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听与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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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化身屁股后面一堆麻烦，肯定是用不成了。姬清干脆将他就留在了那里，直接回了紫霄宫。
鸿钧将他的身体安置在偏殿处，距离他就在打坐悟道那个大殿只隔了一堵墙。
连续被三个圣人追杀之后又马不停蹄和老天爷讨价还价，回到本体之后，姬清其实有些想找口水灌下去压压惊。
这种情况要是多来几次，谁受得住啊。
方迈出去几步，连偏殿的门槛都没出去，姬清就就迅速缩了回来。
就在刚刚，他隐约听到有女声。
想都不用想，能在这个时候来紫霄宫的也就只有女娲了。
姬清预料中，女娲肯定会来找鸿钧寻求帮助，但她的速度要比想象快了太多，应该是发现抓不住他之后直接就赶过来了。
这么匆忙，看来他还是低估了伏羲对女娲的影响。
谁知道出去会不会被认出来呢？姬清在偏殿待着不太敢动，干了件放在后世也非常令人不齿的事情。
听墙角。
只隔了一堵墙，谈话内容应该还是可以听见一点的。
姬清将耳朵贴在墙上，隐约听到女娲的声音，有些模糊，只能听见一些字，她到底和鸿钧说了拼凑不出来。
窃听的法术倒是有，可在两位圣人面前用这个等同于作死。鸿钧和他认识，或许不会计较这个，女娲发现那可就完了。
还是等女娲离开后再问鸿钧好了。
姬清稳了稳心神，干本着不浪费时间的原则脆重新坐回蒲团上打坐修炼。
就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紫霄宫内的谈话突然一字不落地钻到了他的耳朵里。
鸿钧，真是个好队友啊。
姬清听到女娲将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她正说到自己无法掐算天机，怀疑这和伏羲的死有关系，是有人在故意捣乱，想要通过伏羲搅动更大的风雨。
这位妖族圣人言之凿凿，说是伏羲准圣修为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殒命。
而鸿钧只是平静问她，既然天机混沌，为何能如此及时赶到，恰好撞见凶手准备离开。
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姬清简直想给鸿钧这样的队友点上一百个赞。
“那时兄长与我告别不久，我亦准备闭关修炼，只是他走之后我便觉得心神不宁有劫将至，干脆就追了上去让他也当心。”女娲如是说道，“现在想来竟是半分预兆也无，老师一说，我亦觉得蹊跷。”
“而且那凤凰逃脱时，我被人牵制，竟无法追赶。”
“此事不好定夺。”这是鸿钧的声音。
那个心神不宁应该就是罗睺弄出来的了。
偏殿内光明正大听墙角的姬清默默记下。
“那老师可否为我一探兄长下落？天机混沌，只有您手上造化玉蝶可以勉强一探。”说道伏羲，女娲语气也软了不少，“女娲感念老师大德。”
“伏羲身上亦有天命，不必强求。”鸿钧并没有答应她。
那边女娲还想说些什么，“我与兄长.......”
姬清听见鸿钧喊了一声女娲的名字，女娲便不说话了。
“伏羲会转世为人，这是他的天命，你无需干涉挂心。”伏羲语气淡淡，又像是告诫，“你已是圣人，当断则断。”
大殿内许久没有声音再传来，猜测应该是女娲问不出结果，拜别离去了。
他从偏殿出去，恰巧看到消失在混沌深处的渐远裙裾。鸿钧依旧坐在蒲团上，见他出来便让他坐到一旁。
“无事？”
姬清点头，又谢过鸿钧及时出手和让他能光明正大偷听的事，这才进入正题，“这样和女娲说真的没问题吗？”
罗睺的事情可以等一会再问，他担心的是鸿钧那样过于冷淡无所谓的态度会不会对女娲起反效果。
女人心海底针，万一女娲就突然想开了呢。
鸿钧摇头，“她有执念，不会就此放手，我有点醒之意，可她若依旧坚持，只会让执念加深。”
这到底是坑徒弟呢，还是真心想要帮徒弟忙呢？不太好说。
“等着便是。”鸿钧不再谈论女娲，而是说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罗睺捣鬼，我不能直接出手助你。”
姬清感到他在很认真的解释。
“我从他那处听说了。”他自然是指老天爷。
姬清正了正坐姿，事关罗睺，他整个人都严肃了不少，“罗睺不在天道管辖之下？”
鸿钧没有否认，“确实如此，罗睺属于魔道。”
关于这点老天爷已经说过，姬清并不意外。他点了点头，继续问了下去，“那魔道是什么？和天道又是怎么样的关系？”
眉目已经长开的青年很认真盯着他，神情专注。可惜自己并不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
鸿钧掏出大半块玉盘，对青年介绍道：“造化玉碟。”
传说中鸿钧能成为道祖就是靠的这个，姬清盯着造化玉碟看，好半天也没有从上面看出什么玄机。
玉碟古朴，颜色也不像一般美玉那样新，而是带着些许暗沉。上面既没有古朴的文字和花纹，也没有任何属于宝物的光泽，从外表来看，真的是丢到地上也不会有人去看一眼大路货。
这便是现实和传说之间的鸿沟了吧。
“大道至简。”鸿钧眼里闪过笑意，“造化玉碟取其四九，缺掉的地方就是便是一。”
姬清沉吟，脑内自动将他的话联系起来，猜不确定道：“所以魔道与罗睺是和所谓遁去的一有关？所以天道也无法得知他们的作为。”
“不全对，但可以如此说。”鸿钧用词严谨，“伏羲死后发生之事，皆不在你我预料内便是证明。”
姬清突然想到他之前用系统去比喻天道的事情。
不过现在看来，可能这个描述有些不准。因为无论是罗睺还是魔道的性质都不像可以被清楚的病毒或者bug。
他也没有办法捋清天道到底是什么了。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老天爷拿罗睺和魔道并没有什么办法，并非他想象中那样全知全能。
而不是全知全能的老天爷，似乎也不是那样的......不可撼动。
果然，向鸿钧问一问是有收获的。
敛去眸光，姬清开始思考下一步该干些什么。
女娲那边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可以先扮做妖怪向伏羲的一些散播他将会转世为人的消息试试水。
不少妖怪都重情重义，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只要让他们知道死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伏羲，那些全凭本能行事的妖怪至少能约束一部分。
接下来就是游说大妖怪们向人族递出橄榄枝。
这点可以打着女娲的名号去做。既然就看女娲心中伏羲地位极高，那就看她到底肯为伏羲做到什么地步了。
不仅是妖族这边，为了巫妖大战能顺利发端，他还要去人族去找几个机灵点的人打下手。
鉴于他比较熟悉的人族分布也就只有共工部落那一块……姬清还是决定去一趟。
而且有件事情他已经在心里面压了很久了。
关于某个少年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听与探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