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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十三章 ...
纳兰冥池带着候回到馨芳楼之时,老板娘为他们精心准备的晚餐也已经放在了桌上。到底是招呼贵客的铺子,做出来的食物色香味俱佳,丝毫不输给宫廷御膳。
几个吃货们吃的津津有味。除去纳兰冥池的胃口,似乎不佳。
“纳兰兄,你不吃么?”候关切地问道,和他相处了一整天,对他的好感度也渐渐上升了不少,“这里的食物味道还不错哦。”
纳兰冥池半低着脑袋,摇了摇头,也不做声。像是病了一样。
“你哪里不舒服么?纳兰兄。”候问。
而纳兰冥池则是依旧在那里思索着什么,并没有多理睬他。一句“无碍”,便将候的好意全部退了回去。
“哥哥别担心他了,他好歹是个神。”寻道,“就算他真的出了事情,他自己若是都解决不了,我们就能帮不上忙了。”
候听着,轻轻“恩”了一声,便也再没多想。
纳兰冥池是可以预见未来的时间之神,他的使命,便是将他所看到的“未来”变为“现实”。如果有人干涉到了其中的某些环节,他所看到的“未来”也有可能会因此而改变。寻与候的未来,他早就知道,也早在一月之前便做好了计划与盘算。这一个月来,“现实”也确实同他所见到的“未来”如出一辙。他就像是导演,指挥着演员们演好这一出剧本。
可是,自他刚刚带着候进入馨芳楼没多久,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便开始涌上了他的脑海。他一边又一遍地反复观察着浮现在脑海中的“未来”,却找不到丝毫蛛丝马迹。那些“未来”会被改变的前兆,一个都没有。尽管如此,可他却始终放不下心来。
哪里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
夜深之后。离开了商队的人又擅自回来了,坐在她原本一直坐的位子之上,依旧不与任何人有所接触,就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似的。
因为馗啸所下的命令,对于纳兰玄河的所作所为,没人敢再有半个字的异议。只要是不会损害到他的利益的事情,通通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纳兰玄河似乎也对这样的现状很是满意。
一月余之前。
她一个人,拦在了商队的前面,挡住了馗啸的去路。她说。
“我要做这里的护卫。”
犹如螳臂当车一般。可那般居高临下的气势,却给人一种势在必得的感觉。
馗啸一向不是很看得起女人,觉得女人唯一的用处就是压在身下玩弄。他撩开帘子,嫌弃地看了一眼玄河,不屑地嘲讽着她:“哈?护卫?我们这里不缺护卫。小娘们还是回家找男人去吧!或者,来当我的妞儿也不错呀。”
玄河很是镇定,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哦?不缺护卫?”
从掏出了她随身带着的武器,两把短匕首,用着超乎常人的速度,开始对馗啸的守卫们发起进攻。
“你……你在做什么?!住手!快停下!”
而无论馗啸怎么叫她,她都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打算。
馗啸常年走于各种黑市,他的商品,涉及人、妖、仙、鬼,遇到些非人的生物,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所以他的护卫,也不仅仅是人,并且,都是各界的佼佼者,为了钱而帮他做事。一般地妖鬼之物,也难以伤及到他。而这些护卫,在一个神的面前,却显得那样无力。
两分钟左右的时间,馗啸的护卫一一倒下,一个不留。
玄河淡然地吧手中的武器收了起来,望了一眼馗啸,反问道:“这样……你还缺不缺护卫了呢?”
