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在HP》听风闻雷

35、Chapter 34

　　“该死！我还以为是谁？”马尔福刚想走出这堂魔法史课教室，差点与哈利撞个正着。一个格兰芬多在课间找上斯莱特林，穿越半个城堡的距离，而且这个格兰芬多还是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一时间马尔福身后就站满了人。
　　哈利看一眼他身后的克拉布和高尔，就像是一堵墙。
　　“梅曼在哪？我知道你们关系不错。”
　　“你们听清楚了吗？波特来找梅曼！”马尔福夸张地对身后的斯莱特林说，立刻引来一阵笑声。潘西挤过来，阴阳怪气地说：“一定是为了躺在医院的那个格兰芬多，你们格兰芬多不是很强吗——有邓布利多？来找我们梅曼干什么？再怎么说他是个斯莱特林。”
　　“啧，都这么多天了，没准已经死了吧？”
　　紧接着，就是一阵哄笑。哈利气得浑身发抖，这时罗恩和赫敏赶过来，抢在哈利前面，面对他们人多势众，罗恩虽然有点胆怯但还是努力给自己打气，别着嘴角说：“哦……让你失望了，赫莱尔还活着，就算他现在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从门缝底下塞进去的祝福卡片都能把某些恶毒的女人淹死。”
　　“你！”潘西的双眼几乎要喷火。
　　“我怎么了？我有说是谁吗？别急着对号入座。”罗恩摸摸鼻尖，他气势不强，那模样看上去仿佛是他在被人欺负。
　　“韦斯莱越来越没出息了，竟然和泥巴种混在一块儿。”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赫敏身上，尖锐的、嘲弄的。哈利往前站一步：“梅曼前一阵子和我们走得很近我想你们长了眼睛的话都看得见，你们是想说他也在自甘堕落吗？”斯莱特林的声音小了不少，哈利接着对马尔福说：“我们只想找梅曼问一点事，如果你知道他在哪希望能告诉我，”哈利停顿片刻，在后面缓缓补充了一句，“麻烦你了。”
　　“你来的可不是时候，波特，梅曼已经很久没来上课了，至于他在哪里，用你的脑子想想吧波特，他最有可能告诉的人是斯内普教授和邓布利多，而不是我。”
　　教室里的斯莱特林们正慢慢散去，原来是有人看到弗立维教授朝这边走过来。马尔福不悦地扫了哈利三人一眼，不过他自认是个有涵养的纯血巫师，既然哈利·波特专程跑来求他，他不介意发发慈悲偶尔做个好人。算上之前赫莱尔在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门口拜托他，这短短一个学期已经有两位大名人对他低头了。马尔福很受用。

　　他们来到城堡长廊外的院子，哈利坐在人少的地方，鞋底来回在草坪上刮擦，他本来是要去图书馆复习的，但是他现在心情很糟糕，去图书馆那样充满复习的高压的地方，他会喘不过气来。
　　“哈利，为什么急着找梅曼？”赫敏问。
　　哈利盯着他晃来晃去的脚尖说：“赫莱尔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和我说过……伏地魔很可能还活着。”
　　听到那个名字，罗恩与赫敏都瑟缩一下，哈利不管，他继续说：“而且就在霍格沃茨。”
　　“赫莱尔怎么知道的？”
　　“是梅曼告诉他，”哈利抿抿嘴唇，“你们仔细想想……梅曼的入学、魔法石、伏地魔……现在魔法石很快就要被转移，伏地魔在禁林已经暴露了，而且梅曼这段时间行踪不定……”
　　“不是吧……”罗恩整个人都不不正常了，他的红发都因为紧张和恐惧颜色似乎更鲜艳了。
　　“但是、但是他为什么要害赫莱尔？何况不是已经确认赫莱尔身上的伤不是人类做的吗？”赫敏想想觉得有些不对劲。
　　“所以我得找他啊！”哈利忿忿捶一下大腿，“偏偏梅曼的离开是邓布利多批准的。”
　　“也许邓布利多早就弄清楚了？”说完罗恩就翻个白眼，他连自己都不能说服。
　　“先不要管梅曼了，哈利，我们得一次性就通过考试，然后才有时间想办法去阻止魔法石被盗走，否则你必须因为挂科而继续奋斗。”
　　哈利点点头，他从长凳站起来，拍拍斗篷上的灰尘抱起课本：“嗯，赫敏说的对，不过我想先去一趟校医院看看赫莱尔。”

