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枪 不是宠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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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你喂养。
我把那个女人绑在寝宫了一根柱子边上，警告井上织姬不要靠近之后，就去向蓝染大人复命。
等我回来，在走廊上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马上就知道事情不好了。我冲进门。井上织姬的双眼迷离地站在那个女人面前，已经为她解开了束缚。她抬起爪子，想要攻击井上织姬，被我一脚踹开。
她飞出去撞坏了几根柱子，然后身体一翻在墙上一蹬，借力又向我冲来。
“愚蠢。”我抬手给了她一个小型的虚闪，她根本躲闪不及，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我走过去，她已经动也动不了了。真是太弱了，根本没有被改造成破面的价值。
我让井上织姬给她治伤，然后将她的指甲全部绞掉，以她的恢复能力，要过很久才会重新长出尖锐的指甲。这样她就丧失了攻击能力。我把准备好的破面服扔给井上织姬，让她自己穿上再帮那个女人也穿上，然后走出了房间。
每走多远，房间里就传来了折腾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并没有听见那个女人攻击井上织姬的声音，就离开了。
我带着下级破面拿着食物再次走进房间的时候，井上织姬正压着那个一直乱动试图撕扯自己衣服的女人，我走过去，把那个女人拎下来。然后让井上织姬吃饭。
“乌尔奇奥拉先生......”井上织姬犹豫地开口。
我并不喜欢别人以人类的称呼叫我，我看向她：“什么事。”
她欲言又止，然后说道：“你压着她的头发了。”
我低下头，果然发现自己的手缠上了她的头发，她吃痛着，难怪挣扎得这么厉害。我把她放在地上，拔刀，想要割断她的长发。她第一次对着我露出万分惊恐的表情，一点点地往后挪动躲避。
我把举着刀的手放下，抓过她的头发，惊讶发现上面开始附上一层层的灵压，显然她在保护自己的头发。那么......我举刀，不是对着头发动手，而是对着她的脸砍去。她睁大眼睛，情急之下，用注满灵力表面变得有些坚硬的头发挡住了我的攻击。算是领悟了吗。我来了兴趣，继续挥刀，继续被挡下。
她终于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头发抵挡攻击了。这样的话，稍微变得强一点了。我想，要不训练她几天，如果她能强到有改造的价值，就帮她变成破面。
我放下手里的刀，似乎知道我并不是真的想要杀她，她马上就欢快地抱着自己的头发开始玩弄。看来对于自己领悟的新技能她很喜欢。
我刚转身，就听见井上织姬地尖叫。那个女人还没有忘记利用我的破绽，直接用头发向我攻击。我挥刀一挡，碰撞之下，发出铿锵的声音。她的头发应声被我齐齐砍断。她一个打滚，四肢并用的爬出了我的攻击范围。
比较起她的指甲，她头发生长的速度简直可以用诡异来形容。瞬间，她的头发就恢复到脚踝的长度，她向我扑来，头发坚硬成针，破坏了一根柱子。
居然想到用防御的头发来攻击，那个女人也不是没有脑子。
她不遗余力地攻击我的下场就是再次饿的趴倒在地上。灵力耗尽，她的头发又变得软绵绵地搭在身上。我走近她，她动了动身体，懒懒地翻了一个身，我把她扶起来，拿出特殊的细绳将她的头发绑好，然后拎着她走向井上织姬。
她以为我要拿井上织姬喂她，居然蹭了蹭我的身体，激动地把手伸向呆滞的井上织姬。我一把拍下她的爪子，从餐车上拿出一盒草莓酸奶。
“这个才是给你吃的。”我递给她。
她依依不舍地看着井上织姬，显然不喜欢草莓酸奶。她表现的非常可怜，井上织姬一脸不忍地拿出一块肉递过来给她。她立刻双眼发光，扑向拿着肉的井上织姬的手。
我拉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回来，对井上织姬说：“禁止你喂养。”
