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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五十五章·肥料 ...

  •   龙隐站起身,对叶湮羽道:“我们走吧,总不能困在这里,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冒出来。”
      “慢着,你来查这些,与妖族有什么关系?”

      龙隐坦然道:“大地上灵脉横行成网,封住地下的污浊之气,魔族若要翻身出来,行走于人间,其中一种办法便是耗光所有的灵脉——这一点一些鼠目寸光的仙神已经在帮着他们做了。第二种办法则是以魔气浸染灵脉,使其转化。”
      他撑着双膝站起,眼神悠远而坚定,继续道:“一千六百年前,凤焰公主回归,却添了畏光之症。吾皇借此延后与天族的联姻,私下却派吾等查证天地大劫的期限,要越具体越好……妖族在上一次的仙魔大战中被天族当做马前卒,无数小族举族覆灭,吾皇绝不能容忍此事再次发生。”

      “所以你们就……”
      “嗯,”龙隐点点头,“这活不好做,诸派灵脉都是各自的核心,绝不能容外人进入。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来一一查证。此次亦是误打误撞,若非遇到方才的怪虫,我绝无机会能摸到碧霄派的灵脉。”
      叶湮羽迟疑道:“那么其他门派……”
      “我不知道,”龙隐摇头道,“我们人手有限,要一边戍卫诸沃之野,一边轮流出去查探。只有吾皇知道所有汇总信息,所以……”

      叶湮羽点点头:“明白了,如果这次能出去的话……不过,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并非,”龙隐道,“当时情形太混乱了,这里又黑,竹离护着清醒的弟子,带了另一部分伤病先行离去。他们走后不久这里又发生了一场大地动,之后就这样了。你定要问的话,那里还有一个。”
      叶湮羽回头一看,冰大小姐正面朝下扑在地上,一动不动,似是昏迷过去的样子。
      叶湮羽:“……”
      “走吧,”龙隐又催促道,“谁知道待会还会来点什么。”

      叶湮羽回头看看那几段附着在灵脉之上,扭曲变化着的符纹。它们不光是某些抽取灵力的阵法终端,同时它们自身也能自周围抽取灵力生气,抑制入侵者的行动,保护碧霄派免于像灵犀山那般的处境。
      所以他们必须快点离开此处。
      “我们把她带上吧。”
      龙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叶湮羽走过去,扶起冰蔓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倒不是我心肠软滥好人。我虽然也很讨厌她,但是我不想让她呆在这里,像那个陆质一样,成为碧霄派的药渣。”
      纯粹只是看不惯罢了。
      龙隐一愣,随即无奈弯腰接过了冰蔓雪:“好吧,反正如果她醒来了,我就再把她敲晕过去。”
      叶湮羽失笑,帮助龙隐把冰蔓雪背上。
      冰蔓雪紧闭的眼皮微微动了动,但在这处幽暗之地,两人都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其实就算你不想,她也迟早要成为碧霄派的药渣。”
      叶湮羽立即懂了他的意思:“碧霄派想打压蓬莱?”
      “碧霄派自霞光仙子以降,便成了诸派执牛耳者,统领修仙道。”龙隐说着,手下不停地施法,周遭坍塌拥堵的石块沙土一阵蠕动,渐渐地扩充开一条供两人并排行走的通道,“那时起便有很多其他门派的掌门长老的子女来此求学问道。但是碧霄派必然不可能在门派内扶植其他门派的势力。比如玄严的弟子商上缥,她便是天山派前代掌门的孙女,入门有数百来年了,修为至今不过化神。她原本可是有神童之名,资质非凡,为何进入碧霄派后就落后了那么多?竹离就不一样了,他真身是竹节虫,但他也是玄严亲自带回的妖修,从小培养,对碧霄派的忠诚无可置喙,可委以重任。但是冰蔓雪呢?蓬莱与碧霄实力差距不算大,一旦她在碧霄派内成了实权派,有谁能保证碧霄不会倒过来沦落成蓬莱的附庸?”

