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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
正牌店主既然回来了,祈月这个看店的自然也就识相地退散了。她从伯爵手中接过蛋糕盒,拿到后面放好,然后往方才倒好的茉莉花茶里丢了好几块方糖进去,最后才笑眯眯地送到了已经坐下的伯爵手边。
随即,毫不意外地看到伯爵的脸色稍稍舒缓了一些,那艳丽到几近笑里藏刀的笑容也终于柔和了那么一点儿。
没办法。甜食控你伤不起;排队买到了刚出炉的美味蛋糕正准备享用,却不得不接待客人的甜食控你更加的伤不起……
想到这里,祈月不由得想起了远在异国的那个红茶控。她在脑海内将两人的形象放在一块儿比了比,忽然就觉得很好笑。
一个坚持不能往红茶里加奶加糖,另外一个则是不放足了糖就喝不下去……为了世界的和平与安全,这两人还是永远都别碰面的好。
把这些事情都做完了,祈月也就领着一串动物们往小门里去了。上上下下的楼梯走完之后,走廊出现在了眼前。里面的房门大多都开着,可以看到房间里住着的各式各样打扮的人,就连祈月原先抱着的浣熊,现在都变成了个身穿洋装的金发小姑娘,被她牵着手走着;而她身后跟着的那奇怪动物,则变成了深色皮肤、头上长着两只盘角的少年。
“哟,茉伊拉~”右边房门里的少女探出头来,秀丽容颜上带着明净的笑,衣袖裙裾无风飘摆,“听说又来客人了?这次是要带谁回去?”
“还不知道呢。不是她自己要买,是妹妹要,估计伯爵会让她们过几日自己来挑。”祈月才说完,她身后一个西洋宫廷装束的少年就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道:“是要挑鸟类的,没我们什么事了。”
那少女闻言嘻嘻一笑,在房门里转了个圈,朝祈月眨眨眼道:“怎么样?茉伊拉。”
知道她最近勤练舞艺,祈月盈盈笑着点点头:“很漂亮。”
她们这边说着话,后面那些化了人的动物们也不干等着,自管自地朝不同的房门走去,每一个走前都和祈月打声招呼;偶尔有两个小的,还会扑上来在祈月面颊上落下个道别吻。等他们都走完了,祈月和那姑娘的话也说完了,她和对方道了别之后便去换下了一身旗袍,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后从门里走了出去。
门外面的情形基本在祈月的预料之内。伯爵估计还是有点不耐烦,并没有向惠子她们推荐什么动物,而是依旧微笑着建议她下次带了妹妹一起来挑,毕竟不是她自己养么。而看惠子不时点头的样子,估计伯爵也就不同的鸟类给了她不少建议吧?
看到祈月出来,月子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冲她笑笑,比划了个手势。这个微小的动作并没有瞒过伯爵的眼睛,他顺着看了过来,眼神里少了几分客套,多了几丝真心。
“辛苦你了,茉伊拉。可以回去了。”
祈月点点头,走到月子旁边等着一起回去。而月子听到伯爵对祈月的称呼,稍稍一想,也就大概明白两个人多半是在国外认识的了。
这边等着一起走,那边伯爵的提点也说完了。管你再怎么流露出一幅恋恋不舍的模样,人家店主都已经客气地作揖表示送客,惠子姑娘也不好再厚着脸皮硬留下来——何况后边还有个强势的麻衣盯着她,一见伯爵摆出送客架势便拎了好友一起干脆地行礼道别了。
四个人一起走出中国城的大门,走到岔口后就很自然地分成了两拨:月子祈月一个方向回家,惠子和麻衣另一个方向。因为这次来的目的达到,因此惠子很是高兴,和祈月道别时候的语气听来也就熟稔不少。对此祈月也只是笑笑,心里虽然觉得有点好笑,但面上还是一样的微笑不改。
因为肚子有点饿,祈月在路边的点心铺里买了块刚出笼不久的糕点垫肚子。她吧唧一声啃了口桂花糕,口齿不清地回答月子问她为什么要出来打工的问题。
“唔?这个啊?”她嚼了嚼嘴里的糕点,努力挤出个清晰点的声音来,“毕竟出国比在国内费钱嘛……虽然存款还够,但总归能补贴一点是一点咯!伯爵那里工资又高,工作也不困难,而且又是熟人,最好不过了。”
月子听了,想想觉得也是。安全可靠工资又有保障,的确是个好选择,却完全不知道伯爵的店内究竟有什么乾坤。
若是没两把刷子,想要搞定那些饕餮、九尾狐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祈月一口气把剩下的点心都丢进嘴里,思绪从伯爵店里那些珍禽异兽转到了另外一种神奇生物——妖怪身上。
其实最早她只是想来拜访一下伯爵而已,并没有想到要留下来帮忙什么的。在她早先的计划里,今天是想要去浮世绘町的奴良组看看的;可早上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奴良滑瓢干脆地告诉她正在借难得的机会考验未来的三代目,所以现在不是什么拜访的好时机,自然也不是帮忙的时候。
……好心当成驴肝肺的家伙!
