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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23章 圣碑 ...
孝敬父母。不可杀人。不可奸_淫。不可偷盗。不可作伪证。
不可贪恋他人的房屋;也不可贪恋他人的妻子、仆婢、牛驴,其他一切所有。
——《摩西十诫》
*
傍晚突然起风,黑瞎子遵照绿眼睛的安排带着裘德考队伍去偷袭延布港。其他人在帐篷里避风,胖子收拾完晚餐的残渣,进来乐呵呵的挤在吴邪和小哥中间。
吴邪暂时不担心瘟疫,“十祸的后几灾,包括雹灾,蝗灾,三夜黑天,还有首生动物死亡,要是也应验那就太可怕。”
胖子咂舌,“太夸张了吧。”
吴邪转头问,“GE,你说过要用科学来论证。那你怎么看待天启呢?”
绿眼睛坐在帐篷里出神,倾听外面的风声。
“GE?”
“我出去看看。”她丢下一句钻出帐篷。
吴邪觉得她最近状态不对,以前是轻松的掌控一切,可现在却好似独自一人,没人能帮她一把。一个世界的毁灭,末世中盲目的人们,靠一个智慧的头脑,灵活的手指,还有薄弱的双肩能扛起来吗?
“水来了。”解雨臣拿了几个水壶进来了,干净的水源越来越难找了,有时候不得不走很远。
他们都渴了,接过来一口气喝下去,“噗”全都吐了出来。
胖子皱眉,“这什么鬼呀?”
水泛着浓烈的苦涩与腥臭。吴邪看着水壶,忧虑越来越重。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撞在帐篷上,吓了一跳。原来是一只鸟,一坨血肉模糊映着灯火,看着很恶心。
吴邪刚想拉开帐篷,解雨臣拦住,悄声道,“等等。”
外面突然狂风大作,刷刷的声音响起来了,越来越响,紧接着密密麻麻的点出现在帐篷上。
“这是……”吴邪举起灯,贴过去观察。
胖子沉声道,“天真,灭灯!”
“是……虫子?!”吴邪大惊失色,退后坐倒,七手八脚把灯灭掉。
黑暗中大家看着彼此的眼神,都是悚然。
吴邪突然道,“糟了,GE还没回来。”
解雨臣哼,“她跟开了挂似的,不会有事。”
吴邪忧心忡忡,“可黑瞎子说她受伤了。”还是为了保护他!
胖子看着帐篷上面落着的虫子,“不会被啃得尸骨无存吧?”
闷油瓶不声不响的起身,掀开帐篷出去了。
黑沉沉的夜色压在帐篷上,预示着不平静的夜晚。虫子像是雨点一样密密匝匝的打在帐篷上,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帐篷突然拉开,绿眼睛跳进来,转身把帐篷拉上,又翻包袱。
“外面怎么了?”吴邪问。
绿眼睛一言不发,翻出胶带开始粘贴帐篷上的缝隙。解雨臣没有问,打开了冷焰火照明,动作极快帮她贴。
绿眼睛这才答,“蝗虫。”
“蝗灾?”吴邪大惊失色,“这也应验了!”
“天真,你乌鸦嘴!”
“怪我咯?!”
绿眼睛扫了一下帐篷里面,忽然问,“Where is Kylin?”
“我还想问你呢。”吴邪道,“他刚出去,应该是去……”
“Damn!”他还没说完,绿眼睛就骂了一句,知道他是去找她了。
胖子无谓的道,“小哥体质不一样。”
“可……”小哥的血再厉害也没法对付这么多,吴邪看了下绿眼睛,不想把小哥的宝血曝光。
绿眼睛把胶带丢了过来,“封好帐篷,不用等我!”还没等他们反应,她一掀帐篷又出去了。
这两个人之前明明还闹得不可开交,可到了生死关头,毕竟还是放下前嫌了。他们两个联手,就没什么担心了吧——只要别打架!
