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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萤火之森 ...
我们都生活在回忆与现实的天平之中,回忆在身后,现实在前方,边走边将现实填补到回忆里,由此推动前行。
一直到你没有现实为止,这都是一个无限循环的过程。
然而,说到底,其实所谓未来根本从未存在过。如果一定要给未来一个定义,那大概就是为了我们的行走,所以铺设在前方的虚无的石子路,路上或许鲜花盛开,或许泥沼深陷,而如果没有现实与回忆推动,你就永远也到达不了。
所以说,一个人的回忆,便足以造就他,或者她的未来。
现在正是早上刚破晓的时候,整个森林都在昏昏沉沉中缓缓苏醒。有风吹过,带着宁谧的安和,和独属夏季的凉爽。
前方,是一条长长的河。
河面因为节气的差异像是冒着热气的茶,它的水流似乎并不湍急,两侧延绵的岸边,有树枝半伸在河面上,盛夏的水升腾在清冽的空气里,柔柔袅袅,对岸是浓重的秋天。
阳光从山川的间隙中倾泄,穿透晨雾下的浮春。
‘哗——哗——!’
河岸不远处,有一颗几人合抱的大树,鸟儿灵怪被惊得飞起;在树的顶端,一个少年张开双臂,万丈雍豪,似乎能把整个世界拥入怀中。
他舒服的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个地方,即使铺遍了死亡,也美得不得了!”
说完,少年笑嘻嘻地对地上仰起头看自己的同伴挥了挥手,有着朝气蓬勃的活力:“喂!你们也上来看看嘛!”
“哈?”
下方,黑发女孩的身旁,桃花眼少女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她鄙视地看了对方一眼。
“你有病啊小柱子,该走啦!”
“不要!”
——当时,我抬眼看了看瓜皮少年,那个男孩正在树梢上扭来扭去,脸上是乐呵呵的表情,见我望来,远远送给我一个闪亮的笑。
以世界观来评判,这个家伙真的太过于活泼;其实这无可厚非,但我总觉得他铁定会惹麻烦,而且一般来说,这种人显然是感情用事的理想主义者,都是现实压迫下的短命鬼。
尽管我能够理解他的珍惜,但是这样安宁美丽的景象,看得再多也不是我们的世界。如果过于憧憬,就会沦陷其中,最后一败涂地。
毕竟安和这种东西,只有凭借自己的双手去建立,才能最深刻的拥有。
不过,现在面临的问题显然是这家伙耽误了行程。想到这里,我垂下眼帘,威胁着开口:“你真的不打算下来?”
——昨日,凭借着瓜皮少年野兽般的嗅觉,以及阿水变态的感知能力,两队人马胜利会师。
按照很久以后,漩涡水户的说法就是:当时,乌云翻滚,天雷阵阵,寻肉而来的两位饿死鬼眼神那叫一个迫不及待、凶狠无性,一来就想明目张胆地对两位柔弱少女的晚餐动手动脚。
于是,理所当然的,宇智波奈何眯了眯眼睛,手中上下一翻就凝成了查克拉线,带着一只蹦跶得正欢的小妖便朝其中一位甩了过去。
随后,在白发刺猬和桃花眼少女震惊的目光下,奈何成功让某个眼含热泪的少年嗷嗷大叫着被送到了百里之外。
而反应过来后,自称风间的白发男孩扭头看向面色如常的奈何,瞬间暴跳如雷。
用奈何的话说就是:他哇哇大叫着说要给我一个教训,愚蠢地想给我一拳。
很多年以后,说这话时,她的脸仍旧无波无痕,但眼中是浓浓的复杂和不可见的轻微柔软。
——不过无论如何,这里都是只是现实而已。只不过是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最美丽温柔的白色年华。
“阿彦…我终于发现了…”
我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他。
——…你好歹毒……
瓜皮头少年气喘吁吁满身狼狈地回到原地后,顶着宇智波奈何森森的视线,最终没敢说出这句话。这时他已经再不敢对强抢食物生出什么歹心,然而休息够了再细细一看熏肉架,他恹恹的神情一下子亮堂堂的。
竟给他留了一份!!
憋屈一扫而空,千手柱间激动了,他立刻欢快地扑向了淡定拨拉火堆的黑发女孩,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觉悟——“阿彦你真好!”
那叫一个满腔的热忱,那叫一个讨好激动,完全不顾黑了一个眼圈的自家弟弟幽怨的眼神。
“……嗷!!”
