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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五十章·秘境 ...

  •   “虽然张单锋这人心术不正,但是你看都未看他为你准备的东西,是否有些不妥?万一你的确有些能用得上的呢?”
      叶湮羽研磨挥毫,一边列下自己新增添物品的清单,一边有些没好气地对鸣鸿道:“你不是连龙隐都不喜欢么?怎么就对这个张单锋另眼相看?”

      鸣鸿坐在一边,帮叶湮羽点数物品,闻言傻傻一笑,企图萌混过关。
      这叫他能怎么说?说他看见叶湮羽对张单锋不假辞色的态度,心里暗爽,所以对他就没有那么挑刺了?
      叶湮羽却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道:“并不是我小瞧外门,只是外门能动用的资源不多,除了法衣一类的大件货,制作出来的药品符箓向来不如内门。就算他能托关系叫内门的人做,难道我自己不会去找他们要么?干嘛要欠他人情?说实话,这些事情,便是红裳尚在时……我也不让她做的。”

      她把储物袋里的鸡零狗碎都掏了出来,然后把鸣鸿点出来的东西依次放入其中——最先放进去的是一件替换的法衣,是洛红裳一早就替她做好的,还从未上过身;接着是一些去腐生肌,断肢再续的药膏,包扎用的干净纱布,以及一包金针;然后是各类符箓阵旗,以小布袋分门别类地收好;最后是几件不方便上身佩戴的法器,正好把储物袋装满。
      进到秘境中后,如有必要,她可迅速掏出法器与符箓进入战斗。而上药换法衣等得到安全之处才可进行,不妨放得深一些。
      另外龙隐给的瓷瓶被她放在袖中。一旦中毒,她需立即压制毒素,没时间再去寻摸,不能与其他东西混放一处。

      鸣鸿与她相对而坐,和她一起分拣着各色物品。当他把金针包递给叶湮羽时,两人的手指正好触在了一起。
      一瞬间恍如过电一般,两人纷纷朝后一缩手,一时间谁都不敢看谁。
      鸣鸿侧过身,如雕塑般的五官在烛火下散发着一层光晕。叶湮羽只要朝他再凑近些,就可以看到这青年急速扇动的鸦睫,似是用黛粉勾过一般,在白净的眼皮上绘出一道玄色的弯月弧;水润丰软的唇上长着极细极软的短绒毛,像是初夏时的蜜露仙桃一般,引君品尝;暗色的星眸拢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暖色,令人觉得被他这么看着,就好像要陷进去一般。

      叶湮羽鬼使神差地突然冒出一句:“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真好看。”
      鸣鸿猛地一哆嗦,差点捻散一打隐身符。他面上的浅红更深了些,两眼愣是不敢往叶湮羽这边转,小声呢喃道:“……”
      叶湮羽:“???”
      她看着鸣鸿想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忙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孟浪……”
      “没有。”鸣鸿低着头没看她,“……”
      叶湮羽向他倾过身去:“你方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鸣鸿腾地站起,“你……好好休息,”
      话音刚落,他便原地消失了。

      叶湮羽无来由地有些失落,她发了一会儿呆,缓缓地把东西放好,梦游一般地拖过蒲团,开始例行的敛息吐纳。
      过了一会儿,她烦躁地蹦起身,拎起木桶和葫芦瓢冲出门去,到莲潭边探手进入。
      比之前更疼了一些,却并没有留伤痕。叶湮羽便舀了一桶的水,稀里哗啦全浇在自己脑袋上。
      夜间寒冷,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出,倒把那刺痛烧灼的感觉压了下去一点。
      鸣鸿被这动静所惊,传音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叶湮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静心而已。”
      之前还觉得芩绥拎不清呢,结果轮到她自己,不也一样坐立不安吗?
      五十步笑百步,长此以往,如何求道长生?

