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2章 魔法少女副业是仙人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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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贝利大酒店·顶层宴会厅】
霍利斯站在人群焦点处，手里捏着一杯香槟，在与各路来人的应酬中，目光时不时落向身侧那抹粉色身影。
栖丝穿着他亲自把关设计的粉色公主裙，层层叠叠的蕾丝与硬纱堆砌出近乎虚幻的甜美。她静静立着，偶尔随音乐轻轻晃动腰后的磁流体猫尾。
霍利斯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近乎扭曲的满足感。
这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欣赏一件作品。
就像一个狂热的模型师，终于将自己打磨数年的完美OC带到了现实，发布在这个名为上流社会的巨大推特上。他享受着周围贪婪、嫉妒、惊艳的目光——那些目光分明在说："看啊，霍利斯这家伙，居然拥有这种等级的作品。"
他带她来，纯属为了显摆。
当然，口袋里那份急需签字的《远洋贸易独家承运合同》，也是重要目标。
"霍利斯，你的'藏品'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自我陶醉。
罗格斯，这座临海城市最大的物流寡头，挺着装满油水的肚子踱了过来。他手里夹着雪茄，视线却像鼻涕虫般毫不掩饰地在栖丝裸露的锁骨与裙摆下的绝对领域爬行。
"合同我看过了。"罗格斯吐出一口烟圈，"条款公道。但霍利斯，你该知道做生意讲究个'彩头'。"
霍利斯脸上笑容微敛："罗格斯先生，天空竞技场30%的货运量，难道还不够做您的'彩头'？"
"钱是赚不完的。"罗格斯上前一步，戴满金戒指的肥手朝栖丝伸去，似要捏她的脸颊，"但有些体验是无价的。我的游艇就停在港口，把这孩子借我一晚。明天早上，合同上就会有我的签字。我甚至可以再让利五个点。"
图穷匕见。
霍利斯手中的香槟杯发出细微的脆响。
造物主般的虚荣瞬间碎裂，取而代之的是被冒犯的狂怒。罗格斯不仅是在羞辱栖丝，更是在羞辱他——把他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当成了可以随便买卖的货色。
"罗格斯。"霍利斯没有后退，反而向前一步，用肩膀狠狠撞开对方那只即将触到栖丝的手。
他的声音不再圆滑，带上了天空竞技场大股东特有的傲慢与冷硬："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带她来，是为了让你们见识什么叫顶级格调，而不是给你这种脑子打歪了的垃圾当配菜。"
罗格斯脸色瞬间涨红："霍利斯！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那份合同不想要了？！"
"那份合同？"霍利斯冷笑，露出商战中决定把对手逼到破产时才有的表情，"罗格斯，你以为我在求你？如果我没记错，你的远洋船队有一半挂靠在我的港口。下周海关若因为'检疫问题'把你的船扣上三个月……不知道那船生鲜还能不能变现？"
"你威胁我？！"
"是建议。"霍利斯放下杯子，好整以暇，"签了合同，你是我的合作伙伴。敢动她一根指头，我让你连个卸货的地方都没有。你自己选。"
绝对的强硬。霍利斯在用整个商业版图做赌注，维护他的所有权与尊严。
周围宾客倒吸一口凉气，谁也没想到霍利斯会为一个艺人跟地头蛇罗格斯彻底撕破脸。
就在罗格斯恼羞成怒，准备叫保镖动手时，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挽住了罗格斯僵在半空的手臂。
霍利斯刚刚建立起的霸道总裁气场，瞬间像被针扎破的气球般泄了气。
