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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五章 险境 ...
又赢了一局,水云卿早已见怪不怪。巷子里,水云卿和任月祺一同缓步走着。
似乎……有什么味道。任月祺顿时警觉起来,而旁边的水云卿已经倒了下去,任月祺随后也支撑不住。再随后被放倒的,还是身后那十三个护卫。这迷香太浓,一般人不这样用的,因为用香之人来不及离开,且这香无孔不入,就算用香之人再怎么抵挡恐怕也无济于事 。但这香沉,散不了太远。若要瞬间撂倒水云卿身边的所有护卫,大约只能这样。
任月祺是被周围的护卫叫醒的。
“小姐呢?”她醒来便问。
几个护卫跪下,“小的无能。”
任月祺捶胸顿足,登时自己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都是我疏忽了!”她随便指了一个人,“你,回去通知少爷,其他人跟我去找。”
水云卿也醒了,她微微动了动,发现动弹不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周围尽是些陌生面孔。只有一个是她认得的,南宫暨。在她对面坐着的,她大概便能猜得出了,岳孤浊。
岳孤浊见她醒了,便道:“久闻赌神大名,我与我这南宫小友一直想与赌神切磋交流,奈何你不肯赏脸,我等也只能用这非常手段,还望见谅。”
水云卿心下是有些怕的,但很快冷静下来,□□不是土匪,她是安全的。
水云卿平静地说:“我总想着南宫前辈技艺高超,与晚辈没什么可切磋的。”
南宫暨道:“赌神真是过谦了,我也曾是你的手下败将啊。”
水云卿冷道:“您没让过我吗?”
南宫暨自觉无趣,便不再接话。
岳孤浊道:“相传从没有人见过赌神真容,不知在下可有这等荣幸?”
水云卿无奈道:“我人已在这,你们自便吧。”她知道,这个身份,是再也瞒不下去了。
岳孤浊使了个眼色,站在旁边的荣亦非走上前去,点了水云卿穴道,然后伸手摘下了面具。水云卿苦笑,至今他们也不相信,赌神根本就不会武功么?
荣亦非见了水云卿真容,并没有太多的惊愕,只是很平常地退了回去。他看了赌神送给南宫暨的那幅画时,心中早已有数。水云卿一人能写赌神、云卿两人笔迹,殊不知赌神的笔迹,就是叶若澜的笔迹啊!
岳孤浊诡异地笑了一声:“原来是云卿小姐。”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不用做给谁看。”
周围的人见了水云卿面颊伤痕,不禁一阵唏嘘。岳孤浊才瞪了那带头的一眼,荣亦非已手起刀落,隔断那人咽喉,连血都没有多流几滴。
岳孤浊假作一脸厌恶:“敢冒犯云卿小姐的人,就是这种下场。”
水云卿顿时一身冷汗。
岳孤浊道:“给云卿小姐松绑。”
活动活动手脚,水云卿站了起来。她深知,这哪里是在保护自己,分明就是一个下马威,一个强大的下马威。元帮的水,太深了。
半晌,见水云卿把周围的人差不多都打量了一遍,岳孤浊便道:“云卿小姐尽管放心在这里小住几日,我也该尽一尽地主之谊。
水云卿问:“月祺呢?”
“我叫小姐来做客,总要有人知会少爷。”
一个婢女从荣亦非手中接过面具,双手递给水云卿。岳孤浊甚至还特意派了几个婢女服侍水云卿,就像在家中一样。
水云卿瞥了一眼桌上的茶,铁观音。一个激灵的婢女颔首道:“主子吩咐过,无论是云卿小姐还是赌神,最喜欢的都是铁观音,小姐尝尝,可还合口味吗?”
水云卿抿了一口,只觉得无味,便遣那些婢女下去了。她们走后,水云卿随手就把茶倒进了花盆。喝了这么多年的极品铁观音,她的嘴终究是被惯得刁了。待到夜深,水云卿倚窗而望,那楼下的守卫看似漫不经心布置上的,实则遍布所有死角,凭她一己之力很难逃脱。
若她没记错的话,三日之后便是哥哥与岳孤浊谈生意的日子。岳孤浊意在海涯鸿丰码头。水家有三大产业仰仗鸿丰。鸿丰不能失。水云卿知道,哥哥不是个利益至上的商人,她可能会决定这一次的成败。必须逃出去!
