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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一章 序 ...
妖都。
四周显得如此杂吵。红色的夜悬于高空,夜色使得整个妖都都笼罩在如同绝望的嘶吼与黯然之中。妖精们在城楼地下叫嚷着,说是要王,把城中的异类统统都给清除干净。
那名身着着华丽衣裳的美艳少年匆匆跑上台阶,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他的衣袖顺着他跑动时所形成的一缕细风轻盈飘动,滑成一条弧线。一对猫儿立于他那头偏淡的红发之上,每一丝发缕的散漫,都能够很好地体现出他的燥乱不堪。他,便是城下那些妖精们口中所言的“王”。
“汝曦!”
至,他猛地推开大门。橙黄色的日光渗入了屋中,一名样貌二八年华的少女静静的睡在床上。和她一样,是浅红色的头发。至发梢处,还带着些许波浪卷。清甜可爱。听见叫唤,少女缓缓从床上坐起,一脸倦意。将视线转向来者,揉了揉眼眶,微微地笑了一下,温柔地唤之:“哥哥。”却是有些有气无力,“早上好,哥哥。”
王微愣,看着眼前自己那虚弱的妹妹,淡言道:“汝曦……你使用禁术的事情,已经被妖都的子民们知道了!快些,我找亲信带你离开这里!快逃!……”
“没有用的哦。”汝曦似是完全没有担心之意,面对着眼前那个也许要处死自己的亲生哥哥,她露出的,只是那般清甜淡然的微笑,“汝曦当初在使用这个禁术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会是这个结局了。哥哥你只要按照你身为一个王所应该做的去做,就可以了啊……”
“说什么胡话!”王开始咆哮了起来,“有谁……有谁会像你这家伙一样,下定了决心准备去死啊?!”
闻之,汝曦垂下眼帘,那抹子恬静的笑意,仿佛是在对眼前之人撒娇似的,撇眉,轻声叹道:“哥哥真是个死心眼。”垂着眸子,神色飘忽,目光,却终是没有落在兄长的双眼上。
“是你太不可理喻了才是吧……!”无色的液体顺着王脸庞两侧落下。他明明,是不想哭的……然,那该死的眼泪已经完全不受他本人控制,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毫无保留地显现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去用禁术啊?!这对你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一点好处……也没有啊……!”声嘶力竭。
汝曦没有回答,只是笑。
王还想说些什么,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
是护卫王室的卫兵们。以及几位高阶官员。那些自称护国却叫嚣着清除异类的大臣们带领着大队人马,冲入了原本属于公主的寝宫。打着“为民”的旗帜,却在此组团看着好戏。“司躬,拜见妖王殿下。”领头的官员对着王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淡然地向屋中环视了一圈,笑,提高了声线,对着王说道:“听闻异类还在宫中,臣就派遣了大批卫兵前来捉拿。却没想到,王……早来了一步啊。”顿,那副嘴脸像是讥嘲一般,“怎么?王,还没下手么?”
见况,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
“啊啊啊!——”汝曦突然嗷叫了起来。双手抱着头颅,刘海遮住了那双银白色的眸子,一脸痛苦的神色,“不……不要!哥哥!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当然,她是装的。
为了让在场的人都以为他是真的来杀自己的。
为了哥哥身为王的荣耀不受损害。
为了告诉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就算是王室之人,也决不允许有触犯禁律的存在。”名为司躬的官员笑了笑,煽风点火,“王。天下万民,可都在看着您呢……”
王?是呢。自己是王,妖都的王,掌管着妖都城下的万千子民。身为王,必须整顿好这个国家,必须,除去所有对国家不利的人与事物。就算是自己最疼爱之人,也不可有例外。
“您……知道该怎么做把?”
妖都的公主汝曦,犯了大禁,不得不被除以极刑。
“呐……回答我,汝曦……”
王会了意。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一摇一晃,低掩着头,向着最爱的妹妹走去。
“使用禁术的不是你,对吧?”他这么问着,“汝曦其实……其实只是被冤枉的,对吧……?”
右手一甩,原本的纤纤细手在一抹光亮的伴随些,渐渐长出了绒毛和锋利的指甲。
“那样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的……不是么……?”
汝曦没有作答,只是坐在那里罢了。利刃已经贴近了她的脖子。她明白的,身为王,哥哥必须这么做,为了子民,为了基业。
一旁的官员们则都在冷眼旁观着这一场精彩的戏!王若是不杀汝曦,便是包庇罪犯。反之,若是杀了,则又将会是为了权贵不惜弑亲的冷血之徒。无论如何,他的声誉一定会有所受损。这正是这帮无耻小人最想要看到的。事件正按照他们所想,一步一步地发展着……
“回答我,回答我啊!……”他几乎是咆哮着吼出来的,泪水已经占据了他大半个脸庞,“不然的话,我会杀了你的哦……我真的……会杀了你的……回答我!汝曦!”
