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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Chapter 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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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克斯在屋里卸妆、洗澡,换了件更加性感的睡裙,然后开始遵守新娘的本分,等待卢平。
她一直等到接近午夜,才听到卢平的敲门声。唐克斯打开门,卢平脸上已有了醉意,脸颊红得不像话。
唐克斯生气地责骂他:“你有必要喝那么多酒吗?你答应过我会早些回来的?你是不是忘了我还在等你?你就这样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
卢平坐在床上,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用力地将她拉过来抱紧。他笑着说:“新婚第一天,你就变得那么像一个妻子了。”
唐克斯一愣,想起来母亲作为妻子的模样——总是对父亲絮絮叨叨个没完。她做出很嫌弃的表情,将卢平拉起来:“你给我起来!你身上臭烘烘的!你快去洗澡!”
卢平又将她搂了过来:“作为丈夫,我能不能开始享受到一些待遇,比如,让妻子伺候我脱衣服?沐浴?”
唐克斯娇羞地笑了:“好,我来。”
唐克斯为卢平解开领带、外套、衬衫,然后半跪下来,更羞赧地问他:“你需要教我,皮带怎么解。”
卢平握住她两只手,去触摸皮带的关扣:“像这样。”
等到脱完了衣服,卢平一把将唐克斯抱进浴室。他把她抱起来抵在墙壁上时,唐克斯问:“你确定吗?新婚之夜,要在这里?”
卢平连回答她的耐心都没有。
酒精作祟,卢平变得和平时不太一样了,甚至用皮带捆住唐克斯的手,像对囚犯一样对她。
“啊……莱姆斯,”唐克斯哭着叫他,“你弄疼我了。”
在拂晓前,卢平打了个盹,才终于清醒了些。他找来魔杖为唐克斯治愈伤口,复原之后,唐克斯用被子包裹住自己,背对着卢平,又气又羞地说:“我从来没想到……你喝酒之后会是这样。”
卢平连带被子一起抱住她,含着她的耳根问:“不喜欢?”
“……也不是。”
“喜不喜欢?”
唐克斯说服自己变成一个□□,终于承认:“……喜欢。”
她翻身抱住卢平,卢平的喘息还没平静,低哑地对她说:“朵拉,你简直是我的迷魂药。”
唐克斯吻着他的胸膛,幸福地说:“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当初我和你一起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想想我只能坐在你身边,悄悄地多看你几眼,能听你说话就觉得很幸福……那时我从没想过,可以嫁给你。”
“我才是最幸运的那一个,”卢平用脸摩挲着唐克斯的额头,“娶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
“你说什么?”唐克斯忽然起来看他,忍不住笑,“再说一遍。”
“你是我梦寐以求的女人。”卢平坦诚道。
唐克斯笑得乐不可支。老男人的情话虽然不优美,但诚恳又动听。唐克斯忽然又不开心了,皱着眉头说:“可我非常介怀一件事,居然是我先吻你的,我可是个女孩子。”
卢平迟了一会儿,笑了:“不,是我先吻你的。”
“你说什么?”
“在你落水昏迷的那天晚上,我……”他有些不好意思。
唐克斯睁大了眼睛等他说:“你怎么样?”
“我……偷偷地吻了你。”
“吻了哪里?吻了多久?”唐克斯愈发兴奋,不依不饶。
卢平宠溺地扶了扶她的碎发,说:“记不太清了,也许是脸蛋,也许是嘴唇;也许是一秒钟,也许更久。”
唐克斯像是捞了大便宜,心满意足地笑了。她抚摸着卢平的脸,深情地对他说:“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一辈子吻我了。”
……
半个月时间的蜜月,卢平带唐克斯看遍了英国的风景,幸福得无与伦比。
在他们二人悄悄幸福着的小天地之外,魔法界进入了最黑暗的动乱时期,邓布利多一死,神秘人达到了狂妄顶峰。每天都有人失踪,每天都有人牺牲。
凤凰社决定将哈利从小惠金区转移出来,为此进行了严密的计划,定于八月之前,不等哈利过完他的十七岁生日便行动。
凤凰社原本不打算让唐克斯和卢平参与行动,人人都能体谅他们俩的苦尽甘来,希望能为他们营造更多的二人世界。但那是哈利,卢平不论如何都无法放心。
他是哈利唯一的依靠了。
夜幕降临,凤凰社成员一个接一个地走进德思礼家中。比尔和芙蓉走在卢平夫妇前头,比尔看着卢平的婚戒,调侃道:“戒指不错。”
哈利问比尔:“你的伤好些了吗?”
比尔笑答:“没有关系,只是留了些伤疤。”
芙蓉说:“亲爱的,你在我心里永远都那么英俊。”
卢平跟在后面,打趣道:“但你要小心了,他现在开始喜欢吃煎得很嫩的牛排。”
大家都笑了,唐克斯也走进客厅,说:“我丈夫就喜欢开玩笑。”
哈利问卢平:“对了,我还没问你们呢,婚礼怎么样?”
