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赤犬家的021》白渊操

25、FUCKd20-5

　　（四十三）

　　106——也就是露槟，和她负责科学部的先生黄猿大将一直以来都在负责代号为“她的口袋”的机密项目。

　　得到的随机结果是……平行世界的□□项目。

　　有的时候是一副墨镜□□-1143“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有的时候是一本书□□-1230“一个英雄的诞生”，有的时候是一个闹钟□□-1032“预言钟”，有的时候是一个三级的信息危机□□-1128“深海惧妖”……哦，这个信息危机还附带了一个忍者。

　　有的消失回去了，有的却一直停留在这里。

　　……这种感觉听起来有些像扭蛋。

　　但是却一直没有掉落出来最能应对□□-682、且对人类无负面影响，也无收容难度的□□-999。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那是在萨卡斯基当上元帅之后的事情了——原海军大将库赞某一次的秘密与海军势力的会晤，塔图和露槟才知道原来□□-999早就在这个世界了。

　　“好啊！终于要对付那个丑蜥蜴了吗！？”

　　一听最近的探测波动据说来自于□□-682，这几年和哪个□□相处得都不怎么的，却和九蛇一族的女帝波雅·汉库克积累起了“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美丽的人儿！？哼可惜还是老娘最美！”的诡异友情的1128——也就是（隔壁）市市——风风火火地从亚马逊·Lily赶了回来，分外摩拳擦掌，“要余先把它拖进深海吗！？”

　　作为曾经被682伤到差点暴毙的人（？），终于找到了报仇的机会，1128怎么可能放手！

　　——作战计划十分简单：先有身为信息危机的1128将682拖入海域以防682暴走破坏城镇，接下来，就是海军本部最高战力牵制，最后再关门上999的时候了。

　　□□-682出现之后，整个收容过程虽然出了点意外，但是好歹最终还是大获成功。不过由于收容设备的有效程度尚未得到确认，999便被暂时留了下来，连带着库赞。

　　不过这就是科学部该处理后续的事情了。

　　物尽其用地把这个任务甩给了波鲁萨利诺，萨卡斯基带着一身还没有好完全的伤就准备回马林梵多。

　　担任大将的时候，他便十分兢兢业业，顶上战争之后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他也是一伤愈便立刻扑在了工作岗位上了，完全不像他隔壁病房的黄猿大将，明明早就好了还赖在病床上享受妻子的爱心看护；坐上元帅之位之后更是殚精竭虑，不光要负责处理公务，还要点名批评新来的过于理想化的某刺头大将，去玛丽乔亚和五老星撕X更是成为了家常便饭，彻底沦为比前任元帅战国还要彻底的、马林梵多-玛丽乔亚两点一线的宅男。

　　塔图本来也不怎么喜欢动弹，如果不是她本身的性质，估计她十天半个月也见不着萨卡斯基一面。

　　海军元帅擅自离开马林梵多——这还是因为塔图。

　　“……我有事，要留下来问问1128。”

　　两个人几乎天天待在一块儿，乍一分开不免有些怪异，但是“她的口袋”项目很快要因为不可抗力终止，没有回去的□□项目有极大概率会永远停留在这里，而终止之后，显然也不会再有□□项目来到这个异世界。1128自然是要回去的，所以要问她问题只能趁现在。

　　“……”萨卡斯基愣了一下，“这个岛屿的兵力太少了，我——”

　　“我很快会回去的，最多就晚你一天，”塔图摇了摇头，“本来在这个关头，五老星就对你有怨言……而且哪里兵力不够啊，Mr.库赞不也是在这里吗？”

　　收容□□-682所早就布置好的守卫的兵力自然不会不够，但是，论及塔图，那又不是一件事了。

　　在塔图面前的萨卡斯基，不是活于理想的大人物赤犬。小人物萨卡斯基带着具有人类味道的感情相待的，就是塔图。

　　……所以，他也无法避免因为担忧说出失态的话语。

　　“……啧。”

　　蹙着眉思考，发现无论怎么计算，他都得压着五老星的底线在今晚启程回海军本部，萨卡斯基只得妥协，“那我让克鲁安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我今晚动身……早点回来。”

　　克鲁安是萨卡斯基大将时期的副官，是个十分可靠妥帖的人。塔图点了点头，看着与大海交际的天空，上面布满了繁星。

　　“……说起来，”

　　这个偏远的小巧岛屿上没有不夜的城镇，自然也没有人工的灯光掩去来自遥远星星们的光华，心灵也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洗涤，塔图轻轻地问，“你在那个时候说的是真的吗？”

　　“嗯？”

　　和塔图一起缓慢地漫步在海边，萨卡斯基问，“哪个时候？”

　　“收容682之前。”

　　测量的地点不可能完全精准，682还是在海面上大闹了一番，掀起的海啸若非及时被阻止，险些淹没了附近的城市。682威胁着交出021，但——

　　【“听不懂吗，畜牲！我在说比起那种东西，老夫更想要塔图。”】

　　【“——你是说不要你的正义了吗，人类！？”】

　　【“那种虚伪的正义会使老夫玷污的话、老夫不要。因为老夫想要的，全部已经有了！”】

　　“是真的。”

