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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Chapter. 12 魔咒的意外 ...

  •   魁地奇比赛的结果是斯莱特林赢了格兰芬多,德拉科和哈利一同抓到金色飞贼。这下子,斯莱特林们洗刷之前的耻辱,一个个变得趾高气昂(虽然他们原本就趾高气昂的)。可是对于这次的胜利,潘西似乎还有些莫名的担忧。

      德拉科在球赛上骨折,尽管庞弗雷夫人几秒就接好他的骨头,这件事还是称为他接下来一天洋洋得意的谈资。他的母亲纳西莎·马尔福得知这件事后担心地寄来家信和好多吃的。

      科林·克里维在比赛后堵住了爱希加,非要他修好自己的照相机。爱希加委实没料到克里维的烦人程度,又想到这个格兰芬多接下来本该有的遭遇,还是给他的相机来了个恢复如初。

      但这位格兰芬多很快就没机会用他的照相机了。

      学校里再次发生了袭击事件。受到袭击的学生正是科林·克里维。这件事让大家立马忘光了魁地奇比赛,学校里人心惶惶。他们开始瞒着教授购买各种稀奇古怪的护身符,爱希加也快乐地跟风戴上德拉科送给他的蛇形镯子。潘西和安伦不知从哪搞出几个奇形怪状的护身符要他们戴在身上。

      “这是你的,”潘西递给他两个小布包说,“这个是给你的猫的。”

      “你们紧张什么?”德拉科疑惑地说,“你们又不是麻瓜种。”

      “以防万一。”

      潘西含糊地说道,她正要把护身符递给达芙妮:“嗨,嗨?你怎么啦?”

      达芙妮心不在焉的。

      “哦,谢谢。你说什么?”她接过护身符顺手揣进长袍口袋,继续低头吃自己的那份早餐。

      潘西皱眉,奇怪地瞧她一会儿,又被身旁的声音转回注意力。

      “你从哪儿学会的这么多魔咒?”德拉科怀疑地看着安伦的魔杖——他正在给大家演示一个新型的防水咒,用上它以后无论是什么瓢泼大雨都沾不上自己。

      安伦颇为骄傲的样子:“我妈妈教我的。”

      ——拉塔姨妈绝对没教过你这个咒语。爱希加默默白他一眼。

      低年级高年级的学生们纷纷围在安伦身边看他表演魔咒。他这次拿上一杯南瓜汁倒在自己身上,他身上像是裹了一层看不见的、贴身的雨衣般,长袍没有一点被打湿的痕迹,浓稠的南瓜汁尽数洒落在地。他又施展一个清理一新,地上的南瓜汁也消失踪影。

      达芙妮像是突然对这个魔咒拥有无比浓厚的兴趣,问道:“这咒语持续多久?”

      “我还不太熟练,大概两个小时?”安伦答道,他看到许多其他学院的学生好奇看过来的视线,接着弗立维教授朝他们走过来,他赶紧放下魔杖。

      “你们围在这是干什么呢?”

      “没什么,教授。”安伦赶紧说,“只是实验一个新的小魔咒。”

      “欢迎你课后来探讨,孩子。”弗立维教授说,“不过这是在礼堂。”

      “哦、好的——我是说,非常抱歉,先生。”

      他们纷纷散了。达芙妮还想再跟安伦问问题,可是弗林特招呼他和德拉科集合。

      “爱希加,你有跟你家里听过这个魔咒吗?”

      爱希加摇摇头:“我从来没听过妈妈和拉塔姨妈说起过。怎么了?你也想学吗?”

      达芙妮叹了口气:“不……没有。我去下图书馆。”

      她不愿多说,看上去有些烦躁。

      爱希加摸不着头脑。他看见阿斯托利亚赶紧追上她,姐妹俩说着什么走开了。

      他回过头去看阿斯托利亚原先坐的位置,现在那已经空了。他稍稍转移视线,对上一双淡蓝色的眼睛。那是阿斯托利亚的室友索菲娅·沃尔科特,女级长阿加莎的妹妹。

      他露出了个羞涩抱歉的微笑,赶紧撇开目光,匆匆从长桌上离开。

      他刚刚走进休息室,就看到一个金棕卷发、系着粉色丝带的女孩,他认出那是潘西。潘西站在壁炉旁边的桌子旁,桌上摊着布一样的东西。他走过去,发现那是比赛上用的旗帜。

      潘西一手拿着魔杖,深褐色杖尖发着银白亮光。

      “你在干什么?”