      叶湮羽叹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商上缥个性温和不争都尚且是这般待遇,这冰蔓雪争强好胜,不能容人,稍有人超过她便咬牙切齿,手段下作,三尊更不可能看她顺眼。我当初便是不想再受她揉搓,拼命要在比斗上击败她。不然我干嘛要去得罪蓬莱……你看我脸上这伤,至今都没褪呢。”
      再加上玄严从她这里偷听去的“冰蔓雪想要把九绝书带回蓬莱”的消息,想必对此更是严防死守。

      “不仅如此。碧霄派要打压这些人,又不能在明面上做得太过分,什么历练之类的机会能给还是要给的。唯一可以做手脚的便是这些弟子的修为。冰蔓雪怎么说都是单火灵根,就算入门比斗上因禁药受了暗伤,不至于九年都卡在筑基中期未有进展。我敢说她的房中一定有相应的抽取灵力的阵法。她与商上缥,与其他门派出身的弟子一样,都是供养碧霄派灵脉的药渣。”

      垂落在龙隐肩上的素手猛地一抽,龙隐垂下双眸,在叶湮羽看不见的角落里微微地笑了。
      “那么这些弟子们进展缓慢,就没人起疑吗?”
      “碧霄派没有做得那么过分,再者碧霄派能提供的条件的确好,其他门派有没有这般浓郁的灵气还两说,光是看在铸剑第一人朱襄扬,药毒双绝蘅芜仙子,以及玄墨子为掌门……他们就算回到自己门派中也不过如此,自然不会有人冒着与碧霄派交恶的风险为了一个小辈出头,更何况他们本就是为了两派交好而来,不会有人为了一己之私挑起两派争端。”

      龙隐说着,把冰蔓雪往肩上推了推,“且通常来碧霄派的小辈们都有这样那样的不便,比如轩辕孟朗便是来躲灾的,穆华堂是本家势力衰落,而冰蔓雪……我暂时还不知,但我猜大约与归墟有关。最近魔族异动愈发剧烈,蓬莱离归墟那么近,他们突然将女儿送来西北的碧霄,除了蓬莱功法与其属性不合外,怕是有为其谋后路之意。因此不管他们怎么不服气碧霄,都不会把冰大小姐接走的。”
      冰蔓雪的手从龙隐肩上又滑落了下来,这下连叶湮羽也注意到了异状,但是她没吭声。

      一片幽暗中,两人艰难地朝前摸索着,叶湮羽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但是我觉得……我的房中似乎并无这类阵法?”
      “你虽出身灵犀,但灵犀派已然没落,且你与他们的情分浅薄,打压你并无意义。你也没有像这位冰大小姐一般,张口闭口就是自称‘蓬莱冰蔓雪’吧?她这般,到底是碧霄派的人,还是蓬莱派的人呢?”

      叶湮羽若有所思,正想再说些什么,忽听地道尽头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她猛地一拉龙隐,两人立即敛息拔剑,静候在一旁。
      龙隐另一手捏了个法诀,要是打不过,就用沙石压死。
      冰蔓雪攀在龙隐肩上,眼球剧烈颤动了两下,随即又恢复平静。
      没多久,地道尽头窜出一人来:“太好了,叶师姐,龙隐,是你们!”
      是澹台明。

      叶湮羽却微微皱起眉头来,与此同时,鸣鸿悄然传声给两人道:“这人不对劲,周身气息可疑。”
      龙隐有些意外,低头看了一眼鸣鸿,面上掠过一丝了然的神情。
      那“澹台明”不知对方已然起疑。他奔至两人面前,作出惊魂未定状道:“可吓死我了,后面……后面有巨大的飞蛾!跟人似的!成群结队铺天盖地的……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我……”
      话未说完,叶湮羽出刀如电,瞬间取了他项上人头。

