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见习死神》劳琳

17、礼物,Get ！

　　如果我是那雨滴的话……那么,我能够像把不曾交会的天空与大地连接起来那样……把某人的心串联起来吗？

　　松岛反复地读着这句话，来自荻堂春信的暂时完结的故事《雨滴少女》，总觉得这话似乎跟她前段时间的某一感想很像。她还特地联系了荻堂，作为老师和前辈，他还是愿意跟她分享的，说这话其实是出自他仅碰过几次面的能人——井上织姬。
　　她惊讶，这人她认识，就是夏梨哥哥——黑崎一护的女朋友，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了。但是对于护廷十三队而言，她是个比黑崎更特殊的存在，尤其是四番队。那对事物拒绝的逆天而行的能力，在四番队看来，就是不可比拟的治愈术。可惜，这是独特的个人能力，不像鬼道这样可以传授，在四番队众神的心目中，她就是位女神般的存在。
　　荻堂说的仅有的碰面，也是在瀞灵庭发生大事件的时候。第一次是前五番队队长蓝染叛变时，第二次则是千年大战时，对于死神们来说，井上织姬也是恩人。作为通信社的签约作者，荻堂到处采风，自然而然采访到了井上织姬头上。健谈的井上，虽然害羞，但也没有隐瞒，于是跟他说了几件事。
　　那句话，就是井上织姬暗恋黑崎一护时的心境，面对黑崎对于母亲去世的事情久久不能释怀，她迫切希望自己能够帮助他。
　　这样一来，却也跟当初自己的感想不大一样了……松岛这么想。
　　不过，虽然用这句话做了引，但故事里却并不是井上织姬和黑崎一护的故事，反而是个出奇平淡的尸魂界流魂街的少年少女的故事。因从现世中死去后来到尸魂界的窘迫，使两人相依为命，直到后来少女身上出现了灵力，少年忍痛割爱与之分开，之间的曲折和相伴。
　　按现世的说法，就是门第之间的差距使得两人身份不平等造成的虐恋。但毕竟松岛还是个正常的现代人，还是个学生，对于里面的剧情还无法很好的代入。但看见描述，少年的身体并不好，少女也是为了少年才决定加入护廷十三队的，几十年来风雨无阻回去探望，这说明，两人的感情是真实并且迫切的。
　　荻堂的文章并不长，才连载了20篇，很快，松岛便在手机上看完了电子版。故事终结在少女失忆，常发噩梦，却想不起对方。少年也归隐山林，就当两人从不相识。两人唯一的信物就是少女头上的红头绳，但是即便少女天天别系着，却只能睹物发呆，想不起人和事。说实在，这结局确实很糟糕，看完后松岛直皱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少女来说，对少年的记忆就像雨滴断点一样，只在午夜梦回时想起。
　　一般说来，一段相处的很好的感情出现裂痕，无非就是因为异地、性格不合、第三者介入、误会等诸如此类的原因。但文章中，几十年的来回都没有能改变少女的决心，不可能是异地造成的。几十年了，性格不合的话早分开了，这个也可以排除。那就剩下第三者或者误会了，而且还动辄失忆了，这狗血的剧情放在现世中编剧也不这么写了。松岛十分好奇，荻堂到底去哪采来的风。
　　在车上这么晃荡着，松岛脑子里就想着这个问题，也觉得头晕。就算是20篇的短片，她也是熬了个晚上看的，现在的脑袋就是晕沉想睡，她也是很快地睡着了，一路到达了目的地才被迫睁开了眼。
　　他们来到了市外的郊区，她终于“如愿以偿”参加了立海大的网球部正选们的合宿活动。
　　松岛只知道他们会有合宿活动，却没想到这么早。按理说，严谨的立海大应该会在关东大赛比完后才会举办这种活动的，却没想到竟然在决赛前夕启程合宿。切原的说法是，确定已经拿到全国大赛的入场券了，适当放松才能更有把握在关东大赛中获胜。
　　车子在山上的高级别墅停了下来，下车后一眼就能看见不远处的建筑有一网球场，十分便利。
　　“迹部前辈家真厉害啊，竟然能把这种训练场地借给我们！”切原感叹道。
　　“这么阔绰真的好帅气啊！”柴田美美紧随其下，被眼前的别墅群给震惊了。