　　萨卡斯基扳过了塔图的肩膀，认真地直视着她的眼睛。

　　……那并不是情话，而是他发自内心的、完全不用感到羞赧的恳切言语。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如此动人。

　　“你也是我的理想。”

　　他低低地说。

　　“……”

　　坠落进仙斋茶色沉静潭水中的星星被搅乱了，碎了一池的细碎璀璨的光，但是还不等萨卡斯基多看一眼，只见星星依旧安安分分地倒映在塔图的双眸之中。

　　……错觉吗？最近他的错觉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不过在那个怪物被收容之后应该就好了吧。

　　撇开不适宜在此刻出现的思绪，萨卡斯基郑重其事地承诺着：“我会让你看到的——”

　　人类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朝着卑劣堕落。

　　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只向着深渊演化。

　　虽然黑暗无法根除，但是终究还是光明与正义占据势不可挡的主流地位。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的眼睛里出现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春天。

　　“……萨卡斯基。”

　　“嗯？”

　　“只是想起很多年之前的夜晚，好像是马林梵多的海神节，那时你刚刚知道那个682的存在。”

　　“……”

　　“……说起来，我还从来好好地看过夜空。”

　　——这是实话。

　　对于□□-021最为优先的事情是食用色素。没有必要看夜空。

　　第二优先序列级的是打发时间的观察人类。没有必要看夜空。

　　后来是沉迷于解析人类内心以及事件发展。没有必要看夜空。

　　或者说，她还从来没有“无意义”地看过这夜幕。

　　塔图知道这样子不像自己，但她还是突发奇想，没有任何目的地想要仰望星空。

　　“我想看星星。”

　　“看星星么，”

　　萨卡斯基也从来不会对她的说法准根溯源，而是纵容似的接了下去，“那么……地势高一些会比较好吧。”

　　两个人的行动力都十分绝伦，说走就走，从现在身处的海滩朝着附近一座并不高大的小山前进。

　　“萨卡斯基受伤了，所以走慢一点吧。”

　　“好。”

　　其实他们心知肚明，并且享受这片刻的，一日分离之后重聚前的共渡余裕。

　　（四十四）

　　“所以呢，你找余何事？”

　　1128朝着塔图抬了抬下巴，“如若不能让余高兴的话，可是要按照死罪论处的。”

　　面前的1128有着墨蓝色的、海藻一般的浓密长发，五官精致，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海洋一般剔透的双目，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呈现出了深蓝碧绿的迷人色彩，清澈宛如海滩边薄薄一层浪，深邃宛如连光也无法穿越的深海。

　　但是塔图知道这位她——不，它，本来的模样是有多么可怖。因为她当初就在机动特遣队Gamma-6“Deep Feeders”深渊喂食者的其中一员身上，看着这个异常被收容的。

　　“你有考虑过吗？”

　　虽然看上去是和平日无异的平静，但是实际上，塔图的内心罕见地焦躁地宛如被煮沸的水。因此她省略了所有必要不必要的寒暄，单刀直入这个话题，“你和、他的未来。”

　　这个问题是从人转变为异常的露槟无法回答她的，塔图想，这个答案，只有从头开始就是异质存在，并且寿命漫长的1128才能给她做出一二参考。

　　原本漫不经心地笑着的1128一愣，接着笑容无懈可击地接着明艳了起来：“哦，你说这个啊。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不过那个什么……‘秽土转生’也不是你们这边的人能用的呐。”

　　“那么，假如他这次正常的老死故去，”塔图步步紧逼，“他还会愿意复活吗？”

　　异常，哪怕作为生物也与人类的限制差异巨大；说到底，人类的精神性最多不过延续百年，再强行延续，只会导致人格的崩毁。

　　时间贯穿人类短暂的一生，迫使他们不断前进，但是对于寿命漫长的异常而言，时间不过是它们旅途中的一道风景。

　　“哼、哼哼哈哈哈！”

　　1128笑了起来，“虽说并不是对余之容颜的赞美……但是你的思考的确愉悦到了余啊，021。唔呣，看在这份上，余并不介意告诉你——”

　　“假使世界上所有生物都拥有相同等份的感情，人类正是因为那刹那间的短暂生命，所以他们的感情就像火花一样激烈耀眼——人类的存在时间，注定了他们的薄情；而余等，正是因为生命漫长，所以感情被人类所吸引，然后轻而易举的燃尽。”

　　这明明出身自海洋中，却如太阳一般骄丽的存在高傲地笑着，“就是美貌足以让万生降服的余都要付出的代价！……你身为贤者，居然还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吗？如果还没有做出决定的话，就别继续说下去了。过了头，可就不是逗余一笑，而是让人心生杀意的愚蠢了啊！”

　　“……再说，不过区区侍奉于余的人类而已，”

　　1128坐在沙滩椅上，看向了不远处的忍者，“倘若变质，那么就会被余抛弃……他也终将解放。这样而已……不过如此。”

