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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江山 ...
天渐渐沉暗了下来,不时空中飘落了几滴雨。打在身上竟然也有些冷了,记得也是这么一个雨夜,他痴痴的站在门外,就那么站着,不知道在等儿子,还是在等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清瘦的脸庞,痴恋的双眸,他望着,等着,宛如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他爱到如此,又为什么狠心弃他而去。这泱泱江山他都肯为你弃下,还有什么他为你舍不下的呢。。。。。
“天冷了,进屋吧。”他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记得来的时候她就那么的看着月亮,然后微微的笑,她怔了一下,看向了他,曾经那个哭着问额娘死的孩子,这么大了,成了真真正正至高无上的帝王,注定高高在上,注定不能采菊栏下,而与她的缘,也只能是孽缘。
她无语,整整七年,她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她与他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还要让她回来,这样谁都不会有幸福的。
皇上走上前,与她一起站在了雨里,细细的小雨打在身上,竟然有种说不出的伤,“依兰,这七年,你。。。。”
“我过的很好,至少比在宫里好。。。。”她还是淡淡的,雨很凉,穿透衣服,抚摸着她的肌肤,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抖了一下,很冷,她怕冷,从七年前那个夜就开始怕了。
他脱下外袍轻轻披在她身上,她挣脱开,那明黄的袍子坠在雨地上,谁也没去拾。她回头苦笑道“这些年的寒,这件袍子暖是不回来的。”
他走上前,看着那苍白的脸,手轻轻的抚上,擦落了那一脸的雨水,“一辈子。。一辈子暖回你够了么?”
她摇了摇头,无语的看着他,无力的笑着。。。。一辈子,他们哪有那么长的时间。没有。
他拉起她的手,把她拦腰抱进屋里,她痴痴的仿佛一具人偶任人摆布。她的命运被上天掌控,她也不过是上天的人偶罢了。
长春宫悄无声息,昏暗的宫灯下,冰冷的双唇抚上,浅柔的气息,徘徊在鼻翼间,他轻轻的吻着,吻了好久,她还是那样痴。风吹过,吹灭的最后一抹摇曳的烛光。“为什么要这样。。。。依兰别这样,好么?”黑暗中,他抚开了她的发丝,她静静的感受着黑夜,淅淅沥沥的小雨跳跃在耳边,他的声音被雨隔绝了。“我等了你七年。。。”七年又有什么。这七年她过得更难。“还记得我娶赫舍里那夜么。。。。我看见二哥抱着你走远。。。我在雨里站了一夜,拿着你丢了的帕子。”说这他用袖子擦着她脸上的雨水,“那夜很冷吧,二哥把你抱的那么紧。你静静的躺在他怀里。那夜要是我抱着你该有多好。”他的声音渐渐的浅了,可却依旧紧紧地抱着她,那夜,她曾心疼,她曾想到,他在大婚前来找她,要她与他厮守,可不行了。赫舍里是大家小姐,是皇后的最好人选,她呢一个罪臣之女,又有什么,孤零零的一个人罢了。。。“求你。。不要让子安卷进这里,求你了,十五年,我真的不想他回来。。答应我。”
他轻轻叹了口气,抚着发丝的手捧到了湿润。唇触碰到哪泪珠的时候,他道“放心吧,不会再有事情发生了。”
真得不会了么?这个宫廷还有什么绝对的事情呢?
