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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当金龙鱼从我面前游过 ...

  •   才向自己休息的小间走,忽然灵光一闪,赵世清是宗室子弟,那个愤青又是谁了?看赵世清的样子,还对他顶恭敬……
      现在的官家(宋朝对皇帝的敬称)几岁来着?虽说一直是太后垂帘听政,可官家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吧?要打听一下,万一金龙鱼从眼前游过,而我竟然没剥两片鳞下来……我不敢想象其后果,依我对自己的诂计——至少会吐血吧?!
      招来小二,我开始打听“愤青”的身份,“刚那位白衣公子,什么来头?”
      “哟,公孙姑娘,这个可不好说,给掌柜的知道了又该罚我了。”这小子苦着个脸,嘴咧得象吃了酱瓜。
      “行了行了,”我塞两文钱给他,“我又不会偷你们生意,只是他刚才说话那口气听得我好奇罢了!”
      钱一入手就笑眯了眼,他殷勤地引我进休息间,“咱们做这一行当的,看得多了,猜客人的身份总有七成准,我看着他象个官家子弟,可掌柜的却说什么贵气更重、不能肯定之类的。”说着还咂咂嘴,“若是‘四海一家’的陆爷在就好了,他看人才叫神准!”
      原来那个“陆小凤”那么厉害啊?难怪一看我就肯让我在他楼子里说书呢。
      好吧,有杀错没放过,总之我就当“愤青”是皇帝处理,那么,对着皇帝,我想从他身上刮点什么下来呢?目前的状况下,怎么才能隐晦地把我想要的用“利国利民”的大帽子给套上去呢?说明白点就是要怎么才能恰到好处地放个金龙必吞的饵呢?
      想啊想,想到中场休息时忽然就有了主意,还是那个赵世清给我提得醒,“公孙姑娘,你这书说到现在,都没说起过项少龙尤其是什么样的人,只说是宋人,他到底是几年出生,在宋朝是什么营生,为什么会掉落悬崖,为什么如此能言善道又如此善于运筹帷卧,这样的人士怎么会穷途没路呢?”
      “对啊对啊,公孙姑娘,请说明一下。”附和者众啊。
      看来我这个悬念吊得太久了,把大家的胃口都吊到再不满足就要吃人的地步了。
      好,这下可以下金饵了!
      我“啪”地一拍醒木,“说到此人,原是世家子弟!”
      马上就哗的一声反对——
      我再一拍醒木,“若非世家子弟,他哪来得如此文武双全?但说到他落迫到被人追杀么,也是有原因的。项少龙乃家中独子,又兼是父亲老来得子,家中是宠得了不得,此子自出生起便天资聪慧,父亲又是溺爱得紧,请了大儒及教头来家教授,此子悟性极高,进境日快,可说文武两道无有不成,可偏就因为太聪明了,无论什么书本,看一遍就能悟出其中道理,论起孔孟诸子,头头是道,可如果要他背得一字不差,那是万无可能。偏偏朝庭取士,只考较这经帖墨义,记性不佳者,基本就已失了龙门之望。”
      说到这儿,我故意停了一停,喝了口茶,让“金龙鱼”有个吸收的过程,“到了十三四岁时,教他的大儒请辞,对着项太公连连叹惜,言道:若是在太祖太宗之时,以策论取士之际,少龙定能独得魁首,偏是现今,无论如何是科举无望了,老朽有愧啊!
