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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夜半来客 ...

  •   夜半来客啊?为啥米白天我左等右等你不来呢?
      “哦,马上啊,等会儿就能见人了,谢大侠,你来得还真是时候啊。”我慢条斯里的穿着衣服,“夜晚是犯罪的温床,你为啥米偏偏夜里来啊?打算犯点啥子罪啊?”
      正有滋有味地出言调戏着谢浚,耳边忽闻展昭惊喜的声音,“师父,你也来了?”
      这一句,把我听得脸有点抽筋。
      我知道来了两个人,只是没想到另一个没出声的居然是何老大,我原本以为是“司空摘星”的。
      何老大是我来此遇到的第一个人,也不知道算不算雏鸟情结,从一开始我就很在意他。可被他冤枉了后,根据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原理,对他非常之反感——说明我还是很在意他。
      穿带停当,我阴着脸走出房门,“两位官爷,咱们厅里谈吧。展昭,你找人把浴桶收拾了再过来。”
      在大堂,我故意和他们坐成面对面,“谢大侠,今天来是为了核实我的身份吧?毕竟我就这么凭空出现,即无户籍身份,又无路引咨条,来历成谜。且言行又大异于普通女子,更突然卷入了你们的任务中,现在又和你们想要清巢的对向混在一处,不把我来历弄清,你们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谢浚没料到我会这么正经严肃地摆出谈判架势,大大不习惯,怀疑地打量了我好几眼,才点头,“不错。”
      “那你肯定也已从何大侠处得知我出现的第一现场了,我原先随身的一些物品,你肯定也看到过了?”见他点头,我跟上一句,“那你肯定也发现,我的来处,工业上,哦,按你们的说法应该是奇淫巧技方面,肯定比大宋现时的要好,是不是?”
      他点头,狐疑之色更深。
      我悠然一句,“其实,不止奇淫巧技方面,其他军事政事方面的方针政策,也要比大宋现时的好,当然这方面,我说了,你不一定知道好处在哪里,那么单就说朝庭对付武林中人的手段吧……”故意顿了顿,向何老大方向瞄了一眼。
      谢浚脸色一变,正想说什么,忽然又改了口,向门板喝问道:“门外是谁?”
      “是我。”展昭推开了门,托着个茶盘进来了,“咦?师父,你脸色好难看哦。”
      闻言,我凝目向何老大看去,果然,他的脸色非常之……怪。
      也只能说是怪,刚才,我是竭尽全力地无视他,也做得非常成功,恐怕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存在了。
      而这样的待遇反应在他脸上,就是表情憋曲,又有上司在跟前,不敢太过明显,于是就这样(%;%)了。
      “谢大侠,如果你想继续听我说下去,就得答应我两个条件!”我笑咪咪地,打算漫天要价。
      “先说来听听。”不愧是暗御门主,真冷静。
      “我的户籍身份证到现在还没办下来,第一个要求,就是给我办个户籍。”我点点头,这个是最重要的,不然没法子以我的名字买地开店铺,就现在建的说书堂,还是挂在天星门名下的。
      “第二,帮我们引见武林盟主呢。至于批不批准我们成立璇玑阁,就是我自己的事了。”我自信地笑笑,“这两件事,对你而言皆简单至极,你若能应许,我自然将我们那儿已有成效的手段说给你听。”
      当然,这回说给你听的,只是一个饵,听了这个法子,不怕你背后的朝庭不来向我咨询关于冗兵、冗官、冗费的解决方案。PS:关于宋朝“冗兵”、“冗官”、“冗费”三害,详见《宋风》第十二章。
      谢浚沉吟半晌,“这个,今天没法子答应你,你的手段,今天也不用就说给我听,这样吧,我们约个时间,到时候我们再商议此事。”
      还有什么时间啊,我就初一十五两天休息,要不,晚上?
