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枪 存在的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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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命里就只剩下乌尔和草莓酸奶了。
那个女人一踏进我的房间，我就醒了过来。抓住她企图触碰我脸的手，我冷冷地看着她。
“早安，乌尔。”她晃了晃手上的草莓酸奶，“要来一点吗？”
我放开她的手，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
“啧啧，面对以爬上主人床为终极目标的从属官，乌尔，你会不会太淡定了点。”她的爪子说着就要伸过来触碰我。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第一次这么露骨的说出这种话。她还没有碰到我，就自觉将手缩了回去。
“报告长官，有一群人闯进虚圈，目标是井上织姬，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俯下身在我耳边说道，等候我的命令。
“暂时不用去管他们。”
“好的。”她轻快地说道，“那你是想先吃我，还是先吃饭呢？”
“你先去看看井上织姬，然后来找我。”我对于她荡漾的语气不加理会。
“真是不通情理呢。”她乖乖地转身离开。
我突然神使鬼差地说，“今天我会死。”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要跟她这么说。是想她阻止我吗，还是想她为自己铺好后路。如果，她没有失去记忆的话，她会这么做呢。现在她失去了记忆，又会怎么做呢。
她惊讶的看着我，愣了一会儿，又笑着说：“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没有人能提前预测自己的生死，难怪她不相信。其实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和黑崎一护的一战势在必行，但死的人未必会是我。
她从房间出去，我靠在床上，打算好今天所有的事，然后出发。
没有必要像动漫里那样再去招惹井上织姬。但是，挫败黑崎一护是必要的。我找到闯入虚夜宫的橐换ぃ谒男乜诳撕臀乙荒Ｒ谎男槎矗笳魉俏业牧晕铩？吹轿宜浩粕弦侣冻鲎笮氐慕准逗怕胧保谄橐换ぢ冻龅谋砬椋浅Ａ钗衣狻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那个女人确认完井上织姬也回来了。
“你好像不是很在乎织姬的样子。”她问我。
我点了点头。将黑崎一护他们引到虚圈，分散尸魂界的战斗力，蓝染大人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而井上织姬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你不喜欢她这样的类型吗？”她凑近我，“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呢？”
“你想爬上我的床吗，为什么？”这个女人比以前胆大很多，就算她以前有这样的心思，却从来没有付诸行动。
她笑得很灿烂，然后身体一翻，就跟着我靠在床上。
“因为觉得如果每天都有草莓酸奶和乌尔的话，我就圆满了。”
“原来如此么。”失去了记忆的她，忘记了自己的亲人，生命空白的只剩下我和草莓酸奶了么。不过，居然把我和草莓酸奶排在一起......
我伸手，摸她的头发，她顺着我的手蹭了蹭，非常乖巧。
“走吧。”我说。我带着她去找葛力姆乔。葛力姆乔趁我不在会带走井上织姬给黑崎一护治伤，等我追上来，会将我关进异空间。然后他与黑崎一护决斗，战败。而我要为自己找一个借口，不干涉他们的决斗。
“织姬这么会在这里，明明我离开寝宫的时候，还乖乖地呆在房间里啊。”那个女人拉着我的袖子，“你早就知道葛力姆乔会带走织姬？”
我点了点头。
我走上前去，顺着动漫里的话进行开场白:“你在干什么，葛力姆乔。”我身边的女人听到这话，翻了一个白眼。
而葛力姆乔背对着我坐着，被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我在问你话，特意为被我打倒的敌人疗伤你有何居心。”
葛力姆乔放肆地笑着：“你来的正好，乌尔奇奥拉，我要让你好好记住对别人的猎物出手，会遭到怎样的报应。”
我向躺在地上的黑崎一护看去，他身上的伤在井上织姬的治疗下，正在缓慢的恢复。和葛力姆乔一战会让他变得更大强大，更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那个女人是蓝染大人交托给我的东西，交过来。”
“我拒绝。”
“你说什么。”
“怎么了，你今天话特别多啊，乌尔奇奥拉。”葛力姆乔直接向我攻击。
突然，他对着我神秘地说道：“我知道的乌尔奇奥拉，你害怕跟我战斗，害怕跟我生死相拼。”他趁机放射一个虚闪。