对于兄长的作死行为,千手扉间表示他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一分钟后,顶着头上的大包,瓜皮少年一手抓着女孩臭着脸递过来的熏肉咀嚼,一手比划着,含糊不清地将他们的经历娓娓道来,描述绘声绘色,情节跌宕起伏,伴随着手舞足蹈,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血槽满点后,千手柱间打了个饱嗝,
“我们进入浮春的时候也没多想!大爷我怕什么森林!呃…?阿扉你别瞪我嘛,你又没说这森林这么莫名其妙……”
“闻着味道没有脑子一头扎进去的人难道是我吗?”千手扉间的脸色黑黑的。
显然,这个由两兄弟组成的救援小队根本不知道救援为何物——
“…唔…”
悲愤地看着黑着脸的弟弟,少年脸上是深深被打击到的表情,他撇着嘴,一幅要哭不哭的模样,然后下一秒,眼泪真的不要钱似的滚滚流出。
千手扉间的脸顿时又黑了几分。
“嘤嘤嘤扉间真是没有童心而且一点都不可爱从小就没有弟弟的样子明明我才是兄长唔伦家怎么会养了你这样的白眼狼!”
“给我闭嘴!”
什么叫做恬不知耻,看着念念叨叨的大哥,白发小弟算是明白了,他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
扉间凶狠地瞪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兄长,眼角青筋直跳,终于完全炸毛:
“你的眼泪就那么不值钱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大哥!”
“弟…弟弟你怎么能嫌弃哥哥!”
看着张牙舞爪几乎要扑上来将自己碎尸万段的弟弟,柱间捂住胸口,眼看对方是要来真的,痛心疾首的脸上乌黑的瞳仁转啊转,当机立断向强权靠拢——“阿彦你要保护我!”
奈何原本只是安静的坐着,似乎与世隔绝,此刻终于抬起了眼。并非注意,而是刻入骨髓的礼节。
而很多年以后,千手柱间终于知道,不是这个人有多么安静,而是一动便是锋芒毕露。
没有讥笑,亦没有嘲讽,那个女孩子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和忠告。
“你们有这种时间,还不如赶快变强,自己保护自己。”
望着天际逐渐燃烧起来的太阳,柱间思绪回笼,他望着下方,脸上是潇潇洒洒的笑。他嘻嘻乐乐立在树顶,脚下的树海波澜起伏,无比理直气壮,竟是耍起了无赖。
“我就是不下来!”
——对于这种珍贵的任性,奈何作为长姐颇有心得。
我看着他,平静地开口:
“既然你不下来,那就没有办法了。”
瓜皮少年一愣,“什么……”
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巨大的火龙在少女身后幻化成型,眨眼就呼啸着到了眼前,千手柱间猛地瞪大眼睛,索性他身体反应快,连忙才翻身跃开。下一秒,他刚落上另一个树梢,前面他所在的大树上方就是透彻琉璃的火龙游过,绿色的枝干倒是丝毫未损。抽了抽嘴角,他刚稍微松了口气,又忽然一凛,不过还没等他回过头,一根枯槁的树枝就抵在了喉间。
好快!
他的神色微动。
这树枝粗糙的质感……啧!真失败!
时代一直在前进,如果不跟上脚步,就会被湮没在世界的潮流之中,随着巨大的历史轰隆隆地奋勇推移,被碾成无数一吹即散的尘埃。
为此,有些人固执跟随,然而即便精疲力竭,热情随着青春散尽,也无法跟上时代的脚步;然而也有些人,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便可以站在时代的最前端。
看着对个体实力颇有执念的少女,柱间有些疑惑。
‘为什么?阿彦你对力量如此渴望?’
‘我有自己的理由。’
‘啊…?’
他一噎,然后又小心地发问:‘是不能说的理由吗?’
‘…不,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女孩子拨着火焰,没有看他,动作无比舒然随意;她长长的睫毛被火光染成金色,掩住下面深浅交错的黑色眸子。
彼时,千手柱间觉得自己一辈子的时间都要停驻在这个人昙花一现的柔软笑容里。
‘——我想让战国时代,成为永远的历史。’
鱼翻起浪花的声音,鸟振翅森林的声音,虫鸣叫回响的声音,那么的温柔,又那么的虚浅,这些声音随着所有的梦想与痴望扬帆,谁也不知道,这些固执会不会和过于短暂的年少一样,轻狂过后沉淀成深不见底的失望。你离开,所以我也只好离开。
“走吧。”
放下拿着枯枝的手,我看着眼前盯着我的少年。
“你有什么不满吗。”
柱间愣愣地看着微微抬起下巴的少女,她也看着他,这个人常年无波无痕的眉宇间写上了清水般的狂傲嚣张,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莫名加快了几分。
最后,少年咧开嘴角,忽得嘿嘿一笑。他眼神真诚,声音稚嫩而带着战意:
“你很强!”