*
遮天蔽日的蝗虫从西北方的荒漠一股股涌过来,让傍晚的天色沉的像深夜。
她紧紧裹住自己的衣服,不让肌肤裸露在外。戴上夜视功能的风镜才勉强看的见周围三米之内。
“Kylin!”她按住耳麦低低的唤,要不是带着面纱,一张口虫子就会跑进来。
没得到小哥的回答。她不断地四处搜索,虫子风暴越来越强,就像沙暴一样,几乎让她寸步难行。她能感觉到虫子在寻找衣服的缝隙企图钻进来。
远远的,几棵棕榈树在风中摇曳,其中一棵树下,有个人形东西贴在那里一动不动。风镜里探测到温度只比周围略高一点。应该就是他了!她松了口气之余,也意识到,他可怕的超强控制力可以随心所欲控制自己的呼吸,心跳,甚至体温。
她顶着风走去。他全身被长袍罩住,头巾把脸裹住,只露一双眼睛,双眸也紧紧闭着,长睫上落满虫子。整个人像雕塑一样不动,封闭了全身的感官。
像是感觉到有人,他缓缓张开双眸,看到她有点惊讶。她指了下营地的方向,打了个手势,表明现在只能在这里等蝗灾过去。他没说话,张开双臂,用长袍把两人一起罩住,他个子极高,所以架起长袍就像个小帐篷。
绿眼睛扯开面纱,吐了口气,拿出仪器。
他问,“做什么?”
“干扰发射器,模拟一定频率并散发热能。”她一边调试,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复杂术语的英语。
他点了个头,见过她用这个对付坎高犬。
她向上打了个手势,他用双手一垫,她一踩就上了树,把匕首戳进树干,把发射器挂在下面。然后他们坐在树下,默然相对。这并不是浪漫约会的场景,而是生死依存的境况。发射器就像是一个灯照着树下的两人。蝗虫一进入这个范围,就好像被一股奇异的力量阻拦,翅膀不再震动,纷纷落下,形成一个小圆圈。
他环顾,“是与蝗虫翅膀共振吗?”
“驱逐……”她用斗篷将越堆越高的蝗虫扫到旁边,“……就像你的血。”
“你知道?”淡然一扫而空,“你研究过??”
她听出他的在意,神情揶揄。
眼前这女孩绝对和他遇到过的任何人都不同。她拥有强大的技术和更加强大的内心,他看不透她的目的,但总感受到同类的味道,如他,她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冷酷。在安塔利亚见到她,他觉得熟悉,那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曾经见过面。
坐了片刻,他问,“为什么来找我?”
“为什么来找我?”她反问,一模一样的两句,语气略不同。
他只看了她一眼,不答。
静了一会儿,她道,“因为在灯塔上,你告诉我不要放弃。”
“你会放弃吗?”他声音平淡无波。
“Never。”她亦是同样的口气。
风越来越强,蝗虫过境,只要能啃得动的东西都无一幸免。沙沙沙沙,他们突然听见一个可怕的声音,抬头一望,才发现那棕榈树的叶子已在转瞬之间被啃得干净。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虫灾,彼此的目光中有着惊讶,但生死关头亦是坦然。
“幸好不是食人蚁。”她轻松道。
“被裹住也会憋死。”他拆穿道。
叹了口气,她却无所畏惧的浅笑。他的神情亦然。
正在这时,有几只虫子跌跌撞撞飞了进来,原来发射器的电即将告罄,信号转弱了。
“没太阳能撑不了多久。”她起身拿下发射器,拔下匕首,调小作用范围以节约电能。右手擎着发射器,吐槽自己,“好像自由女神像。”
墨色的眸子望着她,显然不懂她的幽默。她把他拉过来,“不要离我太远。”
“我不需要你保护。”从来没有在下地时得到别人的庇护,这感觉可真新鲜。
这句话她好像曾对他说过。飞蝗如箭雨般坠落,像一股巨大的洪流冲过来压在她的手臂上,连肩膀上都落了不少虫子,她的手腕已经没有知觉了,手臂也被压得越来越低,还是咬牙硬顶着。他眸光一暗。
眼见蝗虫暴雨就要把两人倾覆,闷油瓶猛然起身,翻开斗篷,他们的位置立刻对调,他用她的匕首划开自己的手臂,吸了一大口血,又灌下一口水。一手把她的头肩按进自己的胸堑,同时扭头,噗的一声,用力将口中血水喷了出去。
他这一连串动作快的令她不及反应,脸孔一下子就撞上他结实的胸膛,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伴随他骤然升高的体温扑面而来。她扭头看去,血雨喷洒出去的一瞬,本来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虫子突然像是急流之中遇到阻碍一样,纷纷避开,从两边绕过。她知道他血液的能力,但亲眼所见,还是被震慑到。
血雨划出一个小小的防卫圈,他若无其事坐下来,双臂把她圈进怀里,“不要离我太远。”
又跟她之前说的一样,她翻翻眼睛。但毕竟,这次换他救了她的命。
她撕下一小条衣服,替他包扎。
“你见到我时,我在做什么?”他突然问。
手下一顿,她知道他是问从前碰面的情形,她却不答反问,“你知道你血液的能力吗?”
