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 山田家的四子》Der Bogen

9、金龟御村托也

　　接下来的则是由御村老太爷和哥哥太郎主演了。四子没去留意御村托也，只是摆出一副纯真无邪的笑脸站在一旁看戏。

　　之后，老头“麻雀变凤凰”的言论、太郎眼中金光闪烁的同学托也、那句“到我家来，就一辈子不用担心生活费用哦！”、还有一针见血地被控诉“这么可爱的孩子都没穿过漂亮衣服”再加上“哥哥怎么可以破坏妹妹的幸福？！”等等有理有据的言论，这重重打击已将山田太郎缠绕到心跳急速、四肢无力、浑身冷汗淋漓、甚至略感虚脱，毕竟这些都关系到他的软肋“金钱问题”嘛。

　　看到山田太郎已经快被自己击下擂台，兴奋到快变成一颗红番茄的老爷子，转身就瞬移到了四子身边。他拍拍软趴趴、怎么看怎么乖巧可爱的小女孩儿，立即全身变得更加热腾腾了。四子见老人家就快升级成为要喷发的火山了，只好动都不敢动地让他随意拍。万一不小心刺激到老人家，他又一个激动昏过去了可就麻烦了。

　　“喂，御村，你也讲句话啊！”，太郎在御村老爷子的言论刺激下，活像被煮了似地整个人完全变了个颜色，此刻他无比矛盾地挣扎着要当事人之一表态。

　　一直盯着四子这个身着普通却仍晶晶发亮、小小美少女坯子看的御村托也，却来了句差点让太郎晕倒的话，“四子的话，我没有意见。”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山田太郎闻言顿时流下了瀑布泪。

　　哟嗬！有戏有戏！御村老爷子立即蹲在四子面前抓住她的手臂，一副亲切慈祥地问，“四子觉得怎么样啊？你想不想当托也的新娘？”

　　哦哈哈哈哈哈，来了来了！

　　只见山田四子用她那天真、又迷茫的神情歪歪脑袋道，“新娘？托也哥哥不是喜欢那种中国风的成熟大姐姐吗？”

　　谁让某人在去中国修学旅行时，有一晚跟那个导游小姐夜不归宿来着。

　　“什么？”，御村老头转身用凶狠的眼光瞪着自己的孙子。

　　山田太郎则一脸茫茫然。

　　“没有，怕是误会吧！”，御村托也听了，立即目光犀利地看向四子。

　　“是吗？大概吧……”，呵呵，点到即止。

　　“啊，四子年纪还小嘛。没关系，反正时间多得是！”，咦咦？竟然又回到剧情对话上了呢！不过御村托也那边怎么样了呢。啊哈，他对自己做过的事应该心里有数吧。

　　下面则依然按照原定剧情发展，四子顺利地被留下来帮忙打工。其实山田小妈的生产费，只要等到papa、mama他们来了就可以解决，但现在的四子已深喑做事不可太嚣张、见好就收的道理。所以在大体上，她还是会愿意积极配合原本故事的发展的。何况，呆在这里的话，御村老爷子的表现会超级有趣，这等真实的搞笑剧她怎么能错过。

　　四子在御村夫人的帮助下换上了一件素色浴衣，头戴蕾丝发带再系上围裙。随后她便亲眼目睹了老爷子在见到小女仆装扮的自己后，激动地猛喷鼻血。还会因自己叫了声“爷爷”，而在四周布满粉色花朵布景里不断暗叹着“啊！真庆幸自己活在这世上！”。被御村夫人抱在怀里，偷眼看到老头头儿被哥哥太郎妙手按摩到浴衣极为松散、活像要被□□了的可笑场景后，“祁红，你在吗？”她悄声问。

　　“一直在你肩上”，某小黑趴在她耳边道。

　　“嘻嘻，这个地方是不是很有趣？”

　　“…… 非常”，某小黑刚才差点笑破肚皮，不停地感叹真是来到这里才发觉，以前自己的生活实在太正经、太无聊了。

　　“难得四子在我们家，让托也教你练习一下吧”，某不死心的YY老爷子倡议道，“民子出去买菜！”（民子是山田太郎在御村家干活时用的“花名”）

　　“那么，就请你帮我换一下衣服好了。来吧，四子”，御村托也这次非常合作。

　　啊哈，这一幕也轮到了。不知刚才给他的shock会产生怎样的效果呢，四子可是相当期待这位爱看戏的高材生少年会如何表现。人都说“蝴蝶效应”会怎样怎样，这次也让本小姐来见识一下刚才那小小的挑战会结出怎样的果实吧。

