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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CHAPTER 45 撞破秘密 ...

  •   我的第二场世纪极限赛比赛没什么难度,我的对手在第一场比赛中受了重伤还没恢复,根本无法应对我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比赛以10比0的大比分毫无悬念地胜利了。
      像之前一样,我刚走出选手休息室,就看到西索靠在墙边等我,但今天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他,尤其是在上一次的会面尴尬收场之后。
      “你很闲吗?”我的语气一定不怎么友好。
      “你又磕了那种能让念量降低的止痛药?”西索上下扫视我诡笑道,“这是什么修行么?”
      “是啊,因为我在生理期。”我没好气地说,这倒是真的,我今早刚发现例假和月圆这天恰巧重叠,早上还犯了生理痛,为了止痛,我喝了一大口奇犽家里的止痛药水。
      “我是来提醒你那个约定的~”他向我抛了个媚眼,“念量降低应该不妨碍你来看我的比赛吧~记得坐特等席哦~”
      我只能在内心叹气,看来坐在特等席看比赛是逃不掉了,今天比赛时我还特意看了一眼,特等席是第一排,坐在那里看比赛观感想必极佳,有几次我都快把对手摔到特等席观众脸上去了,以西索的战斗风格,说不定到时我会有被血浇个浑身湿透的风险。
      说实话,我不理解天空竞技场是怎么允许参与世纪极限赛的选手在比赛期间制订个人战斗的,要是在个人战斗中决生死,他们就没法参加世纪极限赛了。不过,当我看到西索和华石斗郎的比赛普通门票售价都要十分惊人的十五万戒尼,特等席更是要上百万一张票之后,我开始理解天空竞技场的行为了,毕竟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华石斗郎的复仇之战足够带来上亿的流水。
      为了预防西索和华石斗郎的战斗拖到落日之后,我提前注射了一支抑制剂。这种特制的药剂使用条件相当苛刻,必须在我变形前一个小时内注射,否则就会在体内逐渐降解。我这次提前了两个半小时只是为了防止最糟的情况,还需要到时候再补上一支抑制剂才行。
      “各位观众!现在马上就要开展这场世纪大决斗了,我将为您现场转播西索与华石斗郎的对决!看来这两位选手已经蓄势待发准备好了,虽然比赛还没开始但空气中已经有了火药味!到底经过2年以后这场宿命对决最后胜利者会是谁呢?会是西索——还是华石斗郎呢!请大家拭目以待吧!”
      特等席和我比赛时看到的差不多,是离擂台最近的座位,每个座位都是单人沙发那样的软座,左右还有小桌子放着饮料。我一边咯吱咯吱地嚼着带来的爆米花,一边听讲解员介绍西索和华石斗郎的战绩,西索的战绩还是很吓人的,他比赛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地输过。华石斗郎则是被寄予了打败西索第一人的厚望。
      我试图从西索和华石斗郎哪边出场的呼声更高来判断他们的人气。看样子华石斗郎要稍微高些,毕竟他实在是太英俊了,是大众审美上的英俊。而西索那种变态美学和小丑妆容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还是太超前了一点。
      “西索,我很感谢你,如果没有经历过你的洗礼,我恐怕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么强吧。”华石斗郎的表情志在必得。
      西索轻蔑地哼笑了声,“你说是什么人变强了~?我看不出来呢~”
      华石斗郎继续放狠话:“老实告诉你,后来那9场比赛,每一次出赛我都没有使出全力战斗,因为那都是为了打倒你之前所做的热身运动而已。”
      “你以为这么说就可以让我的心情比较兴奋么~”西索扭扭胯,活动了一下腰,看起来完全没把华石斗郎放在眼里。
      “当然。”华石斗郎眼睛一瞪。战斗一下令开始,他就疾速向西索冲去!
      西索轻轻松松闪过了这一击,拉开距离,可是瞬间他的眼珠一缩,我也不禁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因为就在这一瞬间,华石斗郎仿佛瞬移到了西索身边,一记轻快的手刀攻击,打得西索猝不及防,直飞出去在空中翻转一下才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我也眯起眼睛,华石斗郎在我调查里是强化系的,那么远的距离,连我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突然消失又出现在西索身边发动攻击的?难道他的速度甚至在我之上?还是说他有另一个瞬移的念能力?
