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5章 竞技场偶像24小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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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竞技场·230层·总统套房】
这是"梦之少女"的24小时日常。
【07:00·起床】
从230层套房的云丝绒大床上醒来,智能窗帘徐徐拉开,阳光透过防弹玻璃洒进来,变得温柔无害。栖丝赖在床上,轻轻动了动手指,床头那杯来自阿卡西亚雪山的冰镇富氧山泉水便被一缕细微的磁流体托起,平稳地送到唇边——这是她每日例行的"早安微操训练"。
【08:00·梳洗】
两名专属造型师在得到允许后走进房间,开始在那张价值连城的脸上进行精细的保养工作。栖丝闭着眼,任由她们用昂贵的鱼子酱精华涂抹脸颊,脑子里盘算着昨晚那场假赛的尾款是否已经打进了海外账户。
【09:00·早餐】
一杯色泽诡异但极度健康的冷压羽衣甘蓝奇异果汁,旁边配着几片薄如蝉翼的特级火腿。她有些拖延地用手指摩挲着那杯仿佛毒药的果汁,但为了维持"梦之少女"的体脂率,还是紧闭双眼咽了下去。
【10:00·上门SPA】
来自帕多基亚共和国的皇家理疗师跪在床边,用浸透了稀有草药精油的热石,一寸寸推开她背部因长期战斗而紧绷的肌肉。房间里弥漫着令人昏昏欲睡的昂贵香薰,栖丝半梦半醒间,听着理疗师对她皮肤的恭维,心里暗叹:这层皮可是要卖价的包装纸。
【11:00·出门准备】
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那套款式愈发繁复的粉色蛋糕裙被一点点套上身,最后戴上耻度爆表、带铃铛的Choker。她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练习了三次名为"甜美萝莉"的假笑,直到眼底的不耐烦被完美的弧度彻底掩盖。
【12:00·午餐】
地点在套房的私人餐厅,霍利斯准时到达。桌上是顶级怀石料理,每道菜份量少得可怜,但摆盘如同艺术品。栖丝用筷子夹起一颗鱼子,听着霍利斯念叨下个季度的周边销售额。
"霍利斯,这鱼子腥味重了点。下次让厨师换成'白火龙'的肝脏刺身。还有,那个粉色猫耳能不能换成黑色的?粉色太显黑了。"
"闭嘴,粉色是灵魂!吃你的几十万戒尼一口的饭!"
【13:00·社交】
在霍利斯的陪同下,前往顶层会客室接见赞助商——一名年轻的财阀二代。栖丝流程化地上前握手,用最甜美的声音说着最敷衍的话。她不断吹捧对方年轻有为,眼神却透过对方的脑袋,数着墙上那幅名画里的笔触。
【14:00·热身】
私人训练室内,磁流体如魔术般在巨剑、长矛与长鞭间高速切换。但手感不太对,有种因过度损耗导致的磁感迟滞,塑形表面不受控地炸起了过多的荆棘尖刺。栖丝果断开罐换新,顺手将这些废液灌入精致香水瓶,贴上"暗夜星河·梦之泪"的标签。这可是"梦之少女"的"战斗后凝固的决心",随后要拿去在粉丝圈高价拍卖。
【15:00·比赛】
擂台上,栖丝正与"反派"进行着一场严丝合缝的表演。面对那记故意挥空且幅度夸张的重拳,她配合地做出即便没被打中也仿佛被拳风掀飞的受身动作,粉色裙摆在鼓风机和自身旋转下营造出险象环生的视觉效果。耳麦传来霍利斯的声音:"再拖五分钟进广告",她赶紧对正准备认输的对手使眼色"还没到点,起来继续演"。
【16:00·采访】
一下擂台就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话筒几乎戳到脸上,问题全是关于"理想型"和"爱与正义"。栖丝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用那种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萝莉音回答:"喜欢温柔体贴的大哥哥喵~"——这全是霍利斯的剧本。她在脑海里麻利地切断了逻辑回路,完全懒得去深究这种上一秒打断人肋骨、下一秒渴望温柔的精神分裂人设到底有多荒谬。
【17:00·分赃】
回到顶层套房,甩掉那双过分增高的玛丽珍鞋,把自己扔进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里。霍利斯拿着计算器走进来,两人开始就今天的门票分成和周边收入锱铢必较地核对,这是栖丝一天中眼神最亮、思维最敏捷的时刻。