      “它出了点问题。”潘西简略地说,仔细地察看旗帜上的每一个边角。

      “什么?”爱希加问。

      “我把这旗拿去洗,但它根本沾不上水。”潘西答道,“我怀疑是安把它拿去实验了今天早上那个魔咒……”

      ——嗯?

      爱希加不禁眨眨眼。他记起自己在比赛上对这面施过防水咒。

      “你把这个借给他过?”

      “不,这个是他拿去订的,但是比赛前它还好好的……”潘西指指上面的几处污痕,“都脏了,但是完全洗不了。如果不是他干的,就是那店寄了个失败品过来。早知道我就应该买那款自动处理污渍的,可这种可以自由设计图案。”

      “那你用魔杖……”他看了看潘西发光的魔杖,“在看什么?”

      “你瞧。”潘西说,杖尖靠近旗帜上的污渍,“水迹。我刚拿出来的时候它还好好的,在比赛的时候。”

      “你之前没拿出来过?最近都在下雨。”

      “没有啊,我就在比赛的时候拿了。”潘西烦躁地说,“简直都能当雨伞布。说实话,我怀疑就是安干的,但是他说最多两个小时,这都过一天了。我都跟他说好几遍不要轻易去用那些咒语——”

      她突然止住话语,接着不自然地移开话题:“——还是到时候问他好了,现在光在这看也没用。”

      “你把福灵剂给他了吗?”

      “给了。他起先还以为是我做出来的,但是我哪做得出来福灵剂——那是在哪买的?对角巷的魔药店没有卖吧?”

      “嗯——我托人带的。”爱希加含糊地说,“我也不知道在哪买的。你要不试试咒立停?”

      “什么咒立停?”

      “如果是魔咒把旗搞成这样的,你要不试试这个咒语?”爱希加说,“我记得它是通用的——等等,我去拿下课本。”

      他快步走下楼梯回到宿舍,从书包里翻出《标准咒语,二级》又匆匆忙忙跑回去,留下宿舍里的诺特惊讶地看着他。

      “‘咒立停可适用于一般持续性咒语的终止,比如持续性的小型黑魔法,恶咒,但不可作用于诅咒性黑魔法和和导致身体疾病的魔法。咒立停只适用于魔咒,对魔药造成的效果无法起作用。它的高级形式是‘万咒皆终’……”

      潘西低声念着课本上的字句。

      “可是这个咒语在后面,我们还没学到——我看看目录——这起码要下个月才会学。”

      她翻过一页:“魔杖右上举逆时针画倒三角,画的同时开始念咒——咒语是什么来着——天啊,这咒语怎么那么长?”

      “或许你可以让安试试。”爱希加说,“他上次跟麦克伦林对着干的时候就用了这个咒语。”

      “我只希望他不要再随地乱用了!”潘西没好气地说。

      ——这锅天上来。爱希加不禁摇摇头,看样子又得委屈安帮他背锅了。

      只是,他施展的咒语明明只是普通的防水防湿,怎么会出这种意外呢?

      等下——他当初施咒的时候是按防水防湿的动作吗?

      爱希加有点搞不太清。他只是按照下意识的、简便的方法去施展咒语,太多的记忆混乱导致他对相似的咒语好像记不清分辨的方法了。

      他神情古怪:“我去趟图书馆。”

      当时比赛上施咒的对象,可不只有无生命的一面旗而已。

      “你的书!”潘西提醒。

      他接过书,转身飞快赶去图书馆。

      “你们两个要是再吵,就给我立即出去——”

      他还没进图书馆就听到平斯夫人的怒吼。爱希加吓了一跳,下意识连自己也变得轻手轻脚钻进门里。他并不知道是谁被训斥,只看到座位上一堆低着的头,于是赶紧溜进书架中间。

      他在图书馆里转了一圈,终于在书架的深处找到熟悉的金发身影。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站在禁书区的入口张望。

      “嗨?”他低声说。

      达芙妮迅速回头。

      “你怎么在这儿?”她也低声说。

      “嗯——安早上说的那个咒语,”他说,“我有一点想法。”

      达芙妮像是被他的话提起了兴趣。

      “什么想法?”

      爱希加翻开课本,指给她看。“这个。”

      “咒立停?”

      “我只是想,安的那个咒语能不能用这个抵消掉。”

      “说不定可以。”达芙妮说。她表情不太自然。

      “达芙妮,你——”爱希加微吸一口气,小声说,“我是说你——呃——”

      他不知道该怎么措辞,卡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碰不到水?”