　　这次合宿松岛想方设法地跟了前来，也少不了财前和切原在他们副部长面前费了不少唇舌。但前来训练，的确需要像女生一样心细的帮手，这次也破例让女生跟了前来，因此也顺带把柴田也一齐带来了。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一个高二的泉学姐，在车上一直跟柳莲二坐在一块，看得出是一对情侣。
　　说时迟那时快，柳莲二也开了口：“要谢谢他的话就晚点过去打个招呼吧，他说了是看在财前君的面子上才借的哦。”
　　“你看你看，财前，你多大的面子！”切原拍了财前的后辈，笑嘻嘻地打趣说。
　　没来得及去疑虑是什么情况，大家就进屋参观了各自的房间，先整理自己的行李，女生们分在一间房里，整理行李时泉学姐发现松岛的包包鼓得特别厉害，打趣地问了问，“你都装了些什么？”
　　松岛将包里的物品掏出，除了个人物品外，竟然还有一大袋泡面。
　　泉讶异，“你带这么多泡面干什么？”
　　松岛并不太会做饭，想着来打杂多半还是需要负责队员的伙食，实在不行就拿泡面来应急。但听见泉这么问，估摸着也不需要这些了，便急急忙忙编好理由，支支吾吾回答说：“我每天都要吃宵夜，带着泡面会方便许多……”越说越没劲，感觉就像个很自私的理由。
　　还好泉并没有露出嫌弃的目光，反而点点头，温和地笑了笑，“这样啊，那吃宵夜的时候不要忘了我的份哦。”说完就换成偷笑般，走出了门口。
　　“小光，你带的汤面味道都好清淡哦，都是豚骨呢，你平时不都喜欢吃重口的吗？”看过吃饭都需要加许多辣酱的柴田，一脸不相信，不过她也猜到了怎么回事，也没有多问，学着像泉一样偷笑，说着：“要不我们今晚就偷偷瞒着他们吃泡面吧~”
　　草草吃过午饭，网球队员就进入了正式的练习中，女孩子并没有前去观摩，而是开始打扫房子。就像是度假休息才会来的地，平时都没人来整理，自然灰尘也就比较大。下午，窗外一阵嘈杂声，松岛似乎听见了有关“冰帝”字眼的话，估摸着别墅的主人应该也到了。但是并不是跟他们同住，所以并没有进入这栋房子里。
　　自上次关东大赛预赛那天分开后，松岛跟芥川联系了一次，那场酸雨有没有波及到他们，所幸没有什么事。虽然私下的关系不错，但也不会太频繁联络，自然也不知道这次的行程。再者，松岛来到这里，也临时带着平子真子的“委派任务”，芥川自然也不知道她也会跟随前来。
　　准备晚饭的时候，松岛也算知道了，为什么网球队中低调的军师会让自己的女朋友一同前来替大家服务了。泉学姐不仅是个学霸，家里的母亲也是开厨艺教室的老师，耳濡目染也学到了一手好本领。基本上，松岛和柴田也仅仅是扮演着不添乱就足矣的角色，让松岛好似尴尬，越发搞不清一定让她前来的原因，她根本一无所用！
　　晚饭很是丰富，少见的竟然有油炸食品，虽然泉学姐声称用的油并不多，但这些也算是运动员的大忌。但大家的表情却不以为然，很轻松就接受了。切原还夹起那天妇罗往嘴里送，吃完后像是顿悟了什么，又急忙夹了块给财前。
　　搞不清楚，一天下来都跟平常无异，唯一奇怪的就是，大家对财前的态度都分外客气。在他面前又是笑又是夹菜的，没过多久冰帝的人倒是来了，还带了个特别的东西。周边都是亮晃晃的灯光，很容易就看到了身后一个齐刘海男生捧着个蛋糕，上面还插着十几根蜡烛一起走了进来。
　　“生日快乐哟，财前君！”为首的迹部向着饭桌上的人们发了声，正在等待主人公的回应。
　　“……谢谢。”喝着汤的财前放下汤勺，顿了顿，才转身跟面前的人道了谢。
　　一点也不惊喜的生日庆生现场，一点都抓不住气氛的男生们，要帮人庆祝生日是不是得大家都商量一下，不至于一边人在享受着晚餐，另一边人自顾自地走进来庆祝……这都是什么情况！
　　松岛心里困惑的同时，也感到了无力。她终于明白，平子真子为什么一定要让她跟过来的原因了，见证她是多么失败的一个人，也是个相当可有可无的一个人。
　　虽然气氛有些尴尬，但男生总不会计较这些东西。这群打网球的少年，不仅每年比赛都会碰上，国中时还一同参加过训练营，感情自然深厚。
　　“迹部前辈，这个蛋糕好好吃哦！”切原、丸井加上后来的芥川都已经对那个生日蛋糕进行开吃了，切原还不住地赞着这高级的口感。
　　“你得给寿星公留一点，要不然白石会伤心哦。”幸村在旁提醒着三个吃货。
