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当黑魔王沉迷克苏鲁》魔餍

25、025

　　一只猫要怎样才能让人懂它的嘲讽？

　　但在奈亚提提的猫眼里，乌撒看出了奚落。

　　那猫的形象再一次跟以往不同了，在千百个轮回和身体里，它总是以不同的形象出现在各种传说的阴影里。

　　乌撒并不在意它的神色，当隔膜被打破，至尊者的思想就已经出现在她的思想之下，与那无尽的还不可完全理解的“小洞”不同，奈亚提提的思想大门完全对她敞开。她无需在意它的想法，因为每时每刻它们的大脑都相连接，只待她去探访。

　　那使她第一次清楚自己是什么，那数千万亿的散发光辉的小洞内是什么……大脑，是无穷无尽的无数位面的生物大脑。尽管她还不被允许探索到更深一层的领域，但是她已能构思出与她同体共生的另一个位面的形态——在黑暗宇宙里，由数千万亿散发放射性光辉的大脑所构成的聚集体。

　　她和犹格·索托斯的关系是不言而喻的。在她以人类认知所不能理解的宇宙，这种关系仍然是继续维系的。

　　这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荒谬感。

　　尽管她曾想象过，有关于塑造她生命的种种可能，但当那其中一方变成“银之钥”时，一切确实变得非常荒诞。

　　有关于近一年的离奇遭遇的长久质问变质了，在丧失了大部分意义之后，作为纯然人类时曾起的探究之心反而成了愚蠢的证明。

　　撕裂隔膜并不意味着完全的释放。

　　想象海洋从针眼通过。如同此理，大部分的思想仍然被堵在针眼之外，受制于认知。然而，仅仅是开一角，她作为人类的心智已不免恐慌。

　　乌撒希望留给她的时间能足够长，在没被宇宙的神殿吞没她所有的人类人格之前，她还有许多准备要做。

　　讽刺的是，仅凭判断，不需要阅读她的大脑，奈亚提提就已经猜到了她的心思。它传过来的讽刺就像一个尖锥让她不能忽视。

　　“我需要你的帮助。”乌撒听到她自己的声音。

　　黑色、灵巧的影子在地上跳过，奈亚提提面无表情地作出了行动。它跳到乔纳森的旁边，叼住了这可怜人的身体，在它前面随即出现了一个混浊、半透明的虫洞。

　　奈亚提提，这个名字来源于古埃及，但并不是它真正的读音，大部分外神的真名难以被人类发出，在诸位面穿行，保留意识、更换身体而长存，远比任何记载都要古老，它也并不仅仅属于一亚，至尊者只是其其中一个化身，禁锢的力量同它的亲族一样，在它身上体现有限，尽管投射同样有限，但无疑是诸神沟通的最好使者。