      此时,少龙的武艺也已有成,教头已战不过少龙,文武业师即去,少龙又正是淘气年纪,每日只凭了自己学识与人辨文斗武,偏又场场大胜,弄得整个县里没一天不上门找项太公理论的,项太公是个软性子人,每每赔理道歉,还要补上点银子才能挽回情面,天长日久的,也不免有些个愁虑。
      这日,项少龙又在外面邀人斗武,被路过的明松道长看中,待得晚上,便跟着项少龙归家,与项太公见了礼,欲收项少龙为徒。
      项太公还未搭话,项少龙已然大怒,原来这些日子他连场大胜,竟已起了自高自大之心,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了。道长笑微微同他比武,没两下子就收伏了他,项少龙这才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天的道理,收了性子,乖乖磕头拜师。
      到这时项太公才知晓这位道长道号明松,是个有来历的,一向隐居终南,但自终南成了捷径之后,搅了他的清修,一气之下,连道观也舍了,背了行囊四处游历,今天见项少龙与人辨文论武,心喜他资质,起了收徒之念。
      看见野马又上了笼头,项太公自是松了一口气,但没过半年,项太公身体渐弱,年老体衰,不禁又起了一桩心事,着人请了明松道长来请教。
      见礼之后,项太公问起最为忧心之事:‘少龙将来出息如何?’
      道长知太公动问原由,不由叹得一声,‘科举一事,少龙无望也,且不论经帖墨义,就是诗赋上少龙也无天份,就算策论上佳,又何能入仕。’见太公愁眉不展,不由劝慰,‘天地之间,自有阴阳,这文武也可从阴阳说起,少龙天生武星,莫若让少龙入个武举。’
      太公连连摇头,‘且看现在朝中,自太祖起便重文轻武,且厢军中,多为流民案犯,我儿再不肖,如何能与其相提并论?’
      明松道长感叹一声,‘文武之事,原该阴阳平衡才是,无文不足以治世,无武不足以护国,看我大宋如此重文轻武,不知几时便会受那烽火之苦。武力不足以护国,如何挡得住他国侵害,连我一介小小道人也知此理,想来朝中无数大儒能臣,自不会放任武事继续衰落下去吧?’只是这话说来却无半分信心,语声越发低弱:‘再者,无论一国还是一郡,新生儿中,文武禀赋总是对半的,若是只文者有出息,武者不得入仕,长大后便成为扰乱地方的强梁、聚啸山林的寨贼,若这些人纵横联合,声势过盛,效仿王莽之乱也不是没有可能……唉……’一声长叹,就此打住。
      太公连连点头,‘我就怕如此,看少龙心性,天生便是那争强好胜的性子。但凡我在一日,他再如何好强好胜,我也会帮他扫个首尾,万一我不在了,少龙再如此这般,弄得县里人人厌憎,他不成强梁地霸才是怪事。道长,依你看这如何是好?’
      明松首长略一想便笑道:‘这倒不妨,给少龙说门好婚事,找个能治得了他的妻子便可。’
      太公喜笑颜开:‘老朽身体日渐衰败,弄孙之望日切,这就请道长算上一算,我儿姻缘却在何方?便是我走得早,也莫教断了我项家香烟。’
      明松道长掐指算来,‘有了,若是少龙能得省府城南李太公之女为妻,便可夫妻和偕,子孙,且慢……’说至半途,道长忽然止了话头,浓眉紧皱。
      太公一惊,‘如何?’
      ‘说来这李家小姐确是少龙良配,然这段婚姻中亦有凶险,半道也有些磨难,’道长蹙眉良久,‘依我掐算,非此女不足以配少龙,然此女配了少龙后,会带给少龙些许磨难,后果如何,我竟算不出来,只知少龙无性命之忧,更可能得大富大贵,奇也怪哉。’
      太公心神大定,‘如此,我便谴媒人去替少龙提亲。’”
      说到此处,我醒木又是一拍,心里有点郁闷:看不到金龙鱼的神情啊,无法知道他对我借书中道长之口提出来的论点是否赞成,又能否接受,真是太可惜……
      咦?那厢房门口站的不就是那个“愤青”吗?
      他双眼闪烁,比灯泡还亮啊,这是啥米意思?难到我的美色终于到了让人忍不住的程度了?
      说笑说笑!
      不过,他那个眼光比之色情狂看见美女更绿莹莹的,看来,无论他是不是官家,我这个“文武平衡”的观点,他是非常之赞同啊。
      行了,目的达到了!
      看吧,不服不行吧!
      我就是天才!
