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秀月的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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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秀月啊！学习学的怎样啦？”荣子拨电话给秀月，雪之瞳在荣子怀里拽着电话线玩。
“还可以吧！你干什么？”秀月在电话那头声音有些虚弱。
“有空吗？今晚出来一会。”
“什么事？”秀月问。
“出来说。”
“那我问问乾。”
“啊？问他干什么？”荣子纳闷，“家庭教师还限制人身自由？这么变态呀！”
“哎……总之啊！你的好老公给我找的这个家伙，变态的事还多着呢！你放学时，我开车去你学校吧。你看呢？”
“好，那不多说了我要走了。下午还有课呢。”荣子准备收线。
“等会，雪之瞳呢？宝贝来叫声妈妈。”秀月急道。
“得了，一会让她自己打电话给你再叫吧！我走了啊！拜拜！”荣子不负责任地挂断电话。
“妈妈！”雪之瞳叫了一声。
“哎……”荣子答应着叹了口气。她点点女儿光洁的小脑门说：“你小心吧！哪天你爸爸给你找个新妈妈。看你怎么办！”
正说着呢，被拉扯多时的电话线终于在雪之瞳不懈的努力之下脱出了听筒。
“呵呵……呵呵……”手冢小姐露出胜利的笑容。
“干得漂亮！”荣子欣慰了。她重重亲了女儿一下，说：“要是爸爸对不起妈妈，到时你就这么干哦！”
说完，荣子抱着雪之瞳上楼来到婆婆房间，她放下女儿说：“妈妈我走了！”
“恩。好的。注意身体。”婆婆接过雪之瞳，嘱咐荣子。
“好，妈妈也是。我走了哦。”荣子回到了学校。
晚上，荣子见到秀月。她发现她脸色白皙了不少，清减了一点。眉宇间有点疲倦，却比从前别有风致——总之，秀月变漂亮了。
“几天不见啊！就变这么漂亮！有什么秘方教教我啊！”荣子笑着钻进秀月的车子。
“哪有啊！最近镜子都很少照了。我累得很！学得又差，总之是一塌糊涂。”秀月抱怨。
“哪里！我听乾学长说你学得不错，进步很快啊！”
“什么啊！还不是他那个什么养颜益智果蔬汁的功劳！不然我才懒得学呢！不管怎么说是手冢好意介绍过来的。我不好好学也对不起你老公。”秀月说。
“呵呵……那你就加油吧！不过你别说，你这么忙起来，别你从前闲的时候看着漂亮多了。还是充实的生活造就人啊。”荣子感叹。
“算了吧你！本小姐从前也很漂亮。你这么说好象我从前很丑似的。”。
“好好，我错了。”荣子投降。
“找我什么事？”秀月问。
“恩……”荣子有些支吾着，脸色沉重。
“怎么了？”秀月追问。接着又大声叫道：“你不会又有了吧！”
“去死！你这狗嘴，就知道咒我！有什么有！什么都没有！”荣子没好气地骂道。
“那你倒是快说啊！”
“有个女人，在追求国光。”荣子低声说。
“哦……我当什么事嘛！”秀月嘘了口气，“追求国光的女人恐怕和迹部家养的佣人一样多！你不会今天才开始紧张吧！”
“不是的！你说的那些……不过是远远的崇拜罢了。”荣子反驳，“再说，我敢说迹部家的佣人才没有追求国光的女人多呢！”
“哦，好好！你继续。你说的这个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秀月问。
“一个有心计的，漂亮的，会打网球又讨人喜欢的女人。”荣子回答。
“那你完了。”秀月肯定地下了结论。
“你……你……”荣子的眼泪一下子涌上眼底，她哆嗦起来。
“瞧你！”秀月抽出纸巾丢给荣子，她数落着：“你把她说得那么好！你太没自信了！我就是讨厌你这一点。荣子，我说你不要活在你母亲的阴影下。象她那样的女人是很少很少的。你总拿自己和她相比，自卑死了也活该。你也不差啊！从前你打扮了之后陪我去酒吧，许多男人都想搭讪你的，只不过你心有所属，看不见罢了。”
“可是现在呢？我完了！不是你说的么！”荣子抽抽搭打地哭。
“别哭了怨妇！还没怎么样呢！你见过那女人了？”秀月问。
“恩。昨天她来我家了。”
“什么东西！”秀月骂，又问：“那手冢怎么说？”
“我没告诉他那女孩来过。不过……这段时间国光都是很晚才回来，我断定他们在一起打球。开始就是在你迹部走的第二天，你说要吃火锅那次。记得吗？”荣子深吸了一口气，停止了哭。
“这样啊……那女孩是谁？国光从前的同学？还是……”秀月又问。