　　说是这么说着，但是短短一瞬间，塔图还是感同身受到了1128的寂寞。

　　……是吗？最终，1128它……不对，是她，选择成全他人类的完整性啊。

　　（四十五）

　　从“她的口袋”项目获得捕捉的□□中，有一些被留下来的，用作在了海军上。

　　不过，不管是可以利用的，还是极其危险需要监管的，都会被记录在档案中，比如被赠送给前海军大将黑腕泽法的□□-1230“一个英雄的诞生”。

　　但是，有一个例外。

　　【“……诶，这个……”】

　　【“嗯？你认得这个是什么吗塔图？”】

　　【“啊，这个啊，是一个‘已解明□□’。这个项目的话……我记得研究员已经了解它背后的原理，它不再是一个问题了。”】

　　露槟很好骗。

　　等塔图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自然而然地作出了“欺骗”这一行为，并且轻而易举地说服她省去了记档，并且拿到了那个项目。

　　……好像，她曾经听她的某任宿主说过——说谎，是成为人类的第一步。

　　“……”

　　去看看夜幕，看看星星吧。

　　这么想着，虽然昨天晚上才刚刚和萨卡斯基一起看过，但是塔图还是生出了这样的想法，甚至从这个想法突兀产生的下午开始，就焦躁又迫切地期待着夜幕的到来。

　　……还真是剧烈的心境变化。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晚，塔图慢吞吞地走在林间的羊肠小道上，终于抵达了昨夜的山顶。

　　今夜有着不属于昨夜的好天气，夜空晴朗，星体闪烁。但是在塔图看来，这相似的一切却变得和昨日截然相反的索然无味了起来。明明——明明都是为了“看星星”这一目的而来单纯地看星星。

　　“……”

　　塔图深呼吸了一口山顶清凉的空气，即使无用功，她还是尝试着按捺下心中的浮躁，拿出了一块护身符，借着星光再度仔细地打量它。

　　这是一块周长约为15厘米的装饰性护身符，由白金所制，上面有十三块██k的明亮琢型钻石、呈星芒状环绕着一块███k的卵形红宝石。

　　□□-963。不朽。

　　她已经测试过，□□-963接触类人猿亚目的时候，对象的意识并没有被抹消，被Bright的意识取而代之。她的运气很好，看来这是无污染（指Bright）的□□-963。

　　塔图盯了它一会儿，对自己的心情完全明了。

　　不想与他分开。无法与他分开。想要回到他的身边。想要待在他的身边。

　　“……哎……”

　　眺望着远处马林梵多——应该说，是萨卡斯基的方向，塔图闭上了眼睛，感受海风宛如那个人的手轻柔抚摸着脸庞的触感。

　　“……这样的话，不就像是听着故事的恋爱少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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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的市市来打了个酱油
描述：□□-963-1是一块周长约为15厘米的装饰性护身符，由白金所制，上面有十三（13）块██k的明亮琢型钻石呈星芒状环绕着一块███k的卵形红宝石。它被发现于██████ ███的所有物中，此人当时已死于明显自杀行为，身边环绕着一些与超自然相关的书籍。我们特工发现963-1不可毁坏，并根据协议XLR-8R-██将其带回。
Jack Bright博士1当时是一名资格完备的初级研究员，被分配负责研究□□-963-1的特性，并被授权访问[已编辑]。同年晚些时候，□□-076-2突破收容措施（参见文档076-2-19A），导致了[已编辑]死亡和██伤亡。当时Bright博士正好手持□□-963-1经过□□-076-2的收容单元，并成为首名死于收容失效的人员。大约█天之后，被安排清理该处废墟的D1-113在残骸中发现并拾起了963-1。D1-113随后立即发生显著变化。对其访谈内容如下：
访谈日志 x████，日期：██-█-████
████：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D1-113：我是Jack Bright，你他妈的很清楚吧！
████：我认为你是Tom Higly，为我们工作以抵消你的无期徒刑。
D1-113：别瞎扯淡了！我不可能是——（□□-963-1此时从D1-113身上被拿开。进一步核磁共振成像显示D1-113停止了所有高级大脑功能。963-1被放回，D1-113脑部功能随即恢复正常）
████：Bright博士？
D1-113：什么？
████：看来我们碰到了点麻烦。
经过大量实验，已发现当任何类人猿亚目与□□-963-1直接接触时，对象的意识将被抹消，而Bright博士的意识将从963-1投射到对象身上。已知Bright博士的原记忆也会在寄主间传递。
如果对象和963-1接触达三十（30）天，他们的大脑功能将成为上一个Bright博士的复制品。如果963-1在此阶段后被移除，对象将成为一个保有Jack Bright意识的独立副本。为防止创造Bright博士的多个实例，需对此类存在实施制裁，以防止Bright博士自我勾结，但事实证明这并不必要，因为Bright博士已经完全致力于基金会及其事业。
Bright博士本人已对□□-963-1进行了广泛实验，表现出想从中解放的强烈渴望。与Bright博士的访谈表明██████ ███在使用□□-963-1力量的过程中自杀，却也因此未能将自己的意识隶属入这个护身符中。Bright博士推测自己是因他杀才在无意中激活了963-1的力量，而非像最初创造者所做的企图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