顿，紧紧的抿住唇，大步走向正在分析毒素的电脑主机。

　　三曲翼，神盾局总部。
　　史蒂夫和娜塔莎一起走向局长办公室，史蒂夫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费瑞，说，“费瑞，听着，我们得谈谈。”
　　“你终于来了老冰棍。”出乎史蒂夫意料的是，回答他的不是费瑞，而是托尼，“我们等你等的花都要谢了。”
　　史蒂夫吃惊的看着从他身后走来的托尼，“发生了什么？”
　　费瑞从他的办公桌后走了出来，“先别问这么多，罗曼诺夫，U盘呢？”
　　“在这。”娜塔莎把手中的小玩应递给费瑞。
　　“队长我知道你现在特别想指责我单独指派任务，但我们现在没有时间说那些。封闭办公室，”墙壁和窗户被金属护罩覆盖，在灯亮起来的时候，费瑞接过娜塔莎手中的U盘，反手将其插进电脑中，“打开利莫里亚之星发射的文件。”
　　进度条卡在了半道，机械的女音冷冰冰的宣告：【拒绝访问。】
　　费瑞沉默了一下，“解密文件，如果解密失败，尝试局长改写尼古拉斯·J·费瑞。”
　　【解密失败，拒绝改写，所有文件已封存。】
　　“是谁授权的？”
　　【尼古拉斯·J·费瑞。】
　　史蒂夫和娜塔莎听完，齐齐看向托尼，托尼挑了挑眉，“没错，这就是我要告诉你们的事，我们有大/麻烦了，贾维斯！隔离这座楼，接手这东西，然后给解开。”
　　【没问题，先生。】金色的数据线从半空中浮现，进入了设备之中，电脑屏幕扭曲了一瞬间，不到两秒，就带来了好消息，【解密成功，先生，需要我把利莫里亚之星的邪恶计划投影出来吗？】
　　“那还用说，把九头蛇名单一起带着，那样比较直观。”
　　史蒂夫惊讶道，“九头蛇？这关九头蛇什么事？”
　　“是这样。”托尼张开双手，贾维斯心领神会的将影像扩大，变成了更为直观的3D影像，托尼指了指他们面前的一整片程序，那片程序逐渐成型，变成了某种巨大的航空母舰。
　　“在你们眼前的，是洞察计划，简单的来说就是放飞一艘航空母舰，监视地球上所有人，然后在他们‘犯罪之前’干掉他们，哦，当然在九头蛇手里就是统治世界了，让人惊喜的是现在神盾局里有一半以上的特工都是九头蛇的人，所以这东西是用来干啥的就很清楚了。”
　　史蒂夫一听脸色变了，“你说什么！”
　　托尼说完看向费瑞，一脸牙疼的表情，“讲真的，到底是哪个傻逼想出来的这玩应，在犯罪前杀还没犯罪的人这种狗屎理由你也相信，尼古拉斯费瑞，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脑袋里的水放出来是不是能淹了地球？”
　　费瑞：“斯塔克，你还是闭嘴吧，就知道叫你过来就没有好事发生。”
　　“等等！托尼！”史蒂夫神情恍惚，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的声音都在发颤，“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可能是在冰下呆太久了听力有点退化。”
　　“行了老冰棍，收收你那个蹩脚的冷笑话，现在没人跟你开玩笑。”托尼严肃的说，“这是蝙蝠提供的资料，信息的真实性毋庸置疑。”
　　娜塔莎刚刚环视一周，在看到角落处的地图的时候她怔住了，“你别告诉我你们连九头蛇分散全球的基地都找了出来。”
　　托尼抬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放大了那张地图，放在他们面前，“不是‘你们’，是我，名单是蝙蝠提供的，但地图，是我整的。”
　　“不可能！”说完费瑞皱眉，“九头蛇什么都不行，隐藏能力倒是点满级，要全都找出来难如登天，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三人的注视下，托尼翘起一边嘴唇，贾维斯很懂的出现在他身后，“呵，”高富帅托尼微微一笑，土豪气场两米八，“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九头蛇局长’你那神盾局都被渗成筛子了，我是说——有外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你说是吧，贾维斯。”
　　贾维斯配合的说，【您说得对，先生。】
　　费瑞：……
　　“现在，先生们，还有这位女士，我们得想想办法了。”托尼收起笑容，严肃的说，“介于这什么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在美国还是挺重要的，所以这次除蛇行动，我们得做的隐秘点。”

　　下午，1点17分。