      谢老大当场拍板,过些日子晚上会有人到“四海一家”来接我。
      看来,朝庭对“慈航静斋”不是普通的重视啊。
      要不,就是对我更重视。
      也是,就我义父的医堂弄出那个动静,朝庭不会没听到——宋朝对于医学非常之看重,让我想到亦舒书里某句经常出现的对现代社会的评论:如果把研究武器的精力拿来研究医学,人类早已长生不老。而宋朝还真有点这个味道。
      对于能提出成立医堂这个方案的人——我,肯定是非常之在意的。
      偏我又个是来历成谜的,而且目前有和反贼“慈航静斋”混在一齐的可能,不弄清楚并掌握在手里心,是怎么也放不下心的吧。
      BUT,说到“慈航静斋”,为什么兰儿她们一直没来找我?会不会是朝庭有了什么动作?
      又暗笑自己,你哪儿那么金贵了?值得朝庭和“慈航静斋”竞聘?
      转一个身,天开始冷起来,是谁说的:二个脑袋总比一个脑袋好,在枕头上。再冷下去,就得加紧找暖床之物了。这个时代又没电热毯,晕哦!
      发了一会儿春,我终于沉沉睡去。
      照说,发春之后应该做春梦啊,为啥子到我这儿就搞成噩梦啊,还是贞子级别的,太恶搞了吧?
      我朦胧地探出手去,抓住前面贞子的长发,用力拉用力拉!
      当年在看贞子时就想做的事,现在终于夙愿得偿!反正是做梦呢!
      “哇!”贞子惨叫。
      贞子也怕痛啊?怕痛,你三更半夜地把我背在背上做啥米?偷人也不是这么偷地。
      “啊!”轮到我惨叫!她咬我她咬我,她居然咬我?咬得还贼痛!
      那就不是我在做梦了?!
      正努力想清醒头脑,搞清楚现在什么状况,就觉得大腿上一痛,象被针扎了似地,蒙镜头就变黑镜头了。
      “谁?”谁敢往我脸上浇水?虽然我貌美如花,也没有半夜里浇水的道理,早一次晚一次,我自己会洗。
      “公孙姑娘。”又是上次被绑架时差不多的地方,人也一样,“恕我们冒昧了。”
      “呣?兰儿啊,”一看是自己人,我就不用极力清醒了,合上眼睛打个呵欠,“我约你们下午在五芳斋啊,怎么一直不来啊,这半夜三更的把我弄来算怎么回事啊?”
      “那不是找你不方便嘛,”兰儿的声音刁蛮依旧,“你不知道五芳斋的生意好到,三品以上的官家女才有资格入内吧?”
      “啊?”不会吧?我还真不知道。
      “再加上你一下楼就有暗御门的人跟着,要和你见面一谈,还真是难上加难啊。”那个灵什么兰的声音里有骨头。
      “那你们也可以晚上来找我啊?”我的眼睛终于睁得开了。
      “……”她们的表情一致——现在不就是吗?
      “好吧,你们要派给我的人呢?商量个跟我走的法子吧。”惨了,我的精神头来了,明天白天该糟了。
      “那‘暗御门’……”显然她们有疑虑。
      “切,若不能让你们大明大方地跟在我身边,那不叫本事。”我心里盘算着,“要不这样,你们明天就上门递帖子,‘慈航静斋’弟子拜会天星门主,然后和我一见如故,留在我身边就结了。”
      “是啊,你现在是‘辣手医魔’和‘慈心毒佛’罩的人,‘暗御门’还真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也真是本事!”今天灵什么兰句句话里有骨头。
      刚我是没睡醒脑子迷糊,清醒后,能在口舌上欺侮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那是!要不怎么谁都上赶着和我做交易呢。”
      瘪掉!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过现在还不能和她们翻脸,有了她们,朝庭才会看重我。
      巴掌打过了,该给甜枣了,“若是能让朝庭把对‘慈航静斋’的禁令放宽一点,‘慈航静斋’会给我什么样的报酬?”
      “唰”!
