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彩虹》西门吹雪

29、CH28

　　心中的日月
　　词：陈宇佐曲：王力宏
　　唱：王力宏

　　（妳是我心中的日月光芒）
　　手中握着格桑花呀　美的让我忘了摘下
　　妳的真带着香　妳的香　会说话
　　妳的话　好像只对我说

　　我的专长叫做流浪妳注定要为我绽放
　　我的心寻找家我的家没有花
　　我的花却在这山谷等着我

　　若一开始　没有上帝暗中偷偷的怂恿
　　我们怎知选择相逢喔~

　　你是心中的日月落在这里
　　旅程的前后多余　只为遇到妳
　　多么想幻化成为你脚下的泥
　　此刻的无人山谷彷佛听见说爱妳

　　（妳是心中的日月光芒）
　　我的漂泊不懂泥巴妳的美丽不堪动荡
　　妳单纯我迷惘妳恋家我流浪
　　山谷中这一切带不走

　　妳爱抬头拥抱阳光我得眺望下个前往
　　我走开　妳留下　我回忆妳升华
　　至少我们会仰望同一片天空

　　若一开始　没有上帝暗中偷偷的怂恿
　　我们怎知选择相逢喔~

　　你是心中的日月落在这里
　　旅程的前后多余　只为遇到妳
　　多么想幻化成为你脚下的泥
　　那天的无人山谷 (那一天)　彷佛听见说爱妳

　　置身在传说中人间天堂
　　妳是我心中的日月光芒
　　带领我找到妳的芬芳放不下

　　你是心中的日月落在这里
　　旅程的前后多余　只为遇到妳
　　多么想幻化成为你脚下的泥
　　那天的无人山谷彷佛听见说爱妳
　　那天听见说爱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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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服装设计工作室，经营得怎么样？”
　　客厅里只剩我和那个我该叫“爸爸”的人。他淡淡的吐着烟圈，我在一旁呆坐着，他突然问我。
　　“哦，还好，最近接单还算不少，客户也比较认同我们，对我们的作品很满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我的工作。倪家人之前对我的工作并不支持，上几代的倪家，没有女子抛头露面的传统。
　　“嗯，听说，你们想筹办一场时装秀是么？计划的怎么样了？”他紧接着开口。
　　嗯？这……他怎么会知道？韦一轩告诉他的？不会呀。韦氏资助“虹”的事，外人很少知晓。韦一轩亦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从不向外人提及。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是怎么传出去的呢？我十分诧异。
　　他继续说：“女孩子在外面工作，我总是不放心。前些天我让敏之替我好好调查了一下，才知道的。”
　　原来如此。看来他的调查倒也真详细。
　　“敏之虽然也是女儿家，但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在这方面训练的也多。她又在倪氏自己的企业工作，不会有什么问题。你不同，自己做老板，风险本来就大，服装行业又不是倪氏涉足的领域。要是真的被人欺负，我们庇护不了你什么。我才不放心呢。”
　　我一动。他这样讲我已很知足了。
　　“之前虽然也遇到了困难，但一轩帮了我不少，现在一切已经步入正轨，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我浅浅答道。
　　他一哼：“他那个人，不通人情！自己老婆的事情，还要三审五审，拖拖拉拉。还真当你是他的下属么？未免太过小气了。等哪天有机会，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我乍舌：“那到底不是一笔小数目，他这样谨慎也无可厚非。我并无反对。”
　　“你还替他讲话！”他有些试探的问，“那这次的秀呢，他的意思怎样，打算赞助了吗？”
　　这也是我的心病之一。“还没。‘虹’初来乍到，人力、财力都不充足，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要好好的筹划一番才成。这个项目是否可行，他还没给结论呢！”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他的不悦全都写在脸上，“这样吧，你也别去找他的韦氏要什么投资了，这笔款子倪氏来出！回头我叫人好好安排一下！”
　　他的口气真大。“可是，即使是倪氏出资，一轩他不同意，能行么？”
　　韦一轩也是公司的大股东，且——比他的份额还大咧。
　　“哼，我提议，谁敢否决？”
　　“可是，还有董事会的那些老先生们啊。他们……”我嗫嚅地说，这徇私也太明显了点吧？堂堂的倪氏投资一个小设计工作室？不被人戳脊梁才怪。
　　他显然听得很清楚。沉吟道：“倪氏去投资会有这个问题，韦氏去投资不是一样有这个问题？”
　　我点头。之前韦一轩想必也是顶着些风头的，我倒没有想到过。
　　“干脆！”他拍板，“他们谁都不用，我直接给你注资！这样，谁也别想说什么闲话，也省得你还要看他们的脸色！嗯，就这么说定了。”
　　他说的斩钉截铁。说完，转身绕过我，径自到书房去了。
　　我总觉不妥，还想说话，却只能瞠目结舌。
　　说了半天……他原来是这个意思的。由他出资——对“虹”是极大的好事，后顾之忧大大降低了呢。只是——这可以吗？我还是觉得别扭，转不过弯来。