      接下来,我把水浒里某英雄妻子被衙内看中,被逼上梁山的桥段嫁接到项少龙身上,更深一层地说明了,文者高官而武者被打压的畸形后果,最后,项少龙从梁山上被迫跳崖——
      行了,和开头接上了,番外更新完毕!
      是我太敏感了吗?除了嗡嗡声之外,似乎还有写字的唰唰声啊?这是怎么回事?
      玉儿上来增茶水,我顺势抹汗净面,边偷声问她:“怎么有人写字?你去帮我打听下子,这是怎么回事?”
      玉儿笑嘻嘻地,“哪还用问,这事早就传开了,公孙姑娘说的书是千年难得的,偏只在四家楼子里说,能听到的人是三生有幸,其他够不到这四家楼子座位的,自然也想了法子,几家一齐,买通了听书人中识文墨的,请人听写了下来,除了自看外,还卖给其他说书先生们,隔日在其他的茶馆饭庄里开讲呢,虽说讲得不如公孙姑娘,倒也能把故事讲全乎了,不然,这开封府里,早打起来了呢!”
      盗版?!
      愣了二秒,我勃然大怒,NND,我辛辛苦苦地背了来的书,倒叫你们挣钱?!
      怒了五秒,复又开心不已,我肚子里货色多了,只拿出来十分之一,就引得开封洛阳纸贵,如果全拿出来……是不是说这个银子……
      嘶,抹掉淌下来的口水,我脑子不停地转着——本来是想娱乐堂建好后就停止在这些个楼里说书,直接把客人都移到娱乐堂,但现在看来……要再好生想个法子,务必垄断整个京城乃至全国的说书生意!
      **********
      人手啊,最着急的还是人才,慈航静斋那儿,不知道能出多少人,不是有个“香瓶长老”的头衔吗?先不急着要这个头衔,先把实权捞到手上再说。
      得想个法子,把慈航静斋的人都支得团团转,一动起来,破绽就出来了,掐住了,也就捞到了。
      至于什么法子嘛……现在想不出来,被今天知道的盗版的事情气蒙了。太火大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开封各大酒楼盗我的版不是一天二天了,都快二个月了,我说书总共也不到二个半月!!
      除了五芳斋碍于男女大防而没能买通人抄书,我在其他三家说的书,都被抄去了,据我听来的情况,颇有曹雪芹写《石头记》时的盛况,翻抄之人多得能把开封府识字的人一网打尽!
      咦?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受欢迎呢?气过头之后,冷静下来想想,又有点恐慌,虽说我讲的书是集千年文化之精华,(太不要脸了,狗皮呢?来人啊,找块狗皮来给她把脸蒙上!)但会在短短时间内引起这么大的风潮,原因何在?
      我努力地绞着脑汁,想啊想啊,终于——睡着了。
      一睡着就做了个梦,梦里我成了第N届超女大赛的冠军,被追星的人围堵,硬要我唱歌,接着发现我名不符实,愤怒的人群把我打成了肉泥。在这万分紧急的当口,一群宋朝人蜂拥而来,把我保护起来,上演了一出宋朝人大战现代人可怕动乱,之后……我就吓醒了!
      醒来之后,灵光一闪,猛然想到了答案——
      娱乐产业!
      经济繁荣之后,娱乐产业是最好赚的,我怎么忘了?真笨,要做了噩梦才想到!
      娱乐说书堂、慈航静斋的人手、盗版无罪、娱乐行业……这些东东全混到一块儿想之后,我捧起我的大头,喃喃自语,“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能不能一举解决所有问题,全靠你了,你可千万要想周全了,这可是个大企划!”
      正在我努力把心里的企划增补周全时,玉儿探头进来,“大姐头,‘四海一家’的马车来了。”
      “啊?哦,马上。”我呆愣了二秒,才回过神来答应。
      看来是昨晚被她们折腾得太累了,在“卖身葬父”企划的兴奋褪去后,就忍不住瞌睡了。
      瞌睡得好,不瞌睡哪来妙策呢!
      到了“四海一家”,留心了才发现,角落几排桌子上居然大明大方地放着笔墨纸砚,某张桌边青衣小帽的那个家伙,不正是“司空摘星”吗?
