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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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如针毡，真是漫长的一天，仅仅刚过去一半而已。女眷们各自回到客房午休，然后再参加接下来的晚宴。不能走，这皇宫进来不容易，出去也不容易，爹安慰我说：“少安毋躁，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凡事不用担心。”我又是一阵感动，对变化如此之大的我没有任何怀疑，选择完全的信任，给我自由，任我发展，我又怎么不感动呢？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做，越做越错，不做不错。按理说他们没有我所居住的时代便捷，况且我所知道的东西远大于这个身躯应该知道，应该越活越潇洒才对，为什么我却觉得步履维艰？
懒懒的躺在床上，阿朱阿碧两人以为我睡了，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地上放着解暑用的冰块，但天气依然很热，知了之类的昆虫早已被清除干净，安静得很，反而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可恶皇帝的狡猾微笑，还有爹忧伤的深色眸子。就算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看到那样忧伤的脸还是忍不住心软。
晚宴开始没多久，借尿遁逃了出去。中午还是迷糊着了，醒的时候后觉得浑身舒畅，阿珠说刚刚下了一场雨，所以现在天气凉爽的很。总归是比屋里的高压气氛好。然后又碰见了那个人，我躲在假山后面是因为听见二皇子的声音，那他呢？他把手指压在嘴间，“嘘——”轻声说道，然后就听见皇帝的某个小公主在跟她二哥撒娇。我朝他笑了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用嘴形表示道。他也笑了笑，样子很美，但我已经不会再像上午那样被惊的目瞪口呆了。
躲过那些人，我们在水池旁边坐了下来。“慕容非歌。”我笑了笑说。
“我叫苍术青蘅。”他说。
“你是宛唐国人？”
“为什么这么说？”
“苍术可是宛唐的国姓。”虽然奇怪为什么会有宛唐国人在这里。
他点了点头。
“你来东启做什么？政治避难，还是粽子？”
完全无法理解的样子，说道：“咳，我听不大懂你说的话，我是宛唐的太子。来东启——嗯——是来学习。”
“学习？呵呵。”我笑道：“你是质子吧，被选来作人质的？”
似乎很吃惊我这么直接的表白，但是下一刻就苦笑道：“你说的对。我的确是质子，东启同样送了一个太子去了宛唐。”眼神有点出神的望着远方。
“你想家吗？”我问他。
他奇怪的看着我，然后说道：“我很想我娘。”然后不理会我的反应接着说：“我娘身体不是很好，心的太善，就算有我父皇在一旁爱护，我还是放心不下。”
“好人总会有好报的。”我安慰他说，虽然像我这样的好人还是被人害死了。“再说你又不会在东启待一辈子，总有一天会回去的。”
他还是有些忧伤的样子。唉呀，真是忧郁的王子啊。我拍拍他的脑袋：“小弟弟，年纪轻轻就应该朝气蓬勃，既然来东启学习，就应该能学什么学什么，这样才不吃亏啊！”
看着他吃惊的眼神，才回过神来，我现在只有十四岁，而他好像比我大的。然后手就僵在那里，干笑着，缩了回来：“那个，今天的天气不错啊。哈哈——呵呵——嗯——”
“呵呵，你真个有趣的人。”
“是吗？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慕容非歌啊。”两个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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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问答！什么是鲛人之歌？”
Ａ满不在乎的答：“就是鲛人唱歌！”差强人意。
Ｂ一脸机灵状：“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还在这里和我挤眉弄眼，ｐｉａ飞他。
Ｃ战战兢兢的看着飘远的Ｂ哆哆嗦嗦地说：“那，那，那个，是，是，是，就是，就是，就是——”最讨厌啰嗦的人，眯着眼，缓缓抬起手来——耶？晕过去了？理理自己的头发。
Ｄ一脸冷酷斜斜的瞥了我一眼：“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还拽成这样，你瞪什么瞪！再瞪我，我瞪不过你还不能走吗？绕过他。
