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HP】双面间谍变猫郎，哈利·波特宠上天》拼好饭吃中毒了

7、和赫敏见面

　　哈利和西弗勒斯发现了一个规律：变为人形的状态大约只能维持24小时。
　　如果不再次亲吻，西弗勒斯会毫无预兆地变回猫形态，通常发生在他们都没注意到的时刻——比如哈利半夜醒来发现枕边蜷缩着一只小猫，或是西弗勒斯正在看书时突然“噗”的一声变回了毛茸茸的小生物。
　　这种变化让两个人都颇为困扰。
　　哈利不得不每天在固定时间“提醒”西弗勒斯是否需要维持人形，而西弗勒斯则要忍受每天一次的“仪式”——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荒谬的、童话般的、令人尴尬至极的程序”。
　　第五天早晨，哈利下楼时发现西弗勒斯已经在厨房里，但情况有些不对劲。
　　西弗勒斯看起来……稍微年长了一点。
　　依然是猫耳少年，但肩膀似乎宽了一些，下巴的线条更加分明。他正试图用不那么尖利的指甲打开果酱罐，表情专注凶狠。
　　“需要帮忙吗？”哈利问。
　　“不需要。”西弗勒斯简短地回答，但这次他没有拒绝哈利的帮助——当哈利轻松打开罐子时，他微微点头表示谢意。
　　在早餐后,西弗勒斯突然说：“你的防御咒布置有漏洞。”
　　哈利惊讶地抬头：“什么？”
　　“东侧窗户，”西弗勒斯说，猫耳微微转动，仿佛在聆听什么，“防护不够。一个熟练的巫师可以从那里突破。”
　　“你怎么知道？”
　　西弗勒斯皱眉，似乎也在问自己同样的问题。
　　“我……不知道。只是突然想到了。”他的尾巴不安地摆动，“就好像……我做过类似的事。检查防御，加固漏洞。”
　　那天晚些时候，当西弗勒斯再次变回猫形态时，哈利注意到小猫的体型也变大了一些。不再是能完全托在手掌里的大小，而是更像一只半大的猫。
　　又过了三天，变化更加明显。
　　西弗勒斯的人形看起来大约十七岁，身高已经接近哈利。
　　他的猫耳和尾巴似乎也随着身体成长，耳朵稍微大了一些，尾巴更长更蓬松。但他对这些特征的控制似乎更好了——哈利注意到他能有意识地控制尾巴的摆动，而不是让它完全随本能活动。
　　记忆的恢复以零碎的方式出现。
　　西弗勒斯会突然说出一些哈利没想到他会知道的事情：
　　“狼毒乌头需要在满月前三天采摘，药效最好。”
　　“无声咒的要点在于意志的集中，而非魔杖动作的省略。”
　　“霍格沃茨的图书馆禁书区需要教授的签名。”
　　每次说完这些，西弗勒斯自己都会愣住，黑眼睛中闪过困惑。
　　“我怎么会知道这个？”他会喃喃自语，尾巴不安地蜷起。
　　当哈利提到邓布利多时，西弗勒斯的猫耳会微微前倾，表情复杂。
　　当说到伏地魔时，他的整个身体会紧绷，尾巴上的毛微微炸开。
　　“你记得他们吗？”哈利小心地问。
　　西弗勒斯摇头，但不确定。
　　“不完全是。但听到名字时……会有感觉。邓布利多让人感到……安全。而另一个名字……”他打了个寒颤，“只有寒冷和黑暗。”
　　到了第二周，哈利意识到他需要帮助。
　　每天亲吻的仪式不仅尴尬，而且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西弗勒斯的人形状态在逐渐稳定——现在能维持接近36小时，但仍然会突然变回猫。
　　“我需要告诉赫敏，”哈利在一次变回猫形态后对西弗勒斯说，“她是最聪明的人，而且她对非常规魔法有研究。”
　　西弗勒斯——此刻是小猫形态——坐在书桌上，尾巴轻轻摆动，显然在思考。
　　最终，它点了点头，一个勉强的同意。