茫茫黑夜,残尽的温柔在冰冷中绽放,如妖异的花草绽放出最后的惊心动魄。使然淡尽。
依兰,陷吧,陷吧,直到把自己埋葬,一切就都结束了。。。。。
和煦的春风飘过,映柔的轻纱曼舞,紫金香炉中的兰草已尽。依兰浅浅的睡在床上。好久没有睡得这么熟了。这样安稳的睡一辈子该有多好,可在美的梦还是有会醒的时候。
莹白的桂花树下,浅白的花朵飘落,落了满池,美的触目。玉纤的手指撩拨着那池水。风飘过,开熟的桂花落了满身。如着世上的一切都如着桂花一样清白,她便能看的轻轻透透了。昨夜缠绵厮守,今日秀女初选,他终归不是一个人的。依兰这么多年了,你明白,可又不得不陷进来,命,全是命。
“这可真美。都是桂花。宫里可真是到处都是奇景。”奇景,这奇景背后人心的满目苍凉谁又看得见。这里很少来人的,再说今天又是秀女大选,谁会来这里。
“格格,回去吧,娘娘不让您乱跑。”
“死丫头。你还要来管本小姐了。凭我的姿色不可能落选的。”一幅信心满满的样子,听她的口气,是秀女么,这个时候凭她的身份如何近得了内宫。
小宫女抬头“啊。。有人。”看到那么白影还以为是落下的桂花,可那如绸的青丝扶在肩头,净的如泼洒的墨,水润间缥缈出的一幅淡雅的仕女图。
依兰安静的回头,一身浅蓝色的旗装,那女孩十六七的年级,粉嫩的笑脸上带着狂傲的笑,这个年岁的少女都应该有值得骄傲的东西吧。
“你是谁。。。穿成这样呆在禁宫干什么?”少女毫无畏惧的看着她。
依兰没有理会回头继续撩拨着池水。一瓣瓣的桂花从手指间穿过,留下了淡淡的余香,好久没有这么安逸了,只有子安让人放不下心。
“你到底是谁,敢这样对我,知道我是谁么?”是谁又如何,进了宫命运就只有一样,和众多女人去争夺一个容不下她们的男人。到那时候你是谁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那个男人眼里你是谁。。。
少女的脸气的发青,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对她如此无理,“格格,别闹了,说不定她是。。。。”小丫头的耳语,她未能听到。不过意思也了解了几分。
“既然都被废了,还敢这么狂妄,这宫里不是太没有规矩了么。”甩开小丫头的手,那少女走到依兰跟前,一把拽住了一栏的纱衣。“一个被废了的女人,还敢这样真是不想。。。活了。”
依兰抬头冷冷得看着那少女,那眼神带着的冷,像是容不下一人。这样的冷让少女有些害怕了。
“呦,这是谁?”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这不是马佳氏的香儿妹妹么。”来人一身紫衣,看品级一定不抵,她认得,这些年来很受宠的一位庶妃。张氏。
“马佳,香儿,给娘娘请安,万福。”见风使舵,初入宫廷便知道这些,如若留下,日后不定能掀起什么风雨。可相貌娇人,应该能入了后宫。
“不敢,你是娘娘的妹妹,那呢给我请安呢。这是。。。。?”张氏看向了依兰,依兰冷冷一笑,这笑随冷却也引人。
马佳.香儿道“听说是被废的妃子,毫无礼数。娘娘不认得么?”
“我哪里认得,看着姿色别怕是初入宫的秀女。”在宫里多年,张氏当然明白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道理,虽说她受宠,可终究敌不过那些时间,况且没有阿哥只诞下了两位格格,地位终究还是悬在半空。
依兰苦笑,望向了水中映着的人影,一身白衣,玉簪扎着的三千青丝上落了几枚桂花,倒也雅致,乍看下来竟也有几分寒梅的影子。
马佳.香儿笑道“怎么可能,秀女怎么能随便进内宫,如若不是姐姐我也进不来。”
张氏道“到也是,看着傲骨,见人当未见,也是值得好好管教一番的。”煽风点火,借刀杀人,这些女人呀。
“你不敢。。。。”冷冷的语气从那口中说出,吓了众人一跳,仿佛寒九之日的风雪,冷的彻骨。
“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敢这么对娘娘说话,给我掌嘴。”张氏也没想到依兰会如此说话,可马佳.香儿哪里懂得宫中的道理,忍都不可忍,如何能在百花中争艳,她在宫里留不住。
“格格。。。。”“死丫头,你不敢,去叫个小太监来。”见马佳.香儿火大。小丫头也不敢管。自己打好歹比太监们打的轻。
随即便走上前,依兰见她上来,依旧不语,直到她走到跟前,她才缓步走开,“别挡路。”