在心里念叨了几回,祈月的心情也就平静了下来。实际上,奴良滑瓢在做些什么,她也未必不清楚,只不过是觉得自己既然是人类,那么还是不要过多地干涉妖怪世界的事情比较好。
呀咧呀咧,居然敢把手伸到奴良组的地盘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祈月对奴良组的情况还是挺了解的。那些在二代目过世后就脱离或者失去联络的组先不提,剩下的那些都是真正跟着奴良滑瓢一路奋斗过的,对奴良组可说是忠心耿耿,战斗力也相当可观。而除了一目入道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外,其他干部应该都还是挺看好未来的三代目奴良陆生的。
干部们不是不好说话;相反的,那是相当的好说话。
尤以牛鬼为最!
……那基本就是总大将说一他绝不说二,总大将往东他绝不往西。总之一句话,一切以总大将为最高标准!
而且估摸着这一情况还很可能延续到未来的三代目上任……
想到这里,祈月忽然就觉得想笑了,只是想到月子还在旁边,她立刻将扯出半茬儿的笑影收了回去。毕竟,如果月子问她在笑什么,那还真不好回答。
坐上公交,祈月分出一半心思答复着月子的问题,另一半依旧想着奴良组的问题。
或者确切地说,是在想着奴良鲤伴。
祈月与他相处的时间很短,远不及与奴良滑瓢相处来的长。但是,是那个人将祈月带入了奴良家,也是那个人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那么一群和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关联的妖怪。
彼时她方从英国来到日本没多久,无意中遇到了奴良鲤伴带领的百鬼夜行。考虑到孩童的身体有诸多不便,她本来是希望能够避开的。
只是,所有的打算,在鲤伴看到自己时露出既意外又了然,却无疑又包含了真心喜悦的轻佻笑容时,化为了莫名的惊诧。
【哟,祈。好久不见了。】
两手插在袖中的妖怪总大将抛下身后的百鬼夜行,径直朝那时不明所以的祈月走来。而除了他一口喊出自己名字的熟稔异常的语气外,让祈月更感惊讶的是百鬼的反应。没有劝阻,没有警惕,没有敌视,没有惊异,仿佛总大将的做法天经地义一般;就连看向她的视线,都蕴含了微妙的好感与敬意。
是的,敬意。
如果是从前的自己的话,在信奉力量的妖怪们中间得到尊重是很自然的事情;可眼下出现在它们面前的不过是拥有稍许力量的人类孩童,究竟有什么值得它们敬畏如斯?
即使有着这样的疑问,但在听到那个人问自己“要不要加入百鬼夜行看看?”,并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的时候,祈月却还是答应跟着他一起走了。
比不过对方。这是一个原因,但更多的应该是因为那种毫不掩饰的信任。
那不是对着一个全无了解的人可以付出的信任。
所以祈月决定赌上一把。
然后,她赌赢了。尽管她得到的不是问题的答案,而是更多的谜题。
奴良组的妖怪们几乎都对她很熟悉。在招待时无意中透漏出来的细节表明了这一点。无论是点心和茶水的选择,还是说话的方式,都是惟独真正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才会了解的熟稔,更别提整个宅子里就弥漫着一种“你终于回来了”的气氛了。
可哪怕祈月翻遍所有还记得的回忆,也未能想起曾经与这么大批量的妖怪打过交道。
那可是一个组,超过一百只的妖怪啊!如果真见过,她怎么可能不记得!这种诡异的“他们认得我我不认得他们”的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现在回想起来,祈月总是感叹,当时还没有如现在这般修身养性工夫的自己,居然没有当场抓起奴良滑瓢或者鲤伴的衣领,摇到他们把所有真相都吐出来,实在是件值得表扬的事……
想到这里,祈月就忍不住揉乱了头发。虽然当时搞不清状况,但时间久了,她自然也就有了几分猜想;而尽管这个想法无法直接诉之于口,但从奴良滑瓢偶尔暗示般的话语中她可以知道,自己的想法多半是正确的。
那么,只要静等就可以了。只要等待那个时候的到来……
而在那之前……回到家的祈月将视线投向挂在墙上的挂历,后天的日期被红笔圈了出来,下面明晃晃地标注着“精市手术”几个字。
幸村的手术时间正好与网球都大赛撞车,那意味着他的部员们恐怕没法来医院探望。了解到这一状况的祈月二话没说就担起了“探病亲友”的职责,努力试图在手术前缓解好友的紧张。
只不过……
“精市,你真的有感到紧张吗?”
