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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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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
黄沙漫漫,看不到边际。与万花谷截然不同,大漠之上,寸草不生,纵是如此,也别有一番风情。随行所带的水囊早已喝空。待到大漠中唯一一家客栈,却只有酒买得到了。
有人生来就会喝酒,而且喝的越多越清醒……而我就是这类人。
我们登上了客栈最高的楼台,一人提了一罐酒,只就着口喝着。落入腹中的酒如火一般灼烧着,而我却没有半点醉意。
“裴弈,这大漠上,日落最为美妙,”静虚子的脸色没多大变化,但舌头已经大了起来。眯着凤眼,他迷离地看着远方。
“一会……你就看到了。”
“你醉了。”我屈起膝盖,将胳膊搁在上面。
“一出那边的玉门关,就是昆仑,再过去……你我就要分……分别。”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么?”到嘴边的诗被我不自觉的吟出。
他似笑非笑地睁圆眼睛,看着我。“可惜我已无故人。”
我没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如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杀,我就是……这种人,呵呵,”他抬起手,仿佛要指着什么,“弑同门,杀无辜,叛浩气……像……像我这样一身恶名的人,真是死有余辜。枫华谷那天……我本决心赴死,而你却……救了我。
裴弈,你说……你傻不傻……这般惹祸上身,难保来日浩气的人来寻你麻烦……呵呵……”他笑着丢下手里的酒罐,又想抢我手中的。
“你不能再喝了。”我将酒罐拿开。他一心要抢,竟扑到了我身上。支持不住他的体重,我倒了下去,握在背后的酒罐也一并被反倒,顿时,酒香四溢。他吃吃地笑着伏在我肩头,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我怕喝醉了……就想到那……那些陈年旧事。可是……要不喝,做梦也会想起……”他凑着我的耳畔喃喃道,“而你,却为何……要救我?”
耳垂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温热的液体随即渗出,淡淡的血腥在他吐息之间弥漫。“那时,真想杀了你……明明我已回不去了,为何……为何……”
压在身上的静虚子甚是沉重。我想推开他,却发现使不上半点力道。说实话,我很羡慕那些醉酒以后畅所欲言的人。肩头的衣衫已经湿了一片。他哭的像个孩子,哽咽着用力搂着我。渐渐的止住哭泣的他开始噬咬我的脖子。每一次都传来了刺痛。如果这样能令他有所解脱的话,受伤也无所谓。
“放开我。”当他开始撕扯我的上衣之时,我才意识到不妙。手脚竟然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已被点穴,无法动弹。
“你疯了?!”
他含含糊糊地咬着我不断渗血的耳垂,喃喃道:“别走……裴弈,求你别走……”
腰带被扯烂,亵衣也随即被一把扯下,下身的冷意令我几乎听到了体内血液冻结的声响。
“快解开我的穴道,我又不是女子!”我又急又怒道,而这对一个醉鬼来说,又有多少用处?
“我知道……”他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指尖滑过腹部,让我毛骨悚然地抽了一口冷气,“不要走……求求你……”
异物长驱直入的倒错感令人眩然欲吐。虽然知道男子之间会如何交合,但从未想到竟然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裴弈,别走……”紧随而至的疼痛,瞬间将我撕裂成了两半。一口气逆转的剧痛似乎要将五脏六肺都一起拉扯出来。我连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只是咬着早已出血的下唇。
他疯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如破碎的偶人,任由他摆弄。下身高热着,渐渐失去了知觉,想必早已血流不止了罢?
浓重的血腥让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酷刑何时才能结束?
“别走……求你,别走……”黑暗降临之前,他如呓语般,在我耳畔反复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