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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月14日·夜晚 ...
既然劳烦了教会的神父大人帮忙,就必须支付起代价了。就算对方是青梅竹马也没得商量!不,正因为是青梅竹马才能有脸索要报酬。如果是那些陌生的Master惹出来的事端,约翰也只能继续扮演他仁慈虔诚的神父形象无私地给予帮助。
所以现在能要点好处,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陪老子喝几杯!”
“没兴趣。”
对于神父的提议远坂希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只有白痴才会陪这个嗜酒如命的疯子喝酒。她既没疯,也没有贿赂神父的想法与必要,自然直接拒绝,不然到时候这流氓发酒疯受到牵连的可是自己。
坦白说,约翰·卡斯帕托虽然自小在教会中长大,但也不知是教育出了问题还是天生如此,他根本就是个天生的流氓。好战、嗜酒、粗俗、重义气,一切可以用在流氓上的词汇都能用来形容约翰·卡斯帕托的为人。
要说多年的教会生活教会他什么,大概也就是神的历史与战斗方式,以及如何伪装成一位圣洁君子。
但无论装得多像一位完美无瑕的神父,本质都是不会改变的。
他就是个喜欢撒谎的无神论者。
而这位骨子里好战的无神论者能祸害的对象大概也就只有必须铲除的异端与眼前这位知道他真面目的青梅竹马了。
“我晚点拿酒过去,你最好给老子乖乖待在家里,否则可别怪我被你的研究结晶全搞乱了!”
约翰可是和远坂希相处了好几年的流氓,怎么可能顺了远坂希的意愿。
对他而言,远坂希的话完全可以直接无视!
欠揍的人永远都是可以无视的人!
“…………”
然后当晚,当约翰真抱着一箱红酒踹开远坂希的家门时,远坂希已经见怪不怪了。
“哼哼哼,老子今天不灌醉你老子就不叫约翰!”
“……无聊。”
原先只是流氓神父一人兴致高昂,抱着远坂希强迫她喝酒,当然这招对于“能无视就好若不能无视就随了他的意”的远坂希而言,相当有效,远坂希也是懒得抵抗了——反正抵抗了也不见得有效。
虽然很多人都误解远坂希是那种超级自我中心无视他人意见只顾自己的利己主义者,而事实上她的确是这种人,但很多人却忘了一点:远坂希是个懒人。只要强迫她几次,她就会懒得反抗而顺了其他人的意。这也是她能和约翰这种流氓相处的主要原因。
这对损友的关系基本上就是互相强迫彼此服从自己意愿的关系。
“喂,那边那对搞基的挚友,缩在角落搞什么二人世界!过来给老子喝!”
“难道现在的圣职者都是这样的吗……”
“是呢,所谓圣职者其实都只是些人格缺陷者,他们披上圣洁外皮专门祸害无辜人啊。”
但无论这两位看起来明显未成年的英灵说什么约翰都一律无视,倒了两杯酒给两人,以狰狞得发亮的眼神望着他们笑了。
“老子最讨厌别人围观我喝酒了,既然要围观就给我喝!”
小吉尔无奈叹息:“你强迫小孩子喝酒也未免太过分了吧。而且我对酒可是很罗嗦的,一般市面上那些个便宜酒可入不了我的眼。”
“嗯?这些酒都是从教会找来的。似乎是上任圣杯战争的监督人——好像是叫言峰绮礼吧?那位神父留下的珍品,都是些有年份的酒。我看还不错就全给带来了。”
“言峰教会找到的?啊啊,那应该就是我的藏酒吧?”
小吉尔歪着脑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你的?”
“嗯,因为我曾经是言峰绮礼的Servant嘛,好像十年里都一直住在教会。这样想想,教会里的酒应该就是给那时候的我准备的吧?”
——他若无其事地,落下一颗巨型炸弹。
“…………哈?!你是言峰神父的Servant?还住在教会十年????”