马佳.香儿哪曾受到过这等侮辱,当下便怒的不得了。上来就是一巴掌,依兰随瘦弱但也躲了过去,可耐不住马佳.香儿的手快。
一个巴掌打在脸上,依兰还在笑,那种笑更为的恐怖。“你会后悔的。”
“这丫头真是大胆。。。给我掌嘴。”张氏见马佳,香儿动了手,也胆大的叫身后的小太监上手。
“你们在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张氏,一身蓝色的袍子,英气凌人,张氏看到来人不觉抽气。“给恭亲王请安。”
马佳.香儿听见张氏问安,马上也拜见起来。
“姑姑,你怎么在这,皇上派人寻你三次了。”听到常宁如此说,张氏吓了一跳,不觉想起了最近宫中的传闻,当年的姑娘回来了,不会是她吧。
依兰微微一笑“常宁,今天怎么穿成这样,难不成也要选个福晋?”随是打趣的话却没人能笑得出来,就连常宁也没有笑意。马佳.香儿更是吓得脸色发白,堂堂的恭亲王,她都敢直呼名讳,她真的不是个简单的人。
常宁走得近了,见到了依兰的脸有些红肿,在想起刚刚的所见,也大概猜出了几分,他向来讨厌这些搬弄是非的女人,竟然惹到姑姑头上了。
“姑姑走吧,皇上还等着你呢。”
一阵风吹过,桂花缓缓飘落,如鹅毛大雪一般。她轻点了一下头,缓步向前走,路过张氏和马佳.香儿的时候,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我说过你们会后悔的。”
乾清宫中,气息暖的很,热茶入口,他细细的品着。
“还在喝这个?”她轻轻的品了一口。苦涩的滋味浸满了口腔,一种说不出的酸楚涌上心头。
他饮净那杯茶,笑道“时间久了,连苦味都饮不出了。”整整七年,他与苦丁为伴,靠着这份苦涩护着心里那份痴恋。
“皇上,怎么喝这个。。。”常宁苦的吐着舌头。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两个。
滑稽的表情,让依兰顿时笑了“这个你喝不惯的。我去给你换一碗。”她像以前一样去熟悉的地方,拿熟悉的东西,可小柜子里东西都不见了,只有满满的一柜子奏折,“不在这了。”她有些好笑,七年了怎么还会像你想得一样呢。
气氛顿时又尴尬了起来,常宁笑道“其实这个喝起来也不错。这个是什么?”
“苦丁。”两人其声开口,又在同一时间瞭望对方。然后是无语的笑。
以前,窗外大雪纷飞,她伺候着他批阅奏折,天冷的时候,他常笑着让她多穿点,单薄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还是以前好。
“姑姑,今天。。。。”常宁才要说什么,依兰微微一笑道,“恭亲王,换杯茶吧。”未等回答便缓步走出宫门。传唤着来人换一杯新茶。
“谢谢姑姑美意,不喝了,大典快要开始了,我去寻二哥了。”说话间便跑了出去。
皇帝一笑“还是和孩子一样,一点也没有长大。”
她也笑了,“是呀,只有他没变。”话说得很轻,载满了忧愁。
他环手搂住她,轻闻着那发丝间的清弥,还是清幽的菊香总也透着淡。“昨夜。。。。”
依兰望着外面“下了雨,不大。很冷很冷。”身后的手紧紧地抱着。暖暖的。
“和朕一起去吧。。。”
她微微一笑“她们会恨我一辈子的,你希望那样么?”任由他抱着,她静静的承受着那承受不住的暖。
“那就接受册封成为。。。。。”她转身,细白的手指盖住了那欲在说话的口。“这样就好,多了我承受不起。”这样的日子已经是如履薄冰,如若站得再高。她便真的不能活了,子安也会危险重重。她无命走那一步。
“你高兴就好。”他抚这她的发丝,当年他不能给她,他的江山要辅臣护航,可现在他能给了,她却不要了。
她又笑了,是七年前的那种笑,笑得真,笑得傻。。。。。
“奴才,恭请皇上圣安,万岁万岁万万岁。”内宫护卫统领,觐见,当年那个哭着鼻子叫她嬷嬷的孩子,也这么大了,还是一样的清秀,如若不是当年的巧遇,以这样的儒雅俊秀,他应该做了书生,而不是侍卫。
“太皇太后那边,可传来什么话?”皇上毫不避讳的抱着她。她也没有挣脱。
“回皇上,苏嬷嬷传来话,说太皇太后今个礼佛,不凑热闹了。”
皇上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差一刻,就道吉时了。”
她微微一笑,挣脱开了他环者的手,入了内室,取了一身九龙戏珠的袍子。
还是像以前一样为他更衣,系着盘扣他道“身子还冷么?”