眼看着好友悠闲地翻阅画集,还时不时照料一下放在旁边的小盆栽,坐在一边托着下巴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祈月姑娘终于忍不住吐槽了。而她家好友对此的回答一如既往:微笑~微笑~~笑的让祈月觉得背景都开了朵朵百合……
搞神马啊……!!!!
内心中的小人怒极掀桌,祈月好歹还记得对方是病人而没有当真做出这番举动,转而用狐疑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幸村。
绕是幸村精市比同龄人镇静许多,也架不住祈月这么露骨的打量,微笑的表情险些就有点崩不住了:“嗯?祈月想说什么?”
稍稍挪动了一下手指,祈月用食指轻轻击打着面颊,顺势侧了下头:“不,没什么。只是想确定你没有因为紧张过度而精神失常罢了。”
啪唰~祈月的话音刚落,少年的额角就暴开了一朵小小的十字花。然而就算这样,他脸上的笑容依然没有褪去半分;倒不如说,笑的更加百花盛开了。
“哦~~?原来在祈月眼里,我就是这么抗不住压力的人啊~~~”
……你就笑吧笑吧,百合花后面出黑洞了喂!淡定地瞥过来一眼,某个见过在更加爽朗笑容下藏黑洞景象的姑娘眼睛里明显就写着这么一句话。原本托在下巴下的手掌往上挪了挪,转而托住了侧歪的脸颊。
“精市,今天是都大赛。”
少年翻着书页的手指一顿,点头的动作有几分遗憾和寂寥。只是,当他再次扬起笑容的时候,其中包含的自信与傲然却从来也没有改变过。
“我知道。但是,不必担心。”
他的目标,或者说他们的目标,是立海大的三连霸。在达成这个愿望之前,他们是绝对不会输的!
啪啪啪~~祈月在一边鼓掌:“有气势~~”拍完了,她嘻嘻地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嘴唇。
“放心了?那么,把你的手指松一下吧,精市。”少女嘴角的弧度没有一点改变,但眼中的笑意却逐渐褪去,目光落到好友被书本所遮盖大半的、扣着书脊的手上,“我不是你的那些部员,不需要你的支持也不需要你的带领。”
所以,害怕也好,紧张也好,你都可以说。如果你不希望我看见的话,我可以背过身去,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当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将对方手上那本厚重的原装画集抽走,祈月把幸村那原本扣住书脊、用力到有些发白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极为认真地向他这么说,然后终于看到少年的笑容里多出了苦涩与不甘的成分。
自然是不甘心的。他已经国三了,这大概是最后一个能够与大家一起参加比赛的机会,却就这样被剥夺了。祈月回想起曾经越洋邮寄而来的信件中,少年字迹流畅依旧,只是在最后收尾之处,看得出格外用力的痕迹。她不禁长长叹了口气,微微摇着头将手按在了对方的手背上。
“没关系。精市你会和你的部员们一起参加全国大赛的。到了那个时候,你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站在比赛场上。”
她说的很肯定,肯定到幸村精市不由发出低低的笑。沉闷的笑声通过震动的胸腔传递出来,却比刚才多了放松的意味。
“祈月还真是肯定啊…就那么有信心吗?”
“当然了。”笑着点点头,祈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说的话可从来没出过错呢,精市你不能砸了我的招牌啊~”
这话说的,颇有铁口直断的半仙风采,只可惜那得意洋洋摇头晃脑的样子完全破坏掉了形象,导致幸村低头闷笑不止。而看到对面好友露出一副==的表情后,他终于破功,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经过这样一番谈话后,幸村的情绪要好了许多。等医生进来进行最后检查并进行通知的时候,他的笑容自然了不少,而祈月也就退出了病房,先行前往手术室门口等候了。她斜倚在门边,抬手看了看手表,在心里默默推算着时间。全部比赛结束不可能,但双打应该已经结束了,就是不知道单打进行到哪一场了?
正这么想着,幸村已经被推了过来,祈月也就摇摇头,把脑子里那些计算的数字丢掉,露出笑容走到了朋友的身边。又说了几句话后,幸村就要进手术室,却有声音从走廊的另一头传了来,急急喊着他的名字。
“幸村——!”
“部长!”
那个声音显然是幸村非常熟悉的。祈月看到他一愣,然后就想抬头去看那些人,连忙伸手按住他不让他做出太剧烈的动作。而喊话的那些少年们此时也跑了过来,纷纷围到了幸村身边。
只是,如果数一下人数的话,似乎还是少了一个人的样子。
“……真田呢?”
环顾了一下自己的部员,幸村也发觉了这一点。听到他这么问,一名褐色皮肤的少年拎起手中那件立海大网球部的外套,无论是语气还是笑容都充满了自信。
“在这里!”