对于这段不知名的圣杯战争历史,以及眼前的小男孩居然曾经与教会有所牵连,都让流氓神父惊讶得差点把含在嘴里的酒给吐出来……当然,他还不至于粗俗到那地步。
而当事人却是有些不确定地点头:“应该是吧?我自己是没那段记忆啦,但书上是这么记录的。我貌似从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后就一直逗留在现世,直到第五次被杀才结束那段契约。”
英灵是不会留有记忆的,一旦Servant死亡便是彻底的消失。
英灵本体也只会留在英灵王座,不会来到人世。
所有被召唤到圣杯战争的英灵不过是由圣杯读取英灵本体的资料后,加以套在一个名为“Servant”的容器上,借此将他们召唤于世,但那始终不是本体而是分身——所以消失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消失后的Servant自然不会留下记忆,只是他们经历过的一切将会被记录在英灵王座的书本上,作为知识存在。
所以吉尔伽美什虽然没有记忆,却能从那些知识中推断出自己会在这个时代做出什么事。
“的确,恩奇都和Archer都曾经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也在那场战争中残留到最后。”
回答约翰疑问的却是远坂希。
只见她将上好的红酒当成白开水润喉后,淡淡说道:
“最后Archer得到圣杯的力量获得肉身,就在现世逗留了整整十年,直到第五次被当时的Archer爆头送入圣杯黑泥内才真正死去。”
“…………”
“………………”
“……………………”
三双视线集中在远坂希身上,但都被本人华丽无视。
最后还是约翰勾上她的肩,半强迫性地逼她继续:“你似乎比我还了解圣杯战争的历史嘛?来,说来听听给老子当下酒菜吧!”
“没兴趣。”
“如果老子听不到有趣的故事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把你的那些个魔术研究给弄坏了啊?”
“…………”
她的那些魔术研究绝对是远坂希的死穴。
于是她唯有认命,皱起眉头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自己所知的关于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历史说出来。
“——前期发展我也不是很清楚,就直接说最终战吧。
当时的召唤仪式被选在住宅区——就是冬木市第四个灵脉所在之处,也就是现在的新都公园附近。当时有四组阵营聚集在那栋冬木市人民会馆中,Archer的Master与Berserker的Master联手……”
“等等,”结果故事还没说完就被不懂礼貌的神父插嘴了。“你是说,最后一晚有四名Servant在同一栋建筑物里战斗?靠,难怪第四次的最后一天新都陷入莫名其妙的大火灾中。四名Servant来场大乱斗不把整个新都灭了已经算好的了。”
“…………”
远坂希鄙视的眼神告诉约翰,他猜错了。
“那么最终结果是那小鬼赢了圣杯战争得到圣杯吧,否则怎么可能受肉在现世逗留了十年?”
“…………”
不甘心被鄙视的神父再接再厉,但迎来的还是说书人的沉默。
“喂喂,从小鬼的话来看,他就是优胜者啊,你不也说了最后小鬼得到圣杯的力量?”
“……………………”
“好吧好吧,继续。老子喝酒。”
远坂希沉默不言的时候最可怕,因为没有对付之法。举双手投降,神父专心品尝红酒。话说这酒味道还真不错,不愧是高档货。
半响后,似乎平复下了情绪,女魔术师再度开口。
"……那不是大乱斗。当时吉尔伽美什的Master言峰绮礼与Berserker——也就是恩奇都,他当时的Master间桐雁夜合作,对付分别闯进会馆的Lancer和Saber。但Lancer的目的根本不在圣杯。Lancer生前与Saber有很深的渊源,他的目的是与她一决高下,最终与Saber同归于尽。至于Saber的Master——……"
魔术师突然一顿。
空气中带着极轻的杀气。轻得难以发觉,却深得入骨。
即便身经百战的约翰也没能察觉到这股杀气,却清晰地被英灵捕捉到了。
只是那股杀气的来源——露雅依旧若无其事地继续说着。
“Saber的Master卫宫切嗣,则是和言峰绮礼对上了。因为言峰绮礼一直莫名针对他,卫宫切嗣那时才会与言峰绮礼单打独斗,然后杀了言峰绮礼。”
