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初到新撰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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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体会到了！的确，如果不留宿屯所真的会极之麻烦！
因为我跟老妪居住的村子离新撰组说远不远，但说近就绝对不近！要每天早上提早来到屯所报到还要做早饭，的而且确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只是……为了病危的老妪，我还可以说什么呢？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工作下去了。
第一天工作，我在天还没完全亮透时便离开了村子。
我一早已向老妪交代过要早走、着她不用管我继续睡就好。老妪听到并没有反对我工作，还叫我可以放心、不用理会她。只是在我出门时，她却醒来了，看来她还是有点担心我的。毕竟身在这样动荡的时代中，一个女孩子在天亮之前独自走在街上，实在叫人安不下心，但除了这样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走在街道上，我确实也提高了几分警惕，就怕可能会出什么事情。
幸好一切相安无事，我来到了那所门前写着「新撰组」名字的寺院──壬生寺。
门前负责守门的队士见到了我便马上叫我报上名字，当我说了我叫茗风后，他们已经马上让我进去了。
进去以后，我看见了一个女子正立于门前，似乎在等候一些什么的。
当她见到我以后，马上对我一笑，问道：「请问妳是茗风姑娘吗？」
闻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此回答，那个女子的笑容更显友善，她自我介绍地说：「妳好，我叫山崎步。现在就让我带妳到厨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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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知道，原来厨房老早就已经有了一位专属的厨娘，那就是阿步姐。只是一个女人要照料整个新撰组的伙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任务，所以才会需要招请一位帮工。
步姐是一位为人亲切热心，而且很勤劳的女人，这一点我只需跟她相处一会儿便已经马上察觉到了。我发觉步姐的厨艺原来是非常好的，每做一道菜都非常熟练，不消一会就可以做出来，而且调味也很到位，真的很厉害！
只是，再厉害的人要每天做这么多工作自然也是不行，所以我跟步姐已经说好了，我们分工合作，这样才可以多省时间。
今天我负责做汤。这个工作很简单，我很快便已经完成；至于配菜方面，我亦都帮忙做好了。整顿早饭很快就已经准备好，只差把它们端出去。
「茗风姑娘，妳是关东人？」步姐突然出口问道。
这个问题把我吓了一大跳，因为我的确是出生于关东的下等武术世家！
只是，她怎么会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可是茗风！
我回过头，尽力掩饰自己的惊讶，答道：「不，只是我以前曾经有一段长时间待在江户。阿步姐怎会知道的？」
「呵，原来如此。」步姐听此，朝我微微一笑道：「那是因为妳的烹调方式的缘故。」
闻言，我又是一愕。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从烹调技巧也可以看出我是哪儿的人！
但是……我以前在梅屋时也是用茗风的身份工作，亦曾多次在厨房帮忙煮食，却从未有人因我的烹调方法而怀疑过我，或者是问过我。
那么……是因为梅屋的人没有对我加以理会？还是他们根本没有看出端倪呢？
如果他们是看不出来的话，而阿步姐却可以轻易看出来……那恐怕她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呢……
「好了！我们把饭菜拿出去吧？队士们大概都已经醒来的了！」步姐的这句话使我猛然回神。
点了点头，我马上二话不说地帮忙把那些餐食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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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队士吃完这顿饭后的评语，我并没有太大的在意。
虽然我的厨艺或者比不上阿步姐，但最起码我所肯定我煮的东西不是难吃，这样就可以了。
而且我也没有那个时间理会。除了做饭外，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洗衣服。
这是很可怕的一件工作，想一想我要以一人之力把整个新撰组那群男人的衣服全都洗掉……这样还不是可怕吗？
而且除此以外，我也要到猪舍去喂猪。
其实刚开始我也没想过，原来新撰组里还养了不少牲口，有猪还有马。
只是，这些无疑是在加重我跟步姐的工作量。我真的很难想象，之前步姐一个人是怎样支持下去的？
提着那些用来喂饲小猪的饲料，我开始慢慢地走向猪舍。
来到那个满是猪的臭味，而且显得颇为杂乱的地方，我居然看见有一个人正蹲在猪舍内跟小猪在玩耍！
「冲田先生？」我脱口而出地喊了他一声。
闻声，那个身穿白衣、长发披散的少年这才自猪群中抬头，看见是我便马上微笑起来说：「吶，是茗风姑娘呢。」
「你在……跟猪玩耍？」我疑惑地问着他。
闻言，他高兴地一笑，然后从猪群里抱起了一只小猪幼崽，并笑道：「茗风姑娘，难道妳不觉得牠们很可爱吗？尤其像这些刚出生的小猪，抱在怀内很舒服的啊。」
抱在怀内？谁……谁会想要抱猪啊？！
我再次以看怪物的眼神望着冲田，并对他又下了一个评语：「你这个家伙真的怪里怪气。」
「不要这样说嘛，妳不觉得才藏很可爱吗？」听到我的评语，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
可是……
「才藏？你该不会跟牠改了名字吧？」我皱着眉头，指向他现在抱着的那只粉红色球状小猪。
「对！」怎料，他又再次微笑着给了我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答案：「牠就叫才藏！还有里面的那只最胖的大猪叫……」
「好了好了，我不用知道这么多名字……」看见他大有跟我逐只介绍的趋势，我于是连忙喝止了他：「我只是来喂猪呀。」
闻言，他轻声地用貌似抱怨的语调说道：「既然要负责喂牠们，才更需要跟牠们好好沟通嘛……」只是他的脸上依然挂着笑脸。唉，有人会微笑着抱怨的吗？真的很没说服力呢……
我没有回应他，只是走近那群猪准备完成我的工作。
冲田对我笑了笑，然后说：「我来帮忙吧。」
我并没有拒绝，既然他跟那些猪已经混得这么熟，我怎会阻止他喂牠们呢？
「那个，今天辛苦茗风姑娘了！今早的早饭很好吃呢。」冲田突然说道。
闻言，我浅浅一笑回答说：「我只是负责做汤跟配菜，其他的还是步姐在忙。」
「呵呵……阿步姐的厨艺一向也好得令人赞不绝口的呢。」他依旧笑着，还很顺手地扫了扫才藏的头，说：「不过呢，我好像较爱茗风姑娘做的味增汤。味道很特别，嗯……但我又不知道特别在哪儿，总之跟我比常吃的不同就是了！」
听到这个，我的心又是一震。
难道不止烹调方式，连味道方面也有不同的吗？老天！！
「怎么了？」似乎见我静了下来，冲田转过头望向我。
我耸了耸肩，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了一句：「没什么。」
只是，真的没什么吗？我才刚来这儿工作，就已经被人知道我的来历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
《待续》
初稿于 2008年3月21日
小修于 2009年6月26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初到新撰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