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彩虹》西门吹雪

25、CH24

　　Yes I Love U

　　词：施人诚 曲：Jung Yeon Jun
　　唱：S.H.E

　　集中所有力量听你看你等那个讯息
　　你欠我的讯息你欠答案的那个问题
　　Do you love me?
　　Do you love me?
　　Do you love me?

　　你没问我我能回应什么
　　用眼神说我怕我会听错
　　要不要 继续互相折磨
　　你看我我看著你寂寞

　　手已经围好城堡心也已经备好浪潮
　　快完成等待完成的拥抱
　　别说你还没感觉到
　　我所给你的微笑不只微笑

　　Love you Love you
　　Yes I love you
　　你听见了吗
　　这是我第一千遍第一万遍心理的回答
　　那身边的人经过的人我都不牵挂
　　我只去你想要去的天涯

　　Love you Love you
　　Yes I love you
　　你还没听见吗
　　能不能请你放下 放下那愚蠢挣扎
　　我害怕爱情就像盛开的花
　　一错过眼泪也没有办法

　　RAP: 像是一场多么令人疲倦的游戏
　　只剩下一步却举棋不定
　　我早就输了你却不相信你会赢
　　看你一直苦笑叹息我想帮忙 我好著急
　　爱情爱情真伤感情两个人
　　僵在这里两颗心悬在那里
　　时间时间就快没有时间
　　我们越来越像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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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一下倒在沙发里，便再也不想站起来了。
　　妈哭诉的话语还在我耳边一遍遍响起，十几年在倪家生活的影像也在我脑中一遍遍的盘旋，盘旋。我想思考些什么，厘清些什么，但混沌的大脑早已不听使唤。我觉得自己快要晕厥了，就这样呆呆的倒着，直到四周不知何时已是一片黑暗。