“等一下?!言峰神父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死了?”又是神父的惊吼,“怎么可能,如果他真死了,那第五次的监督是谁啊?小鬼又怎么可能留在这世上十年……”
“……你是要听故事还是插话。”
阴沉的魔术师不爽了。
“…………”
然后继续说道:
“与此同时精神不正常的间桐雁夜也突然抽风命令恩奇都杀了吉尔伽美什,他们就在圣杯降临的演奏厅内打了起来,差点毁了圣杯的降灵仪式……不对,圣杯的确是被毁了,是Lancer的Master用魔术维持着圣杯的运作,才能让圣杯降临。”
说到这里,魔术师突然笑了。
很浅,但那的确是个笑容。
“吉尔伽美什赢了,他是唯一存活下来的Servant。虽然Master死了,但那并不妨碍他的胜利,他的确能得到圣杯,也差点得到了圣杯。事实上,他是圣杯认可的最有资格得到圣杯之人。”
这句话是表示——最终那位英灵也没能得到圣杯。
就如同历史所述,进行了五次的圣杯战争从来没分出胜负,圣杯没有一次能完整降临世间。
“只可惜在最后关头,卫宫切嗣将化身为圣杯支柱的Lancer的Master杀了,导致圣杯被破坏。那一夜的大火也是破坏圣杯后得来的副作用。
至于吉尔伽美什如何受肉,他的Master又是如何复活的,也是因为圣杯的力量。圣杯被破坏后,吉尔伽美什淋上了圣杯溢出的承载物,从而得到了□□。而他的Master也因为与吉尔伽美什的契约,圣杯的力量通过契约倒流进身体里,使得他复活了。”
说到这里,第四次圣杯战争也结束了。
魔术师顿了顿,抿了一口酒,见无人回话便继续开口:
“说完了。需要顺便说说第五次吉尔伽美什是怎么死的吗?”
当着本人的面说了非常无礼的事情。
“呃,第五次就不用说了吧!”
突然小吉尔出声制止,脸上表情看来有些急切与尴尬,反倒掀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
“第五次好像很丢脸……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但这群人当中就没几个是讲礼貌的人,全是一群自我中心的无礼之辈,自然不会在乎某人受伤的小心灵。某位流氓神父直接幸灾乐祸地催促:
“说吧!”
“嗯,那的确是个很丢脸的死法。”
露雅点头,但吉尔伽美什在她眼中见到了满满的恶趣味!
她故意的!
“第五次圣杯战争,言峰绮礼并没有被圣杯选为Master——因为他留有第四次的令咒与Servant,他还是一位Master。所以借着自己教会监督人的身份,他在第五次一开始便杀了Lancer的Master,夺走她的令咒与Servant。如此一来,言峰绮礼就有两个Servant了。
他让吉尔伽美什跟随间桐家的人作为那个废物的Servant,而自己则驱使Lancer探查其他Servant的资料。虽说分头行动,但他们的目的都是让圣杯降临将其纳入自己的控制下,可以说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完全骗了间桐家的那个废物。
当时艾因兹贝伦的Master就是圣杯之器,大概是觉得若是圣杯降临在她身上会变得难以控制,又或是圣杯会彻底化为艾因兹贝伦之物吧,总之他们不愿让艾因兹贝伦的Master成为圣杯之器,所以杀了她,挖出圣杯之器的心脏。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寻找一个适合的魔术师成为新的圣杯之器了。”
顿了顿,见听众都在听故事,而唯一的当事人苦恼的样子让说书人很是愉悦。
“他们选中的是当时远坂家的当家——远坂凛。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大概是沟通不良吧,言峰绮礼的新Servant不满他的作风将他杀死,自己也被迫自杀。如此,将远坂凛作为新圣杯之器的目的也就失败了,吉尔伽美什只好打起他的新任Master的主意。
虽说当时间桐家早已没落,那个废物间桐慎二根本没有魔术回路,但毕竟是魔道世家的血脉,勉强还是能作为容器使用——虽然那个容器最后因为太烂了而无法维持形态成了一团肉块,但圣杯仪式无疑算得上是成功的。”
“既然降灵仪式成功了,怎么最后又失败了?”
