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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双人棺 4 ...
酒过三巡,二人都有些醉意。
姜舒察觉到了元神的微妙的异样,笑道:“我说的那人,现下已经快来了,你一会见到他,可莫觉得惊讶。”
黑衣男子朗声大笑,“正好,我也想瞧瞧能让你这只刁钻的狐狸瞧得上的,是个什么样的佳人。”
云虚出现时,黑衣男子的下巴几乎要掉了。
“这不是……云虚殿下吗?”
云虚冷冷道:“原来你竟是与魔尊吃酒来了。”
姜舒下巴一扬,“怎么,不可以?”
云虚挨着姜舒,不请自坐,“如今六界大战在即,天庭防魔族防得厉害,不知魔尊是怎么瞒过天界的耳目,来到人间的?”
魔尊妄生置若罔闻,还沉浸在讶异之中不可自拔,“几千年不见,殿下怎……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我差点没认出来。”
姜舒笑问:“哪副模样?”
“你瞧瞧,这瘦得跟鸡仔似的,头发还白了,跟个老鸡仔似的。”
“噗……”姜舒忍俊不禁,“你这算什么形容?他以前……很壮实?”
“不是……怎么说呢?”魔尊妄生觉得酒意上头,脑袋都有些不清醒,“他以前吧!很耐看,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对,赏心悦目,现在瘦骨嶙峋的,不好看。”
姜舒一手托腮,打量着他,真没看出来有多瘦弱,“我觉得还好。”
姜舒忍不住去捏他的下巴,“瘦这么多,是不是想我想的?”
云虚握住他的手放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知道就好。”
听到这句话,带着微微醉意和媚色的目光微闪,在他的手心轻轻划过,“那就多吃点。”
“你以前不是好女-色吗?现在换口味了?”魔尊大概是真的醉了,连端酒杯的手都开始抖了。
云虚没把魔尊的话当真,姜舒是忙着去“勾-引”云虚压根就没听妄生说话。
姜舒又与妄生喝了几杯,觉得浑身有些热,往云虚那头靠了靠,好似他这边清凉些。手又忍不住乱摸。
云虚换了右手去抓住他那只不规矩的手,左手伸过去,去搭他的腰间。
哪知,甫一碰上他的腰间脊椎,姜舒就直接跳了起来,倒吸了口气,“嘶——”
“怎么?受伤了?”
姜舒怨道:“还不是你多事!若是我,把腐肉一割,这会子都彻底好了。你非要替我挡,我还得割了媚骨骨根来救你。”
云虚仿佛没听到他在抱怨,“很疼吗?”
“不碰也还好。”
云虚冷下脸来,夺去他手里的酒杯,“受伤了还敢来喝酒?跟我回去!”
“回哪儿?”
“回家!”
“不是……家在哪儿啊?!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云虚扛起已经醉了的狐狸,“改日再带上好酒,向魔尊请罪。”
魔尊妄生原本还有些不乐意,听到“好酒”又大笑一声,“好!”
只是,云虚早就扛着姜舒回天庭了。
姜舒嚷着难受,云虚叹了口气,将他放下,改为横抱。
“你看那儿。”
“什么?”云虚疑惑道。
“那只大雁,快死了……”姜舒垂眸,似乎觉得有些悲伤。
“你是如何知道的?”
“听声音就知道了,他的伴侣死了。都说大雁乃“五常俱全”之灵物,但你知道吗?大雁不光有仁义礼智信五常,他们还是一种非常专情的飞鸟,如果一只死了,另一只也不独活。”
云虚不禁想到那日,他吟诵的:“雁高飞兮,我心彷徨,有美人兮,思我如狂。雁南飞兮,我心往之,美人见兮,其心悠悠……”
以雁喻之,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耳畔是鸿雁哀鸣不绝之声,云虚那沸腾的血液平静了下来。
但姜舒偏生又不是个安分的,又开始乱摸乱动起来,“云虚,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云虚先是一怔,接着,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心狂跳不已,眼中甚至蒙上了一层水雾,“阿姜,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云虚就这么抱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姜舒,连跑带冲的回到了自己居住的云雾宫。
念安早已在云雾宫候了多时,甫一见到云虚,眼睛都亮了,“师父!”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就算是被师父呵斥,念安心里也觉得高兴。
只是,云虚的脚步并没有停下,反而愈发迅疾了起来。
“师父,方才九霄殿传来消息,说是二殿下回不来,想让师父您带着那些阴魂,去冥界走一趟。好臭……”念安捂住鼻子,“这是喝了多少酒?”
“去。”
“还有!”云虚正忙着走,又被念安叫住。
“还说了其他的吗?”
“就说淇水源头已经枯竭,想要再救回来是不可能了,但是天帝陛下承诺,说,若淇水君真是被陷害的,陛下许诺淇水一千年风调雨顺。”
“这样也好。”
云虚又走了几步,念安追了上去,“师父这次去冥界,带徒儿一起去吗?”
“上次教你的覆水诀学会了吗?”
