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五十八章 室内魁地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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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交易的关键在于发现什么才是对方真正渴望的，然后给出个无法拒绝的报价。金钱，权利，或者魁地奇，马尔福家小少爷的心愿一目了然，就像杰克希望从作业中解脱一样明白得像被写在纸上。
魁地奇，永远的魁地奇。
即使是杰克也不可能创造出霍格沃茨史上第五支魁地奇球队，因为历史以及相关问题，不过人们总有可以灵活变通一下，所以在某个下午杰克带着一串小土豆来到了一个被废弃已久的地下室房间，这地方罕有人迹得甚至没人知道霍格沃茨城堡黑漆漆的地窖里还有这么个地方，不过出乎小土豆们意料，这个房间和它的荒凉程度不相称的干净。
“谢谢你的赞美，我花了一星期时间打扫这个地方，灰尘，垃圾，成打的狐媚子还有两只博格特。”
杰克冲着空旷的房间怀念地摇摇头，那么柜子没了，否则他倒想展示给这些小土豆看看那两只博格特是怎么出现的，从箱子里跳出两只光脑袋就有那箱子几十倍大的粉红色章鱼即使对于他而言也是很难得的体验，最有趣的是这场景是在太诡异了，他在大笑起来前甚至没来得及考虑那章鱼是怎么钻进箱子的。
很有趣的动物，就像这座城堡。
德拉科摸墙壁灰尘的手僵硬在了空中，然而在一群目瞪口呆的小土豆中他还算反应稍好的一个：
“博格特？！你遇到了两只博格特？”
“这里还有个大家伙没处理，我记不清是哪个房间了，注意脚下，别走错。”
“大家伙？！”
“你想试试？”
“不！”
德拉科立刻否认，博格特当然不是什么强大生物，只不过恰好他们还没来得及学习怎么对付它，而在魔法世界未知就意味着危险，所谓的大家伙就更糟糕了。德拉科和其他小土豆一起表情艰难地看着杰克若无其事走进黑漆漆地窖内部，走廊昏暗的灯光消失在一步之外，连一个荧光闪烁都没点杰克看上去像是被巨兽吞噬了。
说起来有传闻地窖深处空闲的房间里有食尸鬼和巨怪，还有一些斯内普教授圈养的失败或者成功试验品和魔药材料，总所周知，斯内普把一些危险的魔法动物关在这里好方便随时取用进行邪恶的实验，有时候他也会把一些他讨厌的学生扔到这里，宣称他们是自己闯入，然后再也没人能找到那些学生了……
……
现在他们真不想进去了，真的。
几个脸色发白男孩对视了一眼，又飞快地扭开视线用后脑勺相对，一半斯莱特林一半格兰芬多，这个搭配让他们没人有勇气说出自己想要退出，生命和荣耀，这不是个问题，小土豆们捧着忐忑的内心悲壮地准备好了为围巾而死。
“杰克？”
罗恩试探着叫了一声，似乎弄出点声响有助于缓解他的紧张，德拉科冷哼一声，罕见地没有任何讽刺。
黑暗中随即传来几声金属碰撞声，随即一个橘红色的火焰在黑暗中燃烧了起来，杰克吹了声口哨，微微眯起眼借助着这个光线准确地点燃了房间里另外七个火炬，偌大的地窖顿时明亮了起来：
“欢迎来到我的秘密房间~”
杰克做了个夸张的邀请手势，小土豆们忐忑地探进头看了看，没有，没有，没有，这看上去就是个空荡荡、一无所有的地下室，没有博格特，没有食尸鬼，几声长长的呼气声不约而同响起，小土豆们对视一眼，刻意回避了这个值得对对方大大讽刺一番的机会。
地窖仍然有些昏暗，德拉科瞥了眼同样放松下来的格兰芬多，昂头挺胸抢先一步走了进去，满意地听到身后罗恩愤恨的哼声：
“杰克，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不，是你们要做什么。”
杰克轻快地说着，比了个手势让男孩们们去弄亮房间里其他火把，这个要求倒是受到了一致欢迎，而他冲德拉科眨眨眼：
“我说过我会给你个惊喜，魁地奇，记得吗？”
“魁地奇？”
德拉科有点茫然地环顾了下房间，确实，很高，很大，差不多有四分之一个魁地奇球场那么大，但……魁地奇？
“你该不会是说要在这里打魁地奇吧？”罗恩插了进来，看着杰克一脸被戏弄的恼怒，“别开玩笑，这是室内！”