“不是。我不认识她。不过，龙马说她是玉田中学女子网球部部长。叫小林悦子。秀月，你想想，她自幼学习网球，怎么可能还需要去俱乐部学习呢！她摆明了为国光而来的！”说到这里，荣子气得又哆嗦起来。
“玉田中学？”秀月眯起眼睛，用牙齿咬住下唇，她想起那次国光请她吃饭的情景……
“‘没想到啊！这里的饭很好吃嘛！’”
“‘是啊！’”
“‘手冢君怎么发现这里的？’”
“‘朋友介绍的。”
……
想到这里，秀月不自觉地自言自语：“哦……怪不得是四谷车站。”
“什么四谷车站？”荣子纳闷地问。
“玉田中学在四谷吧。”
“恩。好象。”荣子点头。
“好，我去替你侦察侦察。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不要忧虑了。手冢不是乱来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娶你了。但这个女人是很可恶。我帮你留心就是了。你时间紧又要考大学，不要为这种无聊的事分心。”秀月安慰荣子。
“秀月……”荣子感动得又哭起来。
“好啦好啦！其实没什么了！你呀！是当局者迷！”秀月拍她后背。
“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我有时也很累啊！我并不要什么奢华浪漫之类。国光的性格我了解。我也不奢望那些。可是……我有时也有愿望的——尽管都是些渺小的愿望。就好象我很期待能和他在立夏那天去涩谷的缘之屋吃顿鳗鱼饭。”荣子擦干眼泪说。
“那你有什么想法就对他说啊。他既然不愿意表达，你就应该表达呀！两个人猜谜语有什么意思？你已经很幸福了！你爱的男人朝夕陪在你身边。可是我呢……谁来陪我？”秀月幽幽地说。
“忍足君啊！不是还有他嘛！”说完，不等秀月发怒，荣子就连忙求饶：“我错了！当我胡说！呵呵……呵呵……”
“你还不回家去准备晚饭？小心饿坏了你老公，他真去找外遇了！”秀月气呼呼地说，“我送你。”
“多谢！秀月，迹部大爷怎么样了啊？他好吗？”荣子问。
“我怎么知道！”秀月发动了车子。
送荣子回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秀月拒绝了荣子晚餐的邀请。她孤独地停滞在东京港区拥挤的公路上。
“迹部……”秀月的心奔驰得好远好远，“你这傻瓜！你还好吗？我很想你。你也要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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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学生进展怎么样？”手冢找到乾，特地打听秀月的学习情况。
“你给我推荐了这么差的学生，是不是应该在精神上给我点补偿？手冢？”乾还是一副木然的表情。但是语气显然有点激动。
“你当时并没有问我她的基础和资质。”手冢说，“不过前一阵子你不是还说她学得不错嘛？”
“恩，一开始是进步比较快。但那是因为她从前成绩实在太差的缘故。可是学到现在，她也只能混个及格的水平。这太另我失望了。按照我的数据，她现在应该至少能考到82分以上的。可是她却一直在60分徘徊。所以我决定了，照例把她的成绩改成59分，刺激一下她追求高分的欲望。”乾说完，又嘱咐手冢：“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不要说出去。”
“……”手冢有点恐惧地不说话了。
晚上，考试的结果如乾所说的那样公布了。
“什么！！！！！！！59分？”秀月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她喃喃自语说：“怎么会这样的！”
“看来你还不够努力。不过也很接近及格了。惩罚可以减办。你喝两瓶就可以了。不必一次性喝完。”乾说。
“我已经很努力了啊！”秀月颓丧地歪倒在椅子上。
“是的。你的努力我们有目共睹。从前你都只能考零分。”乾安慰她。
“我不需要你的安慰！”秀月痛哭着说。
“织田小姐，关于你的问题，我觉得还是出在你的心态上。你不是在为任何人而学习，而是为了你自己。如果你有‘等待迹部回来之后就可以把担子放下’这种想法，那么你的努力和为此花费的时间就全浪费了。你才是织田家真正的继承人。如果你明白这一点，你的成绩应该会有所提高。”乾在旁边分析式的对秀月说。