      “谁?”谁从梁上掉下来了?贞子!“鬼啊——”
      三个女人扑出房去。
      而我也立时三刻被人戳了一指头,哑穴,居然真的有哑穴,武侠小说没有全部骗人。
      不过,眼前其他几个女人见了鬼都没什么反应,那这个贞子肯定是她们一伙的。
      我以眼光表示着自己的愤怒。
      大半夜画个鬼脸,来去倏忽,还不准人叫?
      太过份了!
      外面因我惊叫引起的骚乱渐趋平息。贞子还是不给我解穴,在我身上点来摸去,好一会儿,才解开我的穴位,“奇怪了,明明你身上功脉未开,为什么五脏内腑又似有极大内力?”
      咦?会不会是穿越时空的后遗症?诂计是,物理理论上也说过破开时空需要极大能量,我掉进来时,有些多余的能量撞进我身体里也是很正常的嘛。
      按她这句话推论,我练内功会事半功倍?几时找门内功来练看看!
      一走神,贞子的前半截话就没听清,“……奉你为香瓶长老。”
      “这个,刚刚在想那个什么内力来着,你再说一遍吧。”我理亏地奉上不好意思的笑脸。
      “掌门是说,如若你真能让朝庭取消对‘慈航静斋’的禁令,‘慈航静斋’将奉你为香瓶长老。”兰儿极为不满地复述。
      噢,掌门啊?!“我可没说能取消,只说了是放宽!而且,香瓶长老又是什么职位?”
      “‘香瓶长老’是对于不在门内习武,但又对本门做出极大贡献之人才能担任的,只要不是损及本门的事情,香瓶长老可以任意驱使本门所有弟子,包括掌门。在门内职权与掌门相当。”灵什么兰的解释,语气中显然颇为惊异掌门会许下如此大的承诺。
      美女洒花瓣开跑,武林高手用软轿抬着我,我能躺就不坐,能坐就不站的梦想有望成真了。“你们自说自话,我也将就着听听,反正我也不知道你们门下有多少弟子多少产业,而且现在不可能取消对你们的禁令,能不能放宽些,还得我和‘暗御门’谈了再说。”我淡淡地回一句,“我也不求其他的,只求我想做的生意能顺利做起来,刚灵姑娘也说了,我现在是‘辣手医魔’和‘慈心毒佛’罩的人,不怕有人赚了钱却欺我势弱不分给我。得了,还有什么快点解决,我明天还得上工呢。”
      鬼脸上的眉毛皱到了一起,“我们还不想明着和‘暗御门’作对,你想个法子吧,怎生让兰儿和玉儿入府。”
      我眼睛一亮,兴奋异常,“有了!”
      在穿越必然发生的N件事里,我最感兴趣的就属卖身葬父了,偏偏到如今都没遇见过一桩。
      还不信了,没遇上,我不会自己泡制一个?!
      在这个指导思想下,我导演了一起几十年后依旧为人称道的超越时代的“卖身葬父”炒作事件!
      “卖身葬父”一般是什么时间地点发生的为多?
      从电视里得来的印象,一般都是早上,地点以在客栈外居多,为什么呢?
      我曾经就这个问题和阿梨讨论过,最后得出的结果,一般会卖身葬父的女子,大半的设定都是父女二人相依为命,或投亲或逃难的路上,老父嗝屁了,古代女子毫无谋生能力,只能卖掉自己来替父亲办葬礼。以明代清代居多,因为明清两代天灾人祸最多,史治腐败,逃难者众。
      就按现代一个普通葬礼需要三万大元的标准来看,如果在现代某老头忽然嗝掉了,诂计和他相依为命的女儿也得卖身才办得起葬礼。
      可现代女性好找工作啊,存个三四年,这笔钱也就还出来了。
      古代未出阁的女子真是没什么赚钱的手段,据我了解了,如果只靠绣手帕做女红,那个收入,是基本生活费用的百分之二十,当零用钱是足够了,但说到养活自己,就差太多了。
      想要赚到够养活自己的钱,那得出嫁后,嫁人之后就得为夫家赚钱了,夫家也不会嫌你抛头露面啥的。
      没嫁之前,见过你的外人——家人以外的男人越多,你嫁出去的机率越小。
      就我在宋代的亲身体验来看,普通人家钱也不少,就我们山庄里打杂的小童也常是口不停地弄些个零食、追些个时尚什么的。
      还有一次,园子里的花匠种好了几株海棠、牡丹什么的,走出花丛时,我居然发现,他的鞋子料闪闪生光,不是丝的就是缎的,“农人亦着丝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因此,在宋代的开封“卖身葬父”这一状况不太合常理,难怪昨天我一提出来,人人反对啊。
      我是谁啊?我想做的事情怎么会做不到呢!