馗啸痴傻地看着眼前这个貌似弱不禁风的女子,一时哑了口。
玄河还是很知道分寸的,他们这样的伤,基本走路还是可以的,但是却失去了武力反抗的能力。估摸着三五天就能恢复。
“我不收报酬,在我达到我的目的之前,我会护你周全。前提是你不得干涉我的一切行动。”她说,“你总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比起这些鱼龙混杂的杂碎们,我想我应该更可靠。”
馗啸知道了纳兰玄河的实力。反正不收报酬,这样性价比高的免费护卫,不要白不要。管他什么目的呢,只要妨碍不了自己,就都无所谓。
“行!好!依你!都依你!……”
玄河这一跟,便跟了一个月。估摸着这几天,便是终点了吧。
四周一片昏暗。
在一间空旷的屋中,四面皆是由灰黑的泥石砌成的,墙面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铁门被用粗长的铁链给牢牢锁住,散发着一股子铁锈的气味,弥漫在整个屋中。
白衣白发的二旬少年神色空洞地跪坐于墙边,面无血色。一对狐耳立在他的头侧。他的身下流淌着猩红色的血液。在漆黑的环境下显得发黑。
在他的身旁,依偎着一名少年,年岁比他要稍小一些,黑发黑瞳。朴素的衣服上,满是被划破的痕迹,显出了一道道伤口,因为没有被救助处理过,以及先前被虐打时泼上去的盐水,伤口发炎越来越严重,溢出了血来。
没过多长时间,黑发少年的神色开始变得痛苦起来。他嗷叫着,挣扎着,却丝毫无法减轻他□□上的痛楚。他的身体渐渐开始产生变化,原本恶化的伤口竟开始逐渐变小愈合。黑色的狐耳狐尾正在自他的身体上长出,原本的纤纤白手也长出了入兽类一般尖锐而利长的指甲。他的身体,正在慢慢地由“人”,而变为“妖”。
然这么做的代价,是巨大的。
肌体、血液、骨头,他身上几乎所有的体质结构,都在进行着分离与重组,为了适应即将到来的妖的力量。而他的感觉,就像是在被抽筋扒皮一般,撕心裂肺。他硬撑着,尽管疼痛难忍。可如果稍稍慌神,都有可能使他昏死过去。再也无法醒来。
难熬的时间,总是又慢又长的。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对他而言,就仿佛是五个世纪。
他的服饰开始从原本普通的样式而变得华丽起来。通体黑色,如同他的双眸一般。而他的脸上,竟也显现出了一道纹样,似是狐纹,于他的左侧脸之上,逐渐成型。
伴随在他的嘶吼之下,这个仪式,似乎终是开始接近尾声了。
锁链发出了铁与铁碰撞的声响。紧锁的门被人开启,自外向内传来了太阳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
黑发少年在强光下勉强睁开了双眼,看向来人。那人被衣帽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容貌。从身形看来,应是个女子无疑。黑发少年在下意识地驱使下,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强行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向前走了半步,忍着剧痛,将双臂张开,护在了白衣少年的身前。
进来的人目标也很明确。取出别在腰间的两把匕首,径直走向那二人。至跟前,举刀要刺。
少年挥袖要挡,在疼痛的因素下,最终也没能撑过三招。拼着最后的力气,唤出了一把长剑,砍向眼前女子,速度之疾。女子眼望已经来不及闪躲,将匕首反手握着,手中蓄力,却是打算把这一击给挡下来。
“铿锵——”两声,长剑被硬生生地折短成了两截,飞落至一旁。黑发少年终是再也支持不住,跪倒在地。
女子也因此受了伤,被剑气的冲击而击退开了一段距离,半蹲着,用另外一只手臂撑在地面上。而拿着匕首挡剑的那只手臂开始向下渗血。不过比起黑发少年所受之伤,她的伤要轻地多。她头顶的帽子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滑落下来,无法再对她的面容进行遮挡。是一张清秀却冷漠的脸。束起的发髻也随之散开,一头浅紫发垂直腰间。她站起身来,简单地摇晃了一下脑袋,使凌乱的发丝自然整理好。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手臂上的伤口,重新拾起了掉在地上的匕首,继续向着再无反抗能力的黑发少年走去。
少年只是大口地喘着气,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做多余的动作,却依旧下意识地挡在了白衣男子的身前,保护着他。