他惊恐地转头，看向栖丝。
栖丝正对罗格斯露出甜度爆表的笑容，完美得无懈可击，却让霍利斯后背汗毛倒竖。
（太慢了。）
栖丝在心里叹气。
（商战？冻结泊位？最快也得等到明天。这家伙一看就是狗急跳墙的类型，万一今晚真发疯找人暗杀，我的加班费谁给？太麻烦了。不如现在就解决掉，让他这辈子都不敢赖账。）
"罗格斯先生~"栖丝的声音软糯如棉花糖，"霍利斯先生太不懂风情了。其实……我也挺向往大海的呢。游艇上有好吃的吗？比如……生鱼片？"
罗格斯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哈哈哈哈！霍利斯，看来你的小猫咪比你懂事多了！走！今晚咱就去船上签合同！"
他得意洋洋地搂着栖丝往外走，眼神挑衅地瞥向霍利斯。
"等……等等！！"
霍利斯是真慌了。
他不是怕栖丝吃亏，是怕罗格斯今晚会变成"失踪人口"！
他太清楚那粉色裙摆下藏着什么——能在擂台上把两米壮汉脊椎抽断的磁流体，杀人不眨眼的兵器！
如果栖丝在游艇上杀了罗格斯，或是把那艘几十亿戒尼的游艇拆了沉海……明天头条就不是"海贸合同达成"，而是"梦之少女涉嫌重大刑事案件"！
"栖丝！你别冲动！"
霍利斯顾不上风度，跌跌撞撞追了上去。
在旁人眼中，这一幕讽刺至极：刚才还硬气十足的霍利斯，此刻却像个被抢了玩具还不敢抢回的怂包，卑微地跟在那不可一世的地头蛇身后。
"……那个，稍微……稍微控制一下！"
霍利斯不敢拉栖丝，怕被应激反应折断手，只能跟在后面，用近乎哀求的气音对着她的背影碎碎念：
"……别弄得太乱！只要签了合同就行！求你了，别……别太过火！"
潜台词是：别杀人！别见血！别闹到没法收场！只要让他签了合同就放人！别弄脏我的IP！
罗格斯听到这话，脚步一顿，回头露出一个下流的笑："放心吧霍利斯，我会很'温柔'的。明天保证还你一个……更听话的商品。"
霍利斯痛苦地闭上眼。
而一直背对他的栖丝，走进电梯阴影前，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抬起，食指与拇指捏在一起，比了一个标准"OK"手势。
霍利斯看她的眼神，绝不是在看受害者，倒像在看一个随时可能失控的罪犯。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宴会厅的喧嚣。
栖丝嘴角的假笑渐渐消失。她看着轿厢镜面中的自己，忽然觉得霍利斯那个眼神有点意思。
罪犯么？
这种被当作危险品警惕的感觉，让她尘封的记忆轻轻跳动。
在那个充满海风与念气碰撞的岛屿上，也有一个人用类似的眼神看过她。
那眼神里没有霍利斯式的恐惧，只有看待一个有天赋的罪犯预备役时才会流露的兴奋与审视。
【1988年·贪婪之岛·一坪的海岸线】
咸湿的海风卷着正午烈日，狠狠拍打在粗糙的礁石上。
[啪！]
一声清脆爆响。
7岁的栖丝狼狈地在沙滩上滚了三圈，勉强卸去冲击力。她趴在地上大口喘息，黑色训练服左肩上多了一个排球专用镁粉留下的巴掌印。
"第16次，你死了。"
磊札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漫不经心而慵懒。
那是个身形高大魁梧的青年，白色T恤紧绑着雕刻般的肌肉。他并未亲自动手，只是盘腿坐在礁石上，拿着一罐冒冷气的啤酒，像在看余兴节目。
在他下方，负责追杀栖丝的是两个身形飘忽的念兽——【14人的恶魔】中的No.4和No.7。它们拳头上裹满白色镁粉，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呼……呼……"
栖丝艰难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虽然在长达一年的沉睡中经历了极限循环而扩张出恐怖的念量，但无论精孔开得多大，此刻支撑这具躯壳的肌肉纤维，依然属于一个刚刚脱离卧床状态不久的幼女。
"老师……这不公平……"她吐掉嘴里的沙子，暗红色的眼睛里没有孩子的委屈，只有超越年龄的算计与不服，"你的念兽……不按物理惯性出拳。"
"公平？"