Ｅ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喂，你的手往哪摸，：“看看你的嗓子，真的能唱出鲛人之歌？鲛人不都很漂亮吗？”狠狠地甩开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在狠狠地跺上一脚。不管身后的人疼得哇哇乱叫，昂首经过。
Ｆ穿着和哈利波特一样巫师衣服，带着兜帽。
“大叔，你不热吗？现在可是盛夏啊。”说罢伸手掀开他的帽子，那人抬起头来，温暖如花的熟悉笑容洋溢在他的脸上。我呆在那里，傻傻地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个梦，我没死对吧。”
“不，你死了……”
“啊——”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阿碧在旁边焦急地问道。
我睁开眼睛，还有一刻失神，眼睛慢慢聚焦，看见阿碧那张俏脸，着急的样子。
“没事……只是个梦，阿碧？”
“什么事儿小姐？”
“你没洗脸吧，我看见你眼角上的眼屎了。”
“好讨厌啊，小姐。”说罢捂着脸“害羞”的跑出去了。
这样的一天真好。
快要入秋了，天气也渐渐的凉爽起来，我也开始研究起菊花的饲养方法，搞不好还能开个“金秋菊展”什么的。皇上自从封我为溪云公主之后，就有大赏，翡翠玉石，珍珠玛瑙，等等之类。我喜欢钱，越多越好，所以来者不拒，像我这样会花钱的人，就像一个无底洞，在无限制花钱的同时，最好还能有个用来养老的金山。
“小姐，苍术公子来了。”小丫头阿朱过来说道，还脸红了，我一过来人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呵呵，小丫头思春了？”我不正经的笑道。
“小姐又开奴婢玩笑，好讨厌。”说完，“淑女”的拍了我一巴掌，我的天，姐姐你是练家好不好，这样下去早晚会让你“淑女”成内出血的。
“非歌，你在干什么？”青蘅走进来，眉清目秀，神色淡然。这些日子以来因脾气相投成为了朋友，所以经常到谦王府上来找我，然后我们再去别处找乐子。
“你看我嫁接的这棵菊花怎么样？”我指着这一盆绿叶说道。
“小姐，哪里有什么花？你这不是在难为苍术公子吗？”阿朱在一旁说道。
“心中有花，自然眼中有花；若心中无花，看到的自是一盆绿叶。”我一脸正色地说道。眼睛却斜看着阿朱。
“那个，嗯，小姐说的是，这好像是盆不错的菊花，还是粉色的……”阿朱丫头自顾自的说下去，“我似乎能闻到香味了呢！”
“我为你这番评论打满分，阿朱。”我满意地看着自己训练出想象力丰富的丫头，“你怎么看青蘅？”
“我没有阿朱姑娘厉害，只看到了一盆绿叶。不过，这似乎是一盆芍药吧。”
“呵呵，厉害，专业知识打满分，想象力是零。”
“那个，我去端些茶点来。”说罢阿朱匆匆脸红着跑了下去。在听到这是盆芍药后，她的脸一直红着，真是可爱阿朱啊。
“你还是这样喜欢捉弄人。”青蘅笑着说道。
“是日子太无聊了啊，”我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躺坐在藤椅上，我足足比刚开始胖了五斤：“你若是天天被人盯着生活，也会和我一样。”
“我的生活本就是和你一样啊。”他苦笑着说。
“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举举手上的茶杯向着随便的方向大声地说道：“黑衣人先生，下来喝杯茶吧，要不然皇上该怪我招待不周了。”似乎只有风声，但是我知道有人一直在暗地里监视我，虽然爹说这是皇上派来保护我安全的，但是我和娘的想法相同，堂堂谦王府，戒备森严，用得着他来保护，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怕不怕？”我问青蘅。
“怕的话就不来了。”青蘅的语气似乎有些生气的伤心呢。
“早就知道，所以给你准备了我心发明的点心，真不知道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喜欢吃甜食。”我叫阿朱把早上烤的奶酥蛋糕拿了出来。这是我来古代的第三个成功试验品，前两个早进了爹娘和这两个丫头胃。
“这是什么？”他奇怪的指着瓷盘里装着的蛋糕，散发着浓浓的奶香气，这里的人对牛奶的做法不过是做奶酪，和□□酒，用奶做点心怕是没有过的。
“尝尝吧。”
他拈起一个，每个只有栗子大小，含在嘴里，脸上表露了太多的神色：惊喜，奇怪，迷茫，怀念……
“怎么样，好吃的连舌头都要吞下去了吧。”我厚脸皮地在旁边说道。
“哪只是要吞掉舌头，怕是以后吃不到这样的点心，此生都会遗憾。”
“嗯，这话我喜欢听。”我点点头：“阿朱把剩下那些点心包起来给青蘅拿回家去。还有些别的花样，你慢慢吃，吃完了再到我这来要好了。”
他定定得看着我：“谁要是娶到你，不知是何时修来的福气。”