汝曦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微微笑起。哥哥的这个抉择,在她的心中,定是很开心的吧。
苍白的唇口微微颤动,说出了王最不愿听到的事实,在众人的面前:“使用禁术的人,是我……”
没错,这本就是个无法逃离的事实。
其实,妖都的王,是个很懦弱的家伙呢。他没有办法违抗子民的意愿,没有办法将心爱的人救出。
王闭上了眼睛。那带着利刃的手,终于还是刺入了汝曦的身体……
“我不想这么做的……”王道起,像个小孩子一样,带着哭腔,“为什么……为什么啊!汝曦!”
他只是想要知道答案而已。
那个,已经再明了不过的答案。
王的手穿透了妹妹的身体。浅色的衣裳渐渐被腥红的鲜血浸染。一抹无法以言语形容的酸痛感击破了王心中的最后一道坚硬防线,猛地触及到了他心中最为柔软也最为容易受伤的那片区域,使他措不及防。像是用冰块堵在了他的心口上,也像是从高处落下时那般难受,让人措不及防。
很痛吧……一定,是很痛的。汗水自她额上溢出,顺着那惨白的脸颊两侧滑落了下来。汝曦强露出一脸微笑,甜甜地看向自己的哥哥。像是生锈了的机械一样,一点、一点,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最终,伸开了双臂,一把抱住了正颤抖中的哥哥。王像是突然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瞪大了双眼,竭力的想要挣脱,又竭力的渴望着。汝曦那柔软的肌体仿佛正在温暖、安慰着他那躁动的心灵。
“傻哥哥,你怎么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呢?笨手笨脚的。一直这样子的话,没我在你的身边,该怎么办才好呢?”她将头凑到了王的耳旁,轻轻颤动着那双薄唇,用但若不存的声音,向着眼前之人做着最后的告别,“你已经是这个都城的王了啊,不学会照顾自己怎么行?……”
王拼命的想要抑制住自己决堤的泪水。看,他很懦弱吧?连自己的妹妹都不及。
“因为啊……”
拽着哥哥的衣袖,她以最后一口残存的气息,在王的耳边。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语……
朱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出。至始至终,他都在哥哥面前露着微笑。困了,倦了。那双银白色的眸子渐渐失去了光芒,终是合了上。王抽出了沾染了满是鲜血的手。浅红色的发缕连同冰肌玉骨般的身子一起倒了下来。倒在了王的怀中。
那个曾经总是喜欢粘着自己,总是笑嘻嘻地叫着自己哥哥,在忙时为自己端上一杯热茶,在闲时会缠着自己与她一起嬉笑玩闹的妹妹,已经不在了……
将汝曦的身体平放在了她的床上,轻轻为她盖上了满是血泊的被褥。立直了身子,望向一旁的官员大臣们。眼角的泪水已经被拭去,那抹化解不开的悲痛也如同消失不见的五色液体一样,被深深掩藏了起来。余下的,只是身为王的孤傲与霸气。
“私用禁术者,已被孤王手刃。”
王,真的是一个很可悲的职务呢。
“原妖都公主汝曦,因犯大忌,从今日起,被从王室除去名籍。”
执管着万民,却又被万民所束缚。
“从此奉为庶民,与我王室再无瓜葛。”
身不由己,行不由心。
“依规……”
一直如此。
“将取其血为引,以祭妖都。”
说着自己不愿说的话语。
“取其骨为饰,以慰万民。”
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并引以为戒,告诫所有妖都域民……”
到头来……
“若有人再敢触犯禁律,孤王,绝不手软!”
终是应了那“孤”字。终究,孤身一人……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么?自踏上了这条路起,有些事情,便已是不可更改。应该,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才对……
即使是黑暗,也只有走下去。
“你才是傻瓜呢……”
“明明只是个小丫头,用那种大人的语气说话,算什么啊……”
“明明我才是哥哥……”
“明明……”
“应该是由我来保护你才对啊!”