      “啊?”

      达芙妮的脸色变了。爱希加还以为她会生气,然而她起先一副没听懂话的懵逼模样,接下来一瞬间表情变得极为惊讶又尴尬。

      “对、对啊。”她吞吞吐吐地说,“你——你发现了?”

      “我、我乱猜的。”爱希加也不自觉断断续续地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起先以为只是格兰芬多们的恶咒——”

      “格兰芬多的恶咒?”

      “难道你不知道?”达芙妮惊讶地说,“我们赢了以后他们一直在研究乱七八糟的整蛊玩具——我听说是韦斯莱和普贺朗家的小混蛋做的——”

      “普什么家的什么?”爱希加满头问号。

      “安静!安静!”平斯夫人喊道。

      他们立即噤声,轻手轻脚从图书馆里走出来,然后爱希加继续问道:“普贺朗又是谁?”

      “一个格兰芬多,普贺朗是我们那边的——德国的家族。”达芙妮很快地说道,“听说他们几个在做能让人变成青蛙的糖。”

      “……青蛙?”

      “——我起先以为是他们搞的鬼,但是我发现时间不太对,我的意思是,就像你说的,我碰不了水——在比赛上。”

      “你那时候带了伞。”

      “我起先没撑伞,但是我一点雨都没淋到。”达芙妮说,她的表情复杂,“阿斯托利亚跟我说,说不定是家里的问题——虽然可能性不大,至少我自己认为。”

      ——家里的问题?她家会有什么问题……等等,格林格拉斯的血脉诅咒?

      “你看,之前那个格兰芬多被袭击进校医院了。”达芙妮突然说道,“会不会——我想——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不认德国的纯血统啊?”

      “……哈?”

      “你瞧,之前是费尔奇的猫,然后是那个格兰芬多。”达芙妮小声说。

      “呃,你想说,这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干的?”

      “我只是说有可能……”

      ——这是十二岁的,幻想症?

      爱希加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他们是被石化。”

      “或许他会用其他的手段呢?你看我现在连洗——”达芙妮突然脸颊发红,硬生生改了词,“洗手——很多事情都做不了。”

      “你怎么认为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做的呢,达芙妮?你可是纯血统。”

      “我本来还没把费尔奇的事放在心上呢!”达芙妮说,“阿斯托利亚告诉我的。我后来专门去问了问,发现他是个哑炮——那也是有血统的人呀!所以我就想,会不会斯莱特林继承人不认德国的纯血统啊?”

      “可是你们是英国家族,只是你在德国长大而已,我想不会吧?”爱希加无奈。

      “谁知道呢?”达芙妮说,“说不定因为我说话带着德语口音……”

      “斯莱特林承认任何国家的纯血统,达芙妮。”爱希加有点僵硬地说道,他听到她的暴论还是没太反应过来,“我倾向于你不如认为是格兰芬多的恶咒。”

      “都有可能吧,或许?”

      爱希加只能干眨眨眼。

      怎么,他原以为达芙妮是不会这样的?还是说她妹妹的原因?

      “我们试试这个咒语吧。”他终于把话题从天马行空的斯莱特林继承人上扯了回去,“你看——费尔奇的猫和科林·克里维都被石化这么久了,如果这个咒语可以解除你的情况,那肯定不是他做的。”

      “希望吧。”达芙妮忧心忡忡地说,“可是,怎么做呢?这个咒语我们还没学到。”

      “去找庞弗雷夫人吧?”

      “她可不知道这种咒语呀,安伦那个咒语不是你姨妈教的吗?”达芙妮摇头反驳,“课本上说只有知道咒语本身的人才能解除,但是你听安伦说的,这完全就是个私自改造的小咒语。如果格兰芬多们也私自改造的话……”

      “那我去写信给我妈妈,他们知道改造咒语的办法,肯定知道怎么解除这种魔咒的。”

      达芙妮同意了,不过她仍旧还是半信半疑。

      “或许弗立维教授也知道,”她抿起嘴,“明天课后去问问他。”

      “我现在就去写信。”爱希加说。

      “谢谢。”

      “没事,我想很快就能解决了。”

      爱希加告别她,走在城堡的走廊上,他借用一些捷径想去八楼的有求必应屋。

      ——斯莱特林继承人做的?

      爱希加才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子。

      在某方面,达芙妮好像——还真的说对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看不明白的地方,仔细看看似无关紧要之处,或许会有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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