想着想着,水云卿感觉昏昏欲睡。平日里怎的也要到亥时才有倦意。当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隐约记得,前一晚是婢女伺候她就寝的,其余的,便不大记得了。
这里没有人限制她,她便在这地方四处闲逛。这里就是元帮总坛巉元府,而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三进三出的大宅。这里住的还有岳孤浊、南宫暨、荣亦非等这样在元帮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就是水云卿这样的“贵客”。
水云卿一夜未归,水家上下早已焦急万分。任月祺也带人在外找了一夜,还顾不上向水云天请罪。但是,任月祺是聪明人,她没有让消息散出去。
时间越久,水云天反而越是镇定,没人敢动赌神,更没人敢动水家大小姐,那么动手的应该是□□了。那么水云卿是安全的。他封锁了消息。
任月祺回来了。她一进门就跪在了水云天面前,“少爷,月祺无能。”
“起来回话。”水云天淡道,“昨日,穆梓说,你们一行人,全都被放倒了,是吗?”
“是。”任月祺点头。
“知道了。”水云天沉思了半晌,“你不用再找了,退下吧。”
任月祺迟疑着退下。
水云天叫来耿金铎,“金铎,三日后我便要与岳孤浊谈鸿丰的事……”
耿金铎低声道:“少爷,鸿丰不能放……”
“我知道!”水云天皱了皱眉头,“但我更不能放弃若儿。他们有若儿在手,自然自诩多几分胜算,到时候,你相机行事。”水云天顿了顿,“铜钱为示。”
铜钱是轻易不会用的,水云天和耿金铎都知道其中的分量。
“少爷,不可动武。”
“若真迫不得已,只能动武。今晚,我们再从长计议。”
“对了!”耿金铎灵光一现,“朝廷虽然对巉元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每隔半月巡街的时候总会稍带光顾一下,若我们能有梁捕头令牌,大约行事会容易些,可这令牌……”
水云天微微点头,“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令牌的事不难解决,只是我们没有人有多么熟悉巉元府地形,巉元府那么大……”水云天又皱起了眉头。
但是,水云天还是吩咐任月祺去找梁玖借了令牌,他相信梁玖会给任月祺这个面子。
第二天,一件令水云天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钟离拓炎和钟离珏来访。钟离珉一向行迹不定,没有出现也属正常。
但是,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钟离珏向水云卿提亲。
这节骨眼上……
水云天知道妹妹的心意,可是应该还到不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水云卿性子倔强,他若贸然替她做主她定是不依的。然而,与钟离父子结识了近半年,两位公子的为人是没的说的。这都是后话,重要的是,云卿不在。可是,水云天的心里还压着一件事……
水云天如实相告:“钟离前辈,不瞒您说,舍妹已两日未归。”
“什么?”钟离珏霍地站了起来,却被钟离拓炎握住手腕。
水云天道:“不用猜也知道是元帮邀她做客几日,我猜……两日后她便该回来了。”
钟离拓炎问道:“水大少爷竟不急吗?”
水云天的眼中露出不一般的老成,“急有何用?”确实如此,巉元府就在那里,元帮就在那里,知道的人很多,却无人能闯。“连令公子风三侠都做不到,更不必说我等了。”水云天还是挑破了这层关系。
钟离拓炎并不奇怪,只道:“至少云卿小姐是安全的。”
钟离珏也默许。
水云天道:“舍妹性子倔强,晚辈不好替她做主,不若等两日后我接她回来后,我们再议此事吧。”
见钟离珏似是仍然有些不甘,水云天便道:“不如两日后弘燚兄与我同去?只是……弘燚兄立志报国,这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恐污了弘燚兄的耳朵。”
水云天说道此处,钟离珏也不好再多要求什么。
钟离父子走后,水云天走进书房,摸着那个雷打不动的砚台,许久。若儿,我到底还能撑多久,我到底还能给你多少?
回到住处,钟离拓炎自己坐下,却没有叫钟离珏坐,钟离珏就跟是规矩地在一旁站着,足有一个时辰。
“珏儿……”钟离拓炎打破了寂静,“方才你鲁莽了些,若这样下去必无法完成大业。”
“义父教训得是。”
“成大事之人,任何感情都要藏在心里。这点,珉儿比你做得好。”
“是,大哥一向成熟稳重。”
“你中意云卿小姐,那自然是好的,可如今我告诉你,就是你不喜欢她,也要娶,也要对她好。”
“孩儿知道,水家乃重中之重。”
“你和珉儿从小兄弟情深,他……还想着那孩子吗?如今你也开始谈婚论嫁了,他是自由惯了的,可终身大事,也总该考虑。”
钟离珏想了想说:“孩儿以为,大哥有心上人。”
“谁?”
