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风细雨不须归(蓝染同人）》枕清流

56、营救

　　心是什么？
　　如果我撕裂你的胸腔，就能看到你心中的一切吗？
　　只要我敲碎你的头骨，就能看到你脑中的所有吗？
　　——乌~尔奇奥拉·西法

　　虚是没有心脏的，无心便不会有什么情感，乌~尔奇奥拉一直知道，他一向冷静淡漠，一切在他看来都毫无意义，他不理解那些无比弱小却为同伴拼死战斗的死神，不理解人类之间的那些互助的恩情、深刻的眷恋，更不理解自己的十刃同伴为何会像人一样叫嚣愤怒、偏执狂暴、仇恨妒忌。他不理解并不代表他在乎，他只是默默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无意义地挣扎，日复一日，没有意义。
　　乌~尔奇奥拉以为一切都会这样下去，即使他此时已入蓝染大人麾下，甚至是他最为重用的属下，他也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生活依旧平静如死水，不管是在虚圈荒芜的沙漠之中，还是在这苍白肃穆的虚夜宫。
　　但一粒小小的石子就可以改变一个沉寂了数百年的池塘，那粒石子就是井上织姬。
　　那个橘发女人自从出现在他面前，一切就都不一样了。那一头橘色的头发是那么耀眼，就好像是清晨初升的太阳，那是本不会照耀到他的光辉，就那么出现在他的眼前。她是那么软弱，动不动就要流下泪来，行为举止蠢笨而可笑，只要用同伴的安危威胁，立马就乖顺如同绵羊，她是那样的优柔，那样的无助，可就是这样一个愚蠢弱小的人类女人，却让他时常感觉自己胸口的空洞之处似乎涌出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没过几天，黑崎一护和他的同伴就闯进了虚夜宫营救井上织姬，乌~尔奇奥拉感到胸口的空洞处涌起一种厌恶的感觉，他走向了蓝染的寝宫。
　　“蓝染大人。”乌~尔奇奥拉站在门外道。
　　“进来。”
　　他推门进去，却在一瞬间感知到蓝染的灵压充斥着一种悲伤的感觉。奇怪，自己怎么可能会知道悲伤是什么感觉。
　　“蓝染大人，黑崎一护和他的同伴刚刚闯入虚夜宫，是否需要斩杀？”乌~尔奇奥拉看了一眼坐在书桌旁的蓝染，只见他正把一个青绿色的锦袋仔细妥贴地收入怀中。
　　“知道了。”蓝染神态如常，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召集十刃会议。”
　　“是，蓝染大人。”
　　乌~尔奇奥拉领命离开，却在门口遇到了清远。
　　乌~尔奇奥拉对除蓝染以外的死神没有任何尊敬可言，对面前这个死神也不例外，虽然她比市丸银、东仙要要友善一些，对他们虚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鄙夷和蔑视。
　　清远立在门口，乌~尔奇奥拉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情凄然忧虑，和井上织姬这几日的神情十分相似。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刚刚向蓝染汇报之事，乌~尔奇奥拉又看了她一眼，心想蓝染对她一向没有什么约束，自己自然也没有必要多事，于是便目不斜视走了。
　　乌~尔奇奥拉人虽是离开了，灵压知觉却感知到清远在蓝染门前徘徊了许久，最终也没有进去，反而是回了自己的寝宫。

　　十刃会议上，一听说黑崎一护和两个同伴闯入虚夜宫营救井上织姬，葛力姆乔又是如往常一样幼稚冲动，立刻起身要去找黑崎一护战斗。蓝染可怕的灵压压迫下来，他跪在了地上，动也不能动了，出了一头冷汗。
　　“葛力姆乔，感谢你愿意为我出头，但请回到你的座位上去，稍安勿躁。”蓝染语气平静如常，并没有什么责备的意思，却依然震人心魄，让人无法反抗。
　　葛力姆乔很快坐了回去，乌~尔奇奥拉冷冷瞥了他一眼。
　　“十刃诸君，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敌人有三人，不能大意，不过也没有必要慌张。”蓝染淡淡笑道，语气安稳而镇定，“你们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和平时一样行动，不骄傲，不急躁，只要坐在椅子上等着就可以了，不用害怕，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与我共同进退。吾等前方，绝无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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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主cp乌织，隐cp蓝远？蓝清？染清？染远？名字毫无cp感啊(>_<)
前几章一直写的乌尔奇哈拉，查了查发现官方的译法是乌尔奇奥拉，随后再慢慢改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