“呵呵，”我苦笑：“娶我？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可没兴趣当童妻。”
“你听说过‘鲛人之歌’吗？”我问正在吃点心的青蘅：“书里面都没有记载呢。”
他忽然呛到了，我忙递过去一杯果茶，帮他顺顺气。
“激动什么？又不是问你家银票放哪了。”
他脸色微粉，眼睛晶莹发亮，嘴唇水红，像是带着露珠的罂粟花瓣，一股淡淡的奶香飘了过来，我不禁脸皮发烫，嬉皮笑脸地说道：“你看什么看，再看我，我可要亲你哦。”
“你——”似笑非笑的墨色眸子闪动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你知道‘鲛人之歌’吗？”我忙岔开话题。
“在宛唐有过一个关于不周山的传说，”他缓缓地说道，声音暖暖的像玉石相击，温润悦耳：“在浩瀚海的深处居住着不同于人类生灵，他们是大海的主宰，莫尼国人把他们当作神来看待，传说他们能控制海上的天气，海流的方向，潮汐的时间，海中的一切生物都归他们主管。
海底有无穷的宝藏，全归他们所有，他们把财宝全部藏在不周山上。每当大海退潮时，位于海底的不周山就会显现出来，山上的财宝发出的光芒遮住了太阳的光辉……”
什么不周山，倒像是神笔马良画出来的金山银山，我皱皱眉继续听着。
“很多人为了这个传说倾家荡产，不顾性命的出海去寻它。但只有一个人活着回来了，他带来了海上的信息，他们的船在海上行驶了两个月，山穷水尽，还有很多人得了奇怪的病，死了大半，剩下的人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在一天的暴晒之后，晚上海上刮起了大风，巨浪滔天，整艘船就像是汪洋中的一片树叶，很多人都绝望了，有人跳海自杀了，有人疯了，有人坐以待毙，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指着青黑色的海水说道：‘快看，海上面是什么？’”
“是什么？”我急着说，正听到惊险处，青蘅突然停下来，微微一笑，喝了口果茶，又缓缓地说道：“鲛人，银青色的皮肤在月光下隐隐发亮，海浪般的头发在风中飘荡，宛如神祉，在不远处望着他们，然后一个轻不可闻，却清晰无比的歌声传了过来，隐隐的空灵之音，让人听过难忘，就像在唱安魂曲。最后船被打得稀烂，那人抱着木板在海上漂了三天，终于被渔夫救起，莫尼人称不周山为乾达婆城，意思是虚幻之城。”
故事听完了，意犹未尽。
“鲛人之歌，就是安魂曲？”我试着联想。
“不完全正确，那毕竟只是传说，是讲给你听的故事。它现在指的是一种幻术，迷惑人的东西。”
“幻术？玄术？魔术？”噢，这不是造词大会，应该是一种浅意识催眠吧。
“比那厉害得多，在战争中如果哪方有幻术师在场，估计他们就赢定了。不过，幻术师就像大海寻针，他们一般都更加专注于精神的练习，对这些帝王的权术之争没有什么兴趣。”
“噢，”我喝了一口茶悠悠说道：“那你的兴趣是什么？”
“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他不动声色的浅啜着茶水。
“嘿嘿，不要这么严肃嘛，我的兴趣现在是美食，听说朱雀大街新开了一家食肆，都说不错呢！你若是闲着，跟我一起去吃吧。”
就像是说：跟我一起走吧，跟我一起ｘｘ之类的，“一起”这个词听起来很温馨。
“你在想什么？”
“故人。”我站起来，抖抖衣服说道：“走吧！”
东启最繁华的大街就是朱雀街，东方之神命名，繁华的淋漓尽致，东西琳琅满目，来自于各地的商人在这里进行交易，肤色白皙，蓝眼金发的是哲罗人；棕色皮肤，高鼻大眼的是莫尼人；还有一些身穿大氅的烈原人，拿着动物的皮毛和一些草原上挖来的药材来卖……放眼望去，一片繁荣。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个好皇帝，这里的情形和史书上形容的康乾盛世很是相像。
终于来到这间叫宝膳斋的食肆，店面很新，装饰得有些像日本的面馆，但比那宽敞的多，门口挂着两幅木刻的对联写着：
“处处通途，何去何从？求两餐，分清正邪。”
“头头是道，谁宾谁主？吃一碗，各自东西。”
看来店主也是个妙人，两人相视一笑，走进店内，生意真不是一般的好，要不是我早有预料，先订了一个包间，怕是只有看人吃的份了。
“你要点些什么菜？”青蘅问。
“想吃得太多，但又吃不了。看着菜谱，有些眼花缭乱。”忽然我的眼睛一亮“极品刺身”，呵呵，真是有趣，和现代的菜名相似呢，点个来尝尝。不一会菜就上来了，惊得我当场呆在那里，冰片上排着整整齐齐的生鱼片，鲜嫩可口的样子，这不就是现代人的做法吗？
“你怎么了，非歌？”青蘅看我不对劲，在一旁关切地问道。
“没事儿，”拽过小二：“把你家大厨叫来。”
“怎么了公子，是菜有什么不可口之处？”小二问道。
“那是当然，哪有用生鱼做菜的。”我装模做样的喝道。