      算了,反正我还有机会观察,现在我可以在特等席上尽情给西索喝倒彩,这就是他非得逼我来看比赛的代价。我对着华石斗郎大喊:“打他的脸——”
      华石斗郎不负众望,往西索的脸上揍了好几拳,弄得西索满脸是血。西索没有还击,只是左躲右闪,他的眼睛一直微微眯着,仿佛在观察着什么。
      他又挨了一拳,这下华石斗郎已经得到了两分,这时我的心里微微有点不舒服了起来。华石斗郎又一次疾冲而去,而西索平静地站在那里,甚至是挑衅似地向华石斗郎伸出了左手臂,“送给你~”
      华石斗郎显然也不知道西索在使什么诈:“不管怎样,这只手我收下了!”他的右手,一记经典招式“虎咬真拳”随之轰出。在拳头击中西索左手之前,他凭空消失了,紧随其后的,是西索飞起的右臂断肢。
      不会吧,真的断了?我坐在原地头脑懵了一下,这手臂还能接上吗?虽然我希望华石斗郎揍西索一顿,可我一点也不想西索以后变成虎克船长啊。
      “别以为一切都在你的计算之中。”华石斗郎厉声说。
      “这也是我计算的一部分。”西索斜过眼睛,嘴角突然挑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他闪身躲过华石斗郎的扫踢,随即接住了自己的断臂,“哼~原来如此。”
      看来他识破华石斗郎的伎俩了。我稍微松了口气,可是西索这个混账恰好把他断臂的截断面对着我的方向,偏偏我的动态视力极佳,把骨头筋肉血管看得清清楚楚。好像还嫌不够似的,他邪气十足地笑着,用牙齿撕扯下了自己断臂上的一块肉。这个疯子!我一阵恶心,似乎有反胃的趋势,连忙喝了两口冰水,结果小腹又开始绞痛。
      华石斗郎也现出了他隐藏的能力,那就是分/身,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和他完全一致的人,这百分百是个具现化能力,要想操纵分/身还需要修习操作系能力才行。我忍不住擦擦额头的汗,还真给我猜对了。
      唉,这也太浪费了,我做梦都希望自己是强化系,华石斗郎却扔着强化系能力不练非要练具现化和操作系能力,我现在恨不得把他的虎咬真拳给抢过来。
      小腹的绞痛越来越让我无法忽视,像一秒一秒地在肚子里旋转绞肉机。我只想赶紧结束比赛,抬头却看到西索气定神闲地开始变魔术,我发自内心地想用靴子狠狠地踢他的屁股让他快点。西索掏出一块手帕,将断臂变成了漫天飞舞的扑克,接着,他很不合时宜地出了一个数学题。
      这不对劲,我心想,一般西索长篇大论的时候就是他开始使诈的时候。而且,1-13中的任意一个数字加四、乘二、除以六再减去这个数字,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可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最后的答案了。”西索诡笑着,从右大臂断面中硬生生抽出了一张扑克,“那个答案就是1????送你当纪念吧。”
      血淋淋的牌面上是一张黑桃A。
      华石斗郎受了奇耻大辱一般厉声说:“真是垃圾,为了不让你做出这种无聊事,我要连你的左手一起废掉!”
      “我刚才不就说过了吗?送给你啊。”西索嘴角仍然挑着那抹轻蔑的笑,就好像他要送出的不是一条手臂而是一张扑克。华石斗郎的分身使出了虎咬拳,西索的左手臂也应声而断。
      “你果然是让自己的分/身来攻击我……用这只手。”西索意气张扬地笑着,举起了他那只本应该已经砍断的右手。他竟然直接用伸缩自如的爱把手臂粘上了,再用轻薄的假象一盖,一切看起来都完好无初。
      “不可能!”华石斗郎难以置信地叫出了声,我把脸埋到了手掌里,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的预言是……你将会忘我狂舞而死。”
      我抬起头,刚好瞥见华石斗郎被飞射而来的扑克牌穿透身体,当场殒命。西索神情冷漠地踩着高跟鞋离场,把震天响的欢呼、狼藉的擂台和地上的尸体都抛在身后。
      西索,我在心里暗暗说,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观众开始慢慢散场,我正准备离开,可一站起来,小腹传来的剧痛就让我两眼一黑,直接瘫坐在座位上。我几乎无法动弹,也不知自己究竟出了什么事,只能听到周边传来各种频率的人声,像在水下接受声波。有几只手在碰我,把我抬上担架。一些脸俯瞰着我,上台阶时一级一级地颤抖,人影迅速从我身边掠过。
      再醒来时是在通常为选手准备的医疗室,我茫然四顾,只看到对面的床上有个白布盖着的人,我想应该是华石斗郎。
      “你醒啦。”负责治疗我的医生忧郁地说,“你突然在观众席上晕倒了,之前有过类似的情况吗?”