我不费力地挡开他的虚闪。
“哼，弹开了啊，果然只靠一击有些勉强啊。”他瞬移上方，又是一个虚闪。就是现在。我躲开虚闪，用虚闪重创葛力姆乔的右臂，再瞬移到那个女人身边。
柱子被葛力姆乔的虚闪损坏，变成灰尘，那个女人看不见我，抬手向我袭击。
“是我。”我一禁锢住她的身体，她的身子就放松下来。在她还是虚的时候，这个动作我们就做得非常熟练，看来她还记得。
“在这种时候都还不忘和女人调/情，乌尔奇奥拉，你堕落了。”果然葛力姆乔从一阵烟雾中冲出来，撩开我的衣服，扔出一个黑色的方块。方块穿过我的虚洞，衍生出一大片黑暗，将我和那个女人包裹至另一个空间。
四周一片黑暗。
“乌尔，乌尔，你在哪里？”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在我的身上摸着。我十分怀疑她是故意的。毕竟我现在就抱着她，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在哪。我把她从怀里丢出去，她惨叫一声，从半空中开始往下摔。她居然没有用灵力停在半空中。
我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就已经瞬身移动到她的身边捞起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缩成一个球，快速的下落，我捞她的时候，正抓着她的手臂，而她正猫着身子蹲在我的正前方。她惊慌失措地伸手，抓到了不该抓的地方。
“放手。”我闷哼一声，还是淡淡地说道。
“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没听懂我的话，手上又用了一份力。
“我说放手。”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的。
她还是没搞清楚情况，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千方百计地挑战我的忍耐底线。她摸索着挺直身体，左手还是死死抓着。
“呐，乌尔，这是什么地方，一点光都没有。”她另一只空着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终于摸到我的脸，镇定下来。然后牵住我拉住她手臂的手。
“反膜之匪。是我们这些十刃从蓝染大人那里得到惩罚手下的东西。可以把小喽罗永远封闭于次元力。”我伸手去掰她握住我下/身的左手，她瑟缩了一下，差点跳起来，可就是不放手。
“草，有东西摸我。”
“......”突然间我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么的不安。
“你是不是很害怕黑暗？”我问她，觉察到她的身子僵了下。人类特别害怕黑暗，因为黑暗中存在着未知。而虚，则是在黑暗中孕育出来的东西，虚圈没有太阳，只有永远冰凉的一轮月亮。但是就算是蓝染大人，也会在虚夜宫里面创造出一轮明媚的太阳，由此可见，人类厌恶黑暗这一点，不分实力强弱。
没想到变成虚之后，这女人还是跟个人类一样。恐怕一进来这个黑暗的异次元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我说，你有没有办法弄点光什么的。卧槽，又有东西摸我的手。”她急着居然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是我的手。”我说道。
“怎么可能是你的手。”她紧了紧双手，“你的两只手不都和我的两只手握着吗？”
“你左手握着的是我的sheng/zhi/qi。”我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很平静地，但是那个女人一听到我这句话，就急急忙忙地推开了我，跌坐下来。幸好这次她没有忘记用灵力停留在半空，否则又会开始自由落体。
“我...我...我不是故意抓你的鸟的。”
我觉得不应该开口回答她。难道要我说，没关系吗。
“那...那...乌尔，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啊。”她很自觉地开始转移话题。
“两三个小时。毕竟这不是专门用来关十刃的东西。”我伸出手，将她从地上拉起了。
“你早就知道葛力姆乔会用反膜之匪，所以在最后瞬移到我身边把我也拉进来吗？”她没有顺着我的手站起来。
“恩。”如果不把她拉进来，外面混战起来，以她的实力，绝对死得很快。黑崎一护可不会像保护井上织姬一样保护她。
“那你会死的事情也是真的吗？”她抓住我伸出的手。
“不知道。”我告诉她答案。
“可能会死是吗？”她吸了吸鼻子。
“是。”
我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手又往我的下/半/身伸去，这次是故意的。我抓住她的手，她没有反抗，用漫不经心地口气说：“呐，乌尔，既然不知道会不会死，那要不要在死之前来一发啊。”