小二显然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并不惊慌：“这菜原本就是这样的，这是莫尼的做法，只有这样才显出这条鲟鱼的肉质鲜美。公子，这鱼片都被厨师片的极薄，再沾上这芥末酱，那味道，保证您下次还点这盘。”
“莫尼人都这么吃？”我问青蘅。
他点点头，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莫尼人这种吃法早就在东启流行了，也算是莫尼的一种特色。”
我微微有些失望：“快吃饭吧，再不吃就要凉了，这顿你请客。”说完埋头苦吃。
青蘅好笑的看着我，眼神有些宠溺的意味，我自动转化成花钱后心疼的眼神，忽略不计。
要了一瓶清酒，有点菊酿的味道，合着这是个日本人开的餐馆？我边吃边想着什么时候见见这个四处跑业务，不经常在店里的老板。
“非歌，你怎么样？酒喝多了伤身——”看着我一杯一杯的像喝清水一样喝着清酒，青蘅有些担心。
“莫要担心，这清酒也能算是酒？啤酒的度数都比它高，来，我敬你这个东道主一杯，愿你心想事成，先喝为敬。”一口喝尽，脸皮稍稍发烫，看来这个小身体还真需要锻炼。但是，我眼波一转，这个拿着杯子轻抿的人好像酒量更差，才喝了不到一杯，脸色就开始微红了。
“我不善饮酒，喝醉了会很吓人。”他开始喝之前就跟我这么说。酒品不好是吧，姐姐我不介意，什么样的人我都见识过了，倒想看看你喝醉的模样。
开始一杯一杯的敬他，祝词也花样百出，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这酒的后劲还真大，我也有些上头了。他反而似喝开了一般，不再小心翼翼的浅饮，竟然一口喝尽。温润像小鹿般的眼睛，更加的明亮，显出别样的风情，白皙的皮肤微微呈现出嫩粉色，红润的嘴唇像樱桃一样水润光泽，打住，打住！我摇摇脑袋，我不能再看了，一抬头，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我的身旁来了，一种混了奶气的酒香直冲而来。我喜欢喝奶，喜欢吃奶制品，牛奶，酸奶，牛奶慕斯，双皮奶，奶酥蛋糕，酸奶酪，还有他，好像一块牛奶派啊。我舔舔微微有些干燥的嘴唇，咽了一口酒，也靠了过去。见他半眯着眼睛，轻垂着脑袋，拿酒杯的手细腻修长。
“呵呵，”我凑到脸颊旁，香气更盛，喃喃细语道：“蓝田日暖玉生香，青蘅，我要亲你哦，就一下下。”说罢，手攀上了他的肩，闭起眼睛，在他的脸上亲上一下，然后……然后，我忽得睁开眼，看到青蘅的脸在眼底放大，我亲得好像不是他的脸，他双手有力地抱着我，嘴唇的酒香合奶香的味道，像是以前喝过的□□酒，入口温醇，柔软，后劲激烈，巧舌翻转，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仿佛又和一个人重合了，我也迎合着他，如坠云端……
“你怎么哭了？”酒醉的他，声音有一种慵懒的低哑。“不高兴？”他的手擦过我的嘴唇。
我摇摇头，看看他酒醉似的眸子，幽潭一般，仿佛能溺死人的温柔，心像是被人捏了一下。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抱住，抬头，又是那样的眼神，心中莫名的情愫慢慢逸散开来。
“我喜欢你，非歌。”他轻轻地说。“等我回到宛唐，就向你家提亲吧。”
“你不在乎我是个傻子，一傻就是十四年？”我说到，心里就像打鼓一样，惴惴不安。
只听见他低笑：“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傻瓜。”双臂搂得似乎更紧了。
“可是，可是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你呢。”我轻叹道，手臂似乎僵了一下，但是下一刻，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正视我说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离开他的怀抱，正色的掰着指头数着说道：“听好哦，就说一遍。”他好笑的看着我。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得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了，你就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也要见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你能做到吗？”看着他呆掉的表情，不由得开心笑了。
“你这个鬼丫头，永远都有这么多希奇古怪的点子。”门帘突然被掀开，我和青蘅都是一惊，看着来人。我忙站起来，真是古怪，他怎么会闯进来？
“二皇子。”青蘅说道，面无表情。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