然而在压倒性的差距面前,任何的抵抗都是脆弱而可笑的。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紫发女子手中的利刃,直直的刺入了少年的腰间。伴随着一声微弱的呻吟,以及鲜红的血液,黑发少年应声倒下,闭上了双目。女子拔出了匕首,任他的鲜血如泉涌一般流淌。随后,她又以同样的方式,结束了另一位白衣少年的性命。
死了呢。
他们……就这样死了呢。
简单方便快捷,如同蝼蚁一般,轻而易举的被消除了再这个世界上的存在。
然而直到最终,他们二人也相依相偎在一起,不曾分离。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这并不是我所看到的未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
突地从床上做起,才发现,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罢了。
纳兰冥池侧头一望,梦中逝去的那两位少年,现在正好好的和他睡在同一个屋檐下。大概是白天折腾地太累了,寻与候,还有水澜三人的一呼一吸,都有节奏的很,睡得倒是香甜,毫无防备。
那么……刚才的梦境……
“绝不可能。我已经避免了所有会与未来所接轨的事物……甚至为了以防万一,守在了他们二人的身边。就算玄河想要下手,也找不到机会……”
“可他二人的未来……究竟是怎么被改变的呢……”
纳兰冥池撩起发缕,努力地思索着每一个细节。
“不从他们下手的话……难道……”
他突地起身,换上装束,在屋中三人依然熟睡之时,悄然离开了此处,连字句都没有留下半个。
“我太大意了……!看来,真的不能像以前一样看待你了呢……玄河!”
等各位发现纳兰冥池不见了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了。
“那个总是喜欢自说自话的家伙又走了?”寻向来喜欢喷击吐槽纳兰冥池,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他应该有什么事情吧?”相比之下,候对他的印象倒是不错呢,“没关系,昨天他有给过我备用的银两,给老板娘支付报酬应该不成问题的。”
“至少也该说一声,或者留个字句什么的吧。”
“可能,真的是有重要的急事呢……”
“唉……真是个不懂礼数的天神。连自己的属下都不如。”
候微笑着,也没再做表态。
候理了理东西,对弟弟说了几句加油打气的话,便准备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寻一直不停地担心道“一个人,真的没问题么?没问题没问题么?”候自然也就只好一直回复着没事没事,让寻放心。
走的时候,老鸨子又收到了一大笔财富。候面对她的时,多少还是会有些紧张的。最后的结果就是他索性一次性将纳兰冥池给他的钱通通一股脑儿塞给了老鸨子。
今日老鸨子的心情各种好。除了从候手中拿到的钱以外,其余便是因为,馗啸大老爷快要来了。按照之前所推算的,今日落日之后,馗啸便能进这镇子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大笔大笔的银子。
虽说,给馗啸的妹子,名义上都是送的,分文不取。可要知道,这种店里头,赚钱最快的往往是小费。这馗啸给老鸨的小费,一下便是一锭银子,足够寻常百姓吃个一年半载的了。这次还是买一送一,一个“寻大小姐”附送一个“丫鬟水澜”,皆是年轻的嫩草,是馗啸最喜欢的风格。这真可谓是财神爷来了,挡也挡不住呀。
“水澜,时候要到了。”寻郑重其事地向水澜说道,“接下来开始,就必须全部依靠我们自己了哦。”
“恩!”
午间,到了该用膳的时候了。
寻用着准备好的银针,将菜一道道给试了过去,就连菜与菜混合后是否会有产生毒素的可能都没有放过。最后还一一试吃了一遍,才安心让水澜吃下去。
越是逼近,时间越是难熬。而当下之计,也唯有干耗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寻越发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可疑了。匕首早已备在身上,只要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多少都能起到些自保的作用。
漫长的等待,终于在饭后的半个时辰,熬到了头。
老鸨子说,有事要找寻,且让他把水澜也一同带上。
到了老鸨屋中,自然少不了那一顿寒暄。一进门,老鸨便一脸欢脱地迎接了起来。搀扶着“寻大小姐”进了屋子,面带笑颜地让“她”坐下。“寻大小姐”则是微微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刚坐下,老鸨便开始对自己的女儿问寒问暖的了:“怎么样?这几天,还好吧?”
