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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二、前情后果 ...

  •   芦花语录二:危险的时候总会有骑着黑马的王子到来,这是穿越定律,不信你试试?

      芦花很惶恐,后果很糟糕。

      芦知书,现在是芦花,抱着双脚蜷缩在椅子上,抖动着双肩,迷糊间,总有个声音在耳边环绕,似乎在呼叫着什么,却又听不清楚。芦花骤然惊醒,眼睛慢慢转动,扫视着这个地方,希望又是一场梦境,醒来自己依旧窝在自己的大床上,可是,可是她的梦并未醒,眼前陌生的家具景色摆设依旧晃动在眼睛里,怎么都抹不去。

      芦花放下脚,慢慢站起来,身体依旧灼热的疼痛感再一次提醒着她,她真的到了一个新的时空,一切都不是梦。

      室内摆设简单,一张大床,两张椅子一张桌子,桌子上一套简陋的茶具,屋子里似乎还萦绕着某种特殊的味道,芦花皱眉,好恶心的味道啊。简单的妆奁上有一面镜子,芦花下意识地走了过去,向镜中看去,顿时张大了嘴,半响都合不拢。怎么说呢,这个女子长得也太……太那个了吧?黑宝石的眼睛,似能吸人心魄,秀长的眉毛风情若现,小巧挺立的鼻子,红艳姣好的小嘴,瓜子脸,只是脸色略过苍白,眼神太过慌乱。难怪,芦花叹了口气,难怪那些人看见自己都吃惊,自己看了都觉得这张脸长得有点太过了,不遭人妒那才怪!

      难怪佩娘说那些话,这样的一张脸,入了营妓中会掀起怎样的风波?芦花又打了个哆嗦,坐在镜子前无法动弹。回想自己清醒后的每一个细节,芦花想起早上那个长得很妖魅语气很霸道的男人,想起自己身上残留的痛感,那他岂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芦花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老天,玩笑开大了吧?你让我的第一次跟一个长得跟妖精一样的男人,就以为是对我的恩赐了?那为什么又将我送入这个万恶的烟花窝?

      芦花不朽的腹谤精神又来了,开始诅咒老天爷,诅咒这个万恶的社会,诅咒那个□□的男人。不一会,就没精神了,天啊,天啊,她居然开始怀念那个男人了。人家不都说穿越的女猪都又无数的美男争抢着要么,那么她这个穿越美女此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难道那个要了她第一次的美男就不该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将她救离这个鬼地方么?芦花的腹谤又开始了,祈祷吧,讨厌的男人,你能不能将我救出去啊?唉,伺候一个男人,总比一堆男人强是吧?芦花已经开始欲哭无泪了,开始堕落了,开始糟蹋自己高贵的思想了。

      时间过得太快了,午饭开始了,芦花插着门,懒得开,也不想吃饭,转眼天就开始暗了。然后芦花耳朵好得跟猫一样,然后就听见大门吱呀打开的声音,然后就听见一堆杂乱的脚步声和□□声。

      芦花不禁往椅子后缩了缩,那声音无端让她害怕,似乎记忆里曾出现过那样的恐惧。

      不一会门就拍得山响,芦花僵直了身子,不敢动不敢想,再就听见佩娘讨好的笑声,再一会就是有人骂咧的声音,再……没有再了,门被撞开,马吉首当其冲闯了进来,两眼放光地向芦花走来。

      芦花站起来,后退一步再一步,几个咧嘴淫/笑的大兵陆续走了进来,看见芦花后全部两眼放光,像极了那草原饿极了的野狼。

      马吉扑了过来,芦花不知身体里哪里来的气力,转身就躲开了,芦花扭头间,看见佩娘倚着大门眼里的悲悯流露着,芦花再也顾不得,疯了似的冲过簇拥着的臭男人,冲向门口,撞开倚着门上的佩娘,向大门跑去。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身后有人叫骂着,“抓住那个臭婊/子!”

      然后大门里涌进来更多的男人,围了过来,芦花的四周慢慢被人包围,那火红的衣服,如血色的朝霞,眩晕了芦花的双眼,头好痛,心好痛,这种恐惧的感觉为什么这么刻骨铭心?

      芦花疯了般踢开了一个扑过来的男人,一拳头揍到另一个男人的脸上,芦花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这么灵巧的身躯,最后她喘息着靠在一面墙上,冷冷地看着慢慢围过来的人。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芦花已经用眼睛把眼前所有的男人全部宰成八片了,气氛诡异起来,那些士兵互相看了一眼,不由自主都停下了脚步。那女人什么眼神,凌厉的气势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似乎似乎她是最高贵最尊严的帝王,正冷冷地睥睨着天下,让每个人都有窒息的感觉。

      对立着。人群后穿来一声冷笑,“哼!”

      芦花的神经咯噔一下,那声音即使只听过一次,却如此让人难以忘记,是那个男人!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佩娘,什么时候本王的女人你也敢调/教了?”