　　“好的”，四子抛弃了哥哥太郎，乖乖地跟着金龟御村走了。

　　御村让四子等在门口，等他换上里衣后再拉开门让她进来。……… 果然是漫画里的人物，身材真不错。四子心不在焉地帮忙拿御村拿角带。和服穿起来真麻烦！以前虽然跟mama来过一次日本，但还没试过和服呢。

　　御村看了四子一眼，某小孩儿在跑神。不似刚才、和以前就察觉到的她那悄声看戏的姿态，也没有以往无意间显露出的那丝成熟睿智与冷漠，但举手投足皆会自然流露大家之气。一个小丫头会因车祸失忆而有变化这么大吗？不过，这时的她，虽有点呆呆的，但可爱稚气的小脸看起来有趣得很。

　　“四子，帮我拿一下夹子？”

　　“啊？哦！”，某小孩儿这才反应过来。

　　想起刚才她的那句“中国风的成熟大姐姐”，御村眼睛一暗，是指修学旅行那时吧，松岗……（此人是御村和太郎的同学，貌似御村在vol.5时与导游小姐厮混一晚的事，只有他知道。）不对，四子没可能知道这些，松岗不会把这事情告诉山田。那么她为什么说得出这种话？

　　看着眼前与山田太郎颇为神似的小女孩儿，御村越来越觉得抓不住重点。嗯嗯，怎么会这样呢？这个小小丫头的心思可是比那个大她8、9岁的哥哥难捉摸得多。无妨，更有趣了。

　　“好了，我们走吧。”

　　伪装把戏实在应该更近一步的四子，仰头看收拾妥当的御村托也，暗赞了句“真是不错！”，看来这位相当适合这种传统服装。即使这只是一身日式便服，茶道世家出身的沉稳气质已倾泻而出了。

　　“这里，一块榻榻米，要六步走完。用小碎步来走”，御村端坐在茶室，指导四子的举止。
　　晕，我哪里知道什么小碎步啊！

　　“喂，祈红！你知道小碎步是怎么走吗？”，原以为情节会改变为变相询问“中国风成熟大姐姐”的四子，此时遇到困难了。

　　“不知道。但一块榻榻米也没多大，你就按走六步的样子迈小步不久好了”，其实祈红是在等着看她的表演。

　　心里暗骂御村托也脑子不反应的四子，只好小心翼翼数着步子踏出去。

　　可就在这时，“注意不要踩到榻榻米的边缘或门槛”，御村忽然补充道。

　　可怜专心走路的四子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到，发出一声“呀啊”的惊叫，便“咚”地翻倒在榻榻米上。

　　赶忙站起来看看御村，只见他笑得好似狐狸，“好，再来一遍。”

　　可恶！这个死小孩儿，明显是在报复我啦！

　　想起呆在自己肩上的祈红，“刚才没摔到你吧，祈红？”

　　“你给我认真点！若不是我反应迅速，差点就被你牵连个狗啃屎”，某小黑在她耳边哼哼道。

　　“是！”，这声音答得有点大了，把她自己和祈红都吓了一跳。

　　再看御村，只见他手托一碗日式点心对她微笑。还好还好，刚才他应该按原著，说了那句拿食物作诱饵引诱她的话。松了口气，喊着号子又开始练习。

　　事实上，四子这口气松得早了点儿。御村是打算说那句话来着，可惜被她那声“是”给打回去了，所以只是托着点心碗对她微笑。啧，这小丫头肯定有问题。

　　他们在茶室练习时，紧闭的门外是偷听的御村老头儿和后来赶到的山田太郎。当然这段笑煞人的戏，四子目前已经没精力去想去看了。不过在她享受完点心捧杯喝茶时，御村托也倒是有幸欣赏到，他家爷爷被太郎同学抓住那根黑色角带（也就是腰带），并随着角带如芭蕾舞小天鹅般转圈圈。而静止住的场景就是某人要强脱某人衣服，结果某人得逞，而某人羞愤趴在地上欲流泪。

　　………… 这听起来似乎很香艳啊，但问题是地上的那号某人是他的爷爷。

　　再描述的精确点儿，就是御村老头儿露着一条毛茸茸的腿、红着脸趴倒在榻榻米上。那个得逞的某人就是同学太郎了。只见他还在保持着，那一手捏住长长还拖到地上好多的黑色角带一端的姿势。竟然还呆呆地喊了他一声，“啊，御村。”

