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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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的大殿，死寂如病毒般蔓延，令人压抑的气氛让月光都不愿多呆，瞅着空便藏了起来。
“若，若若？你怎么了？”弗丽嘉的声音有些不稳。
“若若？”程若轻轻地重复着这个十分熟悉的名字，“是叫我吗？”
“他怎么了？”海拉转身看向奥丁，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寒刀。
奥丁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宝石毁灭时被力量震伤了脑子，也可能是红果的反噬……”
索尔拍拍洛基轻微有些颤抖的手，半蹲到程若的床边，难得温柔地问，“你还记得什么吗？”
程若吃力地仔细看着他的脸，皱皱眉移开目光，又细细打量着围在他床边的几人包括一旁还昏迷着的托尼，“我……感觉你们很亲切，但是却……”
程若说着，脸色越见苍白，头也疼了起来。
“够了！”出乎意料地，海拉忽然开口，语气很是冷淡，“我没兴趣陪你们在这过家家，走了。”说完，她便干脆地离开。
在程若茫然的目光中，众人也只好安慰他几句便离开了房间。
……
没多久，在仙宫医官的努力下，程若和托尼的身体都几乎恢复了，顺理成章的，他们返回地球的事也提上了议程。
托尼与奥丁正在议事厅商议这件事，托尼离开地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还有许多放不下的人和事，必须要回去。
忽然，门口传来一个气愤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众神之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竟然是洛基。
而更出乎意料地，他身后正劝着他冷静的人却是向来“鲁莽冲动”的索尔！“洛基，你先冷静！别……”
洛基推开索尔，“为什么程若要离开阿斯加德？”
“洛基，孩子，冷静。”奥丁安抚他的情绪，“你知道了什么？”
“我们刚才去找程若，他却在收拾东西。”索尔替洛基开口，“他说，他就要去地球了。这是怎么回事？”
奥丁欲言又止。
“是我的意思。”托尼解释道，“我已经离开很久了，现在局势已经好转危机解除，我也是时候回去地球了。”
“那程若呢？”说实话，洛基并不关心托尼走不走，“他为什么也要走？”
“洛基，程若现在是地球人。从血缘上来说，他是这位斯塔克先生的孩子，”奥丁缓缓道，“你要接受现实。”
不说洛基，连索尔都接受不了这件事，“就算他身体里现在流着斯塔克的血，他就不是程若、我看着长大的弟弟了吗？为什么要‘驱逐’他？”
“不不不！当然不是！”托尼忍不住为奥丁辩解，“奥丁先生并没有要驱逐程若，你们弄错了。”
“程若当然是我的孩子，不管他身体里流着谁的血，他永远都是我的孩子！”奥丁坚定道，转而，他的语气却无奈起来，“可是，他现在是一个地球人，阿斯加德并不适合他的生存。短时间或许看不出来，但长此以往，程若的身体必然承受不住这里的气压、太阳角度和特殊辐射，这些我们阿斯加德人最适宜的环境会一点点破坏他的细胞和神经元……何况，他本就不好的身体经过这一次的伤害，已经非常脆弱了。所以，为了他的生命，我们不得不。”
洛基沉默了。
……
程若和托尼的离开的那天，天气并不好，乌黑的云层压在人们的头顶，好像下一秒就能从中倾倒出大泼大泼的雨水。
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海拉和洛基都没有出现。
一阵炫目的蓝光从奥丁的权杖中发出，下一瞬，地面只留下三个失去亲人的阿斯加德皇族。
索尔搀着泪流满面的弗丽嘉离开，下一秒，“轰隆”一声，暴雨突至，打在阿斯加德每一寸土地上。
……
“洛基？”索尔拉住正收拾东西的洛基，“你在干什么？”
“没看出来吗？”洛基把整理好的东西放进自己的魔法空间中，“我要走了。”
“为什么？”索尔紧紧皱眉，手不自觉地用力，“你为什么要走？”
洛基挣了两下却没挣开，便也放弃了，他摆出一张挑衅的脸，“Well！从血缘上来说，我不是阿斯加德人，说不定这里的环境会慢性杀死我呢！”
索尔都要被他气笑了，“别闹了，洛基。你在阿斯加德长大，身体早就被同化，已经是阿斯加德的人了。”