磊札咧嘴笑了，笑容里带着一股只有死刑犯才有的、浑然天成的恶徒气息。
"小鬼，你是不是还没睡醒？这里是金造的游戏，但我是这个海湾的狱卒。唯一的规则就是——只要裁判没吹哨，怎么干都行。"
他跳下礁石，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栖丝。虽然嘴上刻薄，他还是弯下腰，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栖丝颈动脉上，分出一缕念气探入她体内。
"……脉搏160。念气流动稍微有点乱，但没漏。"
确认了"没漏"这两个字，磊札紧绷的肩膀才微微放松。
"看来爱莲娜把你养得不错。换作半年前，刚才那一下，你的气早就散光了。"
栖丝拍掉身上的沙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是爱莲娜姐姐厨艺好。而且我要是不彻底恢复，还不是得被你们塞回那个闷死人的玻璃罐子里。"
那是她对过去一年治疗的唯一记忆。极度的安静与隔阂，像太空睡眠舱一样封闭的透明容器。
在那一年里，因为穿越导致的灵魂排异，全身精孔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向外疯狂喷涌念气。如果不是金·富力士把她捡回来塞进那个能将溢出念气导入GI系统循环的维生舱里，她早就因为能量枯竭而死。
在栖丝看来，这是一次完美的废料循环。既然那些念气留不住，储存起来就好比化粪池——金只是把本来要流失的废料舀走浇灌了贪婪之岛这片庄稼，顺便保住她的命。很公平，互不亏欠。
"哼，你以为那罐子是想进就能进的？"
磊札看着她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神情，突然冷下脸，严肃警告："栖丝，听好了。为了把你从那种漏气的濒死状态拉回来，那一年里，我们对你使用了太多次「大天使的呼吸」。"
"那是能修复一切的神之卡，但任何奇迹都有代价。你的身体和灵魂在那段时间被反复重置了太多次，已经产生了某种'耐受性'。"
磊札指了指她的胸口，语气森寒：
"认真记着，别指望以后受伤了还能像那一年一样，找张卡片就能复原。如果你不想因为过度治疗导致灵魂崩坏，就给我记住——把这张卡片当成禁忌。除非真的快死了，否则别碰它。"
"……知道了。"栖丝小声嘟囔。
"行了，休息十分钟。喝点水。"
磊札把一瓶水扔进栖丝怀里，自己转过身，眺望远处波光粼粼的大海，忽然开口："栖丝，你觉得为什么要学'缠'和'练'？"
栖丝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水，给出她惯用的、基于"化粪池理论"的务实回答："为了把阀门拧紧。为了变强。为了……不让自己的东西白白流给别人。"
"错。"
磊札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是为了'省事'。"
他伸出手掌，在虚空中做了一个抓握动作。
"这个世界上，不规矩的垃圾很多。如果你太弱，就得跟他们讲道理、玩心眼、甚至赔笑脸。太累了，也太麻烦。"
磊札低头看着栖丝，露出一种教唆式的笑容："你这小鬼脑子好使，但有时想太多。下次再遇到那种让你恶心、不想听他废话的人……"
他拍了拍栖丝稚嫩的左手："别跟他废话。也别想什么后果。"
"就像这样——"
磊札随手捡起一块鹅卵石，两指轻轻一捏。
[咔嚓。]
坚硬的石头瞬间化作粉末，从指缝簌簌落下。
"只要找准关节缝隙，或脆弱的骨头，不需要多大力气。"
"直接折断它。"
磊札拍掉手上石粉，重新露出那副混不吝的恶人笑容：
"这就是对付不规矩的人，最简单、最高效、也最省事的办法。"
【1993年·城市港口·思绪回归】
同样是海风，吹散了身后灯红酒绿的城市喧嚣。栖丝跟着罗格斯来到他的私人码头，那艘名为"海神号"的豪华游艇静静停泊在夜色中。两名黑西装保镖守在舷梯口，看着老板搂着传说中的"梦之少女"走来，脸上虽面无表情，眼中却流露出"有钱真好"的羡慕。