      策划是策划好了,执行得怎么样,就得看那个叫玉儿的了。
      兴奋!兴奋!兴奋!
      十一点,我从“清茗楼”出来,安步当车向“太白居”踱去,期待地睁大了双眼。
      果然,离“太白居”不远,有个女子跪在地上,身前一块白布大大地写着“卖身葬父”。
      乐老板苦着脸站在边上,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周围还围了一圈有点象家丁模样的,把看热闹的路人们隔得离那女子远远的。
      实在是这事太稀罕,看得人不少,但碍于那些家丁,都怕事地站得远远的。
      我自然是走上去了,难得亲身上场演一场啊,“乐老板,这是怎么回事?你把她赶出来的?她爹的尸体呢?”
      乐老板哭笑不得,“她爹……她爹,”瞄了眼那女子,“她爹,还在房里呢。”
      “那这些家丁是怎么回事啊?她到底是卖还是不卖啊?”我提高了嗓门,路人听得频频点头,竖直了耳朵,看来这也是他们的疑问。
      这谎啊,说说就流利了,乐老板为其中之最,“这家丁和这姑娘不是一道的,他们是京里王小太岁的家丁,王小太岁看中了她要买来为妾,这妮子不肯,说是为奴为婢不为妾,王小太岁一怒而去,偏留下了这么多人手,让看着她不许人买去。”
      “哦?有这等事?!”抢戏!谁?一转头,赵世清和一个白衣小青年站在我身后,显然是来听我说书的,正冲我微微颔首。
      怪了,怎么之前都没看到听众里有他们啊?过会儿问问乐老板,现在嘛,得把戏抢回来!
      “开封重地,天子脚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点王法?”白衣小青年显然极为愤怒,简称愤青。
      “王法,”家丁中领头的那个笑一声,“我们犯啥子王法了?在街上站个圈就犯王法了?”
      “你!”愤青口舌似乎不太便当,一下子居然噎住了。
      赵世清似乎想上前说什么,我马上抓紧时机把戏抢回来,“你们这样子,影响‘太白居’的生意,要不这样子,诂计你们家主子的意思是不让男的把她买了去,我是个女的,买了她没事吧?”
      那女的马上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小姐你买下我吧,我啥都会干。”
      好,主角资格抢回来了,“起来起来,有说好好说,这样不是折我的寿嘛。”我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子,她头一抬,哗,惊艳一片啊。
      太美了!上好的豆腐啊。不知不觉的手就摸到她脸上去了,摸了几下,有人看不过眼了。
      “且慢,”赵世清赵兄,你跑出来抢啥子戏啊?“公孙姑娘莫要上当。”
      “嗯?”所有人都看着他,你想搞啥米鬼?
      “贫家女,哪个贫家女皮肤这么好?”赵世清走到女子身前,喝道:“把手伸出来!”又转向我,“此女十指纤纤,怎可能是做惯家事的贫家女子了?”一转头,瞪着那群家丁,“你们到底有何阴谋?”
      呃……
      我和她面面相觑,惨,只好开始第二套方案。
      就见她鼻子一翘、脸一板,“我想卖身给公孙姑娘,干你何事?要你来多嘴多舌?”转过头来又嘻皮笑脸地黏在我身上,“他们是我家的家丁啦。”又向家丁挥手,“好了,你们走吧,没事了。”
      我的眼睛就向乐老板瞪去,“乐老板,你居然帮着外人骗我?她到底谁家闺女?空口白牙地咒爹爹死,有这样骗人的吗?”