      ——————————————————

      三日后,所有在名单上的弟子在校场上齐聚一堂,另有许多弟子挤挤挨挨地在一旁围观,倒有些像入门那会儿的阵仗。
      广场正中放着一面巨大的簇新铜镜,足有两人高,镜面打磨得颇为粗糙,略有些凹凸不平。镜框边上是一圈互相勾连的双雷纹,当中刻着各种密密麻麻的神秘符箓。一道青碧色的光在镜面上如水波般不停流转,影影绰绰地显出些山水的画面。

      铜镜前,一荆钗麻衣的妇人跟在玄墨与玄严的身旁,似是很不起眼的模样,但其内敛的气势却不容小觑,正是整个门派中最神秘的秘境长老,九清真人。
      台下吵吵嚷嚷,玄墨子对此熟视无睹,玄严则忙着与竹离交代事务,玄昊向来不管这些。只有那九清真人抬起眼,冷冷地盯着校场中的猢狲们,直到这群人感觉气氛不对劲,纷纷安静下来,她才与玄墨子点头致意,朝前站出一步道:“不在历练名单上的人,请退至校场外。”

      那些弟子们“轰”地吵嚷了起来,玄严转过头,大吼:“安静!”
      至于那九清真人,依旧是冷冷地盯着人看,不发一言。
      在她强烈的威压之下,吵嚷的人群悻悻地开始离去。芩绥在人群中恋恋不舍地与叶湮羽和白千殇挥了挥手,还想说些什么,随即被人群裹挟而去。
      叶湮羽与白千殇慎重地对视了一眼,等着大佬们进一步的指示。

      九清真人袍袖一挥,手中多了一只灰扑扑的小木匣,只有她巴掌大,毫不起眼的模样。竹离手持佩剑来到她面前,从木匣中掏出一颗银色的珠子,转身对人群扬声道:“此次进入秘境,你们需每人手持一颗应水珠,一旦失散,我可以借此感受到你们的方位,前来找寻你们。好了,白千殇,你先上来拿珠子。”
      白千殇是掌门首徒,地位在众弟子之上。她盯着那木匣,咽了口唾沫,怯弱地上前一瞧,然后从木匣中拿出一颗珠子。

      叶湮羽有些惊奇——这珠子也差不多巴掌大,看体量那木匣子顶多只能放一颗。应该是那木匣附加了扩容阵法吧,好想要来看看……
      “叶湮羽,轮到你了。”
      叶湮羽一个激灵,忙上前一摸,果然那匣子里只有一颗珠子,在她拿出来后,底下又凭空冒出了一颗。

      她恋恋不舍地瞧了两眼,但那木匣子就像一只普通的器物一般,没有附刻符箓,也没有丝毫咒法的迹象。
      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叶湮羽还打算再看一会儿,竹离又唤道:“澹台明。”
      她只得走开,给人让道。

      这澹台明为九清长最小的一个弟子,是十七年前被玄墨掌门带回来的。据说他初至时额头高耸,两眼暴凸,嘴唇厚而外翻,活像一尾头生瘤子的金鱼,再加上他木讷呆板,三闷棍打不出一声来,因此很是遭人排挤。
      却不料仅仅两年,此人修为长进飞速,样子也越发周正,虽仍貌不惊人,不善言辞,但再没人敢小觑他,见到他时都会恭敬地称上一声“澹台前辈”。
      五年前他未经入门试炼,直接被九清真人收作弟子,目前已是金丹后期修为,只再需一个契机,便能突破至化神。

      叶湮羽看着他,觉得他并未如传说那般丑陋,除了眼睛略大外,不过是普通人的普通相貌罢了。见他拿了珠子过来与她和白千殇并排站立,便怀着善意朝他笑了笑。
      澹台明木呆呆地点点头,并未出声问好。
      叶湮羽也不在意,刚转过头来,竹离正好唤下一名弟子上前拿珠子,底下的冰蔓雪不停地翻着白眼,那眼周肌肉似抽筋了一般,真教人担心她一旦抽过去就再也翻不回来。
      叶湮羽忙低头不再去看她,免得自己笑出声。