杰克挑挑眉：“谁告诉你不能在室内飞？你妈妈？”
“……”
在德拉科戏谑的目光下罗恩及时闭上了嘴，但这不妨碍他的脸颊诚实地红了起来，于是他更恼火了。而他窘迫的样子让德拉科感到一阵快意，虽然罗恩说的就是他差点要说的，但这同样不妨碍他幸灾乐祸。
“妈妈的乖宝宝？嗯？”
德拉科给了罗恩一个甜蜜的笑容，罗恩看上去想杀了他。
杰克不理会这两人小小的纷争，挥了挥手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目光扫过一张张同样疑惑的脸，突然露出个愉快的微笑，他咧了咧嘴，刻意拖长的语调漫不经心中带着一丝轻佻：
“好男孩总是听妈妈的话，我差点忘了这点。如果想做好男孩的现在可以出去了，吃一点甜饼喝点牛奶忘了我的提议。如果留下了你们就得忘掉‘我妈妈说’‘我老师说’然后记桩杰克说的’，相信我，这会严重影响到你们在妈妈眼中的形象。”
没人离开，显然这个年纪的男孩没人愿意承认自己是“好男孩”，特别他们现在面对的是杰克·斯派洛，霍格沃茨最胆大妄为的学生，对于以蔑视规则自豪的格兰芬多而言在他面前示弱似乎就是一种耻辱。
倒是有几个斯莱特林询问地看了德拉科一眼，对方若无其事的表情顿时让他们觉得自己成了小题大做的笨蛋。
“最后一个机会，”杰克狡黠地微笑着指了指门口，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扫过，“仔细想想，我没准备糖果给弄破膝盖的小男孩。”
小土豆们面露愤慨，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绝对不是那个吵闹的小男孩，罗恩抢先站了出来：
“够了，杰克，我们不是孩子了，说说你的点子！”
杰克咧嘴一笑，开始说起他的点子。
规则很简单，只是把魁地奇从室外搬到了室内，没有守门员，没有击球手，也不区分追球手和找球手。在四分之一的室内场地中只使用两个球，一个大些，一个小些，因为没有守门员，球门只保留一个。每个人可以任意选择是去破门得分、追逐小球、守护球门或者把自己的身体当做游走球撞下某个看不顺眼的敌对球员。比赛不以“金色飞贼”被抓住结束，而是计算限定时间内双方得分总和而判断输赢。
“听上去很混乱。”
罗恩谨慎地说，德拉科罕见地和赞同他的想法，他们从生下来就是魁地奇的忠实拥护者，各负其责的魁地奇就够混乱了，没角色分配的魁地奇简直就是灾难。
杰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
“混乱，而且会很危险。”
肯定会很危险，一群小土豆不由自主地抬头环顾了下四周高大的墙壁，当然，这地方是够大了，但仍然比魁地奇场地小很多，如果按魁地奇比赛的方式肆意飞行不难想象不出三分钟他们就会全数变成墙上的装饰画，扁平的。
杰克漫不经心地走到了墙边，伸手敲了敲坚硬的石质墙壁，沉闷的回声让小土豆们心中又是一颤，杰克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八颗牙，碧绿的眼睛在颤动的火光下显得格外邪恶，又格外诱人：
“所以，这是个只有最棒的飞行者能玩的游戏，最娴熟的技巧，最无畏的勇气，最出众的意识。只要你够好，守门员，击球手，追球手，找球手，你在这游戏里可以做你能想象到的任何事，能在这里赢的人能在任何地方赢，但对于那些不够格的……”
杰克貌似遗憾地咧了咧嘴，随即勾起个看在小土豆们眼中格外邪恶的轻佻笑容：
“抱歉，这会是彻头彻尾的灾难，如果有人想现在退出门就在后面。”
小土豆面面相觑，站在这里的没一个是魁地奇新手，杰克所说的灾难他们都能想象得出，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十个人彼此追逐即使没有球也够疯狂的了。
德拉科皱了皱眉，环视了下房间仍然有点犹豫，当然，这也许是他们这些一年级生能玩魁地奇的唯一方法，有魁地奇队在即使组成俱乐部他们也预订不到球场，但是……他抬起头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杰克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碧绿的眼睛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漫不经心的声音像是恶魔的地狱：
