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Charpter29.争取主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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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被暂时移动到暗部医疗室，由春野樱亲自护理。
刚刚从医疗室传来消息，她的体征已经平稳，看来是逃过了一劫。天亮前她会被秘密护送回家，这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不允许被外人所知。
站在火影室的卡卡西面露倦意，为了压制鸩的力量他耗费了相当多的查克拉——就算是这样也没有起到多少效果。
真正可以被称为救星的，只有这位意外回到木叶的、他曾经的学生。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他一五一十将发生在暗部的事告诉给了没有到场的鸣人。
然后卡卡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多亏佐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是你太天真了，卡卡西。”屋内另一位穿着漆黑披风的人毫不客气。
“别说了，佐助，这种突发状况没人可以预料的。”鸣人打断他，不知道是不是示意他要对卡卡西保持必要的礼貌。
但他和自己的老师一样太了解这位故友了，这就是他的风格。不痛不痒的警示起不了什么作用，就算是点明指姓要他放低姿态也是到世界毁灭都绝对不会有任何回应的。
宇智波佐助看起来还没有卸下旅途的着装，口气却咄咄逼人，“归根到底，是一开始的暗示根本没有被对方放在眼里。”
要说暗示，没有人比擅长瞳术的宇智波一族更拿手的了。
鸠只看了佐助的写轮眼一眼，潜伏在她身体里的鸩的控制力便尽数褪去，是因为他也察觉到和自己对抗的人不容小觑了吗。
这一点，旗木卡卡西无话可说。也进一步证明了，鸩不希望鸠死亡。
从上述一切的处理来看，鸣人和卡卡西都得感谢佐助的协助。
仿佛是感觉到了接下来鸣人会说一些感激的话，佐助就先开口了。
“我已经先后救了她两次，鸣人。”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不希望接下来你们还期待我救她第三次。”
“她也不希望。”
鸠比任何人都在意这件事，比任何人都在回避牵连他人，鸣人心知肚明。
佐助危险地眯起眼睛，“所以你们要选择坐以待毙？”
鸣人急忙问卡卡西：“从水之国拿到的卷轴上有什么新情报吗？”
“卷轴的一部分提到，异族的究极能力是一定限度内控制时间和空间，但消耗非常大，为了自保不得不借助妖兽酸与威慑对他们能力虎视眈眈的敌人。为了掌控酸与，他们会选取族人作为力量媒介。””
“时间和空间？”
“鸣人你在云隐也看到了吧，鸩将落下的岩块都悬浮到了空中。恐怕那就是他施展的能力，使岩块的时间停滞。”
“在等待卷轴全部被解读的这段时间里呢？”佐助不耐烦追问。
卡卡西没有马上回答，他无法无视佐助的质问。眼下的木叶对鸩的行为一筹莫展是不容争辩的事实，也像佐助的潜台词一样，他们束手无策的根本原因还是鸩的捉摸不透。
在陷入僵局的时候，鸣人忽然接上说：
“那就——先为她的长大成人送上祝贺吧。”
直到这个时候卡卡西才回想起来今天在村里的盛大庆典是为了木叶新生的一代所举办的。会场上充满了真挚的祝福和无限的梦想、希望一类的词汇，其中不乏拖家带口来给子女庆祝的家庭，整个村子成为一片欢愉的海洋。
而这本也属于鸠的场合，她选择了缺席。
*
翌日，就前一日在郊外各地全歼地方小队的作战总结在根里按时召开了。
就战果来看无疑是根的全胜，含我和巳早小队在内的一共八个小队，分别在村外的几处埋伏地点将企图突袭木叶的敌人杀了个片甲不留。
会议由胡蝶主持，我和巳早还有其他成员都盘腿坐在她前面。
惭愧的是，我根本无心认真听胡蝶的发言。
昨晚发生的事让我心神不定，我心有余悸地抬手看着自己手臂内侧的皮肤，那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卡卡西画上的图案也消失不见了。
我身体的关节还隐隐酸痛，应该是反抗控制的后遗症，休息几天大概就能恢复如常。
而在我失控的危急时刻，帮了我们一把手的黑衣人确实是宇智波佐助，自我上一次见过他还没过半年。
虽说我在木叶长大，但宇智波佐助的行踪本身就飘忽不定，能够大致推断出他动向的只有七代目，所以这十二年我从来没有真正见过他。
算上上一次暗部尸者傀儡自爆，和佐助面对面也才第二次而已。
所以这次他难得回到村里的目的是什么呢，也是七代目唤他回来的吗？
或许在他独自的调查之旅中也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当我还在发散思维时，打断我思考的是巳早，那时他狠狠用手肘戳了我一拐子。还没等我发火，胡蝶的怒气就铺天盖地降了下来，看来是发现我没有专心致志听讲了。
在胡蝶揪我小辫子帮我扩展“火影家的XXX”一类名号之前，我飞快地瞄了一眼被她写得满满当当的小黑板找会议重点。
从内容来看，昨天敌人的身份已经通过他们的随身物品弄清了。
他们都是音忍的叛忍，在逃离自己的村庄后成立了雇佣兵团体。动机的角度，他们没有仇恨木叶的道理，所以判断应该是被某人雇佣而来的。
我猛然回想起绑架漩涡向日葵的犯人也是音忍，这一连串事件会不会是同一个发端呢。
因为根总部发生大范围尸者傀儡事件，且已经桶到了七代目那里，这批敌人是音忍叛忍的事相信就算根不泄露，火影直属的暗部也会一一调查报告给他。
我认为没有隐瞒必要。
我举起手，在取得胡蝶许可后，把解救漩涡向日葵事件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
本身处理当时后续工作的就是暗部，所以根对那次的事并不陌生。在我这么一提醒后，大家也自然而然联想到了两次行动的关联性。
