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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潜藏的触手 ...
习惯了没有漫在身边乱转的生活,仿佛也忘却了世上还有另一个“劲敌”的存在,漫失踪的这段日子里,我好像连感觉都麻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要不是我和祁晛罗同时收到了那封倒霉的邮件,事情也不会发生了这突然的逆转,而我和祁晛罗的未来也将不是站在如此离奇的舞台上展开的。
撇开所有的偏见不谈,祁晛罗的出息倒不在于他的嚣张程度,而是他那张一成不变的冷脸。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个强者是懂得控制情绪的掩饰份子,没有暴露的弱点便找不出打击的方向,所以,他总是穿着他那套高档的白色西装和一尘不染的皮鞋,摆着不讨人喜欢的臭架子,时间一久,人人也就认为那便是他,但其实隐藏在假面之下的他又怎会轻易地让人来了解。
他曾经说过,不会轻易向人拔剑,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是此刻,观望着与平日里差不多打扮的他,琢磨着他腰间挎的那把长达一百公分以上的剑,居然很强烈地感受到——今天的祁晛罗绝对有问题!
“你玩真的?”我上下打量了会儿有点夸张的他,实在想不出今晚的约会能劳师动众到让他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来。
“你以为我们接下来要去见的人是谁?”他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耻笑我的呆傻。
“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对方似的!”这家伙怎么总喜欢没事自以为是?
“至少没你那么笨!”他扯住一边的嘴皮,勾起另一边地笑。
“你是想我们就地练拳头吗?”敢这么一二再,再而三地惹怒我的人,我想他应该算是第一个。
“我不和人作愚蠢的较量!”他表现地很是“大义凛然”。
“我说你欠揍的个性是不是天生的?”要是换个时间和地点,我很有可能直接就拳头上去,把他打趴到地上了。
“不知道!应该和你一样!”他说地一本正经,却很有搞笑的“天份”。
“谁会和你一样!开玩笑!”
“是在开玩笑!要不然,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白痴吗?”
“看来你来中土前还忘了学习‘分寸’这个词语!”我知道假如再不和这家伙分道扬镳,那我们俩之间铁定会发展成不是有一个疯掉就是两人都鼻青脸肿!
“喂!祁晛罗!前面的岔口我往右,你往左,要是再和你走一起,恐怕还没到靡馆,就有一个人先挂了!”
“我拒绝!一个人走,我可不认识去那里的路,何况这么荒郊野外的地方根本打不到车。”他理所当然地回绝道。
“你不认路关我什么事?”
“是你说要带路的!”
敢情这小子是想把错全推到我一人身上啊!
“你可真了不起啊!以为你是谁?不认识路竟然还敢和我吵架!”
“哼!真没见过你比更小心眼的家伙了!”
“从现在开始,别说我认识你!就这样!再见!”憋着气,我迈开大步朝右边走去,试图让自己冒火的头皮快一点冷却下来。
“喂!又不是赶去投胎,你走那么快干吗?”纠缠不休的家伙从背后噔噔噔地追了上来。
“让你别跟着我,你小子听不懂还是根本欠扁?”我的脾气虽然不差,但经过这些天的折腾实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就你这样的状态怎么跑去和人家谈判?崇澍同学!你确定最近的大脑还健全吗?”祁晛罗挡在我前方的路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觉得你还是回去比较好!”
“你一路上故意发神经地激怒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对于他的“用心”,我不是傻得看不出来,只是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一种“忠告”。
“我不去,事情要是能解决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祁晛罗!你的脑袋比我还要不清楚吧!”
他看看我,静了两秒钟,然后才又张口道:
“好吧!算我鸡婆!等一下的烂摊子,你可要自己收场!”
“废话!难道还靠你不成!”我白了他一记,真是求人不如求猪。
就在我们互不相让,激烈争执的同时,一辆银色的玛莎拉蒂猛然从右路方向窜出,骤然停在了我俩面前。
“哼!看来主人等不急,亲自来招呼我们了!”祁晛罗一马当先地踱到驾驶窗边,低下身子,敲了敲车门的玻璃。
“特奥勒伊公国的第一皇子殿下肯大驾光临寒舍,在下怎敢轻易怠慢!本来是想亲自到您府上去接您的,没想到您会提早出门!”对方的头和声音一同探出窗外,语气很是恭维道。
“真有劳唐先生如此地殷情!皇宫一别,近来身体可好?”祁晛罗对着窗外的脸,熟练地打着官腔。
“拖瑞杰王子的福,在下很好!”
“那就好!看唐先生如此硬朗,下次马赛场上又该威风一回了!”