　　尽管乌撒可以从它的大脑中汲取知识，却也不能在一夜间阅读那贯穿无数位面和文明的轨迹。她只能将之视为引导者和协助者，或许这也是它出现在她思想之下的原因。

　　在奈亚提提消失在混浊虫洞之后，黑湖边只剩下乌撒一人。

　　她再一次站到湖边，观看那湖里的景象。

　　如镜面一般，再无早先的波澜，水面映出一个黑发女孩毫无表情的面孔。

　　*

　　正如命运所昭示的，在它把她推向那个混乱驳杂又充满危险的世界时，就已注定，同体共生，两个身份，必须择其一而终。

　　是走向那个不可名状的世界，还是作为一个人而结束。

　　“它曾试图庇护我。”乌撒遥望着远方城堡稀薄的灯火，在奈亚提提轻灵地出现在她身后时，她转过身。

　　“我要给出一个回报。”她的双手交叠成一个三角。

　　在脑中她听到奈亚提提的轻噫。

　　克苏鲁的眷族，她在陆地上都能闻到那水里的恶臭。

　　她还没有探知过更深更远的思想，而对于无论外神和旧日支配者，试图以门塔特的方式去计算未来都是愚蠢的。人类只能看到的是那些鬼祟的活动轨迹，遭遇疯狂和离奇。

　　巫师并不具有特殊性，尽管在一些几乎精神疯乱的人类的梦里，他们捕捉到过不少巫师与邪怖的关联。但霍格沃茨的巫师，这些使用魔杖的巫师，与充斥外神和旧日的宇宙已经非常遥远了。这个族群只是被冠以了巫师的称谓，在广义的概念下，这个族群与另外一些占有这个头衔的特殊人类所涉及的领域完全不同。

　　巫师界是人类社会的一个小社会缩影，它同大部分人类的目的和愿望是一致的，那就是使自己尽可能的舒适，因为这个，他们才发明了清洁咒。他们的渴望同其他人类并无不同。

　　所以，乌撒怀疑它们从未有过联系，那么庇护的原因可能就来自于她的母系。在那些不可计量的“洞”里，她并没有感受到霍格沃茨或者是梅林带给她的熟悉。

　　巫师界是一个封闭的世界，至少对外神所在的宇宙，它在之前是封闭而安全的。

　　而如今，它不可避免地向那个邪恶混乱的宇宙张开了缝隙。

　　即便懵懂并不如任何一个曾在梦中进入卡达斯的人理解的要多，乌撒仍然能看出，这对整个霍格沃茨、整个巫师界都是毁灭性的，侵入的力量不仅仅是侵入，它同化人的思想。在这一点上，乌撒几乎要怀疑她自己的存在或许就是一个极具阴谋的工具。

　　这其中有一个最重要的道理。

　　许多事情都发生在地球上，许多世界……存在在同一个时空，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线、所有的世界都同时敞开、同时发生。

　　虽然它极少被察觉，然而连最普通的人类都有对它的感觉，似曾相识、不断发生过的相同的事，对未来的预见性，在出生后的很长时间都未曾发现过却一夕之间豁然洞悉，我们脚下的土地或许是真实的，但它也是动态的，它不断变化，并非完全的物理变化，在许许多多总是敞开、常常敞开，又或者是完全封闭的世界里，世界、世界观都在变化。对大部分人类它是隐藏的，这并不是刻意，或是针对某一种族的特意，任何事物在被成为可以衡量的后，它就拥有了度。对知情者或智者来说，觉察到世界由无数相连或未完全相连的小世界组成，并不是难的事，当他/她意识到探索与创造总是伴随相生之时，发掘其中的部分规律就不再变得完全不可能。