　　黑色的城堡盘旋而上，它的尖顶几乎连接到第九狱的顶部，像是黑亮的龙卷风。
　　它坐落在潘地曼尼南的中心，它的四周是高低参差密密麻麻几乎看不见街道的建筑，有商铺也有居住用的房子，还有一些小型的城堡。

　　万魔殿俯视他的臣民，无回城里，众星拱月。

　　与万魔殿外观的乌漆墨黑截然不同，城堡里金碧辉煌，苍穹吊顶以星辰点缀，地板是用数不清的金砖铺成，两边的多利安式样的石柱上用黄金凿刻令人生畏的各式妖魔鬼怪的浮雕再整个嵌入石柱。
　　从万魔殿大门走进去，要能承受住这些恶魔注视的洗礼。

　　等穿过这黄金大殿，那前面就是魔王的宝座。

　　用战败的恶魔尸体，数以万计的、十万或是百万，扔进取自硫磺火湖的不灭黑焰锻烧，最后熔进黑暗晶矿打磨雕琢。坐在上面，可以听到身后身下撕心裂肺的嘶吼尖叫。

　　万魔殿多数时候是寂寞的。

　　“陛下发这么大的火？”
　　贝利亚几乎是躺在他的座椅里，他身形臃肿，再华贵的衣服都挡不住他那往外突的肚子。他的脸不是对称的，单看左边的脸，锋利的眉眼光洁的皮肤，放在地狱是排在前几的帅哥。但是右脸却狰狞可怖，脸上像盖了一个青紫的扁状肿瘤，上面还会不时地流脓水。
　　他盯着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魔王御座前站着一个黑发青年，正背对着他。

　　“说过多少次了，贝利亚叔叔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玛门低头在玩他手指上的黑晶戒指，他脚边跪着几个恶魔，一SI不GUA后背都是鲜血，膜翼被撕断，其中一个脖子已经断裂只剩下半口气。玛门转身从他们身上踩过，恶魔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还算能看。”脚尖踢在一只恶魔的下巴上勾起那张脸，玛门笑了一下又直接对着那张脸踩下去，踩得稀烂。“算是上心了，知道我喜欢蓝眼睛。就是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敢在我床上变成路西法的脸。”玛门抬起头，对贝利亚轻笑：“贝利亚叔叔，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贝利亚目不转睛地盯着玛门，他右边脸上的肿块忽然疼痛，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从玛门的长相上挪开：“当然，怎么死都不过分，竟然敢亵渎路西法陛下。”他拍了拍手唤来几个高大的恶魔，将那些半死不活的东西拖出去处理掉。

　　玛门坐在魔王的宝座上，两条修长的腿伸长交叠在块儿，他歪着身子斜倚，打个哈欠眼泪都流了出来。
　　“说起来，萨麦尔和阿撒兹勒呢？我都没看到他们。”
　　“作为地狱君主七君，他们当然不能成天无所事事地呆在万魔殿。”
　　“看样子大家都很忙啊，”玛门伸个懒腰，咧嘴笑嘻嘻地，“贝利亚叔叔辛苦了，替我管这么大一摊子，我可没精神去干这些破事。”
　　“说的什么话，你继承魔王，这个态度可不行，”贝利亚哈哈大笑，“你小子是想抢走我的‘懒惰’吗？”
　　“不不不，我挺喜欢‘贪婪’，听起来比你帅多了。”