祈月看到幸村露出了然的笑,便自己退开小半步,让出了位置给旁边那个卷发的少年。他们时而说着都大赛目前的战况,时而又说一定会赢得全国大赛,一直到医生提醒他们手术时间到了,才纷纷退了开去,却不忘再说上两句鼓励的话。
看着这些的祈月只是笑,然后在幸村看向自己的时候朝他走去。少年的表情里透露出一种隐隐的坚决,他微笑着,说话的语气却像是在祷告的信徒一般。
“没关系……对吧?”
点了点头,祈月的声音很平静:“啊。我保证。”
说完了这句话,少年就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中”的灯亮起,正式宣告了手术的开始。
等待在门外的人都很安静。原本祈月就不认识那些少年,也就只是彼此点了个头表示致意,然后就分成两堆各自站着。从祈月那个角度看去,还可以清楚地看到方才拿着外套回答精市问题的少年手里拿着小型收音机,耳朵里塞着一个耳机正在听着网球都大赛的直播。这样看来的话,恐怕他们是还没等比赛完全结束就先赶来了吧?
祈月稍稍侧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那些少年。她的视线在一个银色头发的少年身上顿了一会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转开,随着垂下的眼帘落到了地面上。
是因为前几天才想起鲤伴的缘故吗?还是因为再一次地感觉到那种“朋友即将离去”气氛的关系?她居然又想起故友了。刚才的一瞬间,她在那个银发少年的身上,看到了樱狩薄羽的影子。
曾经的欺骗是真的,利用也是真的;但是,那些有意无意的维护,提供给她的帮助,也都是真的。
然而到了最后,她却连一句“谢谢你”都没有说,就直接离开了。
祈月选择了朋友,选择了自己,却将战场丢给了对方,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真是…这么想的话,我还真是糟糕透顶的家伙啊……”
微微摇了摇头,祈月一手按着额头,无奈地苦笑起来。她的声音很轻,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相反的,倒是那听着直播的少年忽然颤抖了一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真田输了。”少年的嘴唇有点颤抖,“青学赢了。”
突如其来的消息像是颗重磅炸弹直接投入了少年们中间,原本就只是勉强藏起的不安现在统统表露了出来。祈月听到那卷发的少年难以置信地发出“怎么可能”的惊叫,忽然间觉得自己的耳朵有点疼。她知道那些少年们一心希望取得胜利来迎接部长的归来,同时也是隐隐将这场比赛的胜负与部长的手术联系在了一起;此时副部长失利,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惊慌?只是明白归明白,看到那卷发的少年都已经有些忍不住地露出了失望的动摇神色,祈月就觉得自己有点想磨牙。
“喂,我说你们。”皱紧了眉头的祈月稍稍抬高音量喊了一句,“精市的手术还没结束呢!你们这种表情算是怎么回事?”
祈月的音量控制的很好,既吸引了少年们的注意力,又不会过分刺耳。因此,虽然她的话不留情面了点儿,但立海大网球部里理智的孩子还是准确地收到了她的信息,立刻调整了脸上那种沮丧的神情。
又过了一会儿,某个让祈月莫名觉得眼熟的少年——尽管看清脸厚祈月严肃怀疑对方的年龄——赶了过来,他的脸上交织着紧张、愧疚、失望等等复杂的情绪,但还是努力掩盖自己的失落,绷着一张严肃的脸,居然让祈月瞬间产生了一种“镇场子”的错觉。
不过,也许不是错觉……
眼见那被其他人称呼为真田的少年一来,周围的气氛顿时沉稳不少,祈月顿觉松了口气。她还没来得及仔细回想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人,手术室上悬挂着的灯就暗了,原本还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倚着墙的也都站直了,全都往手术室门口涌来。
门打开,幸村被推了出来。卷发和红发的两个少年似乎想叫,但都被队友给先捂住了嘴;真田镇定一些,和另外一个眯着眼的少年轻声询问着情况,而从他们那顿时放松了肩膀的动作来看,手术显然非常成功。
确定了这一点后,祈月默默地长吁了口气。
她经历过漫长的时光,结交过无数的朋友;自然,也看到过无数的友人死去。可无论经历过几次,那种被人丢下的感觉都不好受,能够少经历一次,对祈月来说都是好的。
鸢紫发色的少年脸孔在眼前晃过,紧跟着出现的是鲤伴与樱狩的脸。祈月垂下眼帘,觉得那些被自己刻意压下的故友的面容,此时正不断地从她的眼前闪过。
终究是时如逝水,永不回头。
她晃了晃头,抬眼看向已经被推往病房的朋友,迈开步子一起跟了上去。
JJ这个抽起风不认人的……我的更新你吞了多少遍了啊啊啊!!!
关于本章中出现的樱狩薄羽,是上一篇虫之歌篇里的原创人物,没看过的姑娘当他是路人甲就好,反正他就是祈月姑娘的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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