      此轮进入秘境的弟子较多,竹离挨个报名下来,颇感口干舌燥,无来由地想起将近九年未见的唐湘君,不禁有些怀念有她在身边帮扶的日子。
      真是的,她外出历练这么些年了,怎么还不想着回来呢?小心命线被凡尘俗世牵绊住,再扯出什么事端,于修行无益。
      他却不想着自己操心着碧霄派上下一众庶务,压根没好到哪里去。

      台上,九清真人收起木匣,一挥袍袖,她身后的铜镜上青碧色的光芒大盛,隐隐传出一股吸力,令众弟子需费些气力才能原地站定。
      只听她朗声道:“秘境之中会有危险,也会有收获,你们需时时谨记你们是碧霄派的同门,要互帮互助。若寻到什么天材地宝,可自行收取,当做你们的历练奖励,但不可强行抢夺他人之物!三尊在此能通过铜镜观看到你们每一个人的行为。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有出现心术不正者,我不会管你们的出身背景辈分修为,我只会把你们交给刑律宫处置!你们好自为之!”
      一瞬间,许多人的目光都扎向了冰蔓雪。玄严子见状皱了皱眉,却并未出声。

      九清真人放完狠话,走到一边让出铜镜前的空地,对竹离点一点头。竹离回身对众人道:“你们保持队列,跟在我身后依次进入秘境。如有走失,不要慌张,可先寻一处安全所在暂时躲避,静待我来寻你们。听明白了吗?”
      众人稀稀拉拉地发出有气无力的“听明白了”。
      竹离朝铜镜走去,待走到近前,却见他足尖轻点,腾空飞起,身姿优雅地飞入铜镜之中,不见了。

      紧跟其后的白千殇眉尖不自觉地微微蹙着,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圆润的两颊鼓起,双唇紧抿,犹如一只小包子。她一手持绝尘剑,一手抓着应水珠,慢腾腾地挪动到铜镜面前,刚想看玄墨子一眼,突然一股大力吸来,她惊声尖叫,差点扔掉手里的东西,札手舞脚像一只翻了壳的乌龟一般被拽进了铜镜中。

      人群里有人闷笑,叶湮羽却完全笑不出来。她不安地望向三尊,只见玄墨淡漠依旧,玄严鼻孔朝天,挑剔地从眼角觑着她,只有玄昊摇着扇子,朝她宽和一笑。
      鸣鸿悄声道:“只是个传送阵法,加了些玄虚,不必担心。”
      “我知道。”叶湮羽拿起星耀,“这就去了。”

      她缓步上前,至铜镜前大约不到半丈远时,吸力陡然增大,叶湮羽刚想下意识地挣扎,又立即回想起白千殇的窘状,忙放松了身体,扑入镜中。
      一阵天旋地转,只在一眨眼间,叶湮羽便觉得脚下重重一撞,膝盖顿时一软,正要朝前倒去,一阵炽热的气息袭来,不待她反应过来,双膝已跪倒在地。

      尖锐的疼痛贯穿了她的关节,叶湮羽不禁伸出手里的剑,狠狠地往前杵住,这才没像个球一样往下滚去。
      她立即从地上站起,那滚烫灼烧感从她的膝盖一直蔓延到她的脚背,若不是法衣得用,怕是她一双腿就要废掉了。

      这是……洛红裳交给她的法衣。
      她一掌拍上肩头缀着的灵玉片,激发其中蓄积的灵力,使其流经用金银线双绣的符纹,在护身气罩外另形成一层保护。
      你看不到,做不到的事,我会代你看到,做到。如果你的魂魄仍在世间停留,请你在我身边,见证我一路前行。
      必不会令你失望。

      失神只在这一瞬间,叶湮羽随即收起万千思绪,抬头环顾四周,却见目力可及之处,一片焦黑,寸草不生。有赤红色的浓稠液体自她所在的高山上缓缓流淌而下,就像融化的铁浆一般。
      烟火冲天而起,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隔着两层气罩都能感受到那燎面而来的热意,令人感觉鼻腔里都仿佛被烫伤了一般。

