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 山田家的四子》Der Bogen

10、你是谁

　　吃过饭，浴间里面……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四子坐在马桶盖上对着空气道。

　　果然下一秒，某黑就站在了她面前。

　　“祈红你这个色狼！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我年纪小也是女孩子吧！怎么可以意图偷看美少女洗澡？！还好我洗之前先把你叫出来，不然我岂不是亏大了！！”，四子义愤填膺地用她甜美的童音低声指责道。

　　貌似某小孩儿几小时前，还意图偷看别人洗澡呢。某黑一头黑线，“我刚才是在门外。”

　　“就算在门外也不行！啊，在门外啊。哦”，某小孩儿总算把话听进去，“算了，不说这个了。不过你知道我现在要跟你讨论什么吧？”

　　某黑点头。

　　“算你识相。好了，现在我严重警告你哦！听着，我就说这一遍哦！等等，你站过来点”，某小孩儿指挥祈红站在马桶前，而她站在马桶盖上，貌似这样可以使她气势不至于太弱。

　　“不许打我！”，四子一字一字地对着祈红的眼睛神情严肃地说道，“自宁小春的父母死掉后，无论我穿到哪里，都不允许旁人打我。运气不好打到我的人都很惨，比如Esther以前呆的那家孤儿院，你若有兴趣可以查一下当时那些院童们后来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你应该庆幸今天下午没能打到我。既然没打到，这件事就跟你计较了。否则，就算你是红茶王子，我也有本事让你品尝一下痛苦的感觉。”

　　正视着对面小女孩的眼睛，犀利冰冷的眼神让祈红只觉瞬间就被一层寒气笼罩住。真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人，看来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禁忌。是的，这是他的问题。是他，近来有些放纵了，更何况，自己是红茶王子。但是，她刚才所说的话，虽然是威胁，但自己似乎能够模模糊糊触摸到其中的些许伤感、脆弱、痛苦。这并不是错觉吧。

　　四子站得直挺，盯着祈红等待他的回答。而下一刻，她得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祈红的怀抱。

　　祈红用手臂把站在马桶上还比他矮一些的四子圈在怀里，四子僵硬了一会儿便软了下来。

　　“对不起，我的公主”，祈红慢慢开口，“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嗯，可以放开我了吧？被你压得呼吸都困难了”，某小孩儿低着头道，“我要冲澡了，先出去吧。”

　　“是”，祈红叹了口气，从房间里消失了。

　　四子脱去衣物，抬着头站在莲蓬头下，让水不停地从额头淋下来……

　　从浴室里出来的四子，在门外发现了三头身的祈红。什么也没说，弯下腰递过去一只手，祈红就跳了上去。对站在手掌中的他微微一笑，将他置于肩上，慢慢往饭后御村夫人指定的房间走。

　　入了夜，依然是祈红还原身体，而后又隐了身把四子抱在怀里躺进铺好的床。

　　今日御村家有招待客人的茶事。

　　四子跟着御村夫人，问候了昨日不幸看到“噩梦成真”的御村老头。他看起来是郁悴到不行。

　　这时，哥哥太郎过来通知御村家的这位大老爷，他的弟子们已经来了。御村老头一看到太郎，就满头大汗的大呼“离开我的视线范围！”。说完，还摆出“看到你我就难过”的样子。

　　哎呀，这样可不行。御村老爷子您跟太郎的搞笑搭配，可是相当的珠联璧合啊！看来，就算是为了以后的精彩好戏，也要快些进入角色的扮演了。

　　只见四子红着小脸轻轻抽泣了起来（强忍笑而造成的），“爷爷，你讨厌哥哥吗？”

　　御村老头一见四子哭了，连忙惊慌失措地道，“没、没那回事的，四子。”

　　“真、真的吗？”，继续装哽咽，“我最喜欢哥哥和爷爷了，所以，我不要你们合不来。”

　　卖力表演至自己都快酸倒了的某小孩儿，力要御村老爷子不心疼不行。

　　“四子……”

　　“哦哦，把人家弄哭了”，这时御村托也姗姗出现了，他后面还跟着身穿精致和服、盛装打扮过了的两位少女。

　　她们似乎是御村老头的弟子。问候过后，便围住四子以为她是御村家孙女，殷勤地赞她可爱。废话什么啊，御村家的女孩子会有变装癖，在茶事日装成女仆么？真是两个无脑女。

　　不过这和服确实做工相当细致。布料想必是经过了相当繁琐的步骤，才会有这些的光泽和美丽的花纹。相比以前穿过的晚礼服，从价格上来看感觉还是和服更合算些。那次mama本看中一身和服要买下来的，不过在京都的和服店里，见识过老板娘做穿着示范后，就被光荣吓退了。呵呵，谁让她看中的不是华丽的艺妓装就是难缠到要命的十二单衣呢。

　　当然她也有提出给Esther买一身，还说什么穿上和服肯定好看，不会像白种人显得兀突，但Esther当时连称自己对和服不感兴趣、而且学不会穿法给拒绝掉了。现在还能想起Dorrit mama听后无比郁闷地看着Esther，差点儿就要眼泪汪汪的样子。可惜，那时的Esther已经不像papa总是投降于她这招了。话说，他们也应该快到日本了吧。差不多可以叫祁红在山田家“守株待兔”了。

　　在某小孩儿发呆时，完全未察觉自己已经被某老头引以为傲地介绍给众人，“不是孙女，是孙媳妇。”