"你们两个，守在下面。"罗格斯松开领带，肥硕的脸上满是急不可耐的红光，"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上来。懂了吗？"
"是，老板。"保镖点头。
栖丝乖巧地站在罗格斯身边，抬头打量了一眼这两个保镖——缠的流动松散得像筛子，明显是野路子出身。但毕竟是有念能力的练家子，打起来会有点吵。
（一个月工资多少？一会儿不会拼命过来护主吧？）
她的念开始悄悄聚拢，一种无形的感知力量悄无声息地穿透夜色，向二十公里外的市区延伸。
【坐标锚定：切尔贝利大酒店·走廊展品】
她的步子停住，脸上浮现出一种仿佛慢半拍的慵懒笑容，刻意拉长了尾音：
"罗格斯先生……"
(倒计时：3……)
她伸出手指，看似无意地在虚空中点了一下那两个保镖，动作轻柔得像在数拍子。
"您的保镖……看起来很敬业呢……"
(倒计时：2……)
罗格斯被那甜腻缓慢的嗓音勾得魂不守舍，浑然未觉空气中逐渐浓厚的危险气息。
"不过……"栖丝的眼神微微一凝，最后的校准完成，"接下来的'私人时间'，人太多……会让我紧张的。"
(倒计时：1……锁定完成。)
罗格斯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抓她："没关系，宝贝，他们听不……"
【磁体象限·发动】
罗格斯抓了个空。
那一瞬，空气微扭，像老旧电视机跳帧。
原本站在舷梯口的两个大活人，连同栖丝，凭空消失。
"……见？"罗格斯后半句话卡在喉咙，声音变了调。
他眨眨眼，环顾四周。空荡荡的码头，只剩海浪拍岸的声音。
约十秒后。
"啪。"
一声轻响。空气再次扭曲。
粉色裙摆在空中绽开一个漂亮的圆弧，栖丝重新出现在原处。只是这回，她手里没拎任何人，那两个保镖如同被大海吞噬，彻底无踪。
栖丝整理了一下稍乱的刘海——传送造成的风压所致。
（嗯，酒店离这二十公里，没想到宴会上无聊设下的坐标这么快派上用场。等他们跑回来，最快也得一小时。不用谢，打工人们，我帮你们安排出摸鱼时间了。）
"你……你……"罗格斯后退一步，撞在游艇栏杆上，脸皮颤抖，"我的保镖呢？！你是人是鬼？！"
栖丝没有回答。
磊札说过：别跟垃圾废话。
她脸上笑容彻底消失，甜美的偶像气质变得冷漠而危险。她抬起右手，原本伪装成蕾丝手套的粉色磁流体瞬间液化、延伸，闪电般缠上罗格斯那只戴满金戒指的右手。
"咔嚓。"
一声清脆、甚至有些悦耳的骨裂声。
罗格斯的食指，在磁流体巨大的液压挤压下向后折断。
"啊啊啊啊啊——！！！"
惨叫刚冲出喉咙，便被另一股涌上的粉色液体死死堵住。
栖丝上前一步，操控磁流体将罗格斯整个人提起，狠狠掼在甲板上的白色圆桌上。
"罗格斯先生，我们来做两笔交易。"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折叠整齐的文件——霍利斯整理好的《海贸独家承运合同》。
"第一笔，公事。"
她把合同扔在混着血水与酒液的桌面上，顺手递过去一支钢笔。
"在这里签字。把霍利斯要的那条航线给他。"
罗格斯疼得浑身抽搐，但求生欲让他颤颤巍巍地抓住了笔。他是个聪明人，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小女孩根本不在乎什么后果，他若不签，下一秒断的可能就是脖子。
"我……我签……签了你就放过我……"
罗格斯喊着，在文件上留下一串歪歪扭扭、沾着血迹的签名。
栖丝满意地收起合同，这是给霍利斯的交代。
"很好。接下来是第二笔，私事。"
她看着罗格斯，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收割果实的喜悦与亢奋。
"首先是刚才折断的那根手指，是为了让你冷静下来听我说话，这是'挂号费'。"
"还有，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其实并不是，"现在溅到了血不能穿了，这是'清洗费'。"
"最后，为了应付你那恶心的眼神，我的精神受到了极大创伤，这是'精神损失费'。"