芙蓉说:“那还用说吗?自从唐克斯回来之后,我就没见她有一刻是不笑的。”
“噢,你们不能再叫我唐克斯了,”唐克斯拉着卢平的手说,“你们要开始习惯,叫我卢平太太……”
“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穆迪一出现,打破了轻松的气氛。
按照计划,六个人将喝下复方汤剂变成哈利,每个哈利由一名凤凰社成员护送,以混淆食死徒视听。唐克斯和卢平都是护送者,卢平和乔治一组,唐克斯负责罗恩。
一切准备就绪,众人走出宅院,卢平骑飞天扫帚,唐克斯则分到一只夜骐。
出发前,卢平吻了吻唐克斯的额头,有些不放心:“我没想到,你还这么小,就要执行凤凰社最危险的任务。”
“我已经24岁了,”唐克斯勇敢地笑着,“从前你加入凤凰社时,也只有19岁不是吗?”
卢平又吻了吻她,穆迪简直没眼看。
七组人陆续冲上天空。
出发后不久,他们就遭到了食死徒的攻击。唐克斯和卢平被打散了,周围遍布的敌人也无法让她分心去寻找丈夫的身影。唐克斯击败两个食死徒之后,紧接着又与一个对峙,五花八门的咒语闪电般在夜空中出现,紧张的对战让唐克斯没有精力去照顾身边的罗恩。
就在一道暗箭射向唐克斯之际,罗恩敏锐地发现并打掉了那道攻击,继而击晕了偷袭者。
“干得漂亮,罗恩。”在甩掉劲敌后,唐克斯夸赞道。
唐克斯和罗恩合力冲出重围,加速前行。
唐克斯最终到达陋居外时,她远远地就看见了她的丈夫。
赫敏先一步冲过来抱住罗恩,唐克斯虽然也很想,但在孩子们面前,她劝自己保持了矜持,只是快步走向同样走近自己的卢平,说:“他值得被好好拥抱,没有他就没有我了。”
卢平低头检查她:“你有没有受伤?”
唐克斯摇摇头,接着看到他手上的血。她惊慌地抓起来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
“别担心,”卢平抱紧了她,“是乔治的耳朵被打伤了。”
人到齐后,大家围到屋里看望乔治。比尔站出来,沉重地说:“疯眼死了。”
唐克斯全身一震,卢平扶住了她。
一阵沉默中,卢平默默地站了起来:“还有活儿要干,我去问问金斯莱……”
“不,让我来。”比尔跟着站起来。
看着一同往外走的两人,唐克斯和芙蓉异口同声道:“你们去哪里?”
卢平说:“去找疯眼的尸体。”
唐克斯无声地落下眼泪。卢平的心揪了揪,走过来用手匆匆为她擦了擦眼泪,和比尔一起走了。
夜很深了卢平才回来,唐克斯一直坐在客厅等他。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卢平感到无比自责——他没能带回来好消息。
莫莉把他们夫妻俩安排在查理的房间里。一直到入睡前,唐克斯都悲伤不已。她坐在床头,抱着膝盖,把脸埋起来。
擦干头发的卢平坐到床上,揽住唐克斯的肩膀,安抚道:“对我说些什么吧。”
唐克斯窝到他怀里,一边抽泣一边说:“疯眼,虽然在你们看来脾气很大、很凶,甚至不近人情……但是他从来都是把我当他的孩子看。他虽然总是说狠话,总是骂我没用,但从来真正惩罚过我……”
“他已经足够欣慰和自豪了,教出了这么优秀的徒弟。”卢平轻轻拍打她的肩膀,一下又一下。
唐克斯哭着哭着睡着了。
卢平却变得更加心事重重——疯眼一死,凤凰社的重担落在他和金斯莱身上,他绝对不可以也不应该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可是……
卢平看向怀里的妻子。他原本想,好好地陪着她的。
……
他们继续在陋居待了一段时间,为了迎接芙蓉和比尔的婚礼。
大家热火朝天地布置场地,唐克斯忙完了手中的活儿,退到一边休息。
“真热闹啊。”她不由得感叹。
“喜欢这样的婚礼吗?”卢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从身后抱住唐克斯,“那等时局稳定下来,我给你补一个。”
唐克斯摇摇头,靠在他怀里:“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在,就是最好的。”
突然,唐克斯觉得一阵莫名地难受,挣开卢平干呕起来。卢平赶紧扶住她,焦急道:“怎么了?宝贝?哪里不舒服?”
唐克斯实在呕不出什么东西,慢慢直起身来,卢平抱着她,她轻轻一笑:“也许是胃不舒服,这几天总是这样……我去找莫莉要些药。”
卢平说:“我陪你去。”
“不用,”唐克斯推了推他,笑说,“你快去帮忙。”
夜晚,婚礼温馨地进行着。谁也没有想到,食死徒竟找到了这里,猝不及防的攻击让婚礼现场陷入混乱。
哈利想留下来帮忙,卢平用力地拦住了他,大吼道:“走!快走!走!”
铁三角幻影移形离开了陋居,短暂的一阵对战后,食死徒发现了哈利的消失,纷纷撤离。
收拾完残局后,众人聚到一起检查伤势,所幸没有人受伤。
凤凰社正商议事情,唐克斯肚子又是一阵难受,冲到厕所干呕。卢平无法不分心,着急地问莫莉:“莫莉,你不是给过她药了吗?”
莫莉皱紧眉头,有所怀疑。她起身走向唐克斯,卢平也跟了过去。
莫莉帮唐克斯顺了顺气,给了她一杯水,问她:“你这样多久了?”
“有几天了。”唐克斯靠着卢平的肩膀说。
莫莉郑重地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月经延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