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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个】房梁上的长发女人和梦中会呼吸的尸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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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事件过去了很久,甲川溪的生活一直很平淡无奇,不过到了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出了个小插曲,之后就正式开始了不平凡的人生。
那天老师留的作业比往常多,甲川溪的姐姐和妹妹都去睡了觉(姐姐和妹妹是后来从深圳回来。),只剩下甲川溪一个人在楼下写作业,等写完后,抬头看钟摆,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睡前准备去奶奶那边厕所上个方便,(奶奶的房间在她们左边,离我们地方有个八九米。)刚打开木门,对面不远处的屋檐上蹲坐着一名长多发的女性,在不算黑深夜(有在四合院灯照的微光)中,甲川溪看不清她的轮廓,只能隐约看到她那长发随着夜风微微吹起一些。
在安静、全部人睡下的深夜时间里,环境显得寂静的可怕。
特别是在这一刻。
气氛在甲川溪把视线定格在对方身上后瞬间凝结了。
甲川溪脑袋一片空白,面部呆滞看着房梁上一处。
过了好几秒,甲川溪才反应过来,她瞬间一身冷汗。然后她也不知哪来的冷静,假装若无其事的重新关上门,然后拉上门链反锁——
一股劲的冷静在反锁后瞬间消失,甲川溪迅速把灯关了,抖着身子上了楼,险些还差点从楼梯滚下来。
等好不容易上了楼,爬进了自己的帐篷(家用的那种),用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这会才有机会喘口气。
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甲川溪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
刚刚简直像从鬼门关走上一遭————
刚刚那是鬼吗是鬼吧
她瞬间想起了几年前小女孩的事情,本该差不多忘记的事情,一下子清晰了,而且加上刚才这么一出,甲川溪胆战心惊的,就算在被窝下闭着眼,好像都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看着自己,或者就站在楼梯处看着自己。
不断的内心默念各种自己都不知道正不正确的佛咒,不断念着,仿佛能给自己安全感,对面床上的姐姐妹妹睡得无比香甜,甲川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羡慕。
然后不知不觉,甲川溪睡着了。
但梦中做着可怕的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发和枕头湿了一大半。
之后奇怪的事开始了,
甲川溪开始经常做噩梦。
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到了初二下学期才渐渐少了起来。
最严重的时候,甲川溪曾经连续半个月都在做着噩梦,甲川溪感觉她之所以会这样,一定和哪天晚上看见的有关联。
噩梦有千万种,每一种都带给她极致的刺激恐惧感。但每每在关键的时刻,她都能从噩梦中猛然睁眼清醒过来。
接下来就说个甲川溪做的噩梦中,其中印象最深刻之一的吧。
梦里的妹妹有个可怕的爱好,就是恋尸癖。
女人刚过世,妹妹把她拖进了家里,她把女人的尸体放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盖住。
每夜与它共榻而眠。
奇怪的是,家里所有人人对这个情况视而不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有一天甲川溪忍不住开口,尸体会发臭的,把她埋葬了吧。
妹妹朝甲川溪微微一笑,然后把尸体的头扭断,手脚扭断,把胸膛剥开,把内脏挖出,丢进垃圾堆里,任苍蝇啃咬。
尸体被红色的被子包裹着,妹妹说,你看,现在就不会发臭了吧。
有好几次甲川溪想把这事说给别人听,妹妹总是用毛骨悚然的笑容看着她,看的甲川溪头皮发麻内心恐惧。
因为妹妹没有房间,二楼的客厅摆放的是她的床,甲川溪的房间门一打开,只有三四步,就到了她的床,每每路过的时候,甲川溪总能感觉到那张床躺着一个人,尽管从未正式看过去,但还是不禁想象、又或者就是,对方正瞪着一双眼睛,默不出声的直直盯着她。
有一日,甲川溪上楼拿洗衣服的刷子和洗衣服的脸盆,视线不小心望向那张床,床上没有人,但鼓鼓的深粉玫瑰图案的被子正像会呼吸的心脏那般,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一起一伏————
一起一伏的————
仿佛下一秒会掀开被子,里面的东西会扑向看着它的人————。
正要把腿下楼跑的时候,楼梯就像黑暗处通向光明般,脚踏上有光的地方,刺眼的白光刺得甲川溪暂时睁不开眼。
好一会,睁开眼发现是一场梦。
幸好是一场梦,现实里的人还是幸福没有吓人的怪癖。
愿此梦不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