      我怒,我怒,我怒发冲冠中。
      可是,再怒也没办法,宋代可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专利权之说,传抄的人越多,说明你的书越受欢迎,还是一种荣耀呢!
      荣耀不能当饭吃!再荣耀对我有屁用?
      不过,能不能把它变成银子,就得看我的本事了。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香奈儿、凯迪拉克、肯德基……等等品牌,可是价值千金啊!
      虽然出离愤怒,还是要有职业道德滴,说书时还是强颜欢笑,努力维持我的水平。
      直到离开“四海一家”时,我脑袋里已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不过,似乎还要某些方面的配合。
      唉,武林盟主啊,几时能见一见呢?我可是有好多项目想和他合作啊!
      一出“四海一家”,一辆马车过来了,咦?
      哇哈哈哈,何老大几时被降职成司机了?
      “上车!”他黑着个脸。
      虽然大材小用了,但关我屁事,干嘛迁怒于我呢?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象他这样的人,是建立不起品牌效应的。
      虽然腹诽个不停,还是上了车,阻止了想跟上来的玉儿,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先跟展昭回去,把兰儿也弄进府里,先安顿下来再说。”
      废话,当然不能让她跟去,今天我这一去是和朝庭方面的人谈大事的,怎么能让慈航静斋横插一杠子?
      马车很大,面对面可以坐四个人,我上车坐下后就探头出去和玉儿说话来着,等车轮滚滚了才发现对面有一双黑亮的眼睛。
      “啊!”我一声惊叫,吓得不比遭遇贞子轻。
      本来嘛,我对武侠小说里一贯提倡的内功练到高深的人,眼睛会自动发光,我一直是不信的,因为大学宿舍里我们就做过这个实验了,灯一灭,任谁的眼睛睁得再大也没用,基本是什么也看不见滴。
      真是奇也怪哉,如果是猫或狗儿,那眼睛就哇亮哇亮的,人也是动物的一种,为什么就就没这个功能呢?
      当时我们还曾经叹惜过“人不如狗”,结果……到今天才发现这个推论不对,有人胜过狗的,可惜不是我。
      黑暗的车厢里,一双闪闪发光的眸子,太可怕了。
      可能是因为功力不够,其他部位一点也看不见,就眼睛在发光,乍一看去,一片黑暗中浮着双眼睛,你说可不可怕?
      不过经过贞子事件,我对恐惧有了一定了防疫能力,再说,这双眼睛太象我日思夜梦的谢浚了,花痴心态胜过了恐惧心理,我定定神,仔细一分辨,真是谢浚。
      难怪何老大在外面赶车呢。
      “啊!”我一捂胸口,向他倒去,“吓死我了。”
      本来是想扑到他怀里吃点豆腐,结果,他一根手指点在我肩膀上就把我定住了,再一戳,我就乖乖坐回座位上了。
      “坐好!”他一脸阴霾,眼神复杂莫测,忽而冷哼一声,“你倒本事得很啊,居然能让上面急急忙忙地招你宣讲。”
      我一愣,WHY?难道?脑筋忽然搭住——是下午那个“愤青”?
      又一喜——如果是想细细探讨我下午的妙论,这场谈判的主动权可就全在我掌握中了!
      嘴上也不放松,“是呢,我的本事,你想也想不到。到目前为止,我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我用目光调戏他,“我记得我还想做件和你有关的事呢——你就别垂死挣扎了。”
      “你!”他额上的青筋又冒出来了。
      为什么一见到我,这个武功天下第一就老是气急败坏呢?看来我真是他的克星啊。这样看来,他的老婆还真是非我莫属了!
      马车一个颠簸,我一个趔趄,颇为小人之心地想,是不是外面何老大不爽我调戏谢浚,故意打岔啊?
      不过这么一来,我们倒是同时沉默了下来。
      想来想去,我觉得先打听下子,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怎么会这么急着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闻言,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你不知道吗?”