“恩,两位公子与我品茶谈天,闲聊诗词歌赋,寻儿很是乐在其中呢。”他尽量把自己以及那两位“客人”想象成贵家子弟的样子。
“唉,你才刚进门不就,便要你出门待客,真是委屈你了。”老鸨做出一脸惋惜状。
寻心中涌过无限吐槽,却只能咽着:“无碍。两位公子都很是温柔,待寻儿也非常好。”
老鸨欣慰一笑:“那便好。”说罢,她转身去梳妆台上取了事先准备好的一物,递交给了寻,“我昨日啊,正好翻到了这枚桌子,是我年轻时候戴的。妈妈我没什么好给你的,这枚桌子,便当做是我赠送于你的第一份礼物了。”
寻是习武之人,手中持剑,时间长了,难免会粗糙生茧。也唯有这一点,是他们所无法修改的破绽之一。发现老鸨的视线朝这里看来,寻取过物品,便赶忙将手收回,将大部分的手遮在广袖之之中。老鸨见之,也不做声,当做没看见一样。
包裹的白布之中,是一枚碧玉镯。成色天然,晶莹剔透,上面还镶着一颗红石,颜色艳的发黑。
细细打量这镯子,是上好的。就算是寻这样的外行人,也能看的出来。镯子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没有什么被抹了毒的迹象。况且,老鸨就在身旁,无法验毒。为了不露陷,也别无他法,只得收下,然后露出了一脸不愿露出的甜美微笑:“那寻儿便谢谢妈妈了。”
老鸨子倒也一脸开心:“女儿喜欢便好。”侧脸,对着下人询问起,“我命橱子做的莲子羹和桂花糕,还没好么?”
“回夫人,就快了。”
“真是磨蹭!手脚都给我利落点!”老鸨喝斥道,便又将面容转向干女儿,仿佛是京剧脸谱一样,瞬间换了张表情。由“夜叉罗刹”,换为了“温柔慈母”:“寻儿呀,我们这儿的橱子做的点心,可是百里闻名的,妈妈特地拿来让你尝尝。”
“那时候的饭菜,一律不许吃,老鸨子送来的任何东西,也都不可拿。很可能会被下药。”
亲自拿来让品尝的糕点,意味着不可试毒,不可偷扔。这倒是给寻出了个难题。
糕点是给自己品尝的,水澜身为女婢,应该是吃不到的。只给我一人下药……莫非留了后手?那她这次叫我来品尝所谓的糕点,目的何在?不管如何,她的目的并非要我性命,最多是下迷药。那样的话,应该无大碍……就怕她还有后手……那么,赌一把……能成么?
