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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章·欠条 ...

  •   这苟塑怎么去了罗忧河身边?这样以后要她怎么还灵石?

      谁知白千殇却是突然激动起来,悄悄向前挤去,与苟塑挥手比划。幸亏高台上诸人皆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罗忧河吸引去了注意力,再加上众弟子站队散乱,除了叶湮羽与芩绥外,没人在意白千殇此举。
      芩绥悄然上前一步,与白千殇咬耳朵:“你认识他呀?”
      白千殇“啊”了一声,简短道:“是我的一个朋友。”

      “交友要谨慎,”叶湮羽也站到白千殇身边,隐晦道,“这个人,给我的观感不太好。”
      白千殇一愣:“湮羽,你也觉得荀朔不好?为什么你和玄墨掌门都这样说他呀?”
      “荀朔?”叶湮羽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哦,就是跟在罗大国师身后的人,他叫荀朔,荀子的荀,朔月的朔。”
      叶湮羽大汗,感情她当了那么长时间的白眼先生!
      墟鼎里一阵翻腾,估计鸣鸿在其中已经笑得天地颠倒了。

      不等叶湮羽想出借口将此事搪塞过去,便听一旁有人拜道:“掌门!”
      同时叶湮羽身后也有人唤道:“云湮长老。”
      叶湮羽没在意,又听那人唤道:“云湮师妹!”一掌拍在她肩上,回身一瞧,竟是个老熟人。

      云雅算起来还是她的师姐,出自清净真人门下,常年离山修行,久无音讯。要不是魂灯尚在,门派中几乎都当她死了。如果不是清净真人曾带着湮羽拜访过这位师姐,湮羽压根不知门中还有此人。
      许是久离门派,这位云雅师姐对她这个有着天煞孤星之称的师妹并无旁见,但也未有多亲近。可在满山门人皆敌视叶湮羽,叶湮羽也很不买账的前提下,云雅已是派来与她接洽的最好人选。
      不过,云湮长老是怎么回事?

      云雅对此并不意外:“二师兄已继任掌门,封师妹为云湮长老。只不过师妹尚在碧霄派求学,掌门并未将此公开。”
      给了她道号,又封了长老,给足了面子,昭示她乃灵犀派之人,道号中一字又取自她的名,显然不太对。
      云尹此举,当真是挖空心思地要和碧霄扯关系了。

      叶湮羽沉默半晌,与云雅拱手道:“我们这边队列还未散,师姐且先回台上观礼吧。”
      言下之意,你这么大张旗鼓地蹦下来混进碧霄弟子中找人,不要紧吗?
      “自然,”云雅却毫不在意,直接转换了话题,“看得出你有所长进,师尊若泉下有知,当含笑矣。”
      “嗯。师姐请去,云湮定不负所望。”
      这便是认了灵犀给的抬举,也应了灵犀的责任。云雅点点头,将一瓶补充内力的丹药塞进叶湮羽手中,自去高台上。

      另一边白千殇惊喜出声:“法隐!你来了!”
      法隐含笑道:“弟子叩见掌门。”说是叩见,却只匆匆拱手便罢,一双眸子情意绵绵,直盯着白千殇道,“掌门,在碧霄还好吗?”
      白千殇傻乐道:“嗯,我一切都好。”接着她才后知后觉地补充道:“我现在身份多有不便,不要称我掌门,叫我千殇既可。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茂山一切可都还好?”