我拿起一块肉往那个女人的嘴边递去，她伸头，往我手上咬。以她的力量根本咬不下破面的钢皮，她的牙显然受到了损伤，居然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我满意地将她放在地板上，看来现在她连肉都啃不动了。我插/上草莓酸奶的吸管，把盒子推到她的嘴边。她不为所动。我忘记了，她已经不是人类。我拿出一个盘子，将酸奶倒入盘子，她才伸出舌头慢慢地去舔舐。
她看起来依旧很喜欢草莓酸奶的味道。也只有在喝草莓酸奶的时候才是最无害的。她平趴在地上，头发柔顺地盖在身体上，像只宠物一般的用舌头慢慢地品尝。这个时候，就算我去摸她的脑袋，她也不会炸毛。她以前很喜欢摸我的脑袋，现在也只能我摸她的脑袋了。
不过，不论是做人类的时候，还是做虚的时候，她都忘不了草莓酸奶。这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连人性都忘记了，居然还会在意一盒草莓酸奶。没过多久，我发现她对草莓酸奶的执着居然超过了对井上织姬的执着。
所以这个女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不是一只合格的虚。
我开始了对那个女人的特训，每天牵着她——那个女人直到现在还学不会直立行走，再带着井上织姬，到空旷的沙漠上进行单方面虐杀。我在高处用虚闪对着她一通狂轰，几天下来，她的手脚被轰断过，头发被烧焦过，防御能力，速度和灵力都有所变强，还有消耗草莓酸奶的能力也变强了。
我想如果她能说话的话，一定会对着我或者井上织姬哭诉，每天支撑着她有勇气活着的就只有草莓酸奶了。我为自己的想法觉得可笑。
每次被我拉着训练，她都要一阵嚎叫。被我镇压多次之后，她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了。只是我发现她居然无师自通一项新的技能。就是，当我用虚闪的频率变高，烟雾散尽之后，就会发现她躺在地上——装死。
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如果没有井上织姬及时阻止和治疗，我想我已经把她轰成虚圈的灰尘了。这女人简直不像是一只虚。
她变得很粘井上织姬，很爱对她撒娇。作为虚圈唯二弱的她，也只能对着虚圈唯一弱的井上织姬这样了。
她还是不喜欢穿衣服，在井上织姬地再三教育之下，她身上的布料最终围住了胸口和下身。她身上时不时的会散发出一种迷香，很容易引一些低级虚过来，让他们产生幻觉，当没有低级虚的时候，总是井上织姬中招。
有一次我刚进门，就看到井上织姬迷茫着双眼向我扑来，而罪魁祸首正偷偷摸摸地想要从我的寝宫跑出去。我的速度足够把她抓回来，然后吊起来。当时，她总会剧烈挣扎，显得很痛苦。没过几天，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然后我打开门，又看见井上织姬向我扑来......
我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有没有智商了。
有一天我打开门，发现向我扑来的不是井上织姬而是她，愣了半秒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指甲就在那一瞬间，划破我的胸口，留下浅浅的伤痕。井上织姬惊讶地向我扑来，她以为我会恼羞成怒杀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一击得手，马上就退开，趴在天花板上。她舔着指甲上残留着我的血，就像她意犹未尽地舔舐着盘子里最后的草莓酸奶。
原来，这个女人的指甲已经长出来了。原来这个女人稍微有点虚的样子了。既然能够划破我的钢皮，那就有了被改造的价值了吧。我瞬身出现在她的面前，在她完全没有抵抗力的情况下，制服住她。
她挣扎着，还想要露出自己的爪子，或者用头发攻击我。
我释放灵压，压迫着她甚至连眼神都迷离了。
“终于像个样子了吗，这么多天，我可不是把你当作宠物在养啊。”
她停止了一切无意义地挣扎，在井上织姬担忧的眼神之下，被我带出了寝宫。
我请求蓝染大人将那个女人变成破面。
崩玉的光芒闪过，她脸上的面具开始粉碎，一点也不剩下。她睁开眼睛，还是那双鲜红的颜色，身上散发迷香，指甲变成黑色，锁骨之下有一个虚洞，面具上的花纹变成了脸纹留在了脸上。除此之外，她简直就像一个人类。
她睁开第一眼就看见了我。她向我臣服，称我为：“乌尔奇奥拉大人。”我还以为会是那句，卧槽，乌尔奇奥拉。
她失去了身为人类时的所有记忆。她是虚更是破面。