“因为啊……”
那阵清纯甜美的声音依旧回荡在耳畔,迷离不散。一字一句,简短而又漫长。像是一把尖刃,如同杀死汝曦时一样,深深刺入了王的心房之上,记忆之中。
“因为……我爱着你啊……”
对。
就是这么一个,再明了不过的答案……
妖都。城门。
城下的万妖们欢呼着。谁也没有听见,谁也没有看见,王心中悲痛的呐喊,王眼中的那抹孤寂。
“王。”司躬走上城门,站在王的身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嘴角扬起一丝但若不存的笑意,“该办的事情,臣都已经一一办好了。是时候该进行下一步了。”
“下一步?”王瞥了他一眼,神色锐利,不怒而威,“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要做?”
司躬弯着腰板,说的流利,似乎是早就想好了说辞:“王在说什么呀,自然是搜查同犯了!臣已下令让下头的人去验明异类所使用的禁术了,想必,过不了多少时间,定会有所收获。那时,再将同犯一并缉拿……”话语未落。
“好啊!司躬。先皇离职,你倒是长本事了是吧?”王紧紧攥着拳头,心中有着难以抑制的怒火,碍着在万民面前,不好作怒,脸色一冷,“是谁给你的权力,许你这么做的?”
“回王的话,一切介是妖都之规,臣只是依规办事。”
“哦?”闻,王冷笑了一声,对于司躬的回答颇为不屑,“按你的说法,最有嫌疑的便是我这个兄长。那么你现在是不是该依照规定,下令让人把孤捉拿起来听审啊?”
司躬闻见,微微愣了愣,面不改色:“君王犯法,应与庶民同罪。”
“你……!”王顿然无言以对。甩袖,神色愤然。闭上眸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舒缓着那急躁的心情,“司躬,既然你口口声声的国法国规,那你可知,现在的你,够死几次了?”
听着,司躬并未回话。
“顶撞君王,对王室不敬。光是越政,就够你死好几回的了!先皇让我留你一条命,孤让你参政,已经是给足了你风头。如今倒是你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吧?孤能让你活着,便也能随时要你的命!”
“若王能依规行事,别说是臣这套官服了,就算是王要取了我这条老命,臣也绝无怨言!”司躬提高了声线,这番说辞,倒还颇有舍身为国的意味。
王没有再说下去,愁了下眉,拂袖,转身,便是欲往城下行去。走至司躬身旁只时,司躬依旧是一副恭敬的行礼模样。王顿下脚步,减轻的声音,以仅有司躬能听清之度,一字一顿,狠狠而道:“要想给汝曦陪葬,你还不配!”言止,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消失在了城下万民的视线之中,消失在了司躬的视线之中。
司躬起身,放下行礼的双臂,转身,看向了逐渐远去的王,眼神中夹杂着些许异样的神色,青灰色的瞳孔格外深邃,格外老练。
一连三日,王没有见任何人。既不上朝,也不在自己的寝宫之中。
至此之后,王便很少再出席朝政。妖都上上下下的事情,几乎都是由司躬一人来处理。王即使出现,也会戴着一副半截面具,将上半面的容貌遮挡。而这种次数,也越来越少。渐渐地,终于,人们开始淡忘了他的存在。
就如他所期望的一样。
七个月之后,在无人察觉之时,妖都曾经的王,曾经威风凛凛的妖王汝君,弃下了自己的权位,离开了皇宫,离开了妖都。
再无音讯。
“汝曦最爱的,是汝君哥哥呀。”
“一直都……深爱着。”
梦境中的世界一片雪白,虚无缥缈。
而在着梦境的最中央,站立着一个亭亭少女。十岁左右的样貌,浅红色的长发带着些许弯卷,垂至腰间。一脸笑意。银色的眸子望着面前之人,一副乖巧的模样,惹人怜爱。
未过多时,她的笑意渐渐地淡了下去,化为了迷惘。
“可是,现在的汝曦……”
“现在的汝曦,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好黑啊……”
“我好怕。汝曦好怕……”
“哥哥你在哪里?”
“你已经……不再要汝曦了么?”
转眼,那个十岁大的少女变成了十六岁的模样。
变成了死之前的模样。
捂着曾被哥哥刺穿的部位,质问着。
仿佛有流不尽的鲜血自她的伤口中如泉涌般流出,偌大个梦境,顿时被这一抹鲜血染得通红。
“哥哥,你刺在汝曦身上的那一刀,好痛啊。”
“汝曦,好痛啊!……”
“是汝曦做错了什么么?”
“哥哥为什么要杀死汝曦?为什么呀!……”
画面中的汝曦开始痛苦起来,王却只能呆呆地望着。他竭尽全力地想要走上前去,想要和她说一句“对不起”。可是,无论如何,却终是发不出丝毫的声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莫能助。
“是汝君,杀死了汝曦。”
“是你……”
“是你,杀死了我!”