【18:00·卸妆】
栖丝走进浴室,在浴缸里丢下一颗高档薰衣草浴盐球。随着浴室空气变得芬芳柔和,她长出一口气,仿佛要把积攒了一整天、属于"梦之少女"的甜腻假象全部排空,只留下属于自己的真实呼吸。她盯着在热水中疯狂弥漫的紫色烟云,任由这股用金钱堆砌出的纯粹安宁,将自己那根紧绷的神经慢慢泡软。
【19:00·晚餐】
她反锁了卧室的门,拉上窗帘,郑重其事地从黑色袋子里掏出一桶炸鸡块和一瓶可乐——这是付了小费托工作人员偷偷买来的。她盘腿坐在地毯上,手里抓着油腻的鸡腿,大口灌着可乐,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幸福且满足的笑容。
【20:00·娱乐时间】
打开那台为了打游戏专门定制的、屏幕有整面墙那么大的显示器,登入一款热门格斗游戏。为了防止手上有油弄脏手柄,她用磁流体像懒人支架一样固定着一块鸡胸肉凑到嘴边,空出的手指在按键上飞舞,打出一套完美的连招。
【21:00·电话时间】
一边打游戏,一边用加密频道和糜稽连麦,吐槽今天遇到的奇葩对手和霍利斯的某个弱智商业决策。两人隔着屏幕交换着最新的游戏情报和生活琐事,这是她不多能感受到放松的社交时间。
"为什么你那边这么卡?别在后台一直跑面部识别了。这两天我连奇犽那层的电梯都没去过,你想在监控里抓我的违规接触纯属浪费电。"
"吵死了!正在跑数据呢,谁特意抓你了,那还不是大哥的任务。"
【22:00·资产清点】
关掉游戏,她打开笔记本电脑,看着那一串串不断跳动的数字——股票、基金、不动产。用手指轻轻划过屏幕,那些数字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的安全感来源,也是她忍受粉色裙子和让人社死的舞台灯光的唯一理由。
【23:00·入睡】
洗漱完毕,换上真丝睡衣,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车水马龙的城市夜景。在这个离地面几百米的高空,她感到一种绝对的孤独和绝对的掌控。栖丝最后确认了一遍枕头下的磁流体储备,彻底进入梦乡。
时间的表盘继续拨动。
【天空竞技场·200层走廊·凌晨五点】
公共区域没有了白天那种令人沸腾的喧嚣,只剩下一些24小时运转的设备发出的低频嗡鸣。
一个奇怪的身影像只色彩斑斓的壁虎,以违反重力常识的姿态蹲伏在走廊尽头、靠近天花板的装饰性雕塑上。
西索手里把玩着一张扑克牌。那张牌在他修长的指尖灵活地翻转、跳跃,像只被驯服的花色蝴蝶。
"无聊……真是无聊啊……♦"
他刚刚在洗手间里处理掉了一个试图偷袭他的新人(并没有,只是被西索吓到了而条件反射地出手)。对方的念没能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那种脆弱的生命便被简单地折断了。
西索百无聊赖地抬起头,视线落在一旁的电子公告屏上。
屏幕正在循环播放昨晚的热门比赛集锦。
画面中,聚光灯打在那个粉红色的身影上。她穿着蕾丝裙,带着猫耳,比着心,身后那条粉色的尾巴欢快地摇摆着。
"梦之少女……喵?~❤"
西索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毛骨悚然的诡异。
观众看到的是甜美,是偶像,是反差萌。但在西索眼中,那层粉色的包装纸就像透明的一样。透过令人作呕的媚俗外壳,他闻到了那个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只有他熟悉的味道。
那是绝对的疯狂与绝对的理智交织的味道。
他的思绪飘回了记忆深处的某个片段——虽然对于这个时空的大多数人来说,那是还未发生的"未来",但对于西索而言,那是早已刻在骨子里的"过去"。
他记得那个女人。
他记得她穿着沾满灰尘的连帽夹克,而不是这种可笑的蓬蓬裙。他记得她也是这样一脸厌烦地坐在堆积如山的、被迫抢来的名画和珠宝堆上,一边粗鲁地擦拭着靴子上的血渍,一边用那种要把他杀了的眼神瞪着正在旁边搭扑克塔的他。
"西索,你这疯子。搞出这么大动静,这堆破烂要是销不出去,你就负责背着它们横穿国境线。"
那时候的她,眼神里只有对麻烦的深恶痛绝,以及一种被迫收拾烂摊子的暴躁。她甚至转手就把那些价值连城的战利品扔进了慈善机构的捐赠箱,仅仅是为了给自己那个拙劣的寻人计划编造一个凄惨的理由。
那种明明厌恶透顶却又不得不陪着他把戏演到底的扭曲感,真是太美味了。
"嗯哼……明明是只吃肉的野猫,现在却在这里装成家猫骗猫粮吃吗?~♣"