宇智波奈何永远记得那时少年眉飞色舞的潇洒。
“——下次再战!我一定会打败你!”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无论多少次,我都有一辈子的时间打败你!”
这个人既然不识空间法则,没有作弊,却也穿越了浮春第一道门槛,可见其实力不凡。
而实力不凡的人总是有自己的骄傲。
我不由得轻轻笑了。
“奉陪到底,君无戏言。”
——那时我想,忍者的一生何其短暂,若是生逢敌手,倒也乐趣十足;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才会终于知道一辈子是多么漫长的一个字眼,才知道原来一生所指不只有时间,在这其中,所有的事物都漫长得几乎望不见尽头。
整顿好后,几人向河岸走去。
‘这片区域除了空间断层,直到现在为止都未有危险出现……我怀疑问题可能出在这条河上。’
‘这河的确怪异,看,不说它的宽度那么长,就说那水流方向,一边顺流一边逆流,中间没有一丝波动!’
这样的河水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会觉得难走,湍急还不知道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对于熟悉水上漂的忍者来说,难度就一下子减轻了,只剩下水中的危险而已,何况他们四个还是个中翘楚。
昨日,四个少年商讨着,最终决定速战速决,做跟麻绳,大家一个一个试探,好互相帮助。
这些日子,他们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没有常理了,心理素质和原先早不在一个层次上。
所以我做足了准备,第一个踏上了河面。
只听脚下哗啦一声,波纹一圈又一圈地漾开。
氤氲了倒影,晃花了视线。
… …
【如果说死亡是救赎,我宁愿永远不被拯救。】
【君木彦,我们一起得不到救赎好不好?】
也许幸福真的是像泡沫一样,在我们用力时芸芸冒出,然而也在我们的努力中又再次失散,最后只剩下冬天指尖碰到冰水那样的刺痛遗留在心的边缘,在你不知道的时候突然出现,敲碎你所有的坚强。
“妈妈,你那么讨厌杀人,可是我还是做了,你会怪我吗?”
“我好不容易抢来了糖果,妈妈,是你最爱吃,你为什么不醒来呢。”
“别叫了,她已经死了。”
抱着自己偷来的酒,我的同伴抹掉脸上的血污,咯咯地笑。
“所以啊,如果说死亡是救赎,我宁愿永远不被拯救。”
“——君木彦,我们一起得不到救赎好不好?”
在这山长水远的道路上,我们为很多事情找遍了所有的理由,到头来发现不过是一场寂寥的独角戏,观众看看献出一切的戏子,然后离开,把情节丢在记忆的角落,偶尔想起,却再也不回来。白帐围城,只留下空空的戏台,还有痛不欲生的你。
上辈子我出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有过完整的家庭,在学校学习过人道主义的精髓,但实际上,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在我看来真的太过遥远,没等我完全长大,就迎来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公元1939年到1945年。
那真是一个噩梦般的年代。
以德国为首的轴心国宣布开战,亚洲地区的淞沪会战也正式打响,人心涌动,消息不断传来。这场战斗前后共历时三个月,最终在民众的惴惴不安中尘埃落定。
日军投入8个师团和2个旅团20万余人,宣布死伤4万余人;中国军队投入48个师和24个旅60余万人,统计死伤30万人。
“日本获胜,上海危机!”