　　克拉克醒来时，浑身是汗，心跳剧烈。他又梦到那一天，那个他差点杀死露易丝的一天，男人转过头，看着躺在他身旁的妻子，惊惧的脸慢慢的平和下来，他看了看钟，悄悄的起身，穿上衣服，给自己的母亲打了个电话。
　　“克拉克？”玛莎还是老样子，温和，善良，声音透着一股好闻的“老人味”。（“老人味”：查理和巧克力工厂结尾，威利旺卡先生称赞查理奶奶的话。）
　　克拉克听到她的声音感觉好了点，“嘿，妈妈。”
　　“怎么了，突然给我来电话。”玛莎的声音里有了一些笑意。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克拉克摸了摸鼻子，脸上的阴郁彻底散去，他笑了笑，“今天晚上我能回家吃饭吗？和露易丝一起？”
　　“可以啊，”玛莎柔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好的。”
　　玛莎听出克拉克的不安，问，“出了什么事吗？克拉克？”
　　“没什么，妈妈，”克拉克说，“什么都没有。”
　　“是工作压力大吗？我听说最近世界有点不太平。”玛莎轻轻的说，“克拉克，妈妈不会阻止你去拯救世界，但多少关心一下你自己好吗？”
　　克拉克笑了起来，“我会的妈妈，我会搞定的，别担心。”
　　玛莎无奈的沉默了两秒，“诶……我就是拿你没办法，记得晚上回来吃饭。”
　　“好，那，再见妈妈，晚餐见。”
　　“再见。”
　　克拉克放下电话，刚想转身去叫露易丝，就发现他挺着4个月小肚子的妻子就站在他身后，整暇以待的看着他，“我们晚上要去妈妈家？”
　　“嗯。”克拉克笑着说，“我有点想念妈妈做的菜。”
　　露易丝叹了口气，“克拉克，”她伸出手抚上男人的脸，“做噩梦了怎么不叫我呢？”
　　克拉克平静的神色在露易丝的轻轻抚摸下崩溃了，即使过了一个月，他依旧没能从当时的情绪里挣脱出来，他难过的抱住露易丝，“露易丝，我又想起来那天了。”
　　“我梦见我没有挣脱恐惧气体的控制，把你……把你带到太空，”克拉克顿了顿，脸上一片灰败的神色，“杀了你。”
　　露易丝沉默的捋了捋自己丈夫的头发。
　　“露易丝，我有一种直觉，要不是那时候我听到了蝙蝠侠的声音，我们现在的结局会和梦中的一样糟糕。”
　　“——别想那么多，”露易丝轻轻的说，“没事了，没事了克拉克，一切都过去了，我和宝宝不都好好的吗？”
　　克拉克又紧了紧臂弯，才不好，即使没有到梦里那么糟糕的地步，被他猛地推上半空的露易丝依旧变得奄奄一息。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要不是托尼的救援盔甲，要不是布鲁斯的声音让他恢复清醒……
　　露易丝推了推他，“克拉克？”她感觉自己的肩膀湿了，她捧起男人的脸，“克拉克，你哭了？”
　　克拉克一愣，伸手一摸，摸到满手的眼泪。
　　露易丝伸手擦去小镇男孩脸上的泪水，轻声说，“看来今天请假陪你是对的，我可怜的克拉克，要是没有我，你该怎么办啊。”
　　“露易丝……”小镇男孩发出呜咽声，头埋在妻子的颈窝里，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露易丝……”
　　露易丝默默的抱住了超大只的克拉克，轻轻的给这个难得脆弱的男人顺毛。
　　过了一会，克拉克停止了哭泣，他又抱了一会露易丝，直接穿着超人的制服，飞向位于太空的瞭望塔。
　　露易丝站在窗户旁，看着那抹红色的披风，摸了摸肚子里的小生命，想起了那时候，在她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还以为自己要流产的恐惧，和被告知孩子安然无恙时的欣喜。
　　露易丝低下头，轻笑着对肚子里的宝宝说，“小乔，你是妈妈和爸爸的小救星知道吗？要不是你啊，妈妈我可能还撑不过去呢。”
　　接着露易丝伸了个懒腰，“好了，既然克拉克走了，那我也得去上班了，作为一个记者，即使怀孕也无法阻止我取材写新闻！”

　　“其他人都到了吗？”克拉克走进会议室，昨天晚上所有人都没有休息，今天这一上午除了常驻瞭望塔的人之外，所有人都回去休息去了，克拉克直接搂着露易丝睡了一觉，布鲁斯因为早上双子塔的事没能休息上。
　　“小丑死了。”没等超人在说些什么，蝙蝠侠一上来就放了一个大炸弹。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蝙蝠侠，布鲁斯皱眉，“不是我杀的。”
　　所有人看向蝙蝠侠的眼神更加惊悚了，谁能绕过蝙蝠侠动哥谭市的人？超人吗？所有人都想到这个，悄咪咪的看向克拉克，却发现克拉克看起来比他们还懵逼。
　　“是一个自称杰克的异世界来客杀的。”布鲁斯站了起来，打开终端，一个影像出现在会议桌上，一段是杰克给他的那段放人影像，另一段是冰山酒吧里的监控录像。
　　“我怀疑他是另一个世界的小丑。”