在一旁待命的水澜也看出了端倪,正一同想着如何是好。
等待的时光之中,点心已经到了。三块桂花糕,一碗莲子羹。做的十分精巧,令人垂涎。却被“下了迷药”这个可能性给蒙上了一层黑雾。
两位侍女手中各持一块木质的餐盘,直直地站在屋门口。身为贴身女婢的水澜很自然地便上前端拿了起来。拿着餐盘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注视了一眼寻的眼色,寻也会意地看向了他。不知道是勉强装出来的还是真的有万全的把握,寻此时的神色竟显得如此坦然,甜美而温柔地笑着,仿佛在示意水澜“没事”。水澜无法,只得把桂花糕端放在了桌上,又转身,去端莲子羹。
“趁着刚出炉,快尝尝吧,寻儿。”老鸨隐隐显露出了她的迫不及待。
寻也不推脱,左手轻轻将右臂的袖子挽起,拿了一块,“恩”了一声,便要送入口中。
见此,老鸨嘴角似是勾起了一丝笑容。
端起莲子羹的水澜见情急,怕寻吃下去,心中一个紧张,也再顾不得那许多,走向寻时又是一摔,一碗热乎乎的莲子羹,却是打翻在了寻的身上。
自然,寻的桂花糕,也是没吃成。
众人都是一愣,包括寻在内。寻也没有想到,水澜会突然来这么一下。
“真是的!你是怎么当丫鬟的?!笨手笨脚的!”这儿反应最激动的,自然是老鸨子啦。倒不是心疼她的干女儿,而是她精心准备的甜点们。站起身来,便冲着水澜训斥起。
水澜低着头,一个劲儿的道歉,还帮着一起打扫。
身为中间人的寻少不了要从中劝阻,以干女儿的身份,同“妈妈”说着好话:“别动怒了,妈妈。水澜他还小,犯错是难免的嘛。想品尝点心,日后还有的是机会……”
日后还有的是机会?她二人都清楚,没有了。不过老鸨子面子上也不好戳破,只得应着寻说的继续:“啧,罢了罢了!原本的好心情,这下全没了!真是的!”言止,这才想起,身为“妈妈”,她此时更应该担心自己的“女儿”才对,侧头,看向寻,“怎么样?没吓着你吧?寻儿……”
“我没事……”若把那东西吃下了,兴许才会有事儿。
老鸨子环视了一眼周围的现况,长长的叹了口气,面对翻倒在地的食物,尽是惋惜,却是没有丝毫计划失败的焦虑。厌恶地扫视了水澜一眼,摇了摇头:“算了吧,今日就这样了。你说的也对,日后有的是机会。”为了自然,老鸨子开始应和着寻的说辞。然后,再自然不过地牵起了寻的双手,继续说着,“你没事便好,我送你们回屋吧。”
“嗯,有劳妈妈了。”寻点头同意。
从这里到寻所住的屋中,距离并不是很远。但就是这些距离,又有好多的设想与念头,自寻的脑海中闪过。
这么简单便躲过一劫?问题在于,老鸨子对此似乎也并不心急。可如果她还留有后招的话,那刚才一举的意义何在,她要给我喝的是……?
至门口,老鸨子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向屋内望了一眼,然后拉起了寻的双手:“我便送你到这儿了。”
“妈妈不进去坐坐么?”寻问。
“不了,接下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久留了。”她回绝掉了寻的邀请,“刚才你受惊了,快些回去,早点休息罢。”
寻现在毫无头绪,现下,也只可继续回屋中,走一步算一步:“恩。”推开木门,进了去。水澜朝着老鸨行了一礼,便也跟随其后。
老鸨子目送他们二人进去,站于门外,双手各扶着半边木门,为他们将齐合上。还不忘最后念叨了一句:“好好休息吧,我的寻儿……”用着的是她一贯的说话语气,却不知怎么,总让人觉得哪里别扭。
寻轻声应了一句:“好。”然后看着她,一点一点地将门关起……
刚踏进屋中没多久,水澜正感叹着刚才的那一幕有惊无险,寻便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隔墙有耳。”水澜会意,放低了声线,悄悄地问寻:“那,小寻哥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还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后招……”他说,“被我们破坏了计划,她估计也……”才说到这里,寻却是愣了住。在他眼前,水澜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妙,“水澜,你怎么了?!”
“小寻哥哥……我,有些晕……”说着,娇小的身子便软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当寻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迟了……
“糟了!大意了!”
寻这才留意到,在他们离开屋子的短短时间之内,这间屋子,早已被迷香覆盖。但,发现的终究还是太晚……身子一倾,寻也闭上了双目,同水澜一样,摊到在了地上。
因为催则必更所以有妹子催就来更了_(:з」∠)_,快表扬我。
老鸨子打算给寻吃的是什么呢~什么呢~什么呢?嘿嘿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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