      “澹台明”保持着双眼外凸的样子倒下了,似乎临死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断裂的脖颈里没有一滴血喷溅而出,相反的倒是那颗飞出去的人头蠕动了几下,如空掉的水囊般瘪了下去,从断头处爬出来一只怪模怪样的棕黑色虫子。
      这虫子与他们之前见过的蜚蛭不同,更像是只破茧而出的蛾子。它停在“澹台明”的额头上,抖了抖翅膀,正要飞起来时,龙隐一剑劈去,将那蛾子劈作两半。
      “慢着!”鸣鸿不由现身大喊,可惜已经迟了。

      那只蛾子裂开的腹部中窜出无数黑色的小点,如雨一般朝两人兜头袭来!
      鸣鸿闪身阻挡在叶湮羽之前,他身上暴烈的气息瞬间将这些黑点燃烧殆尽。龙隐因受伤之故显露了泰半原型,那些黑点砸击在他的脸上,发出乒乒乓乓的金石之声,竟是奈何不得他。
      不过冰蔓雪却没有那么好运了。她再也装不了昏迷,只能从龙隐背上翻身而下,落在稍远些的地方,再以剑气将这些黑点都一一挡了回去。

      叶湮羽有些尴尬,龙隐倒是面容平静,只看着她道:“你醒了。”
      这语气,如同凡俗人互相问候“吃了没”一样,令冰蔓雪觉得此时若闹将开来,无理的反而是她。
      她举着剑,犟头倔脑地与龙隐互瞪了片刻,随后又去瞪叶湮羽。
      叶湮羽正低着头,没看她。

      三个人气氛古怪地站了一会儿,倒是鸣鸿首先出声:“喂,你们到底走不走?”
      冰蔓雪瞪向他,见他如母鸡护崽一般环抱着叶湮羽,正有心想说两句刻薄话,又察觉了他身上不同凡响的气息,只能把话咽下。
      没想到叶湮羽不声不响,居然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器灵护持身侧,长相也如此俊秀,这怎么不教她嫉妒!

      可是……可是一想起方才她听到的那番对话,她便心乱如麻。与此相比,什么龙隐叶湮羽白千殇,那都不是事了。
      冰蔓雪跟在两人身后,凶狠的神色褪去,面上渐渐地浮起一层茫然。
      她房中的确有一个莲花形的阵法,玄严真人说这是一个能收敛灵气的法阵,可以助她修炼,事半功倍。她也从未有过怀疑,日复一日地于其上拼命打坐,想要早日铸成金丹,令父母不必再那么失望。
      她去看过,竹离房中并无这种阵法,胡浅浅的也没有,只有商上缥那里同她一样。

      当时她还有些不高兴,觉得庸人如商上缥者,怎配拥有与自己相同的待遇,却从没想过这其中会有什么样可怕的隐情。
      如果龙隐所说为真……她该怎么办?
      她要如何对抗玄严尊者的意志?
      是不是她被遗漏在这处地下,也是竹离故意为之?

      冰蔓雪思绪繁杂,浑浑噩噩,只觉身周处处杀机,浑身冰凉,心底剧痛难言。
      一旦信任崩溃,对方做什么都是居心叵测。她与竹离,再回不到过往了。

      叶湮羽此时却顾不得冰蔓雪复杂的心思,龙隐更是不在意。两人掐算着方位,一路小心翼翼地开辟着前行的路,又得注意不要惊动一些棘手的魔物,连交谈都换成了传音。
      “我一直在想那个放牧者提到过的‘观澜夫人’,”叶湮羽道,“龙兄可对此人有印象?”
      她先问过鸣鸿,不料鸣鸿对此一无所知,怕是最近才兴起的魔族人物。
      龙隐犹豫片刻:“我听说过一点,据说此人是闇尸人手下的一魔,近年才有名声传出,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更多了……小心!”