“过奖!过奖!再怎么说,老朽怎能比得上皇子殿下在马上的英姿!”车主的微笑浮现在月光之下,倒也看不出一丝虚伪的痕迹,这才知道原来有句话叫做“姜是老的辣”!
“唐先生何必自谦!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向您学习呢!”相较之下,祁晛罗装腔作势的样子也不赖,就是比起平常的他,多少有点让我反胃。
他们俩就这样在那里你来我往地寒暄了半天,最终才把目光转回到了我身上,先是邪门的家伙对我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导致我的左眼皮开始无规律地狂跳起来。
“崇澍!好些年不见了,你还好吗?我家狂儿可一直都在念叨着你呢!”
唐铭——一个长相斯文雅致的男人,有些岁数,但看不出真实的年龄,算得上英俊,态度也谦和,可作为狂的养父,我一直以来都对他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他并没招惹到我什么。
“是吗?”我对伪善的客道没有丝毫的兴趣,只是冷漠地一笑。
“看来你们之间的误会还没有彻底解除啊!”他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用淡淡的微笑回应我的无礼,仿佛在他面前,我的举动总是显得无比幼稚而又可笑。
“这儿说话也不方便,还是先上车再说吧!”
“也是!”祁晛罗点头表示赞同,然后,扫了眼不在状态的我。
“崇澍!你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上车?”
他特地为我拉开后座车门,示意我过去。我杵在原地半秒钟,让自己深吸了口凉气,才默不作声地随他坐入车内,脑子里翻滚着极度不稳的爆发。
唐铭这个十七年前一度令四方长老会差一点全军覆没的甲级要犯,同时也是狂的养父,一个表面上有着慈祥面孔,实则阴险无比的狠辣家伙。再怎么说,我还没有蠢到弄不清楚他的‘份量’!我相信此刻出现的他绝非单纯地抱着什么寻常的念头来找我叙旧,就好像狂离开了这许多年,却突然跑回来找我一样,让人一看便知道其中大有蹊跷。
在车上,邪门的家伙对着后照镜中的我审视了半天,当然,我依旧没吭声,安静地坐在那儿看他独自“变戏法”。
“唐先生此次回国必定冒了不少风险!敢问为何不在国外逍遥快活,却跑回这个警报区来?”祁晛罗到是一反在学校里的沉闷,很会与人交际地打开话茬。
“那瑞杰王子又是为了什么来到此地?”唐铭机敏地把问题丢回他那里。
“算是来避风头吧!兴许是因为压力太大,日子并不好过!”祁晛罗自嘲地笑言。
“在外漂泊时间长了,总会有想家的时候,可能我是老了,所以,开始思念国土的味道,想着想着也就回来了。”
“唐先生果然是英猛之士,换作他人,难有此等勇气!”祁晛罗的奉承听来到有几分刺耳的意味。
“我老了,很多事情不能逃避一辈子,不管怎样总该有个了结,只是最不放心的还是我那两个儿子。希望我的麻烦不至于拖累到他们才是!”他露出一脸慈父的表情,却令我很难克制自己去怀疑他面孔背后的动机。
“不让狂回来也是你的理由之一?”我忍不住开口问他。
“崇澍!我知道你对我一直抱有偏见,怪我把狂儿留在北潭,怂恿他离开了你,但是,你也该知道,你们崇家人当年是怎么对待他的。回到这里,就只能增加他的痛苦而已!”他很善于观察,知道我是持着怎样的心态在听他说的每一句话。
“你真这么想?”
“不然呢?”他反问我,
“比起狂儿和我,相信你父亲的话,才是你最想要的答案吧?人会因为盲目的崇拜而看不到真相。崇澍!假如你对我有成见的话,又怎么可能相信我说的东西呢?”
“我不是扛着白痴的脑袋到这里来的,请不要怀疑我有基本的判断能力!我才想问你处心积虑搞出来的这些阴谋到底有什么目的?”不是我偏激,但要我相信眼前这男人说的话,的确是有点难度。要是他真如表面说得那么单纯,那我就把头割下来给他当板凳用!
“这么快就有下任银狼继承者的自觉了,看来我们今天的谈话注定不会进行地太过顺利。”他怪怪地笑了起来,然后,灵活地把车尾倒进了地下停车场内。
“我们暂时休战吧!待会儿给你们引见一个人,或许和两位还有些渊源。”
渊源不渊源我是不知道,但在那之后的几分钟里,出现了一个全身包裹着黑纱和紫衫头巾的白皮肤男子,而祁晛罗一瞧见他,脸上便立刻笼罩着一股青黑色的乌云,就连摆出的架势也几乎可以用“肃杀”两个字来形容。
“骆当·凡巴!你竟然还没死!”