　　“搭档，我的胃看见这些甜食已经受不了了，我得先上去躺一躺。”仁王倒是少见地示了弱，搭在柳生的肩膀说了句，就捂着胃部离开了。
　　“财前君是我堂弟的学弟，也是我的学弟了，我准备了份礼物给你哦。”关东大赛时调戏过财前和切原的忍足拿出份不薄的礼盒递给他。
　　“忍足，你这样的话，我们这些真正的前辈该如何自处啊，”发话的是高三的毛利，他抢走忍足侑士的所说的礼物，打开一看，原来只是装饰得特别厚的生日卡片，立刻摆出了个难看的表情，关西腔也出来了，“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气。”
　　“愿你之后以下克上的过程不会太痛苦。”这是齐刘海少年给财前的祝福语，他也为刚刚尴尬的进场脸红了一阵，这都是自家的部长逼迫他的。
　　财前虽然是个安静的人，不喜欢过于吵闹，但却很享受旁观各种有趣的现场，都会举起手机拍拍搜集素材。但了如今，自己成有趣的主角，反而有些不适应。但是脸上并没有变现出来，只是礼貌地对各个前辈道谢，继续喝着他的红豆汤，也吃了迹部送给他的生日蛋糕，大家的气氛也其乐融融。真田弦一郎也少见的表现出了温柔，不呵斥切原和丸井，柴田美美挤不进芥川和丸井之间的融洽，便鼓起勇气跟真田一起分享生日蛋糕，还聊了好几句。
　　只有松岛……
　　入睡前，她掏出手机走出了阳台，坐在板凳上给平子真子写这一天的报告。平子真子希望能借助财前的生日拉近两人的距离，但在此之前，松岛一直都认为他们相处得还是不错的，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家队长这么热衷这件事情。直到此刻，才发现，原来跟其他人比起来，自己确实还不算是个伙伴。
　　就这么思考着，不知道何时身后已经站了个人，不用回头看都能感觉到是谁。
　　她问：“累了一天，怎么还不睡？”
　　“独自饿得睡不着。”背后的人简单地回复。
　　她不解，刚刚如此丰盛的饭菜，还有外派高级蛋糕，怎么会导致肚子饿？应该只有错愕的自己，到了后面都不怎么吃下东西，她才有些饿。
　　“你胃口很大吗？”
　　“也不是。”
　　“那为什么？”
　　“我基本在喝汤，蛋糕也吃了小口，基本都被丸井前辈、芥川前辈，还有你邻桌给消灭了。”
　　“那也不至于，他们都有给你夹菜。”
　　“其实是，刚回房间时，仁王前辈提前回来恶作剧了，被吓得什么都消化了。”
　　这更是胡扯，松岛问，“你是在给我个表现的机会吗？”要是什么都没做，平子真子不知道该怎么数落她。
　　“啊？你想怎么表现。”
　　“我只带了豚骨拉面。”
　　“成交。”
　　她回房想摇醒柴田起来，她们约好一起吃宵夜的。但快睡着的她回了句刚刚吃太饱了，就睡死过去了。她掏出几包拉面，又在冰箱里找到了辣酱，复杂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愉悦地准备拉面料理。
　　泡面上桌，她特地把辣酱放在她那边，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辣，就没有加进去了，这是我的。”
　　财前一把将辣酱倒入面中，用筷子搅了搅，再用手机拍了拍了下来，勾起的嘴角心情很是愉悦。
　　她帮他呈了一碗，放在他面前，附带一句，“辣死你我可不负责。”
　　“我可是关西来的。”言下之意是，竟敢小瞧我。
　　“我可是关东来的。”关西人一定会吃辣吗？
　　两人开动了，松岛虽然面色涨红，却也是吃得津津有味，连忙抽着至今止住鼻水。反倒是财前，难得说了句大话，却止不住痛苦的表情，但也不说辣，碎碎念着，“这个味道跟豚骨拉面不搭……”引来松岛一阵阵抽痛地乐了，肿胀的双唇确实有些难受，还拼命地用手扇扇风。
　　“好吃……”
　　平子真子收到了松岛的报告，内容无趣，后面还没写出任何行动上的说明。正灰心时，又收到了第二份报告，来自财前，一盆红彤彤的拉面，还冒着热气。
　　还附言，礼物g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