“没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都是因为你的懦弱,你的无能,才使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都是你……!”
梦境中的汝曦开始变得疯狂起来。头发、指尖,都突地变长,脸神逐渐变得狰狞起来,一脸怒气地咆哮起来,冲向面前,那身为王的汝君哥哥。
“都是你——!”
原本简单的梦境,转眼,成了噩梦。
汝君显得那样不知所措。只是记得自己的肢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样,再一次地,将那利刃,刺入了汝曦的身体之中。
硬生生地。如同当初一样。
没能改变任何结局。
“汝曦!汝曦!”
他明明,不想那么做的……
汝曦再一次地倒了下来,睡在了哥哥的怀中,变回了原先乖巧的模样。朱红色的液体自她嘴角溢出,她伸出纤白的手,缓缓地、慢慢地,将其抚在了汝君的脸颊之上。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却仿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似的,如此艰难。
“我是爱着你的……”
“至始至终,”
“一直都,爱着……”
伴随着一阵如同野兽般的嘶吼,那副皮囊,终是化为了一抹难以释怀的思念,徘徊在天际,就弥不散。
“不!不要!别离开孤的身边!”
“汝曦!不要!——”
“孤命令你,永远陪在孤的身旁!”
“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
“求你了……”
声嘶力竭。
无论如何地呼喊,她终是听不见了。
往事的点点滴滴像是一场梦境,变得遥不可及,被掩埋在了脑海的最深处。
这那边是命运。一种看似遥远却十分贴近的事物。
它并不存在于未来,没有谁的命运,是被决定好了的。但它却是绝对的、无法更改的。我们将已经发生了的过去,称之为“命运”。
转禁之术。妖界的禁术。能将已死之人复活。
这个术的需求、条件,以及代价和后果,都随着它的最后一任使用者,妖都公主汝曦的死,一同被掩埋于世。
神界。诸神。
“这将是一场血雨腥风。禁术是种子,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低等的妖物们将有一场无可避免的灾难。一切皆源于那个男人的一念之差。”
“没有谁会去在意这件事所发生的过程。目光短浅的低等生物们在意的仅仅是结果。”
“这是好事。不是么?”
“是的。妖都将至此衰败,并不需要我们动手。”
“前提是,没有人讲阻碍这件事。审判者大人,你说呢?”
诸神们七嘴八舌地说着。问至此,一名身着玄青色风衣风帽的男子闻之,缓缓抬起原本低掩着的头,垂下一丝萤黄色的发缕。他似乎是根本不愿开口的样子,无奈被问,轻叹一口气,言:“当今世上,能做到的人,屈指可数。却不知诸位们指的是哪一位?”
“自是指你那位挚友,掌管时间与未来之神,纳兰冥池。”此人回得干净利落,“你觉得此事,该如何才好呢?”
“依神界的角度出发,自然是要提防着好。不过纳兰冥池天性懒散,我想并不会去管这么繁琐之事。他随是个闲神,但好歹掌的是时间。怕是不要与他有所冲突最好。”被唤作审判者的男子这么说着。问时,却是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了诸多偏向于纳兰冥池的意味。不过眼见多数的诸神们都以自己的“挚友”为碍,他显得也算淡然,“此只是我的见解罢了。具体如何,还是要由诸位来定夺。”
“向来当机立断的审判者大人如今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般多愁善感起来?”一女子笑言。
审判者静静地望了那女子一眼,回:“我不过是为神界,为诸神着想。”
女子嗤笑了一声“您大可不必说这些违心的话。况且,掌管时间的神明,还有一位。”
闻之,审判者没有再答下去。其余的诸神也未作表态。
“诸位同僚。纳兰家的事,不妨就交给纳兰家自己来解决。此事,包在我身上便好。不知诸位同僚意下如何?”女子说的很是流利,胸有成竹。”
“你自告奋勇地想要拦下此事,可有私心?”一诸神问。
却未曾想,她竟然连思索都没有,脱口便回:“有。”
“这份私心,是否会对神界有所影响?”
“自是不会。”
另有一人问起:“纳兰玄河,你能胜任下此事么?”
“是的。”女子言,神色中满是自信之意,“未来告诉我,时间眷顾我等。下界的鼠民们,将无反手之力!”
一语言毕,这番言论在天间回荡,宛若一道无形的气魄,顿然,响彻云霄——!
嘛……这次写的是手稿,速度略慢……随意不保证能周更了……况且……目测只写到一半。本子上才两万字多一点,可能会比玉楼点翠还要长些……电子稿的话,打完一章发一章吧~寒假我加油~QWQ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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