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Too old to young》星野汐沫

57、再见了，鱼人岛

　　“周围没有可疑人物吧？”

　　“报告，没有！”

　　手推车上慢慢地都是色香味俱全的食物。

　　菲尔德用力压住想要扑过去地少年，他们正躲在一块巨大的枕头下。但是这小子这时候的力气却大的不行。

　　“好饿——呜呜——”路飞挣扎着，男人见状赶紧捂住他的嘴巴。

　　于是少年委屈巴巴地沉默了下来。

　　守卫确认了一圈之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路飞大人，菲尔大人，你们可以出来了哦。”人鱼公主伸手拿起枕头，当菲尔德松开手地一刹那，路飞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冲到了那些餐盘上大吃了起来。

　　“抱歉了，白星公主。”菲尔德歉意地对这位体型是他数倍的人鱼公主点头致意：“路飞就是这样。”

　　被路飞缠着掉下来之后，他们误打误撞地来到了人鱼公主的宫殿，菲尔德分心去想，要是船上的厨师看到这位公主，也许会直接流血而亡。

　　看着路飞把自己的嘴巴塞得鼓鼓地，人鱼公主出于好奇拉了一下他的脸，结果食物从路飞嘴里跑出来了一些。

　　“你干什么啊！！”他厉声道。

　　从未听过被人跟自己大声说话的公主立即大哭起来，然而路飞非但不开口安慰，反而火上浇油：“啊，我最讨厌胆小鬼了！还是个爱哭鬼！”

　　菲尔德摇头叹息，然后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不说白星公主为什么一个人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而且刚刚他们送餐的时候也很不对劲，那些守卫看起来像是在恐惧什么，上上下下看了好多次才离开。

　　与其说是城堡，倒更像是囚笼。

　　就在菲尔德这样想到的下一秒，一个飞来的巨大斧子就砍了过来。

　　“果然，是有原因的吗？”菲尔德立即站在白星面前，而路飞则是高高的跃起，用两个拳头卡住了斧头，然后丢了出去。

　　“胆小星，这是怎么回事？”路飞捂住头上的帽子，帽檐之下的眼睛透着锐气。

　　“是一个叫范达·邓肯的人，他向我求婚，在我拒绝了他之后他就想要杀了我。父亲为了保护我才建了这座城堡，因为邓肯，从此之后我也没有再出去过。”白星有些恐惧道，眼中有着压抑着的悲伤：“就连母亲去世地时候也——”

　　“·····这种求婚方式还真是让人另眼相看。”菲尔德淡淡的发表了这个意见。

　　“是啊。”路飞赞同的点点头。

　　菲尔德突然看他一眼，路飞也看了回去，眼中仍是黑亮亮的：“·····求婚是什么啊？”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懂还装什么啊！”菲尔德无奈地叹气。

　　“诶·····”路飞也没有像以往一样露出那种不甘被嫌弃的表情，反而是捂住自己的草帽，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之后，他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胆小星，要出去看看吗？”

　　“诶····可···可以吗？！”白星公主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跟星星点点的期待，这成功地让欲言又止的菲尔德彻底沉默了下去。

　　只不过就是同情一下，口里含着白星公主的鲨鱼了。

　　人鱼公主没能够在自己母亲死去的时候见她最后一面，所以她想去的地方就是人鱼岛的墓地——人鱼之森。

　　人鱼之森——

　　“路飞！你们怎么来那么晚啊？连菲尔也跟着一起？”降落到地面的时候，娜美立刻冲过来朝着他们咆哮。

　　“抱歉，我拉不住他。”菲尔德摊开手表示自己对路飞无能为力。

　　早就等在这里的甚平看到了菲尔德跟路飞，脸上稍微轻松了些许：“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菲尔德先生。路飞老弟，不过，先把寒暄放在后面吧，我需要告诉你们一些事情。”

　　甚平讲述了一段属于他们的过去，人类跟鱼人之间的纠葛在很多很多年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而在那段时光里，他们曾经有过能够和平共处的机会。可一次又一次，每一次地机会却还是偷偷地从指间溜走。他们得知了，拯救了奴隶的太阳海贼船的前船长费舍尔是如何死去的，以及这个国家是如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然而这其中，娜美的过去也被牵扯了出来。

　　那个毁了她家乡的鱼人，也曾经是甚平的伙伴。

　　菲尔德注视着娜美，他知道，这艘船上的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过去，而他猜测，也许其中很多记忆里都有着泪水跟悲伤。