“赌神。”
“这个女子……”钟离拓炎眯了眯眼睛,“侠客截风刃与赌神逆乾坤,这是在逆风而行啊……”
在元帮的这两日,水云卿已经大概摸清了这里的部署。只是那连续两日突如其来的倦意让她百思不得其解。这一晚,她没有喝婢女送来的茶。茶里有问题?她兀自想着,一般都是这样的吧,可是,他们应该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那倦意袭来的时辰到了,水云卿警惕起来。她看遍了房里所有的死角,没有任何异常,便坐在床上,静静等待。
缓缓地,一股幽香传来,似是铁观音的茶香,又似乎不是。总之,这淡香,她从来没有闻到过。紧接着,倦意袭来,水云卿强撑着身子,想寻这香味的由来,却还是败给了倦意。
混香……水云卿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个词,那是叶姨娘教过的,只是皮毛而已。用香高明之人常用混香,无孔不入,防不胜防,不易破解。等等,前一晚还清醒的时候,水云卿记得自己还看到了什么。侍卫换班,对,就是侍卫换班!元帮的人也不是铁打的,不可能在那里站一天一夜。若要逃,那是唯一的机会。晚上,水云天便要来元帮了,必须逃出去!
夜幕的降临让水云卿越发紧张。清醒,如何让自己清醒?疼痛!上次受伤,她问过李国渭这个问题。那次只是草草一说,后来她又追问李国渭,李国渭才细讲给她听。宫里有一种审犯人比较文明的方法就是御医来完成,身上几处穴位,一旦扎下去,疼痛难忍却不留伤口,有时也便于销毁证据。李国渭告诉她的,是第一个穴位。但是,这种疼痛,她能忍受吗?应该……可以吧,一箭射穿手臂的疼痛她都扛过去了。
可怕的倦意来了……水云卿咬了咬牙,从袖中拔出一根银针。
一针下去,只是肩头的一点疼痛。快撑不住了……
突然,一阵剧痛由肩头传向指尖,再到全身,水云卿的倦意顿时散去。这种剧痛,不亚于当时的箭伤,但是,必须扛过去。水云卿忍住剧痛,双手各持飞针,趴在窗口,马上……马上侍卫就要换岗了。
侍卫换岗的空当,水云卿从窗口一跃而下,刚刚换过的侍卫还没有防备,便只顾躲着四处飞来的针。趁这空隙,水云卿终于逃出了她的住处。
夜幕已经降临,大约,水云天已经到了吧。但是,水云卿不知道她在哪,这个地方太大了。
四周的高墙有如皇城,如果不跳出这墙,还是难逃那些侍卫的眼睛。
水云卿使出全身力气,向上一跃,可只跃上那墙高度的一半多。肩上的疼痛,让她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方才的飞针已经几乎耗尽了她的气力。原先,身边有月祺跟着,这一次,是她第一次独当一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水云卿靠着墙,浑身是汗。
她一咬牙,抓住身旁一根树枝,侧身翻上了墙头。侍卫闻得风声,朝这边赶来,水云卿一脚踩空,跌了下去。好在有轻功在身,她伤得不重,只是小臂擦伤。
巉元府有一大片树林,水云卿一头扎进去,不知跑了多久,只见远处有火光,大约快到了尽头。
再近些,水云卿大概看清了这些人的装束,是衙门的装束。衙门的人来做什么?例行巡查吗?水云卿仔细看了看,那些人都有些眼熟,为首的那个不是韩进么!这些,全都是水家的人,他们佯装衙门的人,是为了什么?这是哥哥的计划?
水云卿不敢打乱这部署,就从护卫队后面绕行。绕过这里,就能见到水云天了。
水云卿从房上过去,她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哥哥还是那么的波澜不惊,与岳孤浊这些年长了十几岁的人交谈起来,丝毫不含青涩。
水云卿还是能听得出哥哥话中的顾忌,可她又不敢贸然现身,怕打乱了部署。
鸿丰码头,谈到了这次的重点。这一次,岳孤浊一改平日的迂回战术,开门见山,直切主题。
水云卿在房顶上握紧拳头。听耿金铎说过,她知道鸿丰有多重。这时候,岳孤浊该把她搬出来了。
水云卿在上面听得不甚清楚,只知道是一阵寂静。
但是,她太专注了,以至于没有听到身后的风吹草动。忽然有人在身后推了她一把,她便跌下了房檐。
水云卿的出现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本来耿金铎与水云天的计划是让韩进扮作官府的人例行巡查,趁机救走水云卿,这样一来,计划果然乱了。
水云卿喊道:“哥,我在这里,鸿丰不能放!”
“若儿——”
还未等韩进等人控制住局势,就被元帮的侍卫抢先一步,围住了水云卿。
岳孤浊慢条斯理道:“现在,不妨请大少爷重新考虑。”
这段大约是我高三的时候在地铁上拿手机写的,就是这么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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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五章 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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