西索眯起狭长的眼睛,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一种发现旧玩具被翻新后的兴奋光芒。
他并不觉得这是认错人。念的气味是不会撒谎的。那种把"不想干了"写在脸上、下手却比谁都黑的矛盾感,这个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
"还是说……你在玩什么失忆的游戏?或者是为了继续逃避而穿上的伪装?~♠"
无论是哪一种,都太有趣了。
西索松开用念能力吸附在雕塑上的手脚,无声地落在地毯上,像道红色的鬼魅。
"既然老朋友见面……如果不去打个招呼,未免也太失礼了,对吧?~❤"
【第二天清早】
栖丝的心情不错。
刚刚那顿空运来的海鲜粥确实抚慰了她早起的疲惫灵魂,特别是当她看到账单上的数字时,那种"花霍利斯的钱就是爽"的报复性快感油然而生。
她步伐轻快,手里习惯性地抛掷着一枚硬币,在指尖翻转,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然而,当她转过一个拐角时,那枚抛向空中的硬币,并没有落回手心。
一只修长、苍白,指关节处夹着一张扑克牌的手,在半空中轻巧地截住了那枚硬币。
"早上好啊~♠"
那个声音带着一种仿佛喉咙里含着蜂蜜与刀片的粘腻颤音,从走廊的拐角弹出头来。
栖丝的脚步猛地顿住。
估计任何一位看过一点原作的穿越者,对这个声音、这副语调都不会陌生。甚至不用去询问,光是凭着那股仿佛混杂着泡泡糖和鲜血腥甜味的诡异气场,她也能在一瞬间认出眼前这个挡路的男人是谁。
西索。
全职猎人里最大的变态,不按套路出牌的疯子,以及……她绝对不想招惹的麻烦榜首。
(……见鬼。开什么玩笑。今天是水逆吗?西索?他为什么会堵在我的门口?!)
理智告诉她,现在最安全的做法是装傻。
栖丝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挂在脸上那种疲惫且不想营业的冷漠表情,慢慢抬起头。
"那是我的零钱。"
栖丝指了指他手里的硬币,"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送你,但请别挡在我的房门口。"
西索倚靠在她房门边的墙壁上。他没有化妆,也洗掉了那个标志性的小丑妆容,头发软塌塌地放了下来,穿着一身宽松的衣服。如果忽略掉那双充满侵略性的金色眸子,他看起来就像个刚刚洗完澡出来的邻家大哥哥。
不知为何,栖丝的思绪突然飘到昨天采访时被问到的那句"喜欢温柔大哥哥"的作答,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这位先生。"
栖丝的声音平稳下来,装出几分被私生饭骚扰的厌烦,"如果您是想表演近景魔术,请去一楼大厅。那里有愿意为您鼓掌的小朋友。请你让开,我要休息了。"
西索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他低下头,把玩着那枚抢来的硬币,视线死死锁定栖丝的双眼。
"嗯哼……还在演吗?~❤"
西索迈出一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那是不久前在他手里倒霉的家伙留下的死亡残留。
"虽然这身衣服很可笑,但这种把一切麻烦都视为垃圾的眼神,可是一点都没变呢……♦"
西索微微俯身,凑近栖丝的耳边,语气变得像是在回忆一段甜蜜的往事:
"就像1985年那样……你也是这样一脸暴躁地坐在那堆我们刚从博物馆'借'来的名画和珠宝堆上。明明手里拿着价值连城的红宝石项链,却像拿着一块烫手的石头。"
栖丝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在努力理解这个疯子在说什么。
(1985年?那时候原主赛丽斯还在玩泥巴吧?他在说什么胡话?认错人了?还是单纯的精神错乱?)
西索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并没有在意栖丝的困惑,或者说,他把这种困惑当成了栖丝演技的一部分。
"我记得很清楚哦……那时你经常用那种要把我杀了一样的眼神瞪着我……~♣"
西索伸出手指,试图去触碰栖丝脸颊旁垂落的发丝:
"明明厌恶透顶、恨不得把我也一起扔出去,却又不得不为了寻人计划而陪我把戏演到底的扭曲感……真是太美味了……♥"
栖丝只觉得一阵恶寒从脚底直冲头顶。
这不仅仅是被变态盯上的恐惧,更是一种面对逻辑无法解释的疯子的本能警惕。
(什么寻人计划?大哥你剧本是不是拿错了?我那时候还没穿越呢!原身3岁招惹了你么?你这是什么平行宇宙的记忆?!)