      “一切平安,这次来还有两个弟子也是来参加大会的,不料途中遇到一些事给耽搁了。却不知道还赶不赶得急。”法隐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瓷瓶:“对了,这是我们茂山的回魂丹,对内伤和外伤都有很好的疗效。关键时刻,一定会派上用场的。”
      白千殇接过,笑靥如花:“谢谢你啊。”
      法隐心神一荡,又连忙一板脸,嘱咐道:“千殇,一会儿在比试时千万不要太拼命,万事随缘就好。”
      白千殇低下头,抿了抿唇,含糊道:“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高台上,冰蔓雪如坐针毡,忐忑不安。她再也呆不住了,直接与蓬莱派之人告别,回到人群中。流言已在各位大能中相继传开,说有人在前夜以魔道手段偷袭新入门弟子,重创其心肺。若是在比试中发觉任何蛛丝马迹,必要将此人丢入三毒池中,令其元神俱灭,不得轮回!
      无法辩解,不得出声,冰横生的目光如淬毒一般。冰蔓雪不敢去看父亲的脸,只偷偷握紧了黄泉剑,原先的打算得尽数推翻!
      黄泉剑不能让人认出来,不然依照父亲的手段,绝对会弃卒保车,翻脸不认!
      她暗中运气,将一道矫形符暗中贴在黄泉剑柄上,悄悄将其改换了样式。

      台下,竹离敲响钟磬,震耳欲聋的声响顿时震住了满场猢狲。他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气运丹田,高声道:“今天的比赛,是以抽签的形式选出对手。比试的双方,可在七星负极阵上比试。比武时,二人可在七枚棋子间自由挪动。不许使用暗器,不许连下杀手,点到为止。比试双方先落地者,败。”
      他话音刚落,校场上顿时现出一大片澄澈无际的海域,域中风平浪静,有硕大的棋子按七星北斗之势排布其上,眨眼间便化出三百组来。
      台上诸人频频点头,不愧是碧霄派的元婴修士,竟有如此能为。不过这倒是方便了水属修士,据说玄墨子也是水属的,不知此番布置,是否有何用意?

      叶湮羽则眉间一跳,正好三百组,与淘汰出门的人数一致。
      果不其然,竹离幻化出这一片广阔空间后,随手抛出一把竹签,只见那签子在空中一顿乱飘,渐渐地排出一对一的序列。
      全部是资质不佳,修为落后的弟子,一共六百人,大多都是辛壬癸三属的,比斗后输了的就再无机会了。
      其中白千殇赫然在册。

      白千殇满嘴苦意,她刚祈祷今日不要比斗,结果第一场就排到她和一名叫云端的弟子。
      此云端名号极似灵犀派之人,然而灵犀派没落,此回并未有弟子参与比斗,人家是正儿八经姓云名端,辛属弟子。
      她果然是喝凉水都塞牙缝的霉运体质。
      叶湮羽悄悄拉住她的手,抓起她的无名指的第一个指关节狠狠按下,白千殇顿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回头低声嗔怪:“你干什么!”
      “醒了”叶湮羽笑嘻嘻道,“醒了就好,去吧。”

      白千殇瞪了她一眼,云端以及其余人等已从人群中走出,飘然落于七星负极阵上,她再怎么不情愿,此刻也得提剑而上了。
      幸亏她入门之后屡得历练,与平常的癸属弟子不可同日而语。再者她虽是困倦,却也知兹事体大,上去后便是竭尽全力一阵挥剑猛打,欲速战速决回去闭目休养。云端一时没吃住劲儿,被她以一招“广开天门”击落水中。
      云端一愣,当场大哭起来,白千殇心下暗愧,勉强忍着没当众打哈欠,向她伸出手道:“那个……我拉你起来?”
      云端打掉她的手,起身飞速而去。

      白千殇又是尴尬又是困顿,回到人群中,借着芩绥与叶湮羽挡在身前,哈欠打得双眼直流泪,却听耳中的甜果儿还不停地道:“妈妈,你太棒啦!但是广开天门那一式,出招比平时慢了半拍,破绽百出,幸好只是碰上个半吊子,若是碰上厉害的对手就有危险了,你下次比试一定要注意啊!”
      白千殇呢喃道:“恩,知道了。”头一垂就睡死了过去。
      叶湮羽与芩绥颇为白千殇而高兴,那六百人的比斗也没细看,转头紧紧坐到一处,帮白千殇遮掩一二。

