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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六章 ...

  •   【误中迷魂情动于怀,错惹败柳慌不择妻】
      立刻感到了事情的不妙,还没待运行气息以试探损于何处,就猛地感觉到了小腹一股股灼热的气息乱窜。此时,赵璧和白玉堂也都有了同样的感觉,待明白这感觉到底为哪般后,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陆素贞。可那人仍自在床上昏迷着,倒地三人是如何中的招儿,竟一时想不明白。可也就是那一思索的功夫,那感觉竟愈发强烈,白玉堂和赵璧倒还尚可忍耐片刻,可展昭却因为情动引动了魂归草之毒,霎时冷汗淋漓,背倚着墙壁,身体竟慢慢向下滑去,就连呼吸也愈发艰难。白玉堂忙扑过去,将展昭扶住,强摇醒他的意志,问到:“猫儿,那碧斑血夜蝰的毒汁在何处?”
      展昭艰难地探手向怀中摸去,可是那手已经颤抖不已,竟探了半天也没伸进去。白玉堂一急,拨开展昭的手,自伸手向他怀中探,不多时就摸到一个小瓶儿,忙捏开展昭的口,向内点了一滴,之后又顺手自桌上拿来一杯茶,给展昭灌了进去。
      不多时,展昭果然冷汗渐止,可是脸却愈发红起来。有那么一刹,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继而忽然抓起对方的手,踢开窗子就奔了出去。
      这里赵璧将将把气喘匀,见展昭和白玉堂竟扬长而去,霎时气得五官都挪了位,可体内愈来愈强的燥热,只让他觉得视线也模糊起来……

      展白两人直奔湖边而去,寻到白日里白玉堂调息的秃石,竟连一句话也未多说,两人就搂抱和纠缠到一处……
      待把衣服穿好后,天都隐约见亮了。展昭神清气爽,而白玉堂本就连毒带伤,又袭帐时被展昭内力震到,更加上昨夜……
      因此此时比在水潭死里逃生后的状态还要惨淡,展昭一时愈发心疼加愧疚,只一味地将那人搂在怀里吻了又吻,摸了又摸,心痛神悸,只恨不得能代他受此折磨。
      不过白玉堂的精神倒还好。因为虽然自己近几天看似倒霉,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件,都不是别人有意为之,且也都是自己甘愿,因此也颇能释怀。歇息了一会儿后,似忽然想起什么事儿一般,道:“你这猫,无事怎就只将那碧斑血夜蝰之毒带在身上,莫不是随时都准备着……”
      展昭闻言,刚消褪下去的红潮又渐渐泛上来,白玉堂见状,道:“也罢,快别想这个了。”却是转道:“猫儿,那赵璧昨夜情状看与你我相同,但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展昭略琢磨了下,心道,那毕竟是潞花王爷,虽然那事只要得法纾解就不能致命,但,也着实应该关心一下。
      但这次他却说什么也不肯将白玉堂独自丢在这荒林之中,仍然趁着天未大亮,将白玉堂抱回神女祠,偷偷潜回自己和蒋平住的屋子。
      蒋平早早地就听见动静伏在了窗边,后来见是展白两人才放下心来。展昭也不好和蒋平说得太多,只道昨夜在潞花王爷那儿还未及说话,陆素贞等人就去了。又说玉堂的伤势重了些,麻烦四哥今天务必死守着白玉堂照料,万一有什么变动,凭四哥之才智,也总是有办法周全的。当然展昭前后讲的这两件听起来也没什么必然的联系,其中还有太多重要关节有待询问,但蒋平一看白玉堂果有伤毒愈重之态势,一时也无心多问,反正这展昭当然不会说假话,仅是有什么还未及说而已,之后有机会再问不迟。
      于是答应屋子里他自会应变。展昭这才略略放心地去看潞花王。
      到了赵璧的住处,老远地就听见砸东西的声响,待进去一看,却见满地狼藉,丫环仆人跪了一片,那赵璧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赤脚立在当地,仍在不停地找着可以砸的东西。而那陆素贞却竟似乎是早醒了,满脸堆笑,软语温言地好言劝解。展昭一见明了,昨夜那陆素贞应是捡了个大便宜。
      不过至于自己等如何中毒,那倒是不消多想,一定是陆氏所为。但她被自己点穴制住也是真的,看来她为了得手,早在一进这屋子或未进这屋子的时候,就已经把毒下了。所以应是自己等中毒在先,陆氏被制在后。仅是之前没那么快发作而已。更或者这女子身上所散释的香气就是一种毒,这样即便是为人所制,也能自保。昨夜昏沉不能多想,而今想来,却又对着陆素贞多了一层忌惮。
      那陆素贞看到了展昭,却是呵呵一笑,走上近前。当然,昨夜她方一进帐就被制住,也没看见白玉堂,但她却猜到了帐中伏击自己的人必是展昭无疑,于是道:“怎么,展大人身边没了个白五爷陪伴,竟转而成了王爷的入幕之宾?”
      那赵璧闻言冲上来就要给陆素贞耳光,却被她躲开。
      娇滴滴地看着个失心疯般的赵璧,陆素贞道:“王爷好寡恩,见着男宠,就忘了奴家昨夜的温存,罢了,奴家心宽,且躲一躲吧。”
      言罢,向外而去,随之手一招,所有的丫鬟奴仆都跟她走了。
      那赵璧仍大骂贱人不止。
      待他骂得几乎没了力气,展昭才道:“王爷,凡事想开些。”
      这一劝倒莫若不说话,赵璧转向展昭而来:“你当本王妇人失节般耍闹?本王是因这等龌龊东西也能近本王的身而恶心!”
      看着赵璧几乎赤红的双眼,展昭心里明白,其实他更生气的是昨夜自己和白玉堂撇他而去。
      但这事却没法明言,于是道:“王爷,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之计是怎样离了这里才好。”
      赵璧闻言这才平息了一点,道:“如何走?他们在我身上用了药,并以此相胁,否则本王怎会乖乖来这儿,且还带来了定唐刀?”
      “那王爷之前身在京中,却又是如何着的道儿?”
      赵璧叹息了一声,有人向本王新荐了个舞姬,本王得之,一度宠爱了月余……谁知,她竟是孙月梅的女儿,名何雪姝。”
      展昭这才想起,自己在第一日来巫山时曾见过,梁梦瑶身旁的那女子就是。想来的确是美貌非常,比之梁梦瑶似乎还要娇艳几分。
      当然,这其中细节想想就知道了,也不必再多问,只恨赵璧风流放荡,有此一劫。于是又道:“却是何人向王爷荐的此女?”

