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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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在父亲的陪同下，我来到空区挑选了一件喜欢武器。
那是一柄单刃的直刀，查克拉金属制成，足足两尺的刀身挥舞起来却轻盈自如。
倒映着我惊叹的表情，漆黑锃亮的刀面无声地归鞘。
“啧，真是好刀……太厉害了……！”
好刀的价格自然不菲，亏着宇智波的底蕴丰盈，自己又有个豪爽的父亲。
这又是我两辈子拥有的第一把刀，兴奋得就快语无伦次了。
富岳抄着手倚在门旁，垂着眼睑笑得满是纵容。
我转头回了他一个咧到耳根的笑，难得的在他面前袒露了孩子气的一面：“太感谢了！”
“一把刀而已，”嘴上这么说着，富岳的眼神却柔和了下来，“走了。”
想不出什么其它感谢的话，我背上刀，心潮澎湃地随着父亲出了店。
因为实在爱不释手，从新学期开始起，我就和它形影不离了。
虽然一直没有想出合适的名字，不过我确信——
待到宇智波一族挣脱枷锁的那天，我一定能给它起出最棒的名字，独一无二的。
回到了学校，同学们还是老样子。
既然明确了毕业后的目标，最后一年也打算过得轻松一点。
经过了新一轮的换位，我终于摆脱了那个恐女症的菠萝头，心里长舒了口气。
迎来的却是一位更加意想不到的同桌——
春野黛？
那又是哪号人物？
我甚至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在盯着他看，直到他不自在地放下手里的笔记，清了清嗓子：
“宇、宇智波同学……你这么看着我，是有话要说吗？”
浅粉色的刘海下一双澄澈翠绿的杏眼，斜睨了我一眼，马上又移开了。
“你叫，春野……黛？”我像个傻瓜一样问道。
“是啊。”言罢，他漂亮的侧脸竟红了个透。
“为什么不叫，”等我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已经停不下来了，“春野……樱？”
“樱是女人的名字，但我……我是个男人啊。”闻言，同桌整个人都僵住了，脸又刷的白了下来，“宇智波同学，你不会是没有发现吧？”
“你、你不是叫黛吗？”这回该轮到我结巴了，“那不是女孩子的名字？”
估计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名叫黛的男孩一把推开了桌子，一言不发地夺门而出。
只留着我一个人呆若木鸡地坐在位置上，回味着方才对话的意味。
突然听见身后有人扑哧地笑出声来。
“呐呐，听到了吗？黛那家伙又被人当成女孩子了！”“真可怜，还是被那个宇智波——嘘，小点声！”
“唉，这样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机会了？”另一个男孩自认为小声地补充道，“好倒霉，明明之前还放话说……”
这、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本来打算问他是不是穿越来的，硬生生地梗在了嗓子眼里。
冒出了满头的冷汗，我犹豫地追了出去，却发现他躲得不见了踪影。
走廊里的学生纷纷转过头来看我，我只得讪讪地装作没事，再次折返回了教室。
那家伙，不会真的是穿越来的吧？越想越有道理，既然佐助都变成了女孩子，小樱为什么不能是男孩？不过看他的反应，怎么都不像啊……但是……
我甩了甩头，把种种神奇的逻辑清出了脑海。总觉得是有谁在冥冥中掌控这一切，却充满恶趣味，开了个毛骨悚然的玩笑。把脸埋在臂弯里，我深吸了几口气，决定先不考虑那些。
原本的交友计划又在学期的第一天泡汤了。不过不是第一次，多少有了心理准备。大不了哥哥再问起来就推丁次出来顶缸，然后请他去吃烤肉，付不起钱就去刷盘子。
做好最坏的打算，我重新调整好表情，若无其事地坐了起来……
数个小时后，正在用饭的本体羞愤地捂住了脸。
虽然是同一个人，我的份身却总是比我脱线，大概是受了某个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控制……？
餐桌前的母亲问我怎么了，被我满头黑线地胡找了些借口，搪塞掉了。
“对了，今天怎么没有见到哥哥？”我突然想起来问。
美琴挪开了视线，不确定如何回答。
“……你哥哥他……”富岳放下了筷子，冷声道，“犯了错误，被我关起来反省了。”
我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对族中的长辈出言不逊，还仗着暗部的职务威胁同族，”他看来真的动了怒，在我面前打开了写轮眼，“都怪我这个做父亲的失策，一直放纵他为所欲为，让他自以为是了。从今天起，我要让他认清楚自己的位置！”
不对……不对……这不是我认识的哥哥，更不是我认识的父亲……我的心里充斥了这样的想法，一时间失去了理智。
“那哥哥呢，他现在在哪儿？”我听见自己问道。
“哼，”富岳嗤之以鼻，“警务部的班房里。”
“我……我这去找他！”说到做到，我一个打滚爬了起来。
“你敢！”“惠！”
父亲和母亲同时出声制止。
“但是——！”我站在桌前去也不是留也不是，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哥哥他肯定是有苦衷的，坐下来好好地谈不好吗？”
“你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富岳抬眼怒视着我，“还是说，你也在质疑我的决定？”
“是不是，是不是哥哥他又当众说了什么蠢话？什么气量什么的对族里失望什么的，统统都是在说谎的啊！哥哥他最爱宇智波一族了，绝对不会做出背叛族人的事的！”我不带停顿地说了一连串，妄图孤注一投，改变父亲的心意，“止水呢？止水还在吧，他一定能说服哥哥的，现在就去找他吧？”
母亲和父亲震惊地看着我，平生第一次爆发出这么长的言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父亲长叹了口气，扶着膝盖站起身来，“你还是等他出来，自己去问他吧。前提是他能悔过自新，做出对得起自己身份的事。”
“我累了。”
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走出房间的背影，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妈妈……”我委屈地转向母亲，见她已经开始收拾碗筷了。
“你爸爸和你哥哥都是固执的人呢。”因为压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给他们点时间，一切会好起来的。”
“但是……”我迷惘地望着桌上剩下的饭菜。
“去睡吧。”
一点轻微的颤音划过我的心头，妈妈她……哭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