　　可他也知道，他们同样坚强。

　　“没关系，我原谅你，阿龙跟你是伙伴是事实，可你是个好人。”娜美松了一口气，极为认真地对甚平说：“谢谢你在顶上战争帮助了我们的船长跟伙伴。”

　　甚平惊讶地看向了菲尔德，后者带着笑意对他点头：“谢谢你，甚平。”

　　“不用谢，菲尔先生，你是个值得敬佩的人。”鱼人笑起来，他看起来也为了菲尔德的复活而感到开心，这样厉害的男人死在战争之中，会让他感到惋惜：“然而我还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在这次战斗之中，你能够祝我们一臂之力。”

　　“这取决于路飞。”菲尔德双手抱怀，笑意盈盈地看着穿着红色上衣的少年：“毕竟他可是船长啊。”

　　甚平制定了一个计划，当然对于他们来说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只是路飞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执行者，这家伙总是会在很奇怪的地方钻牛角尖。

　　“路飞老弟，当一次英雄，然后拯救这个岛屿。”甚平的计划十分完美，他也认为路飞不会有什么意见。

　　“不要！我不当英雄。”路飞抢先表明态度，一本正经道：“英雄会把他的肉分给其他人”

　　“不会有人抢你的肉，我保证。”甚平脸色一僵，余光看到了背过身的菲尔德正在抖动着肩膀。

　　那·····好吧”

　　“·······”

　　所以说为什么那么正常的菲尔德先生会是这个臭小子的哥哥啊？

　　新鱼人海贼团的人数应有尽有，不过看着路飞直接在开头就用霸气震晕了五万人左右，菲尔德压住眼底的惊讶，别开头笑了起来。

　　两年过去，路飞可真是变强了不少啊。但是，他这横冲直撞不顾后果的毛病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菲尔！不要走神啊！”乔巴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菲尔德，立刻用能力变大了自己的身体，然后踹走了试图趁菲尔德走神偷袭的家伙。

　　被点了名字的男人笑着道了谢，深吸一口气，看向眼前的海贼们，他的笑容没变，可是无端地让人觉得可怕，那个男人吹开了挡住自己眼睛的碎发微笑起来：“抱歉啊，今天我的心情很好哦。”

　　那些海贼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加了武装色挥过来的拳头给打蒙了头。

　　大概是这些海贼的水平远远比不上他以前的敌人，所以菲尔德连海军六式都没有使用，仅靠着自己的武装色跟霸气撂倒了这些家伙。

　　“可恶！这个家伙太棘手了！”有个鱼人恶狠狠地看着那个在海贼之中势不可挡的身影，向自己嘴里扔了几个药片，猛地向他冲去：“看招吧！”

　　菲尔德不应该会察觉不到这种强烈的杀气的，那个男人强大的见闻色绝不会允许自己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在鱼人拿着刀往他身上砍过来的前一秒，他的肩膀已经覆盖了坚硬的武装色，那不可思议的硬度直接让那把钝刀给断成了两截。

　　“黑发金眼！！你莫非是那个海上武神！”认出菲尔德的鱼人吓得一身冷汗：“你不是死了吗？”

　　“看起来让你失望了。”男人侧头一笑，反手抓住鱼人的手腕，只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他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一个肘击撞在鱼人的胸腹，然后用膝盖砸在了对方的脑袋上，这样的动作加起来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等到他已经重新站起身，男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白色的烟雾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声音波澜不惊：“你们不如一起上吧。”

　　可是敌人们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这个男人的实力是如此的可怕，不仅是周围的敌人都不敢向前，身为他的伙伴，草帽海贼团的大家也都不由得暗暗吃惊。这还是他们头一次看到菲尔德实力的冰山一角。

　　不愧是敢跟整个海军本部为敌地男人啊。

　　“哼，还不赖啊。”索隆笑了一声，这个男人的实力称得上是他们的伙伴。

　　“切，只会抢风头的家伙。”山治愤愤不平地吐了一口烟，嘴角却是上扬的。

　　“好帅气啊！”

　　“好像要成为菲尔那样的人！”

　　“呦嚯嚯·····菲尔先生真的是无比耀眼呢，虽然我没有眼睛，呦嚯嚯······”

　　跟这些同伴相比，对面的海贼团却是一片惨淡，可是他们不能认输，一圈海贼对视一眼，一起朝着战场中心那个笑的风轻云淡的男人冲去。

　　菲尔德眯起眼睛，正想要使用霸王色的时候，却突然感到一种剧烈的疼痛从心脏蔓延了出来，他不由得皱起眉。可这些狰狞地朝着自己冲过来的海贼却不给他犹豫的时间，菲尔德压低身子——