      听展昭问自己是何人荐的何雪姝,赵璧脸上微露出了一些不自在,“也不是官场之人啦,本王……本是去那烟花楼找秦……秦仪公子,恰那里的妈妈向本王荐了何雪姝。那婆子只道是响马贩来的,想是她也未必知何雪姝的来路。”
      展昭听罢,略思索了下,转而道:“王爷可知自己被投何毒?”
      赵璧道:“他们只说,若不按时服药,就会和之前暴毙家中的刘国舅一般模样。”
      “那被施毒以来,王爷可有何不适之处?”
      “皆因本王随了他们,因此得以按时服药,所以还未觉有异状。”
      “那王爷怎可笃定自己必是中了毒,竟对他们言听计从?”
      “那本王应该拿自己性命开玩笑?要知道,一旦毒发,悔之晚矣!”
      展昭听赵璧如此说,不禁想到白玉堂。假想若是玉堂被如此胁迫,他应是宁可死了,也不会让对方得意。不过有时展昭还真希望玉堂能像赵璧这样,懂得保全自己。
      一时思罢,展昭又问:“那王爷可知,他们挟你来此,意图为何?”
      赵璧想了片刻,道:“迄今只好吃好喝地奉着,面上也客气非常,亦按时与我丸药吃,还未见何意图。”
      “他们多久给你吃一次药?”
      “三天。哦,今晚又该吃了。”
      “若王爷今晚再得着药时,请事先揩下一小些来。展某自会去请人验明此为何物。”
      “他们都是看着本王服下才罢休的,纵我想有余留,却又如何得手呢?”
      “那王爷就如常服下吧。展某自有应对。”展昭淡淡道了一句。
      待转身将去时又道:“他们何时来与王爷药?”
      “戌亥之交,准时而至。”
      展昭听了微一点头,启门而去。

      展昭回到住处,见蒋平果然将白玉堂照顾得很好。这才略略将心放下。
      白玉堂盘膝坐于床上,气色不错。见展昭仍面带忧色,道:“我身上这点儿小伤小病的都算不得什么。伤处有大嫂的药济着,日渐好了。至于那‘空白首’,虽暂无解药,这几日来,我以内力也祛褪了十之六七,不碍什么了。”说罢一笑,明澈至极,只让展昭恍觉,天地在那一刹都为之晃动了一下。
      展昭在椅子上坐下,将之前在潞花王处所听到的与蒋平和白玉堂讲了一遍。听罢,白玉堂道:“你这是想找梁梦瑶来验那药的名堂?”
      展昭点头。
      蒋平道:“展兄弟,你可确定她是个可信的?”
      展昭未置可否,只道:“除她之外,别无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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