“瑞杰王子还能记得在下,是我的荣幸!多年不见,果然越来越有王的气派了!”对方朝祁晛罗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无意间把视线转移到了我头上,同样有一瞬间的震惊,与祁晛罗第一次见到我时一个反应,惊讶的眼神中闪烁出复杂纠结的光芒。
“亚克斯殿下!”
“别碰他!骆当!他不是亚克斯!”祁晛罗护卫地挡在我面前,试图阻止对方向我靠近。
“太像了!和画像上的亚克斯殿下——唐!你要让我见的人难道就是他?”
“凡巴老弟!他的确不是作古的亚克斯亲王,如果是的话,那就是僵尸了!不过,你不觉得世上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也是上帝的一种暗示吗?”唐铭笑笑地拍拍凡巴的肩膀,眼顺应他的话往我这边瞟了一下。
“唐!他到底是谁?和亚克斯殿下有何关系?”那个叫骆当·凡巴的家伙用一双酷似老鹰的眼睛紧紧地锁住我,仿若透过身体,极力想要把我看穿一样。
“我来给你们介绍下吧!他叫崇澍,我儿子消狂的朋友,也是贵国瑞杰殿下的同窗好友!”唐铭很热情地在我们面前展现了一回他纯熟的公关技巧。
“而这位则是特奥勒伊公国的前任祭祀长——”
“公国的叛徒!”祁晛罗冷笑着打断唐铭的介绍。
“唐先生!你该知道我国的律法!私通判国者,皆以同党论处!”
“何必这么严谨呢!都事隔多年了,皇子殿下难道还想赶尽杀绝吗?”
“唐先生!你也太自作聪明了!且不论他是否尚在人间,叛国罪是本国最高刑法,活要斩杀,死要鞭尸,你该不会以为那只是小儿游戏吧!不管过了多久,叛徒终究是叛徒,永生永世都逃不过被诅咒的命运!谁都不会例外!你若对此不给个说法的话,本王也难保你安然无恙!”从祁晛罗绝对肃穆的表情中,我看到了一个冷面无情、至高无上的执法者形象,不禁想起了审判席上的大法官。
“继承亚克斯殿下的遗愿难道也该杀吗?”凡巴突然沉声质问祁晛罗。
“举凡试图开黑剑之门者,皆为叛国者,一律判处死刑,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情,骆当,你居然还敢问我该不该杀!”他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道似曾相识的痛苦神情。
“瑞杰王子难道真觉得‘只因为想要让黑剑重见天日’这点过错就应该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吗?亚克斯殿下战功显赫,为特奥勒伊立下多少功劳,却被撒修王毫不留情地刺死在沙场上,最后,尸首也用来祭民。堂堂一国亲王,为什么会遭到如此对待?”
“这点过错?!当年亚克斯启动黑剑仪式害我全族八千民众为他陪葬,这也叫一点过错?骆当!你混帐一家到底是把命卖给了他,还是把你们的良知也一起卖了!你问我,为什么,那我告诉你,因为皇天尚有好生之德,而那个畜生却根本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别说我太祖皇要杀他,要是他还没死,我一定会用力揣住他的脖子,然后大声问他,‘你他妈的到底还是不是人!’”这是我首次听闻祁晛罗如此不顾仪态地“大开骂界”,粗鲁到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唐铭!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将公补过,帮我把这个叛徒抓回公国,二是你们两个,我一并解决!前者或是后者,你自己看着办吧!”
“皇子殿下情绪如此激动,看来老朽是挑错了时间找您来叙旧。我看还是等您稍加平静,我们再谈吧!”唐铭坐在沙发上镇定地应对杀气腾腾的祁晛罗。
“如此说来,你是不打算与我合作咯!也罢!崇澍!我们走!”他毫无预警地拉起我的胳膊,往外拖着走。
“等一下!我和他的事还没完呢!”我奋力甩开他,很不满意就这样被当作是空气一般不存在。
“你这笨蛋!还想从这种人身上听到什么实话!等着被他耍吗?”也许是气昏了头,他劈头就开始骂我。
“你别像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控制下你的情绪好不好?要走你先走,我要留下来问他话!”既然有一肚子的问题无从知晓,我怎么能就这样空手而回?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和一个什么样的人交涉?”他怒气未消地瞪住我,抓住我肩膀的手完全没有一丝温柔的感觉。
“就算不知道,我也要问清楚才会走人!”我倔强地望入他眼里,牛脾气也不由地发作起来。
“你这——好吧!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去!反正笨蛋永远都是笨蛋!”他最后朝我挤出一个愤恨的冷笑,接着,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祁晛罗走后,我干脆一屁股坐到前方的单人沙发上,打算和唐铭直接来个摊牌。
“你知道我不喜欢拐弯抹角!说吧!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怎么这么说呢?我看上去像是只求目的的那种人吗?”他冲我温和地笑笑,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笑容好像在另外一个人的脸上也曾经见到过,一样的让我起鸡皮疙瘩。
“我没兴趣调查你的想法!既然找我来,应该是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谈判筹码吧!”