      “参加王爷!”哗啦啦一片,那些刚才还淫/笑张狂的兵痞一个个如雨点般跌了下去,跪了一片。

      芦花抬眸对上那双傲视冷漠甚至带着一丝嘲讽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芦花觉得自己此时很冷静很生气,她不在乎那男人眼底的冷酷,更不害怕,他们对视着,似乎找到了千年的对手,芦花咬唇,丝毫不肯失却半分的气势。最后男人狭长的丹凤眼慢慢溢上一层迷蒙的笑意,“果然是个有趣的雏儿!”

      男人的眼扫向那些已经开始发抖的男人,眼眸紧了一下,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然后优雅地转身,紧身的黑衣裹在颀长的身躯上显露出迷人的线条。芦花看着那背影不动。

      走到门口,男人停下脚步,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充满一丝无奈,“怎么,你脚被钉住了,还不跟着?难不成又要爷抱你走?”

      芦花看了看四周,似乎站着的人就她一个,应该是跟她说话吧?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跟上了。

      芦花跟着那黑色的影子亦步亦趋向着早晨的路线画着回归的曲线,芦花想笑,果然,落难公主遇难时有黑马王子从天而降啊!但一想起早晨起来那火辣辣的场景,芦花又笑不出了。这个男人似乎是个什么王爷呢,看样子自己不过是个临时给他暖床的伴,暖完了就被送入军妇营中,又不知道为什么又被他兴致好带回去了。那……那如果有一天自己惹他不高兴了,岂不又得回到刚才那个龌龊的鬼地方?芦花打了个冷颤,抱紧了肩头。

      “怎么了,冷?”男人头都没回,似乎身后长了眼睛,“知道冷以后就不要乱跑!”

      芦花暗骂,MD,是我想乱跑么?还不是你那没管教好的亭胖妞踢我出来的,怎么怪上我了?

      上着小院台阶的时候,芦花的身体又剧烈的撕裂了几下,疼得她不禁哼了一声,男人回头,眼光从她脸上滑下滑到某个部位停下,芦花脸红,暗骂,色狼!

      男人眼底的戏谑升起,调笑的口吻,轻浮的语气,“就那几下就受不了了?既然受不了,以后就不要随便挑逗爷。”

      芦花把眼前这个男人从头到尾全部诽谤了一遍,NND,谁挑逗你了?沾了便宜还卖什么乖啊?看我这张脸,不过十五六岁而已,你这叫摧残祖国幼苗,叫QJ幼女!自己是幼女么?哦,不知道!

      还是早晨那个房间,暖融融的,到底是王爷会享受啊,旺旺的炭火,铺着虎皮的椅塌,男人进屋脱了外面的大衣,随手扔到芦花手里,懒洋洋地就坐到虎皮椅上。

      芦花捧着黑大衣,不知所措。男人微闭着眼,抚摸着额头,似乎有些疲惫,半响没听见芦花动作,睁开眼,溢彩的眸子寒光流动,“怎么,傻了?连服侍人都不会?难不成要爷教你该怎么收衣服?”

      芦花哦了一声,眼睛乱转,心里哭,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衣服啊,没人教过啊啊!转啊转,眼睛终于转到一个挂衣架上,忙捧了衣服,艰难地踮起脚尖挂上,又撕裂了一下身体,疼得芦花又龇牙咧嘴了一下。

      男人托着下巴,看着芦花扭曲的脸,似乎兴致盎然,对芦花招手,“过来,爷这边坐下。”

      芦花蹭啊蹭,蹭到男人对面站定,警惕地看着男人眼底闪过的一丝光芒,那光芒太熟悉了,跟豹子一样,跟我弟一样。哦,天啊 ,哪里冒出来的词,我弟是谁?

      “叫什么?”

      “芦花!”不假思索。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蹙,“好俗的名字!”看了看芦花,“以后就叫奴儿吧。”

      “知道我是谁么?”

      芦花摇头,谁知道你这头色狼是谁啊!

      男人摇头,“真够笨的。过来,坐下。”

      芦花忙摇头,“不敢!”

      男人笑,斜长的凤眼眯成一道,隐隐露出危险的光芒,“不敢?怎么刚才那股英勇劲哪里去了?胆子还不小,敢跟爷我对视!”

      小气的男人,刚才不是情势所逼么?要是你要被一堆人QJ,你能温柔地顺从么?哦,被QJ,看这男人强势的霸道的样子,如果被人压在身下,YY,啊哈,太喷血了。芦花YY了几遍,不禁得意地笑了。

      燕暮庭显然没想到这丫头这当会会莫名地笑,明媚的笑容闪过他的眼,心不由动了一下,这丫头长得也真是绝色,难怪自己巴巴地跑到军妇营将她带回来。看到她英勇地踢翻那些兵油子,冷冷地俯视着那群猪的时候,他的心情居然很愉快。