洛基斜他一眼，“那我现在在这又算什么？‘被阿斯加德人收养的冰霜巨人’？试图征服阿斯加德（洛基从头到尾想征服的只有阿斯加德，其他包括地球都不过是手段或退而求其次）失败，最后被自己弟弟拯救的坏蛋？”
“那你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冥界海姆？”忽然海拉从门口走进来，“我这里可以接纳任何人成为我的子民，只有一点，效忠于我。”
“怎么你现在可以随意出冥界海姆了吗？”索尔被洛基又一次准备离开自己，和海拉公然挖墙脚的行为激怒了。
“当然。冥界海姆已经和阿斯加德签订友好契约，”海拉虽这样说着，表情却不见开心，“放心，我早已经是冥界海姆独一无二的王，对阿斯加德没有兴趣。”
“你死心吧！他不会和你走的。”索尔上前一步挡在洛基面前，“对吧，洛基？”
洛基却挑挑眉，仿佛对此有些兴趣。
***
地球。
托尼看了一眼因时空穿梭和体质太差而晕倒的程若，嘱咐贾维斯好好照看他便独自去解决残留问题了。
……
“所以，危机解除、世界和平了，不会再有外星人试图来统治地球了，是吗？”美国队长绷了很长时间的弦终于放松下来。
“只是暂时，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托尼耸耸肩，喝了一口咖啡。
“对啊，未来……何况我们已经失去了唯一的‘预言者’。”黑寡妇靠在抱枕上摸着自己的指甲。
“程若还好吗？”既然世界不会毁灭，彼得最关心的当然还是程若的情况，“他失去了能力，变成了地球人，还失忆了。那么，他现在的身体还好吗？他不会再因为那些奇怪的能力而吐血了吧？”
弗瑞局长拍拍彼得的肩膀，安慰他道，“你要相信，上帝不会亏待一个善良的孩子，他会没事的。而且，成为一个平凡人，对程若来说是件好事。”
“没错，至少那些‘大人们’不会再想方设法地去‘控制’程若了，对吧？局长？”托尼抬眼看向弗瑞局长。
“一个没有预言能力，但背后站着阿斯加德的斯塔克，我相信那些大人们不仅不会对他不利，还会竭尽所能保护他的。”弗瑞局长对托尼眨眨眼。
托尼满意地笑笑。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程若的‘父亲’？”班纳抓住了重点。
“也可以算雷神和洛基的叔叔了。”鹰眼颇有些看好戏的念头。
几人说笑间，彼得和托尼的脸色却有些奇怪。
彼得隐秘而敬畏地瞥了一眼托尼，却立刻被抓包了，立马对他露出了一个和善乖巧的微笑。
托尼眼睛微眯，忽然体会到了索尔和洛基的心情。
聚会结束后，在让局长转告斯塔克对程若的保护态度，以及再三拒绝彼得的探望后，托尼独自去往程若的房间。
其实自从那次“换血”莫名其妙成为程若的父亲后，托尼和程若的相处一直很奇怪。忽然有了一个儿子，还是个已经青春期（地球年龄约14、5）并且十分招人疼的儿子，托尼一直感觉像不穿战甲地飘在空中一样的不真实。
“父亲”这个身份对于托尼一直以来都是不同的，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成为谁的父亲，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突然。
“贾维斯，怎么做一个好父亲？”电梯里，托尼忽然开口。
“先生，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你，已经是一个好父亲了。”
托尼一愣。
“跟着自己的心，我相信先生一定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
“嗯。”托尼摸摸下巴，“不过，你先给我收集一套育儿资料，记得要悄悄的，别被其他人发现。”
“是的，先生。”
……
阳光明媚的一天，彼得的心情却不是那么美好。
因为他已经连续四天被斯塔克先生拒之门外了，除了“他很好，身体也在慢慢恢复”没有得到过其他任何消息。
上学的时候，他心不在焉地听同学们谈论即将转入的新同学，脑子里只有他的作战计划。没错，彼得已经决定直接私闯民宅了。
忽然，一阵喧闹响起，紧接着，彼得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
“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
一个犹如天使般的少年，站在彼得身边的空座位旁，在阳光下对他微笑。
彼得楞了很久，慢慢地，笑容爬上他的脸颊。
“好啊。”
作者有话说第44章 结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