　　小丑大家都知道，自打大都会差点被炸，所有人脑子里都是小丑有了一个残暴的印象，脑子里更是记住了所有关于小丑的信息，所以在看视频的时候大家的神色都是严肃的。
　　结果还没看到一半的时候绿箭侠就忍不住开始吐槽了，“这个杰克……顶着一张小丑的脸做好事，还真是让人看着不习惯。”
　　看完后半段，听完蝙蝠侠的解说之后绿灯侠开始吐槽，“这人到底是来干啥的？看着像小丑，但迷晕所有人之后也不抢钱也不杀人，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蝙蝠侠沉默了一阵子，把与黑猫的对话放了出来。
　　听完，除了哈尔以外其他人：……猫居然会说话！！
　　听完，蝙蝠侠说话了：“我怀疑这个世界上有来自其他宇宙的人。”
　　这下子所有人都抓到重点了。
　　神奇女侠皱眉，“你是说你怕他们可能会造成某些危险？”
　　“是。”蝙蝠侠顿了顿，“虽然到现在为止没有出现紧急状况，但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沙赞蔫巴了，“啊——得看着邪恶联盟动向还得提防异世来客，头大。”
　　克拉克问，“B，你知道那些异世来客都是谁吗？”
　　“知道的，暂时有两个，”布鲁斯说，“第一个是杰克，第二个，恐怕是平行世界的我。”
　　小闪抬起头，“你是说那个黑猫？”
　　所有人再次将目光凝聚在蝙蝠侠……头上的尖耳朵上。
　　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一扫而过，被扫到的人全都扭头望天，他们才没看蝙蝠的猫耳朵，嗯，没有。
　　“我指的是殿……黑猫口中那个“他和你一样靠得住”里那个“他”。”布鲁斯皱眉，“而且我怀疑黑猫也是可能是那群异世界来客的其中之一。”蝙蝠侠说。
　　“哇塞，这就有三个了。”哈尔说，“那群人的目的你清楚吗蝙蝠。”
　　“保护世界。”
　　奥利弗的脸扭曲了一下，“啥玩应？”
　　巴里也皱起眉，“这个世界有我们了！我们不需要他们帮忙。”
　　“闪电侠说得对，”神奇女侠说，“这个世界有我们，再说，他们为什么要保护其他世界，动机呢？是什么？这不符合常理。”
　　克拉克没有搭话，他看向蝙蝠侠，看见蝙蝠侠也望向自己，瞬间想起来蝙蝠侠之前说过的“我没有用耳机对你说话，抱歉，那时候我还没能反应过来。”
　　那么那个在他脑子里说话的人是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
　　“我觉得有这些人，这个世界应当会变得更好一点。”克拉克说，“记得上次在大都会那件事吗？我怀疑那个让我及时清醒的人就是那个异世界的B。”
　　火星猎人皱眉，“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要知道蝙蝠侠不可能会有类似于脑内传音的超能力，这是在无数个平行宇宙得到证实的事，他本身是人类，记得吗？”
　　布鲁斯一声不吭，脑内传音这件事，布莱克可以做到。
　　奥利弗说，“会不会是变种人？我听说变种人那边有一个X教授可以使用心灵感应。”
　　曾去过变种人学校的黑金丝雀说，“X教授大概是不能改变声音的，而且我觉得像他那样的人应该也不屑于模仿他人来提醒超人。”
　　就在其他人正在分析的时候，突然荣恩的声音在布鲁斯脑袋里响起，【布莱克？谁是布莱克？】
　　布鲁斯看向荣恩，看到只有荣恩在看自己，于是在脑内说，【他是我的儿子，荣恩，别透露出去。】
　　【好，但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儿子。】荣恩眼神灼灼的看着布鲁斯，【是因为你儿子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吗？我记得你儿子已经穿越时空好几个月了，到现在没回来？】
　　这时闲的不行的沙赞发现他俩一直对视不说话，疑惑的说，“火星猎人，蝙蝠侠，你俩怎么不说话？”
　　蝙蝠侠沉默了一阵，站起身，“这件事我会处理，之前的行动方案已经讨论清楚，按照计划行事。”说完，就离开了会议室。
　　只有一句话在荣恩脑内响起，【因为他不是我们世界的人，而这些人，全部都是他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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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开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