      天知道,他居然为了一个见过一次的野丫头动了心思。

      想起昨日,他路过红衣营,听见一声尖利的女子叫声,燕暮庭厌恶地皱了皱眉头,那些兵痞子想来又抢来哪里的妇女调戏了。唉,带兵并不是一个容易的差事,起码面对抢劫妇女这个问题上,即使管得再严,也无法避免。那些大老粗爷们,常年在外,战事疲惫,身心寂寞,没有女人那种日子并不好过。所以燕国的军营都随带着军妇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此过去。燕暮庭刚移了一下脚步,又听见那女子清脆的绝望的叫声,不知道为什么燕暮庭觉得那声音总带着一种魔力,脚步不由自主就转了过去。

      第一眼他看见的就是那女子黑幽的眼睛如失却了生命的宝石,黯淡无光,绝望的光彩徜徉在那双本脱俗诱人的眸子里,燕暮庭的心不由动了一下。然后她看见那女子疯狂般踢开了抓着她的大兵,身形却摇晃着,一头撞到一旁一根栓马柱上,身子轻若羽毛般软软地倒了下去,他居然下意识地飞了过去,抱住了那女子。

      之后那女子便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幽香蹿入北庭王燕暮庭的鼻端,燕暮庭第一次有种保护弱小的冲动,然后他用鞭子抽了一顿那几个惹事的大兵,然后居然抱着那少女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他本想随便将那少女扔给胖亭了事,但是看着她那略苍白的脸色,轻蹙的娥眉,还有紧紧拽住他衣袖的小手,不由自主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幕降临的时候,那女子似乎醒了过来,眼神迷蒙,眸子里闪着异样的五彩流光,她居然朝她灿烂地笑,还拽着他的胳膊趴在他怀里跟小狗似的不愿起身,一直嚷着要他“抱抱”,少女身上特有的幽香让燕暮庭烧掉了理智,想他北庭王燕暮庭向来都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在怀,能忍了大半夜已经是奇迹了。所以再一次被那女人小猪般的嫩脸蹭在怀里后,燕暮庭再也不能容忍了,于是他开始吻她柔软的唇,慢慢地撕掉她身上的束缚,她似乎并不在意,迷蒙的眸子半睁半闭,由着他的手一点点卸去她所有的武装。于是,一段少儿不宜的画面在夜幕中展开。

      他进入她的时候,她僵直的身躯和痛楚的眉头,让他不由放慢了进攻的节奏,他竟然有些心疼,那细嫩白皙的肌肤上慢慢敷上的粉红色,柔软了他一向僵硬的心,他缓缓地慢慢地亲吻着她,温柔小心地占有着她甜美的躯体,直到彼此都气喘吁吁,浓情结束。他搂着她,任由她窝在他的怀里,小狗一般抓着他的手臂。刚刚入睡,肩膀突然穿来一阵巨疼,他恼怒地睁眼,却见她蹙眉咂嘴,嘴里犹喃喃自语,“这苹果太难吃了。”他不由苦笑,什么时候他的肩膀成了苹果了。迷蒙间,那小东西又不安分地往他怀里挤,嘴里犹细语着,“怕……怕,抱抱”,他怀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闻着那特殊的香味,身体某个部位又不安分起来。反复几次,那小东西似极为不安,总在他怀里折腾,闹得燕暮庭都有点力不从心了,快天亮时总算安静一会,静静地睡着了。

      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听见她坐起的声音,然后听着她咂嘴的声音,最后就听见她那声凄厉的长啸。他不耐烦地坐起,恼恨地看着她一脸洪水猛兽的表情,心情不禁阴沉下去,什么时候我堂堂北庭王床上的女人敢以这种眼光看他了?他恼怒地起床,看着她小白兔般裹着自己,捂住眼睛,不禁好笑。到底是个未经实事的小姑娘呢。让她自个在那里琢磨吧,自己也该去处理事务了。于是北庭王跟往常一样穿好衣服,去了前庭,召见副将们处理政事去了。

      等他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了,他想起那个小白兔般的女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想着不由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已经被整理干净,连被褥都被换了,她不见了,连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淡淡清香都消失了,似乎昨晚不过做了一个春梦。燕暮庭好看的眸子一紧,就知道发生什么了,胖亭肯定又跟往常一样处理了那些侍寝的女子。果然唤来胖亭,胖亭闪烁的言辞,让他知道果然如此。他顾不得饿得饥肠辘辘的肚子,忙拔腿就去了军妇营。看着夜幕沉沉的天色,他的心情也沉了下去,她千万别出事才好。

      还没进院门,他就听见里面劈里啪啦的摔打声,女子尖叫声,那是她的声音,听见她的尖叫,燕暮庭的心不由松了下来,能如此挣扎尖叫,应该是还没出事。他悄悄地进门,一进门就看见那女子靠在墙上,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架势,眼底的凌厉一点点加强,居然让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兵粗子一个个安静下来,整个院落里鸦雀不闻,似乎只剩下那女子睥睨天下的眼神。他的心一动,这样的气势,这样的眼神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就的,仿佛她生来就有那股凌人之势,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僵持间他不觉哼了一声。

      众人噗通噗通跪下,只有她依旧高傲地站着,倔强的眼睛没有丝毫退却,他们对视着,似乎找到了多年的对手。最后还是他退让了,笑一声算是不跟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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