　　我将这件事告诉韦一轩。他似乎并不惊诧。
　　“好事啊。这也是很名正言顺的事。他名下的资产远比我雄厚的多，你的靠山以后也就硬的多了。你还不放心什么？”
　　“我……没打算用他的钱的。你知道那有多麻烦？”我懊恼，“可恨当时怎么就财迷心窍，没有当场拒绝？”唉，当时怎么就不敢呢？
　　他挑眉：“你还真傻！他是你父亲，你用他的钱，天经地义。”口气甚是轻佻。
　　我瞪他。如果他……唤做是妈，我还用得着这么困扰吗？
　　他笑：“你从小到大，难道就没花过他一分钱了？吃的、用的、住的宅子，都是你自己的么？即使你不是他亲生，他的将来你能撒手不管吗？”
　　谁说不是呢。我叹气。曾经——是这么想过。等自己长大了，带着妈远走高飞，过自己的幸福生活，与倪家再无瓜葛。年龄越大越明白，那些，只是小孩子话而已。
　　他按住我的肩膀：“他也是个老人。你能理解老爷子，我相信，你也会理解他。”
　　我抬头。这个男人，总是能清楚的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他内疚，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你是他最最想要的女儿，可是，十几年在他身边却恍若路人。他想补偿你呀，你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呢？”
　　我黯然。不是不心动的。又浮想起他噙满泪水的眼，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
　　我干咳：“你是决定不管我们了，是不是？这下你可轻松了，少了‘虹’这么个大包袱？”
　　“是。”他接的极顺，“你们既然有了新财神，我就不再插手。这下看你还能转什么别的主意？”
　　他是想让我没有后路吧。“可是前期投入了那么多资金，你们不是亏大了？”我不甘心。他可不该是这种角色。
　　“看不到收益，我不会轻易投资。这是我的原则之一。这你可以放心。”他十分笃定。
　　厄？不懂，收益何在？他只是夸夸海口吧。
　　“感情投资吧。换取你日后对我感激涕零，为奴为婢。”他得意。
　　他的气焰一向比我嚣张，哼。“现在不就已经是了吗，你难道不觉得？”
　　“那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厨房煮菜做饭？这就是为奴为婢的样子了？”他十足命令的口吻。
　　我不理他，脚下犹豫着要不要走。
　　“呃，还有事情想问你。”
　　我声音极小，越说越不敢说。
　　他意外，挑眉看我。
　　“就是那个啊……敏之啊。”
　　他顿住：“你怕他因为父亲的事，想不开么？她一向是个通透的女子，不会如此介怀吧。这毕竟不单单是她自己的事情。我看她这几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又哑了，不知道怎么接话。“通透”，那是怎样的赞美！
　　他看着我，继续说：“她之前对你，虽说不上好，却也不坏。以她的处境，本是可以有许多恶质的手段的，她也只是旁观，不是吗？你们毕竟是同父的姐妹，你得慢慢接受她才行。”
　　我点头，这次是真的转身走掉，不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