      她顾不得多想,赶紧捂住口鼻,拔地而起,御风凌空悬停在这座山的上方。正在此时,被层层厚重的漆黑乌云所笼罩的苍穹上,一连劈下数道天雷,电光如蛇狂舞,刺得人双目酸疼,泪流不止。紧接着那被雷劈之处爆出了层层火舌,伴随着浓烟滚滚,喷溅而出的滚烫红浆如雨滴般在空中飞速掠过,落地时摔裂成数瓣,渐渐地凝结成许多大大小小的黑石。

      叶湮羽赶忙御剑左躲右闪,避开飞来的岩浆雨与落雷,实在避不开,便以剑气阻挡,虽仍免不了有劈溅到身上的,但凭借着两层气罩,好歹能保住自己完好无伤。
      一时间,她想起九年前的入门试炼,这可比冰蔓雪的冒牌万鸦壶要容易一些,也没有区域划分,若非云层实在太低,她心怀警惕,不敢飞得过高,否则早就能脱出这片火山范围了。
      身体已开始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她为单金灵根,于火气炽热之地呆久了无益,得立刻算出生门方位,按竹离所说,寻一处安全所在,等他来接。

      这时,一道红光闪过,笼罩在她的身侧。
      叶湮羽吃惊极了:“鸣鸿,快收回去,你忘了我们会被看到的!”
      “我并未现出身形,看到便看到吧,总不能让你陷入险境。”鸣鸿道,“这里喷薄而出的烟气有毒,呼吸久了会令人头晕目眩……”
      “我知道,”叶湮羽抢断道,“我马上就走了,你赶紧回去!”

      鸣鸿不发一言,却仍固执地留下了那层红光。叶湮羽不再拖延,她拿出随身的罗盘,算了一圈后决定先朝北方而行。
      离火震雷,雷因木气而生,如果此地按五行八卦排布,那么她接下来……
      正欲前行着,忽然她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地底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跳动,频率正和她的心脏一致。
      呯咚、呯咚、呯咚……

      叶湮羽收起罗盘,转头望向那高高隆起,如城郭一般的火山口:“这下面……似乎有些不寻常。”
      鸣鸿沉吟片刻,略带迟疑道:“虽说是火克金,但是物极必反,在火气最浓郁之地,反而可能炼化出最纯正的金精。可以你目前功力,最好不要贸然深入其中,以免被反噬。”
      叶湮羽依旧深深地望向那座火山,轻声道:“我知道,既然我下不去,那我就想办法把它挖上来。”
      说完,她扭头就跑,令人不由怀疑方才听到的乃是自己的幻觉。

      她风驰电挚,速度极快,如流星般划过漆黑的天空,转瞬便掠出去好几百里,离开了火山的范畴。
      渐渐地,黑色坚硬的岩壳开始变得松软起来,从缝隙中长出了低矮细密的草绒。叶湮羽一眼望去,天际线的尽头,已出现一片黑色的松林。
      “甲木已至,将遇癸水,”她掐着指尖一算,喃喃自语道,“冰雪之地,当有些能克制火山之物吧。”
      说着,她便落地查探。

      这林间的土地呈黑色,地表上长着浅浅一层草甸,柔软的绿草繁花高高低低,密密地向远处延伸而去。
      本该是赏心悦目的景象,叶湮羽却突然面色一变,脚尖连踢,霎时数道藤蔓从林间窜出,每一条顶上都有一朵绿瓣红蕊的花,花叶边缘长着寸长的雪白利齿,急欲噬人地朝叶湮羽缠来!
      “我大意了。”叶湮羽闪身躲开,“火山为丙火过旺,甲木直伴生乙木曲,这才平衡天地阴阳之气……”
      看来的确有必要时不时出来历练一番,没有这般对战经验,再闭门苦修,也是纸上谈兵罢了。
      不过,对金属修士而言,区区这点木气,还真不必忌讳!