　　“啪”，头顶的灯忽然亮了。
　　我眯起眼，室内白晃晃的光线刺得我的眼睛胀胀得疼。撑起身子回头，正看到韦一轩在玄关处脱鞋，进门。
　　他似乎被我吓到了，沉着一张脸，鞋都顾不得脱，三步两步赶过来。
　　我有那么骇人吗？顶多也只是姿势不雅的埋在沙发里，外带一脸泪痕吧。看他难见的失了沉着，我咧开嘴，试着对他笑一笑。
　　他眉一凛，蹲下来定定的审视着我，那目光似乎想望进我身体里去。
　　我扯扯嘴角。看来我这个样子一定是难看极了。低下头，再也伪装不出任何表情。又不忍他看见我的惨淡，伸出手，轻轻的拽住他的衣角。
　　他仍是定定得看着我，表情更加凝重。两只大手将我扯动的手拉下，合进他的温热的大掌。
　　原本已经心痛到麻木的我，真真正正的崩溃了，眼泪就这样轻易的、不可抑制的汩汩留下来，滔滔不绝，怎么也止不住。
　　忽然，手上传来一阵刺痛。他掐我！好痛！我抬头隔着蒙蒙的泪眼看他。他用询问的眼光瞪我，就要迸出愤怒的火焰来。
　　“上午见你时候还好好的，现在你这是什么该死的鬼样子？”
　　他这是什么口气呀？我一气，心里更悲了，败坏的去扯回我的手。谁知道他反向一用力，我竟被他紧紧地拥入怀里。他怎么也不肯放开。
　　我哭得更凶了。在怀里抬头看他：“妈说，他……就是我的亲爸爸！居然是他……”
　　他的眉头跳了一下，呆了半天，我才听到头顶上的声音，缓缓的：“是……现在的继父么？”
　　在他的宽怀里，我点头，忍不住又捶又打：“为什么我梦想了多少年的爸爸偏偏是他？为什么他当年要爱上我妈？为什么他不继续作他的恶人，又莫名其妙的成了我爸爸？”
　　我抽噎起来，几乎不能承受心中的汹涌。把头埋在他的肩窝，断断续续的将与妈见面的经历讲给他听，任情绪涨落。
　　许久，我才慢慢安静下来。发泄之后，心里的沉郁舒缓了很多，但仍是别扭。
　　“他打破了你从小对爸爸的所有幻想，是吗？所以你不肯承认这个事实？还是因为他十几年来一直对你态度恶劣？”韦一轩落座在我身侧，开口问我。
　　我沉默半晌，当时才听妈说出事实时，直觉上就是不想承认。
　　“莫非两个都是原因？那么，我告诉你。”他双眼里认真的光芒熠熠闪烁，“如果你够细心，你就会发现。他对你母亲相当体贴，足够为人丈夫的本分，你挑不出毛病。且，他对你恶劣，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有你这个女儿的存在。也许还以为你是你妈和别的男人的孩子，自然不会优待你。”
　　我看着他：“你为什么替他说话？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笑：“我够细心，所以我知道。现在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并且，我现在反而更能理解他——为什么他这么恨倪家，誓要把倪氏产业破坏个干净。”
　　“是……为了妈？”我不敢确定。
　　“我只是奇怪。本来以为他是想独占倪氏产业的，可这些日子和他交手中我发现，他似乎并不介意倪氏最后会属于谁，而只是想对已成规模、已经存在的企业、项目重重打击、全部摧毁。这种釜底抽薪、不管不顾的收购战略，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愣住，不敢相信。
　　“这难道不能说明他对你母亲的深爱吗？”他反问我。
　　“那么敏之呢？他知道那是他的亲生女儿吧。我不认为他真正付出过多少疼爱。他就是这样当父亲的么？”
　　“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他一顿，解释道，“敏之的妈妈和他是利益联姻，根本一对怨偶。他不爱敏之的母亲，你想他们的生活会美满到哪里去？敏之因为她母亲的事和他从来就是有隔阂的。再说，父亲的爱不一定在表面上袒露出来。敏之现在这么优秀，你能说她父亲教女无方，没有功劳？”
　　道理上似乎成立，可是：“这些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听说的。”他回答的很快。
　　听敏之说的么？这种私密的事。我心里怀疑，但没问出口。心口一下子又有点闷闷的，不想说话。
　　“不要怀疑我说这些话的真实性，或是有什么动机。我只是觉得，在商场上，他是一个难得的优秀的对手。与其让你在那里暗自伤心，被恨意蒙蔽。不如我把所有的所有全部都告诉你，让你明白。”
　　我心中涌上小小的感动。这些他自己的所闻、感受，真的让我轻松了很多，振奋了很多。
　　“以前还真不知道，你是这么会哭的，洪水一样。”他指着西服胸前一大片黏糊糊的水渍给我看，“不过，老实说，在下今天真是荣幸之至。”
　　我没好气地瞪他：“谢啦。”嘴一瞥，“以前被你欺负，我可从来没像你这样委屈的抱怨过。你这人，太小心眼了吧？”哭一哭而已嘛，再说，他的衣服，什么时候自己洗过？
　　他眉一翘，也不说话，眼里满是算计。倏的抓住我的手腕，就往他衣服上的那一大片摸过去。
　　我哇呀呀的大叫，用尽力气反抗，拍、打、踢能用的都用上了。
　　他猛地加大力气，我毫无预警的向他怀里撞去，阿，我的额头！
　　又是这一招，太过分了！我暗骂自己警惕心太低，手下更是乱捶一番。
　　我挣扎得越厉害，腰上的手箍的越紧，他越加有力气。直到——我就这样生生的贴上他的鼻。
　　咔咔咔。我意识到什么，僵住。他也一停，帅气的脸近在咫尺，彼此的皮肤紧贴着，两人都是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错乱！我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扭过头不敢看他。
　　“韦太太，你的脸这么红做什么，嗯？”
　　该死，知道还问我？眼看着他又欺上来，我抓起抱枕，摔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