      空中响起一阵嗡嗡声,鸣鸿一抬手,抓了满手的蚊子。
      这蚊子每个都有两个指节那么长,针一般尖利的口器长长地戳在外面。如果不是鸣鸿身为刀灵,这一下戳进他手心里,不知会有多麻烦。
      “这个我认得,是识踪蚊。”鸣鸿拍掉手中的虫子,“它们本非魔物,会追踪人的灵气与生机,借机吸食抽取,就像凡间蚊虫一样。魔族驯养了这些蚊子,用来探查……我们很可能已经被发现了,快走!”
      三人再不磨叽,闷头赶路。

      却不料才走出数十步,旁边的土墙“轰”地一声炸开,又滚出一个澹台明来。
      三人立时浑身绷紧,冰蔓雪直接一剑劈了上去,澹台明不及起身,赶紧举剑格挡,“锵”地一声,大喊道:“干……什么!”
      冰蔓雪已濒临崩溃,不管不顾地吼道:“谁知道你是什么妖怪!”
      澹台明脸都憋红了,一双厚唇张张合合半天,憋出一句:“你……胡说!”

      “够了,住手。”叶湮羽上前架住两人的剑,“他用的是天合,的确是澹台明的佩剑。”
      “谁知道真假!”冰蔓雪不依不饶,“也可以是什么魔怪害了人之后,拿了他的佩剑!”
      ……好像有点道理?
      澹台明再愚钝也听明白了冰蔓雪的意思,一双外凸的眼又有了离家出走的趋势:“你……怀疑、我。”
      冰蔓雪道:“除非你给自己划一道口子,证明你是人!”

      叶湮羽与龙隐对视一眼,默许了冰蔓雪的要求。
      澹台明像是气得不轻的模样,举起剑就在左手心里划了一道,鲜红的血液溢出,结结巴巴道:“可——可以了吗?”
      鸣鸿道:“没有魔气,此人暂且可信。”
      冰蔓雪见状,“哼”地一声收起剑,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

      叶湮羽上前解释道:“抱歉,方才有个魔怪假作你的模样诓我等来着,我们也不得不小心行事。”
      她说着,把手递给澹台明,扶他站起来。
      澹台明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他一紧张,讲话格外拉杂不清,叶湮羽听他反复说了多次,才把整件事搞清楚。

      原来他也遇到了假装冰蔓雪和白千殇的魔怪,且那两只更高级些,还会互相吵架。要不是澹台明曾留意到白千殇被竹离护着早已撤出秘境,他估摸着也会遭到暗算。
      被他识破后,那两只魔怪顿时露出真面目,化身成人形的蛾子,从肋骨下伸出一对利刺般的虫肢,背后抖出两对灰棕色的翅膀,翅上各长了一对血眼,有毒的磷灰扑得四处都是,十分难缠。他好不容易才将这对魔怪斩杀,这才遇到的他们。

      冰蔓雪全然没听他后半程,脸色突地全白了:“竹离……就带着白千殇走了?”
      澹台明有些莫名其妙:“自然……还、还有……其他的、弟子,一起。”
      “我知道,”冰蔓雪喃喃道,“但是,他就没来找我吗?”
      她再怎么样,也是他收下的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二两个弟子之一啊!
      澹台明想了想:“他、很忙,有毛虫,在他耳边、说话,他……注意力、分散。”
      冰蔓雪脚下踉跄了一下,没人去扶她,她自己攀住了墙没摔下去。

      她有些茫然地想,就算竹离原身是竹节虫,就算他喜欢的是那毛虫……但是自己与他朝夕相处了九年,从未敢对他有所忤逆,每日修行不辍,努力练剑,从不敢有一刻懈怠,只要他提出的要求她都会尽力办到……就算如此,他在撤退时,难道也没有一丝一毫想起她这个弟子吗?
      她至于他,究竟算是什么?这九年的时光,没有在他铁石一般的心里,划下哪怕一道白痕吗?
      都怪那只毛虫,都怪白千殇!如果没有她们,如果……