“也是!重要的不是我的想法,而是我们怎样才能达到一种共识。”他微笑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有些年月的照片来,上面印了一张娟秀女子的脸,算不上惊艳,但白净而清纯。
“照片上的女人叫雅娜,是狂儿的亲生母亲,也是你爷爷崇少阳的最后一任情妇!”
“我爷爷?”
“崇少阳生前好像有收过不少的情妇,林乔彬的生母也是其中之一。”
“林乔彬是何许人也?”
“这个问题不该由我来回答你,如果想知道真相,你该去问你父亲或者是你小叔。你不是一直都想弄明白狂儿离开的原因嘛?崇翼应该是最清楚的一个!” 他还是微笑,很像不喜生是非的那种人,至少表面看上去掩饰地不露一丝破绽,让我开始有点“崇拜”起他来。
“我会问!不过,一个用卑鄙狡诈来左右狂人生的人,我还真不习惯你的好心呢!我对你的提醒也好,忠告也罢,都不是很感兴趣。只想知道,漫是不是你抓走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无齿”地对着我笑。
“直觉!你和狂出现地太是时候了!”没有人会巧到这么正的位置上来,况且唐铭本就不是盏省油的灯。
“这样做对我有何益处?”他奸诈地问我。
“把狂当作棋子和筹码又对你有什么好处?”我讽刺地嘲弄道。
“把他当成是玩偶的人恐怕是你们崇家人吧!被崇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又怎能理解他的痛苦?”他咄咄逼人地回击我的话。
“崇澍!实话说吧!当年我收养狂儿的时候,就知道这孩子心太软,难成大事。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对你有如此特殊的感情,所以,我把他招回身边,想要重新调教,可惜,终究不是那个料!崇澍!对他来说,你是个障碍,跨过了这道坎便飞黄腾达,否则就只能一辈子活在你的阴影之下。”
“所以呢?你要杀了我,让狂清醒吗?”把我同一块绊脚石相提并论,就算我不认为那是一种侮辱,也不至于沦落到把自己看地那么软弱无力。
“你想哪去了?我怎么可能杀了你!你对我的价值可远远超出了预设之外。”他老谋深算地笑了起来。
“哦!我该说那是我的荣幸吗?”
“崇澍!你并非银狼的亲生儿子,难道就没有想过要去找寻自己的身世吗?”他无端地调转话题,隐着某个我不知道的企图。
“你似乎比我更加关心这个!”我觉得和这个不敦厚的家伙待地时间越长就越有种毛孔紧缩的感觉,好似只要踏错了一步,便会引来一场尸骨无存的大屠杀。
“只是考虑东西比你们年轻人周详点而已!凡巴老弟!你觉得呢?”他笑地十分地阴险。
“唐!你告诉过我,只要见到了这个人,便能找到有关亚克斯殿下遗留下来的线索。他长得如此像亚克斯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边说边瞅着我,从刚才开始已经足足盯了我半个小时之久,就不知道他是否能从我脸上找到点什么蛛丝马迹。
“别急!凡巴老弟!事情总会有分晓的一天,我看今天大家都累了,改天找个机会我们再继续吧!”说到关键的地方,阴谋份子竟然就此打住,不往下讲了。当然,在座的人谁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崇澍!这么晚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免得银狼以为我拐了他的儿子,可就糟糕了!”
“唐铭!我最后警告你!要是狂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你最好给我提着脑袋,不要动什么歪主意!”听起来虽然像小孩子的赌气,可我还是没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从没碰到过比这家伙更可怕的类型,我真的为狂感到很是担心!
“他是我的宝贝儿子,我只会为他着想,怎么可能对他做出什么危害的事情来呢?”他送了我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那就最好!你也不必送我了!我自己回去!”不想多和他待一分钟,我结束了无意义的谈话,急速走出门口。
变态人物唐铭终于出场了!同样腹黑的角色,不过,相比之下,俺还是比较喜欢小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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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潜藏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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