　　御村无言，只慢慢将门“啪”地拉上。

　　“怎么了？”四子注意到了。

　　他心灵郁悴地慢慢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没事。”

　　呵呵呵呵呵，这无疑是被那幕给恶心到了。哥哥和御村老头果然是黄金搭档！

　　帮御村老头和御村夫人上好茶，鞠躬告退出来的四子“啪哒啪哒”跑开，却留下了某小黑在门口探听。

　　“如何？”在拐角等消息的四子轻轻问。

　　“御村夫人说你跟太郎一样勤劳，还表示很希望你能当他们家的媳妇”，某小黑有些酸酸的说。

　　只专心探听剧情发展的四子，并没留意到祈红的语气，“那御村老头儿又怎么说？”

　　“他说要想办法在假期里，把你和御村托也送作堆！”

　　“不会吧！御村夫人都不在意我在廊上的那句话吗？”，四子有些无奈了，“这些人也太教条了！也不动动他们脑子，只懂按照原著发言吗？”

　　“什么按照原著发言？”，小黑听得清楚。

　　“这个回去再跟你讨论啦。”

　　“四子，来帮忙拿床单。”

　　“太郎在唤了，先这样吧。快上来啦，祈红”，说罢，就把祈红托在手里放在肩膀上。

　　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做女仆呢，没想到活儿还不少。在太郎旁边做帮手的四子暗想。

　　“四子，四子”，某东张西望的老头儿偷偷唤她，“托也现在在洗澡，你去帮他刷背好吗？”

　　又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死心啊！

　　“知道了”，四子还是装作“完全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的可爱模样。

　　“你该不会真去帮他孙子搓澡吧？”，小黑趴在她耳边问。

　　“怎么可能，本小姐才不会做那种事呢！太郎绝对会拦住我的。”

　　果然，抱着一整条丝瓜瓤的四子没走多远就被太郎拦下了。看得某黑愣愣的，难道她真如告诉涉谷一也的那样，得到了预测未来的能力？！

　　接下来，只要跟紧御村夫人就可以欣赏到美景了。四子小算盘是打得精妙，不过她算漏一人。就是一直站在她肩膀上的小黑。

　　当她跟在御村夫人身后，正意欲欣赏浴室里这俩极品美男的裸体时。忽然发现两眼一黑，然后被人拽到一旁去了。

　　“两裸男在那浴室里面呢，你去凑什么热闹？！”，祈红此时已变成了大黑，从头黑到脚，包括脸。

　　“凶什么嘛！让我错过难得的美景，应该是我凶你才对吧！”，四子彻底抛弃乖乖牌的伪装。装嫩装了大半天，就很是难为她了。

　　“难得的美景？”，祈红不解，“难道是说裸体的御村托也和山田太郎？”

　　“当然！不然还能有什么啊？昏倒的老头？！”，某小孩儿恰着腰抬头目光咄咄逼人地瞪向祈红。

　　祈红闻言怒视这个“正在冒烟的小茶壶”，没好气地说，“看那个干嘛？！小小年纪不学好！”说罢，就把四子至于双膝之上要打她屁股。

　　“四子，你在哪儿呢？”，这时，御村夫人的突然出现救了她，“咦？四子，怎么趴在地上了啊？摔倒了吗？”

　　某小孩儿红着脸点点头，这是刚才气的。

　　“怎么样？疼不疼啊？”

　　“不疼。”

　　“是吗？以后走路慢点啊。走吧，去吃晚饭了。”

　　点点头，乖乖跟在御村夫人后面作小尾巴，其实是在磨牙。哼！祈红你这混蛋！

　　结果坐在到了餐桌前，还在想如何把某黑整得他永生难忘。

　　四子旁边的御村托也却以为她是在不好意思，“来，吃吃看。”用筷子夹了只虾子喂她。

　　某小孩儿怀着对祈红的“恨意”，对这位刚沐浴过的美人甜笑，然后一口吃掉。

　　“我咬我咬我咬咬咬！”，某小孩儿用中文低喃，“祈红你这混蛋，竟然想打本小姐屁股！看我如何咬死你！哼哼哼哼……”

　　蹲在旁边的某黑听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暗自后悔刚才太冲动。

　　“嗯？你在说什么？”，御村托也问。

　　“没什么”，四子抛出一个晶晶亮的璀灿笑容。

　　“好吃吗？”，某小孩儿点头。

　　“还要吗？”再点点头。

　　“来”，某托继续他的喂饭大业，看得周围的某些人又是咬手绢又是捶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