      她的面容渐渐变得凶狠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叶湮羽甚至觉得她把嘴唇咬出了血,心知她必定是钻了牛角尖,忙道:“别多想,走出去才是紧要,死在这处,只能给碧霄派的灵脉做肥料。”
      冰蔓雪一怔,渐渐地松开了咬紧的唇齿,面上的恨意缓缓退去,眼角却红了起来。
      就在这短短的数息间,她身上的那股毛躁之气肉眼可见地消失了,脱胎换骨一般地转成了一种沉郁的气质。粗浓的黑眉不自觉地微蹙着,她双眸微垂,高耸的颧骨因这般姿态而收敛了很多,变得更顺眼了些。

      这使得她并不显得畏缩,反而让人觉得她是一座内里正在燃烧的火山,谁也不知她的愤恨与不甘会何时爆发,烫伤何人。
      遮挡在她面前二十多年的甜蜜迷雾终于散尽,露出现实峥嵘的刀光剑影,逼迫得她的脑子不得不清醒起来。
      叶湮羽冷眼旁观,不打算多劝冰蔓雪些什么。她仍然不喜此人,然而看着这样一个高高在上,被人百般娇宠着的大小姐,犹如一尊漂亮的琉璃娃娃一般被冷冰冰地砸碎在地,总是令人唏嘘的。

      冰蔓雪注意到叶湮羽在盯着她看,她有心回骂,却着实觉得心力交瘁,提不起吵架的兴致,只有些别扭地看了看叶湮羽和龙隐二人,声若蚊呐道:“你们……你们放心,你们说的那些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澹台明:“???什么?”

      冰蔓雪垂着头没有作声。她不是笨人,只是以前懒得用脑子,以为一切都有蓬莱能为她摆平。她自然明白,如果她出去后向玄严真人告发龙隐与叶湮羽,那么玄严真人也会知道她已得知碧霄派秘辛,说不准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倒不如现在都说明白了,免去大家的猜忌,之后才好同心协力,共同闯过危机。

      叶湮羽看向龙隐,龙隐挑了挑一边的眉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澹台明这时又道:“哦,原来、你也是、妖……修。”
      众人:“………………”
      这人是有多迟钝!

      正在此时,大地又发出了可怕的震颤,龙隐以妖力开辟出的地道顿时沙石俱下,叶湮羽顾不得什么,一把抓紧鸣鸿,喊道:“跑!”
      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蛞蝓——或是水蛭,慌忙间谁都没空去细细打量这玩意儿——从土中翻腾出来,黏糊湿冷的身体微微一蠕动,便将前路尽皆堵住。

  •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我是比较同情霓漫天的,她就是Fresh果果为了折腾花千骨而创造出来的一个纸片工具人。她没有符合常理的行事逻辑,从头到尾她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花千骨添堵而已。
    电视剧更是奇葩,说霓漫天就想要个跟班丫鬟才找上花千骨,那么一开始她以“花千骨不拍她马屁”为由和她做朋友是为了什么?tiao///////教爱好吗?
    很明显她那句“丫鬟”之语是气话啊!花千骨被她拱上火也就罢了,毕竟她是苦主,但是有些粉丝还当真了??
    至于说嫉恨花千骨超过她……这世上超过她的人多了去了,她怎么不嫉恨朔风去?
    小说里朔风也很强,但是霓漫天就是看花千骨不顺眼,与朔风好像还处得挺顺当。电视剧里为了弥补她这个人格分裂的双标行为,让她与朔风成了一对,于是朔风就成了个胳膊肘往外拐,非常疑似绿了霓漫天的中央空调,造成了新的bug。
    而且朔风的演技吧……真的远不如楚哥给力……
    我并不想洗白霓漫天的缺点,毕竟这世上的确有这种容不下人的小心眼,所以试着给冰蔓雪编了一点故事由来。如果这位大小姐能有机会看清现实,不再整天乌眼鸡似地盯着女主,摆脱纸片工具人的命运,她的故事又会如何发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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