约翰作为教会的监督,对于圣杯表面上的历史也算略知一二,可是像这种黑幕却也是第一次听说。先不说露雅得到这些情报的途径,但既然她会说出来,就表示她有信心这些是事实。
让约翰疑惑的不是故事本身,而是……
“主要原因还是在吉尔伽美什身上。”
露雅面无表情地点头,然后将视线放在欲哭无泪的小男孩身上。
“那时候吉尔伽美什的对手是一位Master。那位Master与远坂凛合作打算破坏圣杯,便兵分两路,远坂凛去破坏圣杯而那Master拖住吉尔伽美什的脚步。原本论实力吉尔伽美什不会输给那男人,只是他太轻敌了,不仅不换上武装,也不直接杀了他,反倒是一直放水。最后当他终于想认真时已经太晚了,手臂被那男人斩断,额头被射中一剑,还被吸进圣杯之中。
就这样,圣杯被破坏,剩下的坏人也死了,第五次圣杯战争就此落幕。”
听完,众人的视线一齐击中在年幼的英雄王身上。
“……所以我才不希望你说出来嘛。”小吉尔很是无奈,“不过我先申明,那个不是我!那个是长大后的我,现在的这个我才没那么白痴!……我到底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子的大人啊……”
听着小吉尔的抱怨,约翰很邪恶地笑了。
“喝吧,多喝几杯把那些烦心事全给忘了!”
“……神父先生,你只是单纯想喝酒罢了吧。”
“既然知道就给我喝!”
“咦哇!不要、哇,请你不要给小孩子灌酒!”
那一边是气氛热络起来了,而另一方面,远坂希只是淡淡瞥了自家Servant一眼。
“你不打算加入他们?”
Lancer有些犯难地苦笑:“我不太喜欢喝酒。”
远坂希点头,但也知道不喜欢不代表不能喝,只是别人不想喝,她也没必要强迫对方。
“既然真不想喝酒就灵体化吧,那家伙就是个疯子,只要见到没喝酒的人就不爽。如果不想落得像Archer那样被强行灌酒的下场就别在他喝酒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我明白了。”
然后枪兵便听从Master的提议,灵体化避难去了。
天色微亮的时候,醉汉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神父喝得烂醉如泥,而年幼的英灵也早就趁机灵体化逃离魔抓,所以能把约翰搬上床的也就只有唯一还保持清醒的远坂希了。勉强扛起神父的肩膀扶着他进入卧室,然后远坂希很随便粗鲁地直接把人扔上床去。
“靠……!你的字典里难道就没有‘温柔’这个词吗……!”
本来应该喝死了的人居然还能抱怨,而且看来似乎还有些意识。
这顿时让远坂希明白,自己被骗了。
“……你没醉?”
“就算醉了也被你折腾醒了!”
于是远坂希二话不说,直接一脚将某人踹下床。
“既然没醉就别霸占我的床,给我滚回教会。”
“老子要睡觉!”说着便直接爬回床上,赖着就不起来了,看得某人十分无语。
远坂希也就不想管他了,打算直接转身离开,到书库去读读书本顺便睡觉。可没想到才没走出几步,身后的那无赖就出声让她止步了。
“我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圣杯战争的故事的。”
神父眯着眼,看似有些昏昏欲睡,却还是有足够的意识正确提问问题。
“…………”
她没回答。
“我想你自己是没有自觉,但说这故事的时候的你……”约翰回忆起先前的情形,有些厌恶地皱起眉头,“那时候的你看起来像另一个人。像一个披着露雅·泽尔里奇外皮,借着露雅·泽尔里奇的嘴述说故事的陌生人。”
神父淡淡地说道,没有特别激动或疑惑的情绪,只是很平淡地诉说事实。
约翰虽然在远坂希面前相当粗俗且情绪化,但他也是最善于隐藏自身情感之人,否则是不能带着一张面具过上好二十几年的。
“……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瓶?”
回应约翰的却是远坂希鄙视的眼神。
“嗯……大概二三十瓶吧?”但随即拿起枕头粗暴地砸向女魔术师,“老子是醉了,但还没到神经错乱的地步!再说,你今晚喝得比我多吧!看到你这种喝得比我多的人偏偏比我还精神,老子什么醉意都散了!”
“我看你是酒精中毒了。还有,技不如人就别抱怨。”
“千杯不醉很了不起吗!信不信老子爆了你!”
当然这种挑衅的话得来的往往只会是远坂希的无视。
“既然想睡就慢慢睡吧,我到书库去看书。”
然后再度跨出脚步。
“给我回来坐下,难得的机会,老子得好好矫正你那颗有自虐嗜好的脑袋!”