      叶湮羽剑未拔,只一双素白纤长的手连连掐诀,指尖如莲瓣盛开,结印推出。顿时一道宏大的剑气裹挟庚金之力横扫林间,将这一片密林拦腰摧折,周身数丈之内全然一空。
      叶湮羽揉着手指,嘟囔道:“这一招有点累……”
      鸣鸿无奈:“动静有点大。”
      “乙木有鬼,谁知甲木会如何?”叶湮羽毫不心虚,“我虽然在碧霄派过了几年太平日子,可身上的异香还未去。我不想刚对付完这个就要去留心那个,干脆全打了完事。”

      “你可真是一点都没变,”鸣鸿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笑意,“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这叫大力出奇迹。”
      “呃???”
      该说快刀斩乱麻更恰当吧?
      叶湮羽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她抓了抓脑袋,待恢复一些气力,在第二波食人花藤袭来前再次凌空而起,继续朝北方而去。

      就在她离去后不久,另有两名弟子落于此处。他们刚一落地就被食人花藤缠了个结结实实,幸好两人实力不弱,护体之气大盛,食人花藤要咬穿气罩殊为不易,倒给了两人挣脱的契机。
      这花藤并非什么奇异品种,连灵智也未曾生出,两人剿灭干净花藤后,见四周空旷,便支起了一处防护阵法,准备在此等候竹离找来。
      却不料,正在他们放松之际,一道黑色的人影如蝙蝠一般,悄无声息地自空中滑翔至他们身后,接着他们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校场上,巨大的铜镜面上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九清真人眉头紧锁,立即数掌拍出施法,过了好一会儿那镜子上才恢复了些模模糊糊的影响,却见那两人竟已凭空消失不见。
      九清真人立即来到三尊面前,拱手道:“尊者,试炼现场怕混入来路不明之人,身蕴魔气,弟子们恐遭不测。是否立即终止试炼,令竹离将众弟子带出秘境后,让吾等入内盘查?”

      玄严玄昊正面容严肃地思考后续对策,玄墨却不动如山,高冷漠然道:“好,既然有魔族混入,那就顺便看看其他弟子应敌的水平。”
      竟是完全不在乎的模样!
      玄严一愣,他无法在空开场合驳斥玄墨的决议,只能委婉道:“师弟,这恐有不妥?此次入秘境试炼的弟子都是门中的精英,万一出了事儿怎么办?”

      玄墨一抬下巴,眉目不动,傲然道:“连这点危机都应付不了,怎么做碧霄弟子啊?以后怎么应敌?他们又有何脸面自称碧霄精英?”
      玄严正待说话,玄墨看也不看他,斩钉截铁地对九清真人道:“不必关闭秘境,试炼继续。”

      众人皆不知玄墨子作何打算,为何对此次入秘境试炼的弟子如此严苛,竟连玄严尊者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玄昊尊者更是直言道:“师兄,你对你那小弟子要求高,可是没必要拉上其他弟子的性命吧?”
      这下玄严瞪眼的对象由玄墨转向了玄昊,后者在他两位师兄的眼刀下讪讪地摇着扇子,闭口不言。
      九清真人见状,哪里还有不懂的。她一拱手,轻蔑一笑:“诚如掌门所愿。”甩手不管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电视剧版的白子画真的是够以权谋私的了。他为了劝退花千骨,在入门试炼过魍魉森林时放任作弊的黑衣人,说是试炼,我就不明白了万一他们招生招到黑衣人怎么办?为了对付一个花千骨,有必要赔上门派的下一代吗?
    而且黑衣人多数采用偷袭,许多弟子都是没有防备之下惨遭淘汰。要是偷袭也能算数的话,之后众弟子比斗,为什么又不能用暗器?再套用这个逻辑,他白子画还不如蓝雨澜风/单春秋咯?连这点危机都应付不了,他做什么长留掌门啊?
    而且好像电视剧放完都没交代这群黑衣人的来历,不知道他们是异朽阁派来的,还是七杀派派来的……就这么,不追究了?
    我阴谋论一下,不会是白子画把人放进去的吧?
    所有的五行八卦全是我胡编的,要有错漏……嗯,这个真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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