我皱着眉头，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停止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女人。”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不要死啊。乌尔奇奥拉。”
“我死了你会悲伤吗？”我问她。
“那是当然的拉，我都还没有攻略你呢，有遗憾的人生最不幸福了。”
“明明对于变成破面的你来说，认识我只不过是这几天的事，为什么会对我抱着这样的一种感情呢？”没有记忆的她，为什么总会让我感觉到似乎她从来没有失去身为人类的记忆。
“我跟你说过的吧，乌尔。做虚的时候的记忆我还是有的。”
“变成虚之后第一次睁开眼看见的人就是你。第一次攻击的人也是你。第一次攻击差点就杀了我的人也是你。谁让你有这么多第一次呢。如果第一次见到我你就杀了我，我现在就不会缠着你拉。”
我很想告诉她，把手捅进她的身体，扯断因果锁链把她变成虚的人也是我。
“为什么我攻击你这么多次你还不杀了我呢？为什么你要把我变成破面，让我拥有自己的意识呢？为什么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还赐予我名字呢？明明我只是一只弱小的随处可见的虚。”
“如果你没有把我变成破面，我就不会拥有自己的意识，也不会知道你为我做的所有事情。呐，乌尔，自你创造我以来，就已经决定下了，你就是我存在的所有意义。”她自顾自地说着。
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不断循环往复的死结。她所作的很多很多事情，包括这句话，在她还是人类的时候就已经发生过。现在一点点的再次发生，让我一点点的记忆起她还是人类时候，跟她在一起的事情。
这一切像一张网，慢慢的收紧，将我束缚。明明只是一张无形的网，肉眼难以捕捉的东西，却能够束缚住我，难以置信。我不想承认，面对这个女人，我迷惘了。
开始，她为了我，而让我把她变成破面，她想阻止我的死亡，但现在，她对我唯命是从，又或者只想爬上我的床和我交/配。身为人类的她是不会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是人类还是破面如此的执着，我只是不喜欢破面的她，生命中只剩下草莓酸奶和我的她。我觉得我不应该以任何的形式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不应该以任何的形式出现在任何人的生命里。
我后悔将她变成虚，后悔将她带回虚圈了。当她病死掉的时候，当我撕毁那本笔记本的时候，我们之间就不应该再有交集。然后我回到死神的世界，遵循着原剧情一路走到现在，就是为了和黑崎一护一决死战。我的过去曾一片虚无，如果我战胜黑崎一护，没有灰飞烟灭的话，我的未来也将是一片虚无。
这样，其他的一切对我来说，本该没有任何意义。这个女人的存在也没有任何意义。可是我现在却将自己置入一张网内，我要去解决如何处置这个女人的问题。
我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都是我和她的错觉。她以为创造她的人是我，但是我知道她曾经是独立于我之外的人类。我以为她一心一意地专注于我，但是我不该忘记，这是因为现在她把自己当成一只破面了。
而事情总会有最直接的解决办法。比如不喜欢一个人，按照虚的做法，会直接杀掉她。可是我讨厌杀戮。
那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那个女人想起所有的事情。
我挖出自己的眼球，放到那个女人的手里，等到她看完这里面的东西，她也许就明白了，她不是为我而生。就算我死了，也会安心的离开吧。
“你终于想通了给我定情信物了吗？”她接过去，“是什么东西，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馥，是你以前的名字，在你还是人类的时候，你就叫这个名字。”我放开她拽住我的手，“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人类。等出去以后，捏碎这个眼球，你就可以看见以前的事了。”
她沉默了片刻，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表情：“呐，乌尔，为什么你想让我想起以前的事？”
“为什么你觉得我应该想起以前的事呢。”
我撕碎这个空间，时间已经差不多，我应该去找黑崎一护了。所以我根本没办法和她解释。看完过去的记忆，她自己应该就会理解了吧，我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不要跟过来，除非你看完眼球里的记忆。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愿意找我...”或者还找得到我的话。
外面的光照了进来，我看见变成虚之后，那个女人第一次露出悲伤的表情。我想要微笑......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九枪 存在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