      其实那六百人的比斗着实没什么好看的,虽然也有白千殇这样的例外,但其中大多数人平日练剑时走了歪路,更在意姿势好看而非实战,比划着全是花架子,没什么杀伤力,看过几个后便令人失了兴趣。
      瞧瞧东南方的那俩弟子,跟对方手贴手夹着剑在一起贴面转圈圈,这是在比斗还是在跳舞调情?北面的那个弟子,劈一剑要转个身,故意耍得衣袖翻飞,却一点都不凌厉干脆,不像飘逸的仙女,反而显得累赘蠢笨得很,做那么多余的动作,活该被人捅落水。
      简直没眼看。

      台上诸人亦有此感。原本是为了驱逐白千殇而定下的规矩,现在没赶走白千殇,反倒平白损失了一批外门弟子,第一场还现了眼。玄严真人面色阴沉,玄昊真人觑着他师兄的脸色道:“其实……待会可以再与那一众弟子去说,问问他们是否愿意留下……”
      谁知玄墨直接很不给脸地道:“朝令夕改,碧霄派何以立足?”
      罗忧河哈哈大笑,像是在看耍猴戏。玄严的脸色更黑了。

      这六百人之后第二组,叶湮羽和芩绥均被抽中,不得不专注于自身,没看到对方的是如何与人过招的,徒留白千殇在台下睡得口水直流。
      第二组的资质要高于第一组,比斗也好看了些。令人惊奇的是上层弟子并未能占得全然的上风,而底层弟子也不都是草包。芩绥曾因白千殇之故,平日里受过甲属好几个弟子刁难磋磨,以至于她积累了不少对敌经验,竟挺过了好几轮比斗,一路进了前一百六十四名。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对癸属的弟子来说已经是出乎运道的好战绩了,以至于芩绥自己都喜出望外,压力骤降,后几场都超常发挥,几次福临心至,出剑刁钻诡谲,几渐渐地竟有了点自己的剑道雏形。
      不过这是后话了。

      叶湮羽第一轮的运道颇好,遇到了个甲属的冰蔓雪护卫队成员,亦是她的手下败将。大约此人自从输给叶湮羽后实在压力太大,没与她过几招便落了水,以至于叶湮羽觉得对方竟比之前还更不如些。
      不过先前那三百人已出,他再不济也可留于门中,不知未来心境上是否会有提升,不然他这一辈子就要困于此了。

      至于其他人中亦有许多表现出众者,其中龙隐与夏千秋着实惊人,接连比斗三场,不但未曾气竭,反而节节高涨,像是这才活动开去,连丹药都不曾服用,摆明了十分不好惹。
      轮空者也有,对此碧霄派亦有说法,运道佳者修仙更易,这也是一种天资。

      随着比斗的进行,棋子的组数变得越来越少,冰蔓雪面色也愈发难看。除了她因比斗耗气太多,以至于身体不适之外,对劲敌的担忧也令她压力巨大。白千殇不算,这个龙隐亦是她心头刺,只不过他们的剑术课一开始并不在一起,之后她又专注对付白千殇去了,竟没注意到对方实力如此深厚,便是有蓬莱丹药为倚仗,她也禁不住心下发虚。
      芩绥惊异于几个平时据传说是表现平平的弟子,今日里居然强悍如斯,尤其是己属的齐央,摆明扮猪吃老虎,经过一场恶战,将甲属的青诺打落了去。

      不过他自己费力太多,在下一场比斗中输给了甲属的穆华堂。
      穆华堂自受过叶湮羽刺激后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整日沉浸在玄昊真人所赐剑法中,不再专注于奉承冰蔓雪,不想进步竟如此巨大,整个人如脱胎换骨一般,气质也由原先的浮躁变得沉稳下来,看着可靠多了。
      叶湮羽之后又比过两场,均赢得颇为轻松。她更多地注意那些热门人选比斗,间或盯着上场的芩绥和白千殇,倒是让她总结了一些各人的长处短处,自己在心中暗忖要如何对敌。