      “没有。”我说,“可能是生理痛。”
      医生看着我愣了一下,“生理痛吗?一般不会严重到晕过去的地步,我给你打个止痛针吧。”
      尽管知道一般的止痛针对我来说杯水车薪,我还是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回去的路上感觉好多了,只是脚下虚飘飘的像是踩不着地一般。我往走廊的窗外看了一眼,夕阳正在迅速落下去,我得赶紧回到房间补一针抑制剂才行。我打开房门,看也不看地就去摸冰箱,我一刻也不能等了。
      可是,早就有个人在阴影里等着我了。
      我很早就知道,西索非常擅长“隐”,要是他不想让人发现,他是不会被人发现的。但黑灯瞎火里摸到个人,给我的惊吓比任何以往的加起来还要多。摸到他的一瞬间我就被抓住了手腕,我浑身的血液都降到冰点,大脑一片空白,费了浑身的力气才忍着没惊跳起来尖叫出声。
      “你……”我说了一个字,感觉全身像过电一样发着抖,“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在这里埋伏我?”
      “我以为你会条件反射地反击呢~”西索倒是嬉皮笑脸的,“真的把你吓坏了?嗯?你发抖得很厉害~”
      “黑灯瞎火里摸到个人你说我怕不怕?”我的嘴唇还在哆嗦,但我还是努力深呼吸让过快的心跳恢复平静。我开了灯,看到西索的双臂完好无损,华石斗郎不是把他的双臂砍下来了吗?难道西索用伸缩自在的爱给粘了回去?
      “你的手臂?”我怀疑地对着应该是断臂的地方左看右看。
      “接上了~”西索活动了下胳膊,沾沾自喜地说,“我恰好有个医术精湛的伙伴~”
      “哦,那可真遗憾。”我干巴巴地说,“否则你就得学习用脚玩扑克牌了。”
      “其实那个的话我也会哦~”
      “不,我不想看,至少现在不想。”我扶着冰箱门微微喘了口气,感觉小腹又开始痛,普通的止痛针果然没什么用。
      “怎么了?你今天好像一直不大对劲呢。”
      “你是指我在特等席给你喝倒彩吗。”我已经没法只靠自己的力量站直了,只能靠着冰箱门,“我说过我在生理痛的吧,接下来我想睡一会,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别待在这里了。出去。”
      西索哼笑了一声:“哼~你是在命令我吗?
      “不然呢?”我抬头瞪着他,感觉身体顺着冰箱门滑下去了一寸,“连命令都不行的话,难道我恳求你、哀求你,你就会听了?”
      “没试过怎么知道呢~说不定我跟你一样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哦~”他极有劝诱意味地轻声道。
      “我……唔……”我退缩了一下,我的尊严还是不容许我说出求求你这个词,“请你滚吧,please。”
      “乖孩子~”西索伸手揉揉我的头发,眼睛半眯着,好像在打什么坏主意。“那么我走咯~”
      他终于离开房间之后,我一下顺着冰箱门滑坐下来,浑身出着冷汗,昏眩耳鸣,手脚发冷。可是夕阳已经落到地平线以下了,我强撑着身体爬起来,抖抖索索地从冰箱里取出抑制剂和止痛药水。我准备先喝口止痛药,再补一针抑制剂,可当我拧开止痛药水的瓶盖时,我突然愣住了。
      我怎么从未想过药性冲突的事情呢?抑制剂虽然叫做抑制剂,可它作用的原理其实是放大我的人类感官从而抑制野兽的那部分理智,这部分放大的人类感官,当然也包括了我的神经系统,所以我的痛觉神经才被放大了数倍。简而言之,它和止痛药水完全是两种相反的药性。而我的例假恰好又和月圆期完全重合,所以我注射抑制剂后才会生理痛到没法行动。
      我凝视着手中的两个小药瓶,现在我只有两种选择了,要么打了抑制剂然后痛死,要么不打抑制剂然后失控。
      不能再犹豫了,比起痛死我觉得失控或许还是更严重一点,我关上浴室的门,暖色的灯光好歹给了我一点安慰。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眼眶下有淡紫色的阴影。为了不把外套撑破,我把它也脱掉丢在一边,只穿着工字背心赤脚站在浴室中间。
      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我深吸了口气,将针头插/进小药瓶里。可就在这时,隔着浴室的门,起居室里传来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现在却令我心脏猛然一抖的低柔声音。
      “爱拉?”
      一阵剧痛恰好在此时窜上来,我手里的药瓶啪的一声在瓷砖地上摔得粉碎。我用斥力把它们扫到一边,可我现在的念已经弱到没有办法抵住门了。
      “Son of b.i.t.c.h!”我破天荒地爆了个粗口,心情已经逼近爆炸的临界点,“我不是已经告诉你我要休息了吗?你为什么又闯进来?你/他/妈到底什么时候能在乎一下我的感受?”
      “我并没有不在乎你的感受喔~只是你看起来快要昏倒了~不要紧吗?”