栖丝一边说着，一边拿过笔在旁边写下一个令罗格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数字。
300,000,000 戒尼。
"三……三亿？！"罗格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这是抢劫！！"
"是什么都好……"栖丝凑近罗格斯的耳朵："罗格斯先生，刚才那两个保镖去了酒店，想来是赶不回来护主了。如果您不签字，下一秒您可能会出现在几千米的高空，或者……鲨鱼的肚子里。我的坐标可是很灵活的。"
磊札教过：既然动手了，就要把利润榨干。恐惧是让人变得慷慨的特效药。
罗格斯已经吓破了胆，他终于意识到霍利斯先前的威胁根本不是商战通牒，而是一种好心的避险建议。
"转……转过去了……"罗格斯瘫在地上。
栖丝瞥了一眼手机上的到账提示，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真实的笑意。她转身，铺展开的磁流体回流成尾巴形状，在她身后欢快地摆动了一下。
"多谢款待，和您度过的今今宵让我很愉快，罗格斯先生。"
【第二天清晨】
霍利斯拿着那份沾着血迹的合同，手微微颤抖。他看看合同上罗格斯那仿佛得了帕金森般的签名，又看看正坐在对面、一脸无辜喝着草莓牛奶的栖丝。
"他……没报警？"霍利斯咽了口唾沫。
"报什么警？说自己想潜规则女艺人结果被掰断了手指？"栖丝咬着吸管，含糊不清地回答，"那种人最要面子。比起断指，他更怕被圈子里笑话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
确实如栖丝所料。
此时此刻，在一场圈内早茶会上，罗格斯正举着那只包着厚厚纱布的右手，面对竞争对手们探究与嘲讽的目光，露出一抹讳莫如深的怪笑。
"罗格斯，听说昨晚你在游艇上玩脱了？手怎么了？"有人幸灾乐祸地问。
罗格斯眼角肌肉抽搐，昨晚被粉色液体封喉的窒息感让他至今心悸。但他绝不能承认自己像条狗一样求饶。
他端起咖啡杯，颤抖的左手让咖啡溅出几滴，于是立刻掩饰性地放下杯子，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够味……但也确实费劲。"他装出回味无穷的样子，语气暧昧不清，"为了驯服极品，这点代价算什么？霍利斯手里的货……确实够味。一般人恐怕消受不起啊。"
他故意把话说得半真半假。
他断了一根手指，赔了三亿。若只有自己一人倒霉，那是耻辱；但若能把其他竞争对手也骗进那粉色陷阱，让他们也断手断脚、倾家荡产，心里的平衡就能找回来。
罗格斯的算盘成功了一半。
人群分化成截然不同的两派。
一部分嗅觉敏锐的老狐狸——见惯大场面的大佬们，从罗格斯虽在笑却掩饰不住恐惧的眼神中读出了危险。他们看着那粉色裙摆的小女孩，就像看着伪装成鲜花的捕蝇草。
但另一部分人——自大狂妄的暴发户、在名利场寻找刺激的赌徒，却被罗格斯那句"够味"和"一般人消受不起"勾起了征服欲。
贪婪的视线在暗处滋生，更多请柬和"私人邀约"像雪片般飞向霍利斯的办公室，每一封背后都藏着不比罗格斯高尚多少的肮脏算计。
霍利斯看着那一份份请柬，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罗格斯这混蛋，是把水搅浑了想拉人垫背！
"栖丝……麻烦好像变多了。"霍利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帮蠢货以为你是个可以随便拿捏的玩物。"
栖丝把喝空的牛奶盒捏扁，随手扔进垃圾桶。
"那不是挺好的吗？"
她伸了个懒腰："大家都变聪明了，我就只能拿死工资。只有蠢货不断，我的'精神损失费'才能源源不断。"
"这可是……最高效的创收方式啊。"
这可是磊札教给她的、最纯粹的恶徒逻辑。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2章 魔法少女副业是仙人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