“不冷了,每年就是到冬天冷,这些日子好许多了。”自从知道她有着寒病,他便召集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诊治,可这时痼疾,不能去根只能暂时压制住。昨夜淋了半夜的雨,睡了一夜寒气自然就淡了。
风吹过,百花齐放,香气霎是逼人,比起那淡雅的花香,这浓重的胭脂香闻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御花园中,紫竹散香,百花风姿竟然比不上这一支紫竹引人。
今年天下安康,各地进献来的秀女不下千人。刨除满洲八旗,还有蒙汉两族待选的秀女。
大典开始,秀女一一入内。
福全站在远处,望着那空荡荡的座位,她没来,是不愿看那些入宫的女子,还是不屑去看。她总是那么让人难懂。
常宁笑嘻嘻的站在福全身边,这一静一闹到也和谐。
“二哥,还记得乾西的桂花树么?”
他一笑问道“怎么了,你一项不喜欢那种地方的。”对这个最小的弟弟,福全怜爱的很,从小常宁额娘死后,他就极为照顾常宁,这让常宁与他的关系很是好。
“今个无意间看见姑姑在那里了,还被一个小丫头打了一巴掌。”常宁口无遮拦,福全的脸上依旧平平淡淡,既然选择了回来,这些就是她注定要承受的,往后这样的事情还会有很多,她只能靠她自己。宫里没有什么可以依靠一辈子的,你能靠的只有自己。
宫中的大风大浪,他从小眼见,什么是姐妹亲情,没有,一母同胞的姐妹,为了一时的宠幸都可以设计陷害,还有什么值得等的情谊呢,帝王的宠幸,能让你爬的高,可谁又能保证这样的宠幸持续一辈子,温婉可人的,鄂妃娘娘善良的就如盛京的太阳,总是能暖化阿玛那颗帝王的心,阿玛爱她宠她,可到头来害死她的还是阿玛。世上的事实报应,恩怨轮回到这里,都变了。。你捉摸不定下一步走到哪里。
太阳赤裸裸的映着,雅致的映玉闪着刺目的光,风似有似无的飘荡在耳边,他无语的淡笑平添了几分清冷。
“二哥,你看,就是那个丫头。。。。”顺着常宁的目光,福全看到一个少女,青紫的绣花旗装,粉黛交谊的脸上带着一丝浅笑,平添了三分灵透,三分乖巧,却也带着四分的傲。“我去告诉三哥。。。”没等福全拦,常宁已经跑远。
在皇帝耳边耳语的两句,就见皇帝的脸色有些阴冷了下来。福全轻叹了一口气,那女孩是马佳氏,如若他猜得不错应该是荣妃的妹妹。如此看下来,那女子的牌子定留不下,也会连累的她姐姐失宠。
马佳.香儿低头福身,未来得及看见常宁。
“你叫什么?”皇上问道。
“回皇上,奴婢,马佳.香儿。”声音很纯带着一丝轻媚,相比那个贤淑的荣妃,她这个妹妹有些轻佻了。
“马佳.香儿,正黄旗,第一佐领满洲康熙12年世管佐领图海,马佳氏品性纯良,知书达理,仪态万千,冰雪聪慧。自幼勤读诗书识汉礼,懂宫规满律,家世殷实世袭将军,先祖承袭盛京,端庄贤淑,温婉可人。实为大家之闺秀。”
皇上微微一笑,留下了玉牌。常宁惊讶极了。三哥到底在做什么,这样无疑是给姑姑又树立起了一个敌人。
月悬中天,撒落满地银光,闷热的空气中,汗珠盈盈而落,映出来也有几分美,
长春宫,昏暗的灯幽幽的亮着,寂静的夜,她瞭望着远处。
一头青丝毫无束缚的散落在肩头,她静静的抚着那发丝。无声无息。
“姑姑的头发好漂亮。”
依兰回头望见那熟悉的孩子,开心的笑道“姑姑好久没有见到子安了。”
“有两个月十二天了。”子安轻轻一笑,幽幽的眼睛望着依兰,“子安已经有两个月十二天没有见到姑姑了。”
两个月了,从荣韵离宫,这清雅俊俏的孩子便是她的了,仿佛还是昨天,一转眼,七年的一切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曾经刻骨的爱恋。整整七年就如过眼云烟,纵使历经沧桑,也如影影绰绰留不下半点,七年,八年整整的十五年。。。。。过得竟是这样慢。
“这么久了,子安在太皇太后那里过得好么?”