      “有什么要紧的?生理痛罢了……唔!”话音未落,又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两眼发黑,想要撑一下洗手台但没能撑住。
      从我的脑门撞到台面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到门板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被西索拧下来,这期间不过短短的几秒,快到我来不及反应,可是一切都像幻灯片剪辑播放似的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这下我再嘴硬也没法装作若无其事了。
      我歪歪斜斜地靠着台下柜,透过湿漉漉的头发,泪眼朦胧地看向站在门口,手上提着门板一晃一晃的西索。我左肩上那只青黑色的丑陋狰狞奇美拉蚂蚁刺青在他的视野中暴露无疑。
      气氛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西索只愣了零点几秒,然后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的玩具般声音摇摆地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浴室的回音把我的虚弱放大了数倍,尽管知道自己看起来是虚张声势,但我还是对他怒目而视。
      西索一手插腰,一手甩着门板笑得荡漾:“这是你的秘密么?”
      “是的,现在你也看到了,这就是我的秘密,赶快滚吧。”
      西索丢下了门板,倾身靠近我,修长的手指轻轻压在我左肩的刺青上,冷得我打了一个激灵。我说不上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是惊异的,欣喜的,感叹的,若有所思的?总之,跟我想象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同。
      “只是一个小小的纹身而已么?你一直缄口不言的秘密应该不止如此。”
      “我当然有秘密。我们都有秘密。”我说,“我们每一个人都好像是月亮,只向地球展现出很小的一部分,从来不展示全貌。我们大多数人都遇不到那些能理解我们全部自我的人。我只向人们展示我认为他们可以理解的那部分自我,给不同的人看不同的部分,但总有一个阴暗面是只留给自己的。”
      “我想知道那个阴暗面,现在就告诉我。”①
      “我拒绝。”我说,“不要再试图跨越我的底线了,你从来都是把我的世界搅个天翻地覆的。”
      太近了。
      不,不要再靠近我了。
      时间似乎成了渐近线,不断地无限接近变形的那个时间点,但却始终没有到来。我们互相凝视着,在明知道下一秒可能就会突发变故的被割裂的时间碎片里,在空气中氤氲的温热水汽里,在心脏奇快无比的搏动间,一种暧昧的感觉如暗潮涌动。我们的距离已经缩小到十五公分,让我有种我们将要接吻的错觉。我想嘶喊,想向那张近在咫尺的微笑的脸上打一拳,想甩开他远远地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但西索没有给我这些事情发生的机会。他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指。
      这真让人难以置信,我看着西索凑近的金灰色眼睛想,这双眼睛的颜色像蜂蜜酒或者琥珀。一阵疼痛的痉挛,我一下从地上飘起来浮在空中,他紧紧地把我圈在怀里,像孩子抱住玩具熊,带我离开那个药水气味弥漫的浴室。偏过头来,光滑的脸颊贴着我发烫的额头,太近了。我闭上眼睛,感觉胸腔深处有种汹涌澎湃的情绪在涤荡,躯壳之下有个压抑已久的灵魂在发着抖。
      “把我松开。”我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模糊不清地说,“你先把我松开。”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来,我知道我们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室内关了灯,窗外映来的光线昏暗,我想太阳已经完全落到地平线以下了。
      “你怎么还不走?”
      “我不会走的。”
      “无论如何也不会走?”
      “无论如何也不会。”
      “你应该知道,这个刺青代表我被改造成了一个怪物。我会变得很丑,也没有任何理智。”
      “我不在乎。”
      我向窗外看了一眼,月出东山。我即将在西索面前变形这一无可争辩的事实被这些海浪般的情绪层层托起,最终无比鲜明地浮现在脑海中。我的愤怒像燎原的烈火般一下压过了内心的焦虑和恐惧。
      “很好,”我说,“既然你在我的警告之后还执意要闯入我的世界,那就准备好承受我的怒火吧。”
      手,指甲在一瞬间完成改造,像鸟类的爪一样尖锐锋利,耳朵拉长变尖,腕踝关节、颈肩部都有细小的黑羽生长出来,然后是身体仿佛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的疼痛——肩胛骨向上蛮横地扭曲,直接撕破肌肤,直到最后形变成为一双巨大的羽翼,随着羽翼的凝成,黑色的羽毛也如星火般覆盖其上,在身体两侧徐徐展开。
      西索惊讶的表情在我面前一闪而过,我只感到眼瞳一阵阵发热,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开始变化——更清晰,更敏锐,在黑暗中也如视白昼。这个时候,我不再是爱拉妮西亚·阿舒卡,而是一只翼展长达三米、眼瞳赤金、尖牙利齿、半个身体覆盖黑色羽毛的怪物。
      我会杀死意图阻拦我的所有人。

  • 作者有话要说:  ①“我当然有秘密……现在就告诉我”引用自安德烈·艾席蒙《请以你的爱找寻我》
    他们终于拥抱了!可喜可贺!
    很喜欢爱拉这句话“既然你在我的警告之后还执意要闯入我的世界,那就准备好承受我的怒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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