“这个游戏很危险，不过一样会很有趣，想象一下，狭小的场地，激烈的争夺，这会比魁地奇更刺激。”
没人说话。
杰克等了片刻，没人说话，也没人离开，斯莱特林们依靠他们不为人知的神秘电波无声联系着，最终德拉科点点头：
“听起来确实很有趣，算我一个。”
格兰芬多的小土豆们彼此看了几眼，罗恩代表广大贫穷的格兰芬多新生站了出来：
“我们要从哪弄到扫帚？”
“好问题，”杰克对他的现实表示赞许，打开了墙角的一个破旧的扫帚柜，里面整齐地摆着十把型号各异的飞天扫帚，“我和霍奇夫人要了一些，我们该庆幸她是位非常慷慨的女士。”
“银箭？”
德拉科厌恶地看着柜子里的古董型号，他这辈子还没用过这么老旧的飞天扫帚，梅林在上，他有自己的扫帚。
罗恩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他再次代表贫穷的格兰芬多们直接了当地提出了抗议：
“这不公平！新扫帚速度快的多！”
杰克眨眨眼：
“如果你认为这太慢，你可以用我的光轮2000。”
“真的？！”
不止一只小土豆发出了惊呼，甚至包括一个斯莱特林。
半小时之后，鼻青脸肿的小土豆们跌跌撞撞离开了地下室，一致要求杰克弄到十把银箭，没人提起光轮2000，包括德拉科，在这样相对狭小的场地中光轮2000的瞬间加速反而难以控制，因为同样的原因光轮2000超过银箭几乎一倍的最高速毫无用武之地，至少在他们飞行技术进一步提升前是如此。
室内魁地奇协会（暂定名）的成员名单上有了十四个名字。
杰克还得负责确定固定活动时间和一个新名字，当他们向朋友介绍时需要个响亮的称呼。此外一个斯莱特林提出，下次活动前最好准备弄点恢复药水，他们不能每次活动完都蒙着头回宿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称为猪头协会。
“事实上，我挺喜欢这个名字，让人印象深刻。”
杰克如此说，德拉科冲他露出个狰狞的笑容，不用怀疑如果杰克是认真的那他这个新任副会长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干掉会长。
感受到德拉科的杀气，杰克耸耸肩：“我开玩笑的。”
“最好是的，”德拉科冷哼一声揉了揉额头的淤青，看着最后一个会员鬼鬼祟祟消失在拐角的身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杰克，你安排这个该不会是因为我……”
“当然，还能是为了什么，”杰克装模作样地捂住胸口，“甜心，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爱？”
“杰克·斯派洛！”
“好吧，我是为了我的作业……”
“闭嘴！”
德拉科转过身去，为杰克·斯派洛这混蛋想太多他真是白痴透了。
杰克冲着他仍然发红的耳朵遗憾地摇摇头，马尔福家的小少爷显然还是个孩子，当然，他也确实就是个孩子，一个容易害羞的大副，不，水手……听起来像个灾难：
“你真喜欢这游戏？”
“当然！”
德拉科回答得斩钉截铁，灰蓝色的眼睛在还未退去的兴奋下闪闪发光，额头上的淤青丝毫不能妨碍他的兴高采烈，杰克挑挑眉：
“你知道只有疯子才喜欢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用70英里的速度穿梭厮杀？”
“你是说我发疯？！”
“放松点男孩，这不是坏事。”
这确实不是什么坏事。
不管是加勒比海还是黑珍珠都需要点疯狂。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第五十八章 室内魁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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