　　“三刀流——鬼斩！”一道低喝响起。

　　菲尔德看着眼前被卷飞的海贼们，又看到了朝着自己走过来的索隆，对方摘下了自己头上绑的头巾，重新绑回了自己的手臂上。

　　“只是顺便而已。”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顺便。”

　　看透不说透，菲尔德眯起眼睛，笑意在眼底弥漫。

　　路飞打败了霍迪，他从这个鱼人手里拯救了鱼人岛。白星公主把他送回来的时候，少年已经因为大失血而神志不清了。黑发男人握住路飞的手，一贯的笑容不见了踪影。少年费力地勾起嘴角想让他安心，可是菲尔德紧皱的眉头却没有松开。

　　“菲尔德先生，不要担心，我会救路飞老弟的。”甚平的声音传来，木屐敲打在地面上响声让他眼中的阴霾散去。

　　“那就拜托了。”菲尔德松开了路飞的手，给来者让开位置。

　　鱼人跟人类的关系，从此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加入我们吧！甚平。”

　　路飞船上的人并不多，就像是红发他们一样，虽然人不多，但每一个都是可以以一敌百的强者，而路飞也是完完全全的受了他的影响，所以路飞会邀请甚平加入，菲尔德也早就料到了。

　　甚平会拒绝····也是他料到的。

　　因为要保护鱼人岛的缘故。甚平和BIGMOM的关系必须要完全解除才可以加入草帽海贼团。即使现在拒绝了，不过他有预感，不远的将来，船上就要迎来一个新伙伴了。

　　为了庆祝胜利，鱼人岛为了草帽一伙开了一个盛大的宴会，食物跟酒应有尽有，还有特供给BIGMOM用的超级甜点也一个接一个地往上摆，不过大多数都没来记得让他们好好品尝就进了路飞的肚子。

　　作为大功臣，难得也没有人为此发牢骚。

　　白星公主一直在好奇地询问着他们关于海上的事情，这位美丽的公主似乎十分向往外面的世界。很快，她把视线落在了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菲尔德身上。跟路飞大人他们不太一样地是，菲尔德大人似乎并不像海贼呢。

　　“菲尔德大人，以前不是海贼吧？”她刚说完，就看到男人金色的眼睛看了过来，温柔的笑意轻易地化解了她的紧张。

　　“我以前是海军，因为做了海军不该做的事情被除名了。”菲尔德笑着解释，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因此感到什么负面感情，他坦然又直率：“所以只能当海贼了。”

　　“不该做的事情？”白星有些疑惑。

　　“只是一点小事而已，不足挂齿。”菲尔德晃了晃手里的果汁，无视了自己的伙伴眼里的‘在战场上大闹一番算是小事？！’‘真没想到菲尔是个那么酷的家伙！’以及‘竟然让白星公主跟你搭话！混蛋菲尔’

　　我为什么能够从他们的眼神里读出来这些东西。

　　“说实话，路飞你小子真的对这样一个大美女什么感觉都没有吗？”乌索普在宴会中途小声地问道：“或者，你之前不是见过女帝吗，她怎么样？？”

　　“你小子竟然那么幸福！！”山治怒火中烧：“明明只是一个白痴而已！”

　　正在大口吃肉的路飞突然被卡住了脖子，他用力地锤了锤自己的胸口，然后伸手抢过了乌索普手里的果汁一饮而尽，不顾后者死命地掐住他的耳朵怒吼。

　　路飞扭头对另外一边的看着他的菲尔德灿烂一笑：“我觉得没有都菲尔长得好看。”

　　“······咳咳咳咳！”菲尔德一口气没上来。

　　于是众人把视线都投在了此时恨不得一拳给地上来个洞之后钻进去的男人身上。他们都知道菲尔德的长相对于男人来说的确好看过头了，但他们惊讶地是，路飞竟然还能够分得清‘好看’的程度！

　　他们以为全世界的人在他眼里都长一个样子！

　　不过菲尔德却是搞错了重点，于他来说，那些在他身上炙热的视线才是让他无措的存在。

　　眼尖的乔巴已经来到了他身边担忧地问出口了：“菲尔，你没事吧？脸好红啊。”

　　不光是脸，甚至连脖子都变成粉色的菲尔德有苦不能言，只得转头看向罪魁祸首路飞，他咬牙切齿地问道：“我到底哪里长得好看？”

　　我现在去整容行不行？？究竟为什么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周围的人全部都用‘好看’这个词来形容他。

　　想起艾斯满嘴的‘菲尔长得最好看’，他简直不能更心塞。

　　“就都好看啊！”路飞笑嘻嘻地回应：“我从第一眼看到菲尔就这样觉得了。”