      乐老板苦着脸,“她带了这么多人,硬逼着我这么说,不然就要打人,我实在……实在是……”
      周围人不料事情有如此峰回路转,惊奇之下,人越聚越多,还不停地互相转告。
      我想将黏在身上的“糖”扒下来,“你到底为什么要闹这一出啊?”
      不料她居然眼泪汪汪,“还不是为了你讲的故事!之前我天天在五芳斋听书听得好好的,为什么后来就不让我进门了?亏我还是他们家老主顾呢,官家千金了不起啊?我就活该故事听半截啊?林绣娘后来怎么样了?开了饭店不是有人上门吃白食么,你还说她救了个病倒在门口的人,然后呢?”巴在我身上硬是不肯离开,象焊上了一样。
      此言一出,忽啦啦,围上来一整圈的女孩子,有丫头打扮的,有梳抓鬏还未成年的,有梳花髻的,全是围观了好一会儿的姑娘家,七嘴八舌,“是啊是啊,后来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听啊?”“林绣娘救的人是干什么的?”
      我头上汗马上下来了,没想卷进这么多路人啊?!有点过份了。“这个……啊,我要上工了,以后再说吧?”
      “不行!”居然异口同声,“以后我们哪时候有得听啊?”
      玉儿开口,“好不容易堵到你,不说就不让你走。”
      “可我这就要上工了,你们总不能硬掰着我吧?”在林绣娘的FANS们声势浩大的声讨中,我无奈落败,只能用目光四下求救。
      赵世清和愤青自打女孩子们围上来时,就逃进店里去了,那……乐老板呢?“乐老板,要不你说句话?”
      乐老板马上过来打躬作揖。
      一片讨论声,叽叽喳喳,小麻雀一般,可麻雀虽小,也架不住她们人多啊。
      “你说以后讲给我们听,那就定下时间地点来,不然不放你走。”
      第二套方案的戏眼来了,我把娱乐说书堂的地址公布出来,“那儿在造呢,造好后,再多的人也坐得下,等那儿造好后,我会在那儿开讲,到时候你们都到那儿去听就是了。”
      “真的假的?”玉儿卖力地和我一唱一合。
      “当然是真的,不信可以上那儿看去,应该夯完土了,正造着呢。”我抹一抹额上的汗,看样子不会失控了,没想到会搞这么大啊。
      “好,我们这就去看。”
      “对,反正公孙姑娘这儿得讲一个时辰的故事呢,够我们走几个来回的了。”
      “如果她骗我们,我们回来还堵住她,不让她去五芳斋。”
      一众人散去了,就剩玉儿,还贴在我身上。“不管,你得买下我,我都跪了一刻钟了,今天非跟你进五芳斋去听书不可。”
      “……”我做了个拿她没办法的表情,“那你先跟着我,替我端茶递毛巾吧。”
      叫小二先带她去我的休息小间里,我转头问乐老板:“刚才两位公子,怎地从没在大堂见过他们啊?”
      “他们一向在厢房里听书啊,”乐老板一脸惊异地望向我,“围大堂一圈的厢房,自公孙姑娘说书起,早早就订满了人了,姑娘不知道吗?小二每天把厢房里的赏钱给姑娘送去的呀。”
      哦,怪不得,原来每天太白居小二给我的赏钱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是我说得卖力,老板给我的奖金呢。
      “卖身葬父”事件完美落幕,虽然当中出来了一个程咬金,害我没收到玉儿的卖身契,不过,现在她也以“黄蓉赖郭靖”的姿态,赖上了我。
      第一目标:玉儿入府,顺利达成。
      附带目标:宣传我的娱乐说书堂,效果非凡。
      心下得意,我的策划功力还真是一点也没减退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夜半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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