　　哈利用双面镜联系了赫敏，约好在魔法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当赫敏到达时，她看到哈利面前放着一个大口袋，口袋里隐约有东西在动。
　　“你带了西弗？”赫敏坐下，点了茶。
　　“嗯。”哈利犹豫着如何开始，“赫敏，我需要你的帮助。关于……西弗。”
　　赫敏的表情变得认真。“它怎么了？生病了？”
　　“不完全是。”哈利深吸一口气，“你还记得圣诞节时你说过的吗？关于魔法与情感联系？”
　　赫敏的眼睛睁大了。“哈利……你不会是说……”
　　“我吻了他。”哈利脱口而出，然后立刻意识到这句话听起来多么奇怪，“不是像……我的意思是，根据一本古埃及魔法书，真爱之吻可以解放附在猫身上的灵魂……”
　　赫敏举起一只手：“等等。慢一点。从头说。”
　　哈利尽可能简洁地讲述了整个过程：发现小猫、它那些不寻常的行为、古埃及魔法书、第一次亲吻、西弗勒斯变成猫耳少年、24小时的限制、逐渐成长的身体和逐渐恢复的记忆。
　　赫敏听得目瞪口呆，茶都忘了喝。
　　“所以，”她最终说，“你现在每天都要亲吻西弗勒斯·斯内普——或者更准确地说，一个有着斯内普少年记忆、每天在人和猫之间变换的猫耳少年——来维持他的人形？”
　　“当你说出来时，听起来更疯狂了。”哈利承认。
　　“因为这确实疯狂！”赫敏压低声音，但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是她面对一个特别复杂的学术问题时的表情.
　　“但理论上……是有可能的。情感魔法是魔法学中最不稳定的领域之一。强烈的执念确实可能产生实际的魔法效果。”
　　她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羽毛笔。
　　“告诉我更多细节。变化的精确时间？每次变化时有没有特定的触发条件？他的记忆恢复是否有模式？”
　　哈利尽可能详细地描述，而赫敏飞快地记录着，不时提出更深入的问题。
　　“最奇怪的是，”哈利说，“他在成长。不是每天都能看出来，但对比一周前，他现在看起来至少大了两岁。而且他想起的事情越来越多——不是完整的记忆，而是碎片，就像拼图一样。”
　　赫敏若有所思。
　　“如果他的灵魂确实在猫的身体里逐渐恢复，那么随着年龄增长和记忆恢复，他的人形状态可能会越来越稳定。最终，也许不再需要……呃……外部干预。”
　　“你是说，某一天他可能会永久保持人形？”
　　“或者在人和猫之间自由转换，”赫敏推测，“古埃及神话中，猫神巴斯特就被描绘成可以在猫和女人形态间自由变换的形象。如果这个魔法真的源自那种传统……”
　　她突然停下，表情变得严肃。
　　“哈利，这件事必须保密。如果魔法部知道了——特别是魔法生物管控司的那些人——他们会把西弗勒斯登记为‘未知魔法生物’，进行研究，甚至可能隔离观察。”
　　哈利感到一阵寒意。
　　“我没想到这一点。”
　　“还有，”赫敏继续说，“如果西弗勒斯确实在逐渐恢复全部记忆……当他想起一切时，会发生什么？他不仅仅是十五岁的斯内普了。他会想起成为双面间谍的一切，想起战争，想起……”
　　“想起他是怎么死的。”哈利轻声接上。
　　赫敏点点头。“你想过他会如何反应吗？对世界，对自己，对……你？”
　　哈利沉默了。
　　他想过，几乎每天都在想。但他不知道答案。
　　“我需要研究，”赫敏说，合上笔记本，“我会去查资料，看看有没有类似案例。同时，记录下所有变化——每次转变的时间，他说起的任何新记忆，身体上的任何变化。这很重要。”