      不知不觉天色已沉,竹离敲响钟磬,代表这一天已结束。叶湮羽和芩绥架起几乎瘫在地上的白千殇,与一众参与比斗的弟子一起向高台诸位大能行礼告退。
      至于那些被刷下来的弟子们大多气势消沉,他们有些面上茫然,有些一味低泣,已纷纷决定回去整理行装,不再呆在这处丢人现眼。

      叶湮羽看着他们散去,心里并不太好受。他们当中固然有人懒散度日,以至于被淘汰出门的。可更多的是从小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天赋不够,修为低下,进入碧霄派后得到的教导又不如阶属靠前的,也没有白千殇叶湮羽这般好运能有人给开小灶,便是想努力,也不知该朝哪个方向去努力。
      单就比斗一条,平时课上瞎比划与真正有对敌经验的人之间区别极大。有些人自觉剑法已练到家,却不知这只是纸上谈兵而已,比不来那些真刀真枪在生死边缘干架过的人。而竹离只教他们口诀,其余的全要倚靠自己的悟性,许多人便不自觉地去模仿冰蔓雪那花里胡哨的作风,实用的一点都没学到。
      他们离开碧霄派后……又会怎么样呢?

      叶湮羽想了一会儿便把这心思搁下了,无论如何,留在碧霄派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要做的便是拼尽全力往上爬,斗出一个好名次,被位高权重的门中长老甚至是五尊所看重,收为弟子。这样她以后的日子便能舒坦许多,旁的却是没这么多心思分给别人了。

      她一边琢磨着,不知不觉地与癸亥三傻一起回到了起居室,却见早已有人等候在门外,一见白千殇便迎上来:“千殇,你还好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千殇立即打起精神,仰头绽开笑颜,再无需叶湮羽与芩绥帮扶,几步蹦到来人面前:“荀朔,你怎么来了!”
      荀朔笑嘻嘻道:“千殇,好久不见了,比起在茂山,你进步好多哎!”
      老天……那茂山得没落成什么样子了……
      白千殇理直气壮:“那当然了,你都有信心考状元了,我也不能太差呀。”

      “考状元?所以你就成了国师的弟子吗?”
      白千殇一回头,见叶湮羽面沉如水,她尚不知叶湮羽心思,只蹦跶过来拉人,手舞足蹈比划道:“湮羽,芩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荀朔,我跟你们说荀朔可厉害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精通奇门遁甲,五行阵法,在我看来,他真是无所不知呀!”
      荀朔一见叶湮羽,多少有些尴尬,见白千殇开吹,他也不害臊地把话岔了过去:“原来我在你心目当中这么厉害呀?”

      芩绥刚要行礼,叶湮羽抢话道:“毕竟是能接住我招式的‘凡人’,想来国师大人自然有识人之明,只是我竟不知荀公子你并未加入碧霄派,还想着日后怎么还那七十珠灵石呢。”
      这下白千殇和芩绥都有些诧异地看了过来。叶湮羽心知她有些无理取闹,她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感,深吸一口气,拱手行礼道:“我有眼不识泰山,之前错看了荀公子的名姓,万分抱歉。不如今日我再写一份欠条,欠你的那七十珠灵石,我一定会还上。你若是想要抽取利息,只要在我能偿还的范围之内,也无关系。”

      荀朔立即大手一挥:“只是七十珠灵石而已,我不过是帮姑娘一个忙,就当送姑娘的了。姑娘既然是千殇的朋友,那便也是我的朋友,不必计较这些。”
      “无功不受禄,亲兄弟且要明算账呢,荀公子好心,但这七十珠灵石我拿着不安。”叶湮羽说着挤开那三人入内至案前,研开笔墨唰唰写就了新的一张欠条,“请荀公子验看,可还有误?”