“我才没有那种要迹部来帮我的想法呢。”秀月停止了哭，有点气短地说。
“贞治，你看我是不是……不是学经济的料？”
“哪里。你只是缺乏系统的训练。”乾最后肯定地下了结论。
“喂喂？秀月！我听说你考试又没及格？”荣子打电话给秀月，关切地询问。
“是……”秀月在另一边哭丧着回答。
“啊！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明摆着！继续学吧！不过一些简单的生意我倒是也会做了。象鉴定点什么古董之类的我还有点经验。总之我现在忙得脑袋放屁了。没办法……”秀月的声音充满疲惫。
“哎……我能理解你啊！”荣子同情地说。
“你未婚夫大爷什么时候回来啊？等他回来你就可以让他帮你照管了。你也别太辛苦。”荣子劝道。
“看来所有的人都觉得我现在学习是为了等迹部回来的权宜之计呢！”秀月有些不甘心，她告诉荣子：“我很久没有联系他了。他换了号码，没有告诉我。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总之，我也不太指望他，他能丢下我走掉，我还能指望他什么呢！”
“哦？那你可以打电话去他家问他的电话号码呀！如果是你问，怎么也能问到的吧！”荣子说。
“不。他不主动告诉我我才不要去问呢！我只去他家礼节性地拜见他父母而已。他们也不知道我没有迹部的电话。”
“哎……瞧你们这算什么事！”荣子叹气。
“好啦！你别说我了。你会开车吗？”秀月问荣子。
“你认识我这么久了，见我开过车？”荣子反问。
“哦……倒是。不过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看我开总能看会一点吧？”秀月问。
“你是白痴么！”荣子无语，“到底有什么事？”
秀月忽然八卦嘻嘻地笑起来。
“我啊……我去过手冢兼职的那家俱乐部哦！偷偷去的。其实也难为手冢在那里工作，很多都是水平极低又自以为是的人。要是我一定觉得枯燥死了。你说的那个情敌我也见到了。我还十分可耻地帮你偷窥了他俩一会。”
“然后呢？哎呀你真是……”荣子忽然紧张起来，口不对心地抱怨一句：“谁让你偷窥他们啊！”
“什么嘛！我可是为了你好。据我观察呢……那个女孩喜欢手冢是不假。但是她好象认知上有点问题。她不太了解手冢国光……总之你的部长大人对她的反应是非常值得嘉许的。至少目前看起来，那可怜的小林悦子是在单相思而已。”
“不要加那句‘至少目前看来’！”荣子按奈着欢喜，吼了秀月一句。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那女孩子不错的。总之什么情况你自己去看一眼就知道了。我周末不能陪你。想着你要是会开车可以让你自己开车去。”秀月说。
“为什么一定要开车？”荣子问。
“为什么呢？因为你不会打网球。那里又是富人去的贵族俱乐部，你初次入内是需要登记注册的。你坐公车去，是没人招待你。到时候你什么都看不到了。”秀月解释。
“哦……这样啊！好麻烦。”荣子沉吟着……“我考虑考虑吧！回头给你消息。”
“好。等你电话。拜拜。”秀月收线。
“到底要不要去看呢？”荣子坐在校园的长椅上，反复地思量着。
“算了！我才不要！看到了又怎样呢！”最后，她还是决定不去。她从心底里抗拒这件事。不管是好结局也好，坏结果也罢，要她亲自去面对，她一点也不愿意。逃到哪里算哪里吧！“谁让秀月这么八卦，非告诉我这些。讨厌！”荣子撕扯一下自己的辫子，懊恼地在心里抱怨。
“你想在这抓狂到什么时候！”荣子背后突然响起一个阴沉的声音：“快去上课！”
“你……”荣子吓得一下跳起来，她指着椅子后面树下的海棠熏的鼻子咆哮：“你想吓死我啊！”
“铃都响了！快滚！二年级的。”海棠憋着点笑，板着脸训斥荣子。
“等我回头再和你算帐！”荣子抓起身边的便当袋子飞快地跑了。
“对前辈也不说敬语。没礼貌！”海棠说。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9章:秀月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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