报童在大街上挥舞着报纸,大街上到处都是巡逻的军队,在时代背景的映衬下,他们迈着疲惫却整齐的步伐,一身狼狈,但却有着惊人的觉悟。
这是中日双方在中国抗日战争中的第一场大型会战,也是整个中日战争中进行的规模最大、战斗最惨烈的一场战役。
有人说,我们粉碎了那些王八蛋的“三个月□□”计划,所以是有意义的。
有人说,没有牺牲就没有进步,我们还有未来。
有人说,我华夏山河,怎可容外贼侵犯!…
于是战役上演得愈发轰轰烈烈。光看着数字,我的母亲就能失声痛哭;即便年幼如我,也被报纸上密密麻麻的名单深深震骇。
父亲早已参军,生死未卜。
而我不过十一岁。
对于一个连少女都称不上的年纪的孩子来说,唯一能做的就是偷、抢、捡,因为无论你的家族曾经是多么辉煌富裕,在这个每分每秒死去数不清人的时代都可能瞬间衰落下去。所以对于拿取政府分配下来的食物,打架和打赢是一个略需天分孰能生巧的技术,而我意识到,自己大概挺有天赋。
但我不允许自己偷抢东西。
一直到连物资补给也断掉为止。
那时,因为腹中空虚,我站都站不起来。倒在街上,挣扎着支起身子,直到我遇见萧子卿。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萧子卿那样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活下来的人。可能是因为年岁相同,也可能是因为她坦坦荡荡,所以我清楚地知道,她是真的比任何人都想要活下去。
“只要能够活下来,无论是肮脏的事,没有尊严的事,丢脸的事,恶心的事,损人的事,无论什么我都会去做。”
“所以说——嘿,我观察你几天了,干架水平不错啊!为什么不去干几票?那可太简单了,但是,要是死掉就什么都没了吧。”
“听我说啊,”她看了看四周的动静,然后指指衣间的馒头,露出微笑,老练地蹲下身劝诱趴在地上的我,“怎么样?如果你答应跟我合伙,这个就是你的了!”
当时,我无比认真地看着这个说自己为了活着可以放弃一切女孩子。
“可是,对于我来说,如果真的这么做,那和死了就没有区别了。”
——当时君木彦还只是君木彦,没有成年的智慧,没有磨砺的谋略,只有属于君木彦的天真固执,也许是这句话实在太傻,也可能是她也跟我对她感到惊讶一般,从来没有见过我这种把正义和尊严看得那么重的人,比任何人都要骄傲的人。所以,尽管萧子卿不满地哼了几声,撇了撇嘴,却还是把馒头粗暴地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不能……”
“给我快吃!不偷不抢的废话那么多干嘛?!”
当时,我把混合着自己泪水的半个馒头迅速吞下肚子。另外半个藏好,带回家给母亲。
后来,萧子卿就一直来找我,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痛,给我食物。说如果我不吃,她就喂狗。
我开始会边流泪边吃,然后我突然知道吃得开心给她看她才会一起开心,所以渐渐真得有些依赖,而很久以后我才稍微明白,也许她只是想通过我,去守护这个混乱世界中属于她的唯一骄傲。
然而,我们总是在不知多少个很久以后才明白很多事情,所以就算再追悔莫及,痛哭流涕,也已经回天乏术,药石无救。
我的母亲死于二战的第4个年头,那时我和子卿已经开始学会在荒郊野外弄出可以消化的食物,偶尔还能帮工得到馈赠。
这个时候,父亲的死讯传来。
对此我稍感伤怀,但日子那么繁忙,根本没有时间悲伤春秋;但我的母亲并不坚强,她自杀了,虽然被我阻止,但是身体还是日渐衰弱了下去,死前神智不清,口中呢喃着想吃糖。
那是我第一次去抢东西。顺便把一次捡到的枪用上了,那是我第一次开枪杀人,整个虎口都在震动,但幸运地一枪将那个想闯入别人家的喜欢带糖的日本士兵毙命,然后翻出了他口袋里的糖果。
但是回来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已经结束了。
或许,糖果只是她对曾经完美生活的想念与留恋。
我捏着的糖果直到它变形,耳边只有子卿带着醉意的声音。
——如果说死亡是救赎,我宁愿永远不被拯救。
——君木彦,我们一起得不到救赎好不好…
我的母亲离开两年后,原子弹在日本广岛降落,日本宣布投降。战争似乎就这么告一段落。
然而,在乱世中生存下来的人们的境况,却没有丝毫改变。
世界大战的终结并非噩梦的尽头,可以说,几乎是二战一结束,国共内战就瞬间打响。
我不知道,在那次小型冲突中,萧子卿被本国人开枪打死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染红了衣服,一直绵延到地上,有着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流淌的颜色。
看着挡在我身前的人,我想本来死的就应该是我的。
也许,从六年前那天在饿倒在街上,我就应该死掉的。
“——君木彦,你这辈子都得不到救赎的。”
就像诅咒一样,但我知道那是祝福。
毕竟,我从未没见过比你更想活下去的人。
——所以,我永远也得不到救赎。
夏天那么热,所以是幻境。这段回忆笔墨多了点,不过是必须的啦,不然为啥叫做杀喧www~奈何有牛逼的理由
【卧槽简直丧病!用电脑就码了6000+?!破纪录啊破纪录!快夸我!
求评论=v=+评论就是动力_(:3」∠)_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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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萤火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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