      这下白千殇终于回过味来:“湮羽,你为什么和荀朔那么见外啊?我跟你说,他人可好了,既然说了不收你的……”
      叶湮羽坚持将欠条塞进荀朔手中:“我但求心安。眼下我虽无那么多灵石,但日后我一定会还上。”
      荀朔无法,只得接过欠条,刚想当着叶湮羽的面撕掉,就听她又道:“还未请教荀公子住处?倘若我攒够了灵石,该如何归还?”
      荀朔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知晓这灵石她是一定要还的,无奈道:“你去皇都国师府上找妙珠姑娘,她是我的贴身女婢。”
      叶湮羽点头:“如此甚好。”将欠条又誊抄了一份,自己收了起来。

      芩绥见两人事毕,忙上前岔开话题,硬挤出一个笑容道:“你好荀朔,我是芩绥,我是千殇和湮羽的同门。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你,你跟我想象中的一样!”
      荀朔便从善如流,逗着小姑娘道:“那你想象中,我什么样子啊?”
      “嗯……睿智儒雅,英俊潇洒!”芩绥转了转眼珠,以袖掩唇故作耳语道,“跟千殇正好很配!”
      荀朔大喜:“说得好!正合我意!”

      另一边,叶湮羽冷眼瞧他们互吹,鸣鸿有些微妙地传音道:“你看,那么个到处揩油的登徒子,之前还出言轻薄你,也不怕你拆穿他。”
      “他知道我不会拆穿他的。一来我不会到处去说他看了我的身子,说要对我负责,这样坏名声的反而是我。我只能将此事闷在肚中。二来千殇对他观感甚佳,就算现在我出头做这个恶人,劝她也远离这人一些,她也听不进去。芩绥也不会喜欢,她正愁没人把千殇拐走,把轩辕孟朗留给她呢……”

      鸣鸿郁闷道:“那你还与他多说这些作甚?还打听他的住处,要还他灵石?”
      “此人……”叶湮羽斟酌一番,谨慎地措辞道,“我不信世上有无缘无故对人好的,他这么上赶着来,我看不穿此人之所求,所以觉得他更为可怕。我只知我无名无势,修为低微,有什么能让他废七十珠灵石来结交我的呢?如果他不在意那七十珠灵石,那么他要的一定是某件我付不起的玩意儿。我尽早还了灵石,尽早与他了断,别让他有借口来找我,我敬谢不敏。对了,白千殇还说,掌门玄墨真人对此人也颇有微词,叫她与这人远着些。可惜她在这方面很是贪情,并不肯了断。”

      闻听此言,鸣鸿暗戳戳地有些开心,略微沉吟一番,有些不甚在意道:“原来如此,你看得倒是透彻。不过白千殇与芩绥不是你的朋友吗?你为何觉得不能当着她们的面拆穿此人呢?”
      “朋友也有不同。我与千殇和芩绥并不能无话不谈。”叶湮羽不假思索,“她们与你不同,你是刀灵,没有人族的礼教观念,且整日与我在一起,难与他人有交集。你是我最信任最倚仗的。她们就难说了,我尚还不能信任她们到这个地步。”
      话音刚落,叶湮羽只觉得墟鼎内好像有一阵小型爆破,接着一连数天鸣鸿都没有再与她说话。

  • 作者有话要说:  电视剧里,白子画跟花千骨说过东方彧卿此人心怀叵测,不可接近,花千骨硬是要作死往前凑。你说她后来被坑得那么惨,能怪谁?
    当然白子画那教育,奉行“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花千骨在许多事情上都懵懵懂懂不明所以,又因为情愫暗生不敢讲真话,盲目信奉权威的同时,又青春期叛逆——
    所以说,这是一桩典型的教育不当引发的校园惨案……
    六百人比斗这段,灵感来源于电视剧,尤其是花千骨和霓漫天手贴手转圈圈这里,真的是让人看不下去……是这剧没有请过武指呢?还是演员耍大牌不愿意下苦工练武打呢?
    讲真,人好莱坞的一帮子超英打斗比你走心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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