“…………”
翻了个白眼,远坂希也终于接受现实,看来她今晚是别想离开这间房间了。于是她认命坐在床边,听着床上那位大爷的话。
“——别以为我真的没发现异样。”
约翰的神色看来很严肃,所以远坂希也不得不听他的胡话。
“当你说起圣杯战争历史时,你没发现你叫那小鬼‘吉尔伽美什’么?但故事才刚说完,你对他的称呼立刻变回平日的‘Archer’。而且第四次还好,说起第五次时你完全是以吉尔伽美什为主角诉说故事的。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偏袒行为,可不像你这种客观的人会做的事。”
该说他用心听故事呢,还是说他观察入微,即便忙着喝酒也能注意到这种小细节。
“至于那小鬼也是,今天一整夜除了说故事的时候,我还真没见过他和你说一句话。别说是交谈了,你和那小鬼甚至没有眼神接触——那个小鬼从头到尾都在无视你的存在,把你当空气。我问你,从第一次见面以来,你有和那个英灵说过话吗?”
“没有。”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的确从没有和吉尔伽美什说过话。
虽然双方看来貌似相处和谐,不过那是因为恩奇都的缘故,即便他们从不与彼此交谈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再说,吉尔伽美什又不是远坂希的Servant,她根本没必要与他打好关系。
“呵,看来那小鬼很讨厌你啊。”
也不知是否是幸灾乐祸,约翰对远坂希冷笑了。
远坂希的性格如何他最清楚,要让别人讨厌她很容易,但谈及喜欢……恐怕不简单。
“我可不觉得那小鬼会在意别人的目光,但他偏偏在你说故事的时候主动开口和自己讨厌的人说话,让你别继续说出他的糗事?这态度怎么想都不正常。”
当然,不正常的前提是知道他讨厌那个人。
吉尔伽美什除了那若有似乎的无视态度,根本没有表现出一丝对远坂希的不满,但在寻常情况下,又有谁能察觉到那位小英灵是否讨厌她呢?就连他的Master也未曾发现的事实,却被这只有几面之缘的神父轻而易举地发现了。
“刚才说故事的那个人真的是你么?”
远坂希没有回答。
“我太了解你的为人了,你这家伙根本没把自己的身体放在眼里,老是搞些乱七八糟的实验把自己的身体弄得一团糟。你这次该不会用了什么危险的魔术让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吧?”
不然要如何解释她怎么知道那些连教会也不知道的事实?
还有对吉尔伽美什那种奇怪的态度?
这种事可不是没有前例。
本来魔术师便是一种时刻伴随着死亡的人种,远坂希还是经常为了一些奇怪的魔术研究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但这也没什么,气人的是明明有更安全的方法,这女人却为了所谓的效率而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
远坂希既没有自杀倾向,也没有想死的愿望。
她只是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就好像是有人对她灌输了“自己的性命不重要,为了魔术随时可以牺牲自己”这种强迫观念似的,无论后来老头子如何调教,也还是没法把远坂希这致命的缺点改正过去。
不过也可以说正是因为有这种为魔术献身的缺点,远坂希才能被宝石翁承认为养女。
远坂希还是没有回答。
只是沉默半响后,幽幽叹息,然后举手轻轻盖在神父的眼睛上。
“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
在一片黑暗中,约翰似乎听到她的话中带有丁点笑意。覆在眼睛上的那只手有些微冷,凉凉的很是舒服,带动她本就有些困倦的意识,让他突然昏昏欲睡起来。
“……靠,不想回答也不用对我用魔术吧……”
居然用魔术让他睡着,这女人到底是有多心虚。
心中虽有些不满,但即便是约翰也无法抵过睡意与醉意的侵袭。心里想着醒来后再教训教训这个女人,流氓神父便就此放松意识陷入沉睡之中。
确认他真的睡着后,远坂希才移开手,微微叹息。
“‘她’是我的秘密武器,会杀了所有威胁我的人,为我取得胜利。”她看着青梅竹马的睡颜,一字一句认真地道:“……我只剩下你了,绝对要在那个男人发现你之前,把他杀了。”
为此,唯有借助魔王之力。
这章其实就是过渡章,说明一下过去两次圣杯战争剧情的。
第四次就是我写的另一篇《Bond》的剧情,给那些不想看的人。至于第五次则是FSN本传UBW路线里的故事……同样给那些没玩本传也没看电影的人稍微提一下。
因为后面会提到这两篇里的某段剧情,所以算伏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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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2月14日·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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