　　“谢谢你，赫敏。”
　　赫敏握住他的手。“你爱他，是吗？”
　　这个问题如此直接，哈利几乎无法呼吸。
　　最终，他点了点头。
　　“即使他可能永远无法完全变回你认识的那个斯内普？即使他可能永远带着猫耳和尾巴？即使当他想起来一切时，他可能……恨你？”
　　“他不是恨我，”哈利说，想起那双黑眼睛中复杂的情绪，“十五岁的他恨詹姆·波特。但现在的他……他在困惑。在试图理解。”
　　赫敏叹了口气。“好吧。我会帮忙。但答应我，保持警惕。这不是普通的魔法，哈利。涉及灵魂的魔法总是最危险的。”
　　他们分开时，赫敏看了一眼哈利的口袋，那里西弗勒斯正安静地待着。
　　“照顾好他，”她轻声说，“也照顾好你自己。”
　　回到格里莫广场，哈利把西弗勒斯放出来，准备进行当天的转变。
　　但小猫这次没有立刻准备好，而是跑到书架旁，用爪子轻轻抓挠一本特定的书。
　　哈利走过去，看到那是一本关于高级变形术的专著。
　　“你想看这个？”
　　小猫点头，然后走到房间中央，坐下来，抬头看着哈利——一个明确的信号。
　　哈利弯下腰，吻了它的额头。
　　光芒中，十七岁的西弗勒斯出现了。但他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坐在地上，若有所思。
　　“怎么了？”哈利问。
　　“我记得一些事情，”西弗勒斯说，声音比之前更加低沉，“关于……承诺。关于保护一个人。一个有着绿色眼睛的人。”
　　哈利的心跳加快了。
　　西弗勒斯抬头看他。“是你吗？那个我需要保护的人？”
　　“某种程度上，是的。”哈利诚实地说。
　　“为什么？”西弗勒斯问。
　　这个问题包含了太多——为什么我需要保护你？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我会做出这样的承诺？
　　“因为我的母亲，”哈利说，“莉莉·伊万斯。你爱过她。”
　　西弗勒斯的表情瞬间僵硬。某种东西在他眼中苏醒。
　　痛苦、爱、悔恨、温柔……这些情绪如此强烈地闪过他的脸，连他的猫耳都无力地垂了下来，尾巴紧紧蜷在身侧。
　　“莉莉。”他低声说。
　　然后他突然抱住头，身体开始颤抖。“我看到绿色……绿光……还有尖叫声……”
　　“西弗勒斯！”哈利冲过去，但不敢碰他。
　　几秒钟后，颤抖停止了。西弗勒斯抬起头，脸色苍白，但眼神更加清明。
　　“她死了，”他嘶哑地说，“为了保护你。”
　　哈利点点头，无法说话。
　　西弗勒斯站起来，走向窗户，背对哈利。他的尾巴不安地摆动，耳朵微微抖动。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最终说，声音几乎听不见，“我保护你。因为你是她的儿子。”
　　哈利想说不仅仅是这个原因，但此刻不是时候。
　　“我会继续记录，”西弗勒斯转身面对他，表情恢复了那种熟悉的克制，“每天的变化。也许能找出规律。”
　　他的语气是教授的，是成人的，但那张脸依然年轻，那双猫耳依然在头顶轻轻转动。
　　哈利意识到，西弗勒斯正在快速成长——不仅是身体，还有心智。
　　每一片恢复的记忆都在把他推向那个哈利曾经认识的、复杂而深沉的男人。
　　他不知道当全部记忆回归时会发生什么，不知道西弗勒斯会如何看待这些日子——这些他被哈利照顾、每天需要一个吻来维持人形的日子。
　　但他知道一件事：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面对。
　　因为他爱这个人——这个猫耳少年，这个双面间谍，这个曾经的小猫。