      我很诚恳地点头,“真不知道——要说,今天我也就遇上一件‘卖身葬父’之事……”还是我策划的,想来想去,没有头绪,要不,“愤青”就是皇帝?可就算他是,现在也没那么大权限吧?政事不还是太后说了算吗?
      谢浚双手一摊,幸灾乐祸得很明显:“我哪知道,今天出京办差,一回来就接到命令来接你,我还没来得及问手下呢。”
      哦,那就随机应变吧,现在么,抓紧谢浚不得不在我身边的机会,问些我早想知道的事:“对了,谢浚,你现在倒底算个什么官位?江湖上知不知道你有朝庭背景?是不是就负责‘慈航静斋’的事啊?”
      “你打听这些个干嘛?”他很警惕。
      “我这不是怕说漏嘴嘛,你也知道,最近我身边的江湖人多了,哪些事能说哪些事不能说,你得很给我透个底,别等到时我说出去了,你又找我碴说坏你大事。”虽是临时抓来的借口,也有三分真,我自己知道,未来我身边的江湖人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我正准备着的那个策划可是惊天动地的大!
      虽然谢浚左躲右闪的,到马车停下来时,我也基本套出了他的个人资料了。
      我跨下马车就怔了,大大的朱漆大门,门楣上鎏金大字曰:“汝宁王府”!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这个汝宁王就是被我讲《梅花三弄》时恶搞过的那家。
      怎么会在这儿见我?不是把羊送进狼嘴里吗?
      脚钉在地上,我猛摇头,不不不,别想把我骗进去打板子。
      “走啊!”谢浚作了个手势挥走了何老大,向里走了几步,看我不肯动脚,诧异地催道。
      “到底是谁要见我?怎么会安排在王府?”依我原来的想法怎么也应该是哪个衙门才对啊。
      “太后要见你,定了时间的,你敢迟我不敢。”
      “怎么会是太后?我记得我没惹到她啊?”我死黏在地,就不动,就不动。
      “你在五芳斋说书瞎掰了点什么?自己想去!太后留意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咦?原来是那个啊……
      脑袋一转,其他就不注意了,到了醒神时,人已站在一间厢房里了。
      谢浚很够意思地陪着我,居然还有点担心地看着我,在我眼前晃着手:“你没事吧?怎么忽然魔怔了?要出事也别在这时候,不然人家还当是我做了什么呢!”
      切,最后那句不说你会死啊?有大BOSS隐在此处,这句话我就用眼睛代替嘴巴说出来了。

      “怎么还不来啊?”站了半刻,我的腿开始打颤,声音也抖起来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啊?”谢浚大诧,毫不掩饰地看我笑话。
      切,我天生就是那种事情发生前怯场得要死,但真临其时又能镇定自若发挥超常的人,大学里哪一场演讲赛辨论赛我没得奖啊,你以为我真是怕啊?
      又过了一会儿,我不想问,但又不得不问:“呃……如果……这儿……最近的茅房在哪儿?如果时间够的话,能不能让我去一趟先?”
      这是老毛病了,我一怯场就想上厕所,在现代还好,随地有公厕,特别是公共场所。可现在……
      谢浚嘲弄地看着我,看来心情大好,就是嘛,难得在我面前占上风的。“不行,太后随时会来。”
      “我一紧张就想上茅房……”我一脸痛苦地看着他,“如果怕时间来不及,那你用轻功带我去,再带我回来不就成了?不然,我就到太后面前说你虐待我!”反正我在谢浚面前也没皮没脸惯了,总比呆会儿在太后面前丢脸好?
      谢浚的脸由得意变得愤懑——
      “你的意思是,要我送你去茅房,在外面听着,等你完了,再把你送回来?”他咬牙切齿地问。
      我马上装出一脸纯洁,尽量向漫画美少女的星星眼靠拢,“那……我又不会轻功……时间又不多了……”看他额上青筋直蹦,没办法,退而求其次吧,“要不……就近找间有马桶的房间……我真的快憋不住了……”
      当他的表情又由愤懑变成呆滞,我就知道,我又一次转败为胜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当金龙鱼从我面前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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