“我服用了麒麟血竭,可以让很多蚊虫动物退散。”他垂眸,“中文叫做,辟邪。”
她缓缓摇头,“我非常确定,这绝不仅是药物造成,而要经过数百年进化与很多代遗传形成。”
眸光突然燃起一股炽热,他一直渴望知道他的过去,他的来历,他到底做过些什么,“告诉我!”
她沉吟,“我在冷泉港花了不少时间研究,可遗传密码的复杂性要远远胜过任何代码。”
他听黑瞎子提过这个地方,看来她离开这段时间可没闲着。
“目前所知,你的血能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她斟酌着词语,“Pheromone。”
“Pheromone?”
“一种信息素,是由个体分泌,从内传播到外,被其他生物感知的外激素,并能使后者表现出某些行为或生理机制的改变,但其传播和感知方式都是并没有被完全解开。”
他沉思。
“简单说,你的血液会散发出多种气味或信号,其他生物感知到就会害怕和回避。”
“明白。”他平静的回答,“我的血到底传达出什么样的信息?”
她吐了口气,“非常复杂,我比对过无数生物样本,只破解出其中几种信息,有的代表极度危险,有的是重大灾祸,还有绝对臣服等,对群体生物的作用尤其明显。”
难怪她第一次见到他会说出他是bad luck。他盯着面前的血迹沉默了片刻,眼中带着一种深重的痛楚和孤寂,“所以,我才是凶兆。”
她听出他话里的沉痛,却没有随意出声安慰。
“但也有好处,信息素强很能吸引异性。”她转移话题调侃他,“或是同性?”
“是吗?”他倒是一无所觉,也没那个兴致,“你为什么研究?”
“为了复制,如果科考人员也能拥有这种能力,会非常方便。”她转头瞅他,“你的能力最好不为世人所知,否则全球不知会有多少实验室为了争夺你不择手段,打着科学的旗号,把你的血抽光了研究。”
“你不想吗?”他的心情不知不觉轻松起来,“把我禁锢在一个地方,剥皮,抽血,从头到脚研究。”
“我没这变态嗜好。”她没好气的反驳,自信的道,“我的实验都是非破坏性的。”她看到黑眸中带着一丝揶揄,才知道也被他调侃了。
“你不想探寻真相?”他似乎不太相信。
她微微仰头,“在我,宗教与信仰远不比理性与自由,探寻真相也不比人命更重要。”
他默然,每当他以为已经了解她,她又会让他意外。
虫风暴越来越强,但他的血的确比任何科学仪器都管用,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蝗虫能突破那道血圈的防御。
她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你的信息素能坚持多久?”
“刚好可以验证一下。”
她眼皮直往下掉,“我很困。”
“睡吧。”
对于无法改变的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应。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就像洪流中的孤岛。天塌下来,也等睡醒再扛。
*
天亮后,虫灾过去,只剩下零星几只蝗虫在光秃秃的大地上漫无目的飞。
吴邪瞪着一地的血迹,还有树下的两个人,明明前几天还闹到动刀子,现在竟然抱在一起睡,呃,也不是,小哥背靠树坐着,GE靠在他怀里,他的双臂还极具防卫的把她圈起来,两人身上盖着斗篷上落满了蝗虫。
“哼!”黑瞎子发出一声捉奸在床般的冷哼。
闷油瓶和绿眼睛几乎同时睁眼。
“蝗虫过境了。”吴邪道。
他们起身,抖落身上的虫子。
她转向黑瞎子。他笑道,“报告GE大人,任务完成,救援组织已登陆。”她点了个头。
吴邪把她那奇重无比的大包递给小哥,这些天都是他帮她背的。
“我伤好了。”她自己接过。
黑瞎子却望了她一眼,显然不太相信那伤这么快就能好。
“这蝗灾是怎么造成的?”吴邪问。
她答,“干旱与温度骤降特别适于虫源生长,它们其实不是来自这里。”
“哪里?”
她的眸光投向西北边沙漠方向的那团乌云示意。
闷油瓶脸色一变,“冰雹。”
吴邪望向绿眼睛,“你还要继续往那边走?”
“你们可以不跟。”她扬眉,这句话是冲闷油瓶说的。
他不答,当先而行。她勾唇跟上去。
吴邪发现他们彼此依然是针锋相对,但眼神却没有那么冷冽了。
一天之后,他们抵达内夫得沙漠,果然不出闷油瓶所料,那里发生了百年难遇的雹灾。栗子大小的冰粒没头没脑的往下砸,田间的大麦小麦被毁,温度骤降。有些地方的冰粒有鸡蛋,石块大小,甚至能砸穿屋顶,也有不少人畜被砸伤。绿眼睛找到了一处废旧的炼油厂,让大家原地休息等待雹灾过去。睡了一天一夜,大家都恢复精力,在工厂里闲荡休息。黑瞎子和闷油瓶带着一群人出去在冰雹里找补给。
“人生没有什么是一口小酒解决不了的!”胖子从怀里摸出一个扁酒壶道,“如果有,就喝两口。”
“罕见的雹灾给蝗虫生长的机会,它们啃光了这里的一切,然后南下,和我们遭遇。”吴邪点头,“我终于解开了十祸中的第七和第八祸的秘密了!”