　　看起来呆呆注视着御村老头弟子们的四子，直到被御村托也摸了摸头才醒神。

　　干嘛？不要动我的头！某小孩儿用眼神示意。

　　而某托只笑了笑，留了句“待会儿见啦。四子。”就离开了。

　　随后，四子便跟着太郎帮帮忙。其实她这个小女仆做得相当轻松，本来这就只是个留下她在御村家的借口。所以，她顶多也就是在旁边帮忙倒倒茶、拿拿东西。而太郎这个做哥哥，当然也不舍得累着正处于养伤期间的小妹妹。

　　但饶是如此，忙碌起来时间还是过得也很快的。在某小孩儿的监督之下，哥哥太郎已经把大家的晚饭做好了。

　　“四子，你来一下”，茶事结束后，她就给御村叫住了。

　　嗯，难道是按捺不住疑问了么？随去看看好了。四子这么想着，被御村托也带进一间空房间，然后后看着他关上门。

　　“有什么事吗？”，山田四子现在可是一小小女童啊，御村托也。

　　只见他径直来到柜子前，打开下面的抽屉，说，“嗯，你等一下。我记得是在这里。”

　　哦！是那个啊，记得有一段是御村给四子穿和服的。那么就是现在了？

　　“啊，找到了”，果然，他翻出了一身蓟色和服，“这是我姐以前穿的，不过我想你现在穿刚好。你要不要试试？”

　　“真的可以吗？”

　　“真的”，御村冲她温柔笑了笑。

　　“那么有劳了”，四子也报以一笑。某四啊，看来你忘记要时刻装小孩儿了。

　　正是如此。

　　四子现在正顺从地被御村托也摆弄，看着蹲在面前的英俊少年，还在走神地想被美少年服伺的感觉真是不错呢。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讲。”

　　“你是谁？”

　　闻言，某小孩儿终于清醒过来。

　　啧，温情攻势加美男计？早知如此就不该把不情不愿的祁红派离自己身边的。若他在，还能被他提醒一下。这下好了，刚才一不留神就丧失了主动权。看来与祈红碰面后，还真是变得过于放松了呢。不过，既然papa、mama都快来到了，还不如卖御村个面子打出这张牌。

　　“我是Esther”，四子吸了口气，“卢森堡公国的Esther von Auerbach。”

　　正在缠腰带的某托停下了动作。虽然没能听懂，但显然他怎么没料到，会这么容易就得到了答案。

　　“嘻嘻，那么吃惊啊。我以为你既然问得出，就已经做好接受任何答案的准备了呢”，某小孩儿语调轻松得很，把Esther的生平大致上地一说。

　　“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山田家？”，御村托也稳稳地抓着腰带问。

　　四子撇了撇嘴，“不怕哟。我非常有把握你不会告诉他们。你很聪明。”

　　“也就是说，你的灵魂来到山田四子身上。怪不得手术后不愿清醒”，御村托也点头表示明白，“那么山田四子呢？她的灵魂还在吗？”

　　某小孩儿叹了口气，“她恐怕是在车祸中丧生了。至少，我从没有感觉到她灵魂存在于这个身体。我是指接触她的亲人时没有感觉到任何震动和特殊情感。”

　　“这样啊”，御村托也沉思了一下，又开始绑腰带，“已经通知你在卢森堡的家人了？”

　　“是啊。非常好运地遇到以前的朋友”，四子弯弯眼睛，“他很快就会带着papa、mama来看我了。”

　　“山田家的人你打算如何处理？”，御村貌似随意地又问了句。

　　“卢森堡的家人们会收我做义女。”

　　“呵呵，好主意”，想想太郎一家，某托看来颇为赞同，“带子紧不紧？”

　　“还好。”

　　“因为卢森堡的人快来了，你才告诉我这些的吧。”

　　“Bingo，小弟弟！真不愧是一之宫的高材生”，啊，被某托盯了，“干嘛？我大约比你大上7、8岁哦。”

　　“但你现在只是9岁的小女孩”，某托露出招牌微笑，“还有，不要做出不合年龄的行为。”

　　“是，是。我已经在努力进入角色啦。不过你接受能力挺强的嘛。”

　　“好了，你看”，对着镜子，御村托也一手轻扶某小孩儿的肩，“刚刚好呢。真是太好了。”

　　看着镜中的某小孩儿，御村继续道，“该继续称你为四子吗？”

　　“对。既然我现在已是山田四子”，说完，又可爱地歪歪脑袋笑一笑，“谢谢小托托，你的手艺好极了。”

　　两人来到众人面前后，四子自然受到了大家的赞赏。表现得最为激动的当然是御村老头，他正抱着某小孩儿边哭边喊，“现在，你马上就嫁过来吧！我一定会让你得到幸福的。”

　　另一边，山田太郎因亲眼见识到“麻雀变凤凰”的可爱妹妹，颤抖地哭泣着，“御村，四子就拜托你了。”

　　此时机不可失，御村家的老太爷立即和蔼可亲地问四子，愿不愿做他孙子的新娘。

　　某小孩儿假装害羞地问站在她身后的某托，“御村哥哥，你要娶我当新娘吗？”

　　御村抱婴儿似的，托起某小孩儿，“好啊，要是四子愿意的话。”

　　“真的吗？”

　　“嗯。”

　　“难道御村哥哥不喜欢中国风的成熟大姐姐，而是有恋童癖？”

　　话音一落，屋内的人通通石化。

　　………………

　　这次最先醒过来的是哥哥太郎，他满脸黑线地夹起四子就往外走，“还是不行！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回去吧！”

　　某小孩儿笑容满面。

　　果然如此！原著人物们虽会被她的“变动”所影响，但最多也只是会多出些漫画中看不到的场景。原定的对话内容只会因“变动”而剪掉一部分，却不会改变。终于让我探到点儿规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