　　由于她过于深入了，那本如镜面，却在波纹出现后变得浑浊的湖水……邓布利多他们同样过于深入了。

　　那对他们所处的世界是危险的。

　　有时当外面的世界或者侵入者向你展示它，过于接触反而是不智的，一点疯狂的猜想注入进如机械般重复操作的大脑中，都会招致变化。

　　或许这个充斥魔法的巫师世界终能接受它，或是被它彻底同化，但至少在现在，毫无准备的人们连同他们中毫无准备的领导者，突兀接触将导致一部分人根本无法消化它。

　　时间，那是她现在唯一能给予的，将思想的痕迹留在此地，她还有多少时间，他们就还有多少时间。犹格后代的印迹，足以令其它们退走。

　　在她还没有走上另一条路之前，这里的巫师仍有时间做准备。

　　乌撒闭上了眼睛，那里面的放射性光辉被挡住了，而她手中叠起的三角中渐渐涌出少量仿佛金银质的无重力液体。

　　由于本体是数千万亿的具有放射性光辉的大脑，脑液也就成了“她”的标志之一。

　　乌撒合掌，那几滴脑液在重力的控制下掉进湖面。

　　“你不下去吗？”奈亚提提突然出声。

　　一、关于动态宇宙世界观的解释：举个例子，唯物主义，假如有朵花在那里，你闭上眼睛和不闭上眼睛，花都在那里；而如果闭上眼睛，就说花不存在，则是唯心主义。
动态宇宙世界观（自设胡扯），假定我们大部分人类所处的地球是基面，在这个基面之上又有无穷小世界，而这些无穷小世界大部分普通人是接触不到的，他们可能听到到一些消息，但是并不相信或者并不确定它存在，这个情况下，这些小世界就是对他们封闭的。
比如说HP书里的普通人社会，HP的巫师界在HP的宇宙里是确实客观存在的，但由于巫师的努力，它基本在麻瓜面前隐蔽了自己，这是一种客观存在的小世界。
而在我们的世界（因为看到这段话的人肯定都是看过这本书的，就假定为《[综英美]当黑魔王沉迷克苏鲁》这本书存在的世界），我们的世界很多人看过HP，就大大降低这部分人发现
HP世界的可能，因为在认知里已经将它定义为一本小说，在本世界中探索到的可能性就低了。但对没看过不知道没听说的那些人，发现HP世界的可能性就要高一些。
你可能要说国王十字站的那些活动确实存在，对这些人来说，HP世界怎么可能不是小说？
但想一下你是从没读过小说的人，你从没听说过HP，你接到录取书发现自己是巫师，你还是会走向HP的世界，只是你有可能在站台发现一些cos的人，在这个情况下你又有可能发现他们是读过HP的人，但别忘了你还有可能发现不了他们。在你什么都没发现的情况下，你的时间线继续往前走，你的一生就是以HP巫师的身份过完了，你根本不知道HP是个小说。
也就是说，在动态宇宙世界观，一部分是完全由物质构成的（绝对存在），一部分小世界是完全由意识构成的，一部分则是由意识和物质共同决定的。而后两者都是动态的。
有人说，宇宙这样搞会不会崩塌，就像有许多人觉得穿越时空是非常危险的，但其实这个危险实际上并不是针对宇宙，而是针对我们自己，针对我们在乎的其它时空的人类同胞，担心我们自己会犯下大错。
事实上是，宇宙并不真正在乎你做了什么。你有能力，确实可以破坏、改变平行时空，但引发的诸如深入时间遭遇缅茄之犬，那是你在这个层级操作时都可能会面临的危险，就像我们电子产品存在会爆的隐患，我们引以为绝对存在的经历里，也是由可能性，就是概率决定的。
例如：HP在我们的社会里是一部小说，就已经无限降低了我们探索到HP世界的概率。
探索到另一个世界的可能性本来就非常低，大部分探索者又是接触过一到两个外来世界，就停滞不前了。
极其少有的人类，通过探索发现来了动态宇宙，并以此为乐。对他们而言，不断发掘动态宇宙就不在是非常困难了的，他们总是有一些工具或能力不断穿梭在各种位面和小世界。
二、乌撒·塔维尔的身份
此人确属犹格系。以后会详细说。
犹格和人类女□□配的先例详见《敦威治恐怖事件》
三、关于最好不让HP世界过早接触克苏鲁世界
接触克苏鲁确实会导致一些人精神失常、死亡、被带走、迷失在别的时空等等。
在《黑衣人1》里，K对J说过“一个人是聪明，众人却是愚蠢，易慌张和危险的动物。1500年前，每个人都知道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五百年前，每个人都知道地球是平的，十五分钟前，你知道人类在地球上是孤独的。想想明天，你会发现什么？”
要知道大部分人的生活是挺平淡的，巫师也是。想想麻瓜对女巫做过什么，想想塞勒姆，就知道任由两个世界接触是愚蠢的。
乌撒把脑液投入湖中，就相当于对克苏鲁世界的其它人宣示了主权——这片世界是她占据的。深潜者也会在闻到气味后离开。
四、卡达斯，见《梦寻秘境卡达斯》
五、门塔特，出自沙丘系列
六、奈亚提提（自设）
见名知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