“天真,来喝口酒。”
“我才不要吃你的口水。”吴邪嫌弃,“但接下来的两灾才是最可怕的。GE?”
她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望着天棚出神,突然道,“你们是不是从第三圣殿拿了什么东西?”
“就小哥拿了烛台。”他指指角落的包袱,“还有些金银器。”
绿眼睛的视线投向了烛台。眸光一变。
胖子道,“我警告你,那可是我的命,你别打主意!”
绿眸一闪,“九枝,而不是七枝。”
“我会数数。”吴邪摸不着头脑。
“九枝的意义是?”
“为了纪念犹太人对希腊的胜利啊……”吴邪突然叫起来,“对了!咦,不对!”
“什么对不对的?这烛台是假的吗?”解雨臣问。
“就因为烛台不是假的才奇怪!所罗门造第三圣殿是3000年前,那个时期的烛台都是七枝,象征上帝创造世界的七天。而犹太人对希腊的胜利是2000多年前的事,所以……”
解雨臣反应很快,“所以,这烛台肯定不是所罗门时期的东西,是一千年后有人放进去的!”
“那又怎么样?”胖子还是想不通。
“我们不是第一批找到第三圣殿的人!两千年前就有人会找到了,还把烛台放在里面!”吴邪很兴奋,但是又想不通,“为什么?”
绿眼睛恰到好处的开口,“烛台只是为了祭祀,顺带而已,真正关键的是被藏在里面的另一样东西,那才是圣殿真正要镇守的宝藏。”
“是什麽?胖爷拿了好多金银器,没有什么特别啊……”吴邪突然一凛,看了一眼解雨臣,他想起霍秀秀带出来的两块石板。不知该不该讲,但解雨臣微微点头。
吴邪才道,“小花在第三圣殿里用血开启了一个小约柜,里面有两块石板,秀秀觉得我可能有兴趣研究。”他之前觉得这事并不是太重要所以就没说。
“血祭约柜?”她问,“我能看看吗?”
“我没发现什么特别。”他从行李里拿出来。
那石板一映上她的眸光,吴邪知道自己错了。绿眼睛拿起那两块沉重石板,放在地上拼在一起,形成一整块严丝密合的石碑。她拿过胖子手上的酒壶,把酒倒在上面。“喂!”胖子抗议。
血色的酒缓缓浸了下去,浅的划痕看不到了,一行行血色希伯来文字开始凸显出现。吴邪觉得这东西的价值可能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碧眸荡漾着波纹,“这就是第三圣殿里收藏的真正宝藏。它可以说是希伯来人,不,整个西方世界的圣碑。”她的手指指着第一行,“这里写着——我是耶和华,你的神,曾将你从埃及地为奴之家领出来……”
吴邪心中怦怦直跳,“摩西十诫!”
她点头,“你们发现了个相当了不起的东西,Well Done!”
胖子问,“摸西食街?吃饭的地儿?”
“这是上帝在西奈山对摩西亲自传达并刻在石板上,是希伯来人跟上帝订下的戒律,包括不可信仰其他的神,要孝顺不能杀戮,奸_淫,偷盗等。后来因为希伯来人没有遵守而被毁。”吴邪轻抚着圣碑,“十诫不仅是人和上帝的约定,也是人和人之间的准则,代表道德启示与正义之源,可以说是整个西方世界道德准则和正义的起源。而且这约束是永恒的,不能解除,如果违背就只能永生永世的受到上帝的惩罚。”
胖子连忙抬起双手不敢碰。
“传说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入侵耶路撒冷时被毁,原来是被藏在第三圣殿,两千多年无人知晓。”吴邪突然想起什么,浑身一震,几乎跳起身来,“难道发生了十祸,这一系列的审判,神罚,都是因为我们把圣碑拿出来了???”
待续
***
毕竟我是学理工科的,写科幻出身,所以并不喜欢把所有东西简单归于超自然或魔幻,更愿意从科学的角度来阐述宗教与不可思议的事,比方说上一章圣经中提到的十祸,还有这一章关于小哥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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