　　玛门抬起眼皮，他听到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定睛一看，是两个高大的恶魔——架着一名四翼天使。
　　天使的翅膀尖已经被染黑，羽毛失去光泽，栗色的脑袋无力地下垂。
　　恶魔把天使的脸抬起来，玛门看到那浅色无光的蓝眼时，金瞳骤缩。

　　“进展怎么样了？你有在人间找到路西法么？”贝利亚像是没看见那边的天使。
　　“没有，毫无头绪。”
　　“唉，不急，慢慢来。”贝利亚怅然叹气，他慢慢偏头，仿佛才注意到似的，他指着那个天使询问玛门：“之前那几个扫了我们魔王陛下的兴，试试这个怎样？”
　　贝利亚邪邪地舔舔嘴唇：“这可是珍惜货，不是用魔法变化的，难得的蓝眼睛。找到这样一双眼睛真是不容易，可惜还是欠缺了点。”他挪动着庞大的身躯到那个天使身边，像鳄鱼皮一样的手卡住天使的脸，贝利亚笑得右边脸上的肿块都在抖：“是个极品，一直舍不得享用，看你回来了，我就赶紧献上。”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玛门有反应，贝利亚有点不耐烦：“陛下看不上？也对，天天照镜子，你那张脸和路西法那么像。又有谁能入了你的眼呢？”他凑到天使脸上，舌头快要碰到那张脸时，玛门开口了：

　　“慢着。”

　　他翻了翻眼皮，懒洋洋地起身，用抱怨的语气说：“急什么啊？我又没说不要，送上门的我什么时候拒绝过啊。”他勾勾手指，那四翼天使就朝他飞过来，玛门楼主那纤细的YAO身，又沿着YAO线摸到后背手指碾压翼的GEN部，换来天使触电一般的颤栗。

　　“上帝一定会……降怒地狱……”

　　“上帝？”玛门用力一推直接将天使压在魔王御座之下，他对上那双充满怨恨的洁净的双眼，玛门低头咬上那小巧的耳垂，说出梦魇般的话语。“他说耶和华啊？他宠我还来不及。”

　　天使在他身XIA挣扎，玛门手到之处衣物破裂成条条的碎布。

　　贝利亚站在底下兴致盎然地注视着骑在天使身上的黑发青年，他死死盯着玛门的侧脸，玛门脸上每一个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好看吗？”
　　“好看。”贝利亚挑眉。
　　玛门故意伸伸脖子，贝利亚控制不住视线顺着那颀长的脖子往下，当目光被玛门胸口的衣物阻碍，他暗暗可惜。
　　“你在看我还是在看路西法？”
　　“我只是单纯地喜欢欣赏美好的东西。”
　　玛门“啧啧”两声，他拽起地上的天使，舌尖TIAN舐那洁白的脖颈，玛门对贝利亚说：“是吗？贝利亚叔叔想留下来继续欣赏？”
　　“不敢不敢，我这就退下，”贝利亚低下头，磨蹭着离开万魔殿，“陛下玩的开心就好。”

　　万魔殿的大门合上，玛门脸上的嬉笑消失不见，他掐住那天使的喉咙，低声道：“谁派你来的？能够打开结界放你来地狱……是谁？说！”
　　被玛门的戾气吓到，天使断断续续地说：“是……副君殿下……”
　　“米迦勒？”玛门恨不得将他撕碎，“怎么，他还想干什么？杀了路西法觉得不够？难不成还想抢魔王的位置？”
　　“哈哈哈哈，可惜他要失望，路西法没死，他活得好好的，我找到他了！”

　　他将那天使翻过来，玛门单手掐住他的YAO，提起一条TUI。

　　“是不是想回去告诉米迦勒？以为我会放你走？哼，米迦勒只送我一个四翼的废物，我倒挺想尝尝炽天使的滋味！”

　　“住口！竟然对高贵的炽天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