而且在我告诉胡蝶第一次尸者傀儡出现过后，他们好像也去调查了一下当初暗部小队受到伏击，结果送回木叶的俘虏自爆的事。
我补充新情报的主动看起来让胡蝶他们很有收获，一会儿胡蝶就抱起手笑了。
她说：“真有趣……当初第一具自爆的尸者傀儡也是音忍。”
看来这就是他们私自调查后的结论。
一边尽力不把所知的事全部泄露出去，我一边小心翼翼地随顺着胡蝶的话思考。
“敌人明知道这群音忍连冲破木叶第一道防线的实力都没有，还命令他们在木叶周边蠢蠢欲动，仅仅是因为故意要他们死？”
“从几次攻击结果来看，这些音忍会不会都中了尸者傀儡？”巳早补充。
坐我后面的人插嘴道：“赌鸠和尸者傀儡发动后的尸体见面，促使尸体爆炸重创木叶的想法简直毫无计划性可言，因为一旦明白鸠是诱发源头，就很容易避免了。”
“如果敌人的目的不是攻击木叶呢？”
胡蝶沉思的时候会习惯性挑起她好看的眉角。
“如果他的目的只是寻找什么……或者引出什么呢？”她所有所思地盯我。
她非常敏锐地就抓住了问题重点，甚至没有留下允许反驳的时间。
我感觉一下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到了我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到会议结束之前只能如坐针毡。
*
当天工作结束后，我把准备离开总部的胡蝶赌在了路上。
胡蝶当下就惊讶地“哇哦”了一声，眉眼含笑道：“胆子不小嘛，火影家的小姑娘。”
这个称呼让我很不舒服，但我深知眼下迫在眉睫要和胡蝶商谈的绝不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于是我深呼吸，整理了心情，一本正经地问她：“根是不是已经掌握了音忍雇佣兵大本营的所在？”
而我没有控制住的质问语气很显然让胡蝶不爽了，她没有回答更没有回避，“这不是你权限内可以知道的情报。”
“跟七代目一样的秘密主义吗，是七代目给你们的指示？”
一听到七代目的名号，感觉胡蝶就更气了。
但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她没有轻易被我激怒。
并且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我故意提到七代目，她恍然大悟眯起眼睛说：“看来你也没能在你亲爱的老师那里获得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嘛，小姑娘。”
眼见她游刃有余躲过我的刺探，我咬牙开始犹豫。胡蝶也不急不恼站在面前饶有兴趣等着看我下一步如何行动。
沉默维持了一段时间，当我发现自己无计可施后，我开口一股脑倒豆子般：“他针对的是我，鸩想要的是我。”
胡蝶听罢，满足地追问：“鸩是谁？”
她的语气和我说出的情报相比未免太过平静，以至于我深深怀疑其实胡蝶他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现在不过是微妙地周旋在火影的绝对命令和组织的独立性中间获得了一个平衡，顺带还能估量估量我手里的信息能到什么程度。
“尸者傀儡的施术者，他可能跟我有一定亲缘关系，想要借我唤醒什么不得了的力量。他可以控制我，为此火影大人他们给我下了暗示，一旦鸩入侵我的身体我就会死。”
“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抬起头看比我高半个脑袋的胡蝶，她五官精致让人挪不开眼，我承认我要是个男人一定会疯狂迷恋她。
“我从加入根起，就认定自己是根的一部分。我不想因为隐瞒什么招致同伴的不信任。”
我定定盯着她的眼睛。
胡蝶听完顿了顿，道：“我们根据八个小队伏击地点和敌人来袭方向做了一次延长线计算，要找出雇佣兵大本营就很简单了。”
她突如其来的情报没有过渡，让我诧异地“诶”了一下。
于是胡蝶了然地笑了，“这是你的坦白所应得的。”
当下我的心就轻松了不少，趁着这股劲我接着试探：“七代目会派谁去直捣黄龙？”
我只清楚如果七代目要派遣忍者去斩草除根，其中肯定不会有我。大家都能猜到鸩目前最希望的就是我离开木叶这个温室，这样他才有机会把我分离出来单打独斗。
“我们并没有禀告给他的打算。”
我一时间没听懂，歪了歪头。
“暗杀战术特殊部队虽然隶属火影直接掌控，根又是其养成组织，但是别忘了，根在吸收养分扶持大树生长的同时，它在黑暗里是不受控制的。”
胡蝶的话很清楚了，他们不准备将雇佣兵大本营的位置告诉七代目，当然她也不奢望能隐瞒七代目及其他高层多久。
那也就是说，在留给根短暂的时间里——
“根准备先下手为强了，对吧。”
胡蝶没有回答，也没有否定。
随即我像抓住了机会般，“请让我一同去！”
如果七代目组织的队伍中不可能有我的话，起码在根的行动力无论如何我都要争取一席之地。
我不会不清楚七代目和卡卡西等人竭力将我与鸩撇开联系的做法是为了我好，但我从明白鸩的目的那一天起，就不想连累任何人，我想以我自己的力量从厄运中脱离出来。
不论结果如何，总好过坐以待毙。为此我需要变强，这也是我来到根的理由。
我原本还打好了冗长的腹稿，模拟胡蝶以“靠近大本营后不巧遇到了其他中了尸者傀儡的尸体，致其自爆会给突袭队伍带来不可挽回的打击”为由拒绝我时该怎么回应。
谁知胡蝶连想都没有想，便道：“这本身就是我们计划的一环。”
“你们终于理解我到现场的好处了吗！”
“不。”她又很快答，“我们只是好奇你翘辫子后，火影大人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根这个组织，真的烂透了呢。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Charpter29.争取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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