"停。"
栖丝猛地后退一步,背部贴上了冰冷的墙壁。她抬起手,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眼神里不再是伪装的冷漠,而是真实的、看精神病人的关爱与嫌弃。
"暂停一下。"栖丝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讲道理,"虽然不知道您在那段'美好的回忆'里到底把哪位倒霉的女士当成了我,但我必须郑重声明——"
"我今年13岁。1985年的时候我还是个穿尿不湿的孩子。如果您有妄想症,建议去隔壁市的精神卫生中心,我没有义务配合您的臆想症演出。"
说完,栖丝不想再纠缠,侧过身去伸手刷房卡。
但西索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轻易离开。
"撒谎可是坏孩子的习惯哦……~♠"
就在栖丝转身的瞬间,西索周身的气变了。
如果说刚才只是让人不适的粘腻,那么现在,杀气就像突然泄露的蒸汽,瞬间充斥了整个走廊。
与此同时,就在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手里捏着两盒巧克力糖球的奇犽·揍敌客,浑身的汗毛都在这一瞬间竖了起来。
作为杀手家族精心培养的精英,他对杀气的敏感度远超常人。
"……好强。"
奇犽屏住呼吸,死死贴着墙壁,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探出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走廊那头。
他看到那个经常给他糖吃的假尾巴姐姐,正被那个看起来就像变态的男人逼在墙角。
他身上带着一种浓烈得化不开的恶意和血腥味,那是杀过几百人、甚至更多人才能练就的死亡气息。
奇犽贴着墙角,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
视野中,西索的手腕动了。
很快!
快得连残影都看不清。那张原本只是玩具的扑克牌,在那个瞬间仿佛被赋予了钢铁般的硬度,散发着令人皮肤刺痛的寒意直切栖丝的咽喉。
这根本不是打招呼,这是要把头切下来的力度。
奇犽的心脏猛地一跳。那个距离太近了,不到三米。而且那个假尾巴姐姐还维持着单手开门的姿势,完全没有摆出防御架势。
躲不开!奇犽在心中定下结果。
然而。
并没有血光飞溅。
也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惨叫。
面对那张致命的扑克牌,栖丝又摸出一枚硬币迅速弹向西索,就在对方注意力落在硬币的瞬间,激活了早已布置在楼下的紧急逃生坐标。
【磁体象限·坐标传送】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声音。
那是物理法则的瞬间改写,是一个绝对快速瞬发的短距传送。
[笃!]
一声闷响。
灌注了念气的扑克牌深深切入了栖丝身后的合金房门,入木三分,尾端还在剧烈颤抖,发出嗡嗡的蜂鸣声。
但它什么都没切到。
原本站在那里的身影,就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一样,凭空消失了。
[叮。]
那枚掷出的硬币落地,在寂静的走廊里滚了两圈。
西索保持着出牌的姿势,愣了一瞬。
随后,他慢慢直起腰,低下头,捡起了那枚硬币。
那是一枚普通的、随处可见的100戒尼硬币。但这上面还残留着一丝温热的体温,以及一种特殊的、带有磁性的念气波动。
"嗯哼……跑得还是这么快啊……~❤"
角落里,奇犽慢慢把头缩了回去,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大块。
他靠在墙上大口喘息着。
刚才那一瞬间的交锋,虽然只有一瞬,但信息量太大了。
……那个变态小丑,绝对是个极其危险的高手。那种杀气不是装出来的。
但是……那个假尾巴姐姐,居然直接跑了?用那种像是瞬间移动一样的能力……?
奇犽的脑海里浮现出栖丝刚才那个嫌弃的眼神。
那不是恐惧。那是一种……"遇到脏东西了赶紧躲开"的果断。
"看来当偶像也不容易啊……"
奇犽摸了摸下巴,得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接近真相的结论:"不仅要应付那个聒噪的老板,还得应付这种脑子有病的变态私生饭骚扰。怪不得她上次给我糖的时候一脸想死的表情。"
"啧,那下次见面,我是不是该安慰她一下?"
【199层·公共卫生间】
[砰!]
一声闷响。
栖丝并不是优雅地落地,而是像个被扔下来的沙袋一样,屁股着地摔在了下一层某个卫生间隔间的坐便器上。
"痛痛痛……"
栖丝揉着屁股爬起来,庆幸这个马桶没有处于被人使用的状态,还幸运地盖了盖子。下次还是尽量避免在这种位置上锚定坐标。
那一瞬间她用这个锚点强行把自己送到了楼下,避开了西索的攻击范围。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看向刚刚遇到西索的位置,咬牙切齿地对着空气竖了个中指。
"神经病!死变态!谁跟你有美好的回忆啊!倒了八辈子血霉!"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霍利斯的号码,语气瞬间切换成那种歇斯底里的甲方模式:
"霍利斯!给我换房间!给安保部打电话!有个变态私生饭拿着扑克牌在200层堵我的门!还要杀我!我要投诉!如果不把那个红头发的小丑列入黑名单,明天的比赛我就罢工!!"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5章 竞技场偶像24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