子安走上前,摸了摸姑姑的脸,“姑姑又瘦了。姑姑过得不好么?”
依兰微微一笑,摸着子安的小脑袋道“姑姑是想子安了,宫里的生活子安习惯么?不高兴我们可以。。。”可以怎么样?她终究说不出离开,离开,什么时候他们能真正的离开,成为冰冷的尸骨,还是永远没有哪一天。
她拉着子安站在床前,闷热的空气如那烦躁的心,一刻也凉爽不下来,如果没有子安,她独自来独自走这人生的路本没有什么在仔细探究的,可子安不行,她不能让子安陷进这里,不能。。。。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让子安有危险。。。。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如果姑姑离开了,子安要怎么办?”
“在这里么?”
她轻轻点了一下头,子安看着远处静静的道“我不会让姑姑离开的。。。也不允许任何人让姑姑离开。。。。所以姑姑不要再这样说了。”
心突然冷了,这一番冷语,是那个可爱的子安说出的么??“子安,告诉姑姑,如果姑姑离开,子安会怎么样。”
“姑姑,天下最高的位置是什么,是皇位么?”子安收回眼眸看向了依兰。
“是谁告诉你的?是谁?子安不要相信这些话,你只要平平安安的,就比得到这个天下重要知道么?”她有些慌乱,如若子安知道这一切,懂得权力的重要他就不再是那个子安了,走上那皇权的路。。。就像是走向了黄泉。埋葬了真正的自己。得到的却是最虚幻的,而谁又能真正走上那条路。
子安轻轻的拉着姑姑的手“嬷嬷说只有这样站在最高的位置上,我才能保护姑姑。”
她苦苦的笑着,保护她,只要子安有这样的想法,宫中如此多的口舌,无数双的眼睛,他便已经死了一半。。“子安记住,在这里不管到什么时候,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安全,姑姑才会安心。。”
忘记了子安是怎么离开的,往后的温情细语,她几乎都忘了,这么短的时间,子安就知道了权力,帝位,十几年以后,这染缸到底能把他染成何等颜色。殷红的血,湛蓝的深,漆黑的夜。还是阴冷的白。。。。。她不敢想,十几年的铅华洗尽,她都看不到这紫禁城真正的颜色,灰白。漆黑,永远都看不透。子安到底还要陷得多深,等到一切结束,她们离开,他能否还能放得下这世人争夺的一切。。。。
乾清宫中。
当今皇上自亲政以来都勤于政务。很少有在亥时前入睡。
合上那本奏折,他眉头紧皱,折子是米思翰请战的折子,自吴三桂十月造反,江浙之地战事连连,吴三桂久年代兵,叛军如今已经打到湖北,吴三桂又暗中与耿精忠,尚可喜联系,准备合力对抗朝廷。以吴三桂的实力,三王造反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到如今要调遣主要兵力攻打吴三桂,更要平复耿精忠和尚可喜,以目前的状况,整个西南全在他们三人之手,如若不瓦解三人之合,往后的战事会更加紧要。
米思翰此次请战主要请出马佳.荣德这位镇南将军,马佳.荣德乃是先黄身边的大将,领兵之神,当年不过二十几岁便能破了湘南。就连当年的鳌拜也想联结此人谋反,可此人生性廉洁,知晓事理,曾经一度罢官,当年他虽还小,但祖母极力挽留的场面还是见得的,如今马佳.荣德在盛京,自他亲政便推托隐退,如今大清军队节节败退。看来非要此人出山不可了。
谢谢 清 你的意见我接受。因为写得本来就不好。
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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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努力的更新中。。。。。。我很久才能上来一次。。谢谢看文的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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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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