　　“第一眼？路飞你是什么时候见到的菲尔德？”娜美却是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倾身挡住了想要捂住路飞嘴巴地男人的手：“那时候他几岁？”

　　“唔······跟现在的菲尔没什么区别。”思考了半天，路飞最终还是放弃了。

　　“呦嚯嚯嚯，好可惜啊，既然路飞先生说好看，真是想要见见那时候的菲尔先生。”布鲁克拿起吉他：“既然如此，那就让我高歌一曲吧！”

　　音乐声响起，菲尔德知道那是宾克斯的美酒，他觉得这里的气氛对他来说实在过于火热了，于是用了个借口走出门准备透透气。

　　门外

　　菲尔德双手插兜，深吸了一口气，他看着玻璃外的海洋，享受着难得的清净——

　　海底世界，真的很美啊。

　　“菲尔德先生，容老夫再说一句，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甚平没过多久也开了门走出来，他的木屐在地板上敲击，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想着：“艾斯老弟还好吗？”

　　菲尔德想起那个青年的笑脸，然后又想起了那个荒唐的早晨，脸色红了又青，最终叹气：“他好得很。”

　　“其实马尔高问起过鱼人岛的事情，只是我回绝了他们想要帮忙的好意。”甚平盘腿坐下，菲尔德也自发地跟他一样坐在了地板上，然后静静地看着玻璃外的海底：“老爹离开之后，老夫想帮忙却又插不上手，就更无法让他们为了鱼人岛而分心了。”

　　“一个人是撑不起来整座岛屿的。”菲尔德微笑着看着他：“你想要保护的大家都明白你为了他们做出的努力，但如今路飞已经向BIGMOM宣战，跟四皇的战斗已经近在咫尺了。”

　　“加入我们，你一样可以做到保护鱼人岛。”

　　“可——”

　　看到了甚平脸上的纠结，菲尔德失笑：“不瞒你说，我还没有见过有人能够真正拒绝路飞的邀请，他身上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难道，你不想要站在最靠近舞台的地方看着新的‘王’诞生吗？”

　　“新的王。”甚平感受着这个词带来的震撼感，菲尔德金色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而他的表情看起来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过了几分钟，鱼人终于是叹着气妥协：“那老夫真是得到了一个不得了的邀请。”

　　余光看到了菲尔德脸上的笑容，甚平想起了那日在顶上战争时他眼里必死地决心，他又想到了身受重伤地路飞醒过来的时候近乎嘶哑的哭泣。

　　无论在推进城身受多么严重的伤，甚平也没见过那个总是笑着的黑发少年脸上有那么浓重的难过，那些化解不开的绝望一度让他认为也许路飞无法继续前行了。

　　这个男人的意义是不一样的，比起家人，路飞把他看做了几乎跟当上海贼王一样的‘必然性’。

　　那个少年想要让他看着自己成王，这种执念很可怕。

　　“菲尔德先生，路飞老弟他——”意识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甚平开始冒冷汗，他在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

　　男人扭头朝着他看过来，脸上的微笑一成不变，他十分耐心地等待着甚平接下来的要说的内容。

　　“也许，你想过，你对路飞老弟来说代表什么吗？”明明遇上什么事情都会冷静对待，甚平却在此时觉得坐立不安起来。

　　“能是什么，家人啊。”毫不犹豫地回答让甚平更觉得头疼。

　　看来，菲尔德先生唯独在这方面迟钝地要命。算了，这也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情，况且，就算是知道了恐怕也什么都无法改变，因为路飞老弟他从不会因为外人的建议而改变自己。

　　“你表情看起来不太好——”菲尔德皱起眉看着甚平：“你没事吧？”

　　“老夫无碍，可能是了了心事之后难得的轻松。”甚平站起身，然后伸手放在了菲尔德的肩膀上，带着男人不理解的笑意：“祝你好运，菲尔德先生。”

　　一头雾水地看着不知为何心情似乎变好了的甚平，男人挠了挠自己的脖子，最终还是放弃追问地念头。

　　还是快点回去吧，不然那小子也许又要开始闹腾了。

　　宴会结束之后，他们约定下次相见的时候，带着人鱼公主出海。这一次，他们真的踏上了去往那片藏着‘ONE PIECE’的海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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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甚平：菲尔德老弟，老夫无碍，可是你可能有点事。
菲尔：为什么那么多人祝我好运？但我却没有感到半点幸运？
艾斯：马尔高，我现在吃饭都觉得不香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而且我现在已经开始想念菲尔了，呃啊啊啊，现在追过去还来不来得及？
马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