蓝染大人让她做我的从属官。
我走在最前面领着她回寝宫。
“乌尔奇奥拉大人是回寝宫吗？”她说话的语气没有改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爽的感觉。
“你的面具在哪里？”我问她。
她玩世不恭地举起自己的左手的食指，上面缠绕着一个戒指般的小巧面具，花纹是她原先脸上面具花纹的缩小版。她玩弄着手指的样子，让我想起她曾经两眼泪汪汪地举着这根受伤的手指，说：“呐，乌尔，你现在失去了超快速再生，失去了强大力量，其实未必是坏事。变得爱惜点自己，如果你有机会回到死神变成第四十刃了，就别再走炮灰路线了。”
我回过神，继续在空旷的走廊上走着。
“乌尔奇奥拉大人，寝宫的方向在这边。”她叫住我。
我停下，看着她。
“我还有做虚的时候的记忆。”她解释道。
“你可以不叫我大人。”我不喜欢她的称呼，也许是因为这是人类常用的称呼吧，“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我走出她的视线，随意在一个地方坐下。
我和那个女人都没有想到，变成虚之后，她作为人类的记忆会消失。那么，她也不会再记得要阻止我和黑崎一护的决战吧。在她的记忆里，她只是我的从属官，为我命令，为我所用。她依旧是弱得可怜，我的身边只不是是多了一个没有多大用处的垃圾。可是把她变成这样的是我，真是无聊呢......
我转过身子，对着身后的柱子问道：“为什么事？”
那个女人走出柱子，说：“乌尔，我想要衣服。”她拉扯着身上最多只能被称做布料的东西。
我的呼吸一窒，马上恢复正常。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却还保留着一些习惯。喜欢喝草莓酸奶，有身为人类的羞耻心需要衣服，还会叫我乌尔......
我脱下身上的衣服丢给她，忽然发现她在偷看我因此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我直视她的眼睛，她故意把头转向一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连这些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除了失去为人时候的记忆。
我带着她回到寝宫，井上织姬错愕地迎了上来。最后认出了她就是原先那只虚。
“哟，织姬。”她抱着井上织姬蹭了蹭，我觉得她形迹可疑地将重心放在了她的胸口上。从很久以前开始，她似乎就对胸/部有着很强的怨念。
井上织姬问她的名字。她看着我。
“馥。”我说道。
“馥。”她高兴地转过头向井上织姬复述。
“真是奇怪的发音呢。”
这本来就是她原来的名字。
晚上，我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就看到馥窝在我的床上。
“哟，乌尔，晚上好。”她从被子里伸出裸露的手臂向我打招呼。
“你在干什么？”我总觉得这样的场景非常的熟悉。
“给你暖床啊。”她欢乐地说道，“从属官的义务之一嘛。你懂的。”
“我不懂，我以前没有从属官。”
她看我的眼神有怜悯的意味。
刚成为破面的是这个女人吧，这所谓的义务只不过是她编的吧。我淡淡地说道：“滚。”
她笑得仿佛奸计得逞般。或许她只是想看我生气。
我走近她，直视着她，没多久。她就挫败地从床上爬出来，说：“呐，乌尔，以后求你别正视我。”
她快速地冲到门口，在关门前一瞬伸进脑袋又对我说：“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扑倒的。”她立刻关门，蹿的远远的。
我叹了一口气，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对话。
“呐，要不要我给你暖床啊，身为主人对宠物的爱嘛，不要害羞哦，乌尔。”
“滚。”
“哇哇哇，生气了。”
就连做不到和我直视这一点也完全没有改变啊，这个女人。
也许这个女人真的不适合做我的从属官，没大没小的，还是做宠物比较适合她。我这么想着。不过，也就只有今天了吧。明天，就该是黑崎一护闯入虚圈的日子了。
......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枪 不是宠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