云虚嘴唇紧抿,额头青筋显现,呼吸急促,声音沙哑。
念安看着师父的表情,仿佛下一刻就要暴怒挑起,念安后怕道:“尚未。”
“你去九霄殿那边回话,就说冥界这趟我走。然后,去修习场,学不会覆水诀别来见我。”
云虚扔下这么一句,便带着姜舒回自己的寝殿。
念安不敢再多言,应了声“是”。
待师父一走,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险!也不知那只臭狐狸怎么惹着师父了,惹师父生气,有他好受的。”
***
姜舒醒来时,就看到头顶的疏密得宜的金丝勾牡丹帷帐,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正想坐起来,却发现疼的还不止头。
浑身酸胀,不该疼的地方还特别疼。
“醒了?”
一抬头就看见正端坐床边的云虚,衣服都已经穿得整整齐齐。
倒是让姜舒眼前一亮,心道:脱下青灰道袍,换上仙家羽衣,衣不沾尘,履不踏土,更加超凡脱俗了。
“竟然趁着我醉酒之时轻薄于我!实非君子所为!”
云虚虽不言,但脸上仍有得意之色,那表情仿佛再说:轻薄你又怎么呢?
姜舒一把将他扑到在床上,坏笑道:“昨晚的事我都不记得了,现在才算数。”
姜舒不管不顾的又亲又咬,一副誓要将他握在手心任由他捏扁搓圆的表情。
啃了一会儿,云虚翻身又将自己放在优势位置上,二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谁也不肯就这么被对面征服。
就在二人你来我往之时,姜舒不小心蹭掉了他缚在眼前的那条白绫,露出空洞的眼窝以及笼罩在眼窝上的黑雾。
云虚慌乱的捂住双眼背过身去。
恩爱缠绵一时化作虚无,二人都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姜舒将那条白绫递过去,才化解了这份尴尬。
“你的眼睛……是因为易灵镜吗?”
云虚“嗯”了一声,然后继续沉默。
姜舒见他没有想说下去的意思,便从他的身后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后背,“接下来去哪儿?”
云虚松了一口气,应道:“冥界。”
“听说冥界那个老头儿,极为难缠。”
云虚笑道:“以前有关冥界的一干事务都是二哥接手,因为冥君性情古怪,旁人安抚不了他,只有二哥去方能将事情办妥。也不知冥君这回能不能给我几分薄面。”
“那你还上赶着去?”
“我想顺道去冥界问问,有没有神镜的下落。”云虚顿了顿,又嘱咐道:“我手上有神镜的事,你可别说出去了。”
姜舒调皮的凑到他耳边,用极具魅惑的声音说道:“想要封我的口,要给封口费的!”
云虚将声音压得极低,略带沙哑,“想要什么?”
姜舒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他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明明脸皮这样薄,昨晚你可是放浪得很呢!”
这回,不止脸红了,耳根和脖子一同都红了。
“没想到我的九殿下,面上衣冠楚楚,实则衣冠禽兽。”
哪知云虚忽然回过头,“我非禽非兽,倒是你,你倒是货真价实的一只兽。”
“你这是在怨我,是我这只兽兽性大发,让你把我给轻薄了么?”
云虚失笑。
“你别光笑啊,你说是不是啊!”
云虚压根不想跟他讨论这种问题,他总能扯出一堆歪理来,在说歪理这件事上,他是一定说不过阿姜的。
“还疼么?”
“疼啊,谁叫你昨晚那么生猛。”
云虚冷言道:“我说腰。”
“我就是说的腰啊!是你自己想岔了。”
云虚扶额,“那可以走了吗?”
“我这是在夸你呢!你怎么这么不耐烦?”
云虚正要伸手将他抱起来,哪知一只赤红的狐狸蹿到他怀里,好在云虚反应很快,稳稳的接住了他。
云虚哑然,“我怎么偏生就喜欢上你这只狐狸了呢?”
“我很差吗?”
“你很好吗?”
“那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是啊!”云虚虽是叹气,但脸上却是洋溢着太过幸福的无奈,“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宠着了。”
姜舒原本还挺满意的,但紧接着又听到云虚补充道:“还得精心饲养……。”
“我又不是灵宠!”
“你看看你现在,没差。”
“哼!”姜舒一跃而下,化出人形,瞪了他一眼,“我自己走!”
“嗯,好!你说什么都依你!”
一开门,姜舒看到他院子里清一色的假山和松柏,不由得皱了皱眉,“你这也……已经不能用朴素来形容了。单调!无趣!乏味!”
“那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改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
云虚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了,嘴角笑得都有些发酸,“想种什么花草,只管请了花神来种便是。”
“到底是天帝之子,待遇就是不一样,种个花还得请花神亲自出马。”
念安:也不知那只臭狐狸怎么惹着师父了,有他好受的。
云虚:好受好受。
夭寿啦!那只艳绝天下的狐狸被一团雾ri了!
没有肉,别想了,只能闻闻肉香,肉汤都没有!我还不想被JC叔叔请去喝茶!
求生欲极强.jpg
【另:据资料记载,淇水发源于山西陵川,东汉建安中,曹操于淇口作堰,遏使东北流,注入白沟(今卫河),以通漕运。现上游已断流。《诗经》有十三篇描写淇河风光。"淇水悠悠,桧楫松